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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约定好了!”
这是属于八田美咲的小小的梦。
所以,在那个夏天。
当阿耶问道“为什么美咲酱那样的人会和猿比古玩得好呢”的时候,我突然回忆起那个约定。
我记得我是这么回复的。
“是不想再被人讨厌了吗……不是这样的。”
“我啊……是真的觉得伏见很厉害的。”
“哪怕一次都好——我想看见他的笑容。”
“能够和他一起,开怀大笑。”
——所以啊,保护重要的人,才是属于我们人类的小小的心愿啊。
猿比古,是我重要的人。
这是属于八田美咲的小小的梦。
——除八田以外,吠舞罗全灭。
“安娜就是安娜,就算不成为尊哥也可以。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我是骗子。
明明什么人都没有保护到!
“美咲……”安娜的手缓慢地抬起,像是要靠近我这一边。
我慌张地贴过去,要听见她最后的告别。
“美咲,不要哭。”
脚在打抖。
在如此痛苦的时刻。
我依然在恐惧着死亡的命运。
——不要发抖啊!
——哪怕是装样子都好。
——露出笑容啊!
结果,还是笑不出来啊。
“不去猿比古那一边吗?”
“事到如今,为什么还要说这种话啊!安娜!!对我来说,当然是吠舞罗这边重要啊!”
“骗人——骗人是不对的。”
如同在吠舞罗相处的每一刻,安娜都能看穿我的心。
“但是,可以让我继续下去吗,安娜?
让我说谎吧。
明明是个笨蛋,但能够做出说谎这么有含量的事情。
果然,我成长为大人了吧。
虽然不是理想的大人就是了。”
我抱住她,但她已经不会再回应我了。
“这个是名刀【理】,这是三言一轮大人的意志所在。八田君,我决定和小白一起战胜我的过去。为了我的王,哪怕是【御芍神紫】也不能阻挡【理】。所以,我相信——过去是可以被战胜的。”夜刀神整理好着装,将刀系在腰前,“他所提出的计划是一次赌博,如果我们失败了,就你来完成——这是青之王也赞成的决议。”
“交给我吧。不过,祝你们好运。”
我注视夜刀神的背影,最后一次。
德累斯顿石盘是控制着异能者世界根源般的存在,而达摩克里斯之剑只是石盘投影于王权者之上的力量具现。也就是说,石盘在某种程度上和达摩克利斯之剑根本不是同等级别的存在。如果伊佐那社的理论真的实现了,异能者的混乱便可以解决,剩下的就是才能者最大最恶事件的善后工作。但是,如果掉落的王剑不能令石盘消失,就只能通过与石盘同等级的存在将它消除。
——能够消除世界级现象的东西,也应该是世界级的现象。
我伸向胸口的印记。
只能放手一搏。
大家都在努力。
我也不能止步不前。
“这是银河人在地球遗留下来的远古遗迹,没想到在这时、在你的身上觉醒——也许是这个世界的命运不想就这么终结吧。”
“它回应了你的愿望。”
“以力比多为粮食的它,并不是什么纯粹的道具。”
“所以——请你成为驾驭它的empire吧。”
“普通的人类是不可能驾驭得了Samekh的。”
——后悔吗?
不。
能够消除一切的悲伤。
能够毁去一切的痛苦。
在我看来,这就是我生下来的理由了。
在这个骗人最后的生涯中,能够做到如此伟大的一件事,也是挥发了巨大的光与热了吧。
——我啊……这双手为何而存在。
一切都结束吧——为了一个没有痛苦、没有悲伤的世界。
已经,什么都不必再想。
我的愿望,即是如此。
“美咲,千万不要忘记了呐。”
“答应爸爸,在这之后不管发生什么事。”
“你都要保护好这个世界上人们的幸福哦。”
——这样的我无法成为正义这边的伙伴。
——无法成为理想的自己。
胸口闪耀着“丰”的光芒。
一股炽热的力量涌了上来。
我注视着头上飞翔的捷克罗姆,苦笑道:“这样的我,怎么可能会看到守护理想英雄的黑龙?”
但是——
这样的我,正在成为糟糕的大人啊。
一意孤行的大人的形象。
这样的我,在挥发掉最后的光与热之后,也是可以被大家原谅的吧。
结果,向往着【小小世界】的我还是成为了【大人】。
——我们是浪漫主义者,却又非常现实。
——我啊,没能成为天弓骑士那样的大人啊。
我的手向虚空伸去。
最后握住的,只是一片虚无。
——花是为了结果才凋谢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他也和你一样,从那时起就一点都没老呢——花是为了结果才凋谢的”出自《少女革命》黑蔷薇篇的末尾,已经年老的时子看着依旧年轻的根室教室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那个人就是不愿看到花凋谢。这样就算生命短暂的花,也能再多维持些时日了。但就算能这样来得到永恒,花的本身真的会高兴吗?所谓的永恒,根本就不存在这世上吧。只不过向往永恒的心,会让人觉得这样是很美的而已。”也是《少女革命》的梗,是弟弟马宫(假)对姐姐时子的评价,超有讽刺意味。
这章出现了超多EVA的梗。化用“真嗣,答应妈妈。无论之后发生什么,你都要保护好这个世界上人们的幸福哦。”
小白的计划是K第二季有的,利用“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原理破坏石盘,有道理是有道理啦。但是有一个BUG就是,如果石盘是高于王剑的存在,这个不对等的关系是无法形成“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二者必须要是对等的。于是这里的设定是,黑白打败了比水流,但是石盘没有破坏成功,黑白和比水流都死在了掉剑的王权爆发之中。
Samekh的设定是《star driver》的原设定,没有变。这些素体是古代来到地球的宇宙人(银河人)遗留下来的遗迹,素体也是按照当时流行的腓尼基语排序的。后来,人类唤醒了沉睡的素体,于是关于青春与守护世界的日常和大战开启了……云云。Samekh是王之柱,特殊的素体,拥有强大的力量;其他的素体都是用来封印王之柱的;新的素体(Tauburn)是人类研制的素体,和银河人创造的素体不同的,所以拥有无限的可能性,可以站在王之柱这一边,也可以站在其他素体一边。
☆、草饼与朋友
普通人期待他制订新的规则,重新分配一切利益,而才能者则希望他或则恢复以前的制度,或则只是略加变更。
但苗木诚双方都不讨好。
他宁愿遭受双方仇视,采取曾是最优良的立法,拯救国家。
十神白夜想起了梭伦那首哀歌。
它开头说:“我注目凝视,而悲哀充溢着我的心,这爱尔尼亚最古老的地方竟至陷于绝境。”
苗木诚,就如同立法者梭伦。
——站在两方的中间。
不偏不倚。
也许有人会说,他是超高校级的幸运,为何要站在预备科的一边。
然而,他从未以超高校级的才能者自居,这便是她的特殊之处。
他可以心安理得地将自己置身于普通人的阵营。
然而,他又是才能者的同伴,将同伴们从绝望的边缘拉出;
然而,他又是普通人的同伴,将普通人们从绝望的深渊唤醒。
他究竟站在何方?又要往哪里去?他准备竖起谁的旗帜,准备打倒谁?是江之岛盾子吗?还是他要打倒绝望本身?
他眼中的世界,使才能者无法看清的,也是普通人无法企及的。
但这样矛盾的他,既可以代表才能者,也可以代表普通人。
也许,他就是不偏不倚的立法者,也是不偏不倚的审判者。
他拿起一只大盾,保卫两方,不让才能者受到打击与压力,也不让普通人蒙受不白之冤。
——这也许是最理想的状态,
“我所给予人民的适可而止,
他们的荣誉不减损,也不加多;
即使是那些有势有财之人,
也一样,我不使他们遭受不当的损失;
我拿着一只大盾,保护两方,
不让任何一方不公正地占据优势。
——这样,自由不可太多,强迫也不应过分。”
“他们为劫掠而来,欲望无有止境,
每一个都想望获得无穷的财富,
而我,言语温存,暗里却心肠坚硬。
他们的幻想狂妄而终究落空;于是对我激起怒火,
瞪着眼睛看我,视我如仇——
错了:我应允之事,得天之助,都已完成,
至于其余,不能作无谓冒进;
用僭主力量希冀成功,我所不乐,
亦不愿让君子与小人在我们祖国竟然享有同等的一分沃土。”
“在我团结人民去谋求的一切目的中,
有什么我还没有做到?
在时间的裁判席面前,
那奥林匹斯诸神的伟大母亲,
黑土,将是最好的证人,
因为正是我,为她拔掉了树立着的许多界标:
以前她曾是一个奴隶,现在已经自由。
许多被出卖的人们,
我已使他们回到这神所建立的雅典,
其中有的无辜被售,也有的是因故出卖;
有的为了可怕的贫穷所迫,逃亡异地,
不复说他们自己的阿提卡言语,远方漂荡,
也有的惨遭奴隶的卑贱境遇,甚至就在家乡,
面临着主人的怪脾气发抖,我都使他们解放。
我使这样的事情普遍流行,
调整公理和强权,协和共处,
这样我应允的事都已一一完成。
我制订法律,无贵无贱,一视同仁,
直道而行,人人各得其所。
果是别的人代我执着鞭策,
他,就不智与贪婪,又哪能抑制人人民!
因为如果我有时让敌对的两党之一得意,
而有时又令另一党欢欣,
这个城市就会有许多人遭受损失。
所以我卫护两方,
进退维谷,犹如孤狼在一群鬣狗之中!”
“如果坦率地说,我必须责备人民,
他们连在睡梦中也看不到,
他们现在所已有的这些事情……
然而所有伟大而有权势的人,
都会赞美我,把我当作朋友。”
“然而我,在他们的武装对垒群中,
立起了一根分隔两方的柱子。”
十神的心中默念着梭伦的这首诗,耳旁是苗木诚的声音:“不过,仅仅一瞬间的话——人与人之间还是能够心意相通的吧。”
这就是苗木诚啊。
不知为何,十神白夜发出了这样的感概。
这也许就是自己被他吸引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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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君?”戴着眼镜、毫无存在感的男生叫住我,“请问是日向创前辈吗?”
看样子是晚我一届的预备科生。
“是的。有事吗?”
“哦,是这样的。日向前辈和八田是同一栋宿舍的吧……八田已经2天没有来教室上课了。如果你看到他的话,能不能和他说——”
“等一下!我和八田并不是很熟啊……而且我和他也不是同级生吧,只是住在同一栋宿舍,还有那么多的同学可以帮忙啊?”
不是我不够热心肠。
而是八田,最近正是希望之峰学园各种风云事件的中心。
从组建SOS团,到战胜【超高校级的优等生】与【超高校级的参谋】这对黄金组合的决斗。
他已经是名人了。
和我这种普通的预备学科,没有半点交集。
突然让我传递消息什么的,这也太突兀了。
“不不不,上个星期八田不是还和你说过话吗?他可是一次都没有理过我们啊……怎么说日向前辈都更加适合吧。”
上个星期——
我脑海里突然闪过午后的画面。
“草饼?你的口味略奇葩啊。”
——就这句话!!!
就这一句话吧。
我和他不熟啊,一点都不啊。
可惜的是我还是找到了八田。
当我找到他的时候,他依旧没有去上课。
他逃课究竟是在干什么呢!我思考着。
然而,也许是金字塔的不同等级的生物吧,我还是不能get到他的回路。
——为什么要这样想呢?
也是理所当然的。
——他和我是完全不一样的存在。
脑海里很自然地浮现出了这个答案。
即使八田是预备科,即使他是晚我一辈的同学,但我依旧无法把他当做我的同类来看待。
——为什么呢!
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