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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莛也十七了,该懂得人事了,你嫂子前几天还说要给小连莛介绍女的呢。”
教主大人挑眉,“这事咱们不用管,小连莛跟我说了,此事他自有主张,他有分寸。而且看他选的那些姬妾就知道他什么眼光了,还是先把他的品味培养起来吧。”
“我觉得那几个还不错啊。”
燕瘦环肥,清淡的,妖娆的,泼辣的,知书达礼的,应有尽有,他就觉得不错。
(废话,那是根据21世纪美女标准选拔□□的,能错的了吗?)
“不说女人,说正事吧。”教主大人果断转移话题。
童百熊脸色一肃,“小连莛在哪里?”
“在任我行那里。”
童百熊脸色一变,“小连莛什么都不知道,教主怎么会抓他?”
“兄长您先别担心,听我说。连莛没有二心,又有足够的自保能力,教主找他大概也是受我牵连,不过,应是没什么大碍?”
“东方兄弟,连莛不过是一个小孩子,还帮过你许多,你和教主不对付,怎么能把他牵连进去?”
教主大人嘴一抽,“兄长您别急,小连莛有多少能耐教主不知道您还不知道吗?他真的不会有事。”
童百熊虎目一瞪,“他一个小孩子家家的,怎么斗得过教主?”
教主大人不满的冷哼一声,“你太小看他了。兄长以为让我和教主对上的罪魁祸首是谁,还不是那小子怂恿的,就在你面前装可爱。”
可不是么?原本他是不打算现在就动手的。再过几年,他武功大成,直接武力拿下任我行,简单粗暴直接干脆,多好?偏连莛说没有挑战力,非要现在就动手,还不许杀掉任我行,专等他几年后回来报仇,简直吃饱了撑着没事儿干。
(教主大人,某种程度上,您真相了。)
连莛虽然不知道他的安排,但既然是他提出来的提议,他自己又怎么能不参与呢?想隔岸观火把他当猴戏看,别说门,连窗都没有。如果任我行知道他家副手就是连莛这家伙策反的,想的一定不会再是招降,而是连莛之煎炸煮焖八十种烹饪方法。
童百熊张大嘴巴不敢相信,那个乖巧可爱让他和妻子疼到心尖尖上当亲孙子对待的小连莛,居然是东方兄弟失宠(?)于教主的罪魁祸首?太玄幻了,有木有?
“东方兄弟,你没弄错吧?小连莛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教主大人露出白惨惨的牙齿,咬牙切齿,“因为他觉得无聊,又看我不顺眼。”
童百熊:“小连莛这么无聊?”总觉得不太对。
教主大人:“他什么德行兄长你还不知道?”
“……”也对,连莛那破小孩儿说不定还真干得出这种破事儿。
童百熊森森的忧郁了,日月神教腥风血雨的夺位之争,在小连莛眼里居然只是无聊之下的一场戏。他满心看重比正道还正道的小连莛,他怎么就长歪了呢?扭头森森的瞪着教主大人,肯定是这小子把我家小连莛带歪了。
教主大人读懂了童百熊严厉的意思,也森森的忧郁了,他简直比窦娥还冤啊。
“兄长,你别瞪我,我发誓,绝不是我带歪了连莛。这根就是歪的,怪不了别人。其实小连莛这样也没关系不是,反倒不容易吃亏,有什么不好?”
童百熊抹一把脸,“我的小连莛啊!东方兄弟,你记得要保证小连莛的安全。”
教主大人郑重的点头,心里却想,十五岁的时候我的迷魂散就对他无效,医术不比平一指差,五毒教教主和他兄弟相称,担心他?那才是吃饱了撑着了。
这里关于连莛这棵歪脖子树先天缺陷还是后天污染的讨论研究可以落幕了,另一边连莛总管的招降工作没等到三天就在任教主的滔天怒火下快速进入第二阶段。
事情要从这里开始。
任教主公务繁忙,忙着总结神教盈利,忙着打压叛逆,忙着拉拢长老,实在没多少空余时间管连莛这芝麻小官儿。要不是看在他是教主大人亲信的份上管他去死,于是任教主交待每天报告一次就行了。事情就出在第二天上。
话说连莛童鞋吃饱喝足,难免想到风花雪月。思及当下情况,不由得诗兴大发,叫来笔墨纸砚,挥墨大书。黑衣人收到连莛的字,欣喜欲狂,同样作诗一首以抒胸臆。
啊,连总管你终于屈服了。
啊,连总管你终于投降了。
啊,连总管我终于解放啦。
怀着自豪骄傲的心情,黑衣人将连莛的诗稿交给了老大任教主。任教主表面很淡定的接过来,心里的小人其实已经翻了几万个跟斗了。哈哈,还是劳资是真正的老大,看劳资虎躯一震,王八之气一放,连莛这小魂淡不是就归降咱了。
看看他写的什么。嗯,听说连莛学问做的很好,唉,学问好的人写点字就是像鬼画符一样,看都看不懂。不过,看不懂也要看。于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任教主将眼睛看成了斗鸡眼,终于看清了。然后脸青了,黑了,绿了,怒了。
“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
为狗爬出的洞敞开着,
一个声音高叫着:
——爬出来吧,给你自由!
……”
任我行捏紧拳头,手中的诗稿化成粉末簌簌落下,眼里冰寒凌厉的令人窒息喉咙中溢出低沉沉的冷笑。好,真是好,有多久没人敢这样戏弄他了。连莛,果然好胆量。
“来人。去好好招待招待连莛,听说青木堂的赵长老对连莛很有兴趣,请赵长老来。”
“是。”想到连莛水墨画般清致疏淡的脸,黑衣人心底暗叹一声可惜。
连莛还在惋惜看不到任我行气得脸青的样子,手抬起来摇晃一下,铁链撞击发出清脆的叮当叮当的声音。嗯,其实这声音还是挺悦耳的。
连莛四肢都套上了铁圈,连着铁链深深扣入地下。铁圈和铁链都是纯钢所造,除了钥匙,难有解开之法。所以这些天连莛才这么安分,只是耍耍嘴皮子。不过,他没办法逃跑,任我行也拿他没办法就是了,他的手段还没露出来呢。
就在任我行和连莛双方都打算给对方一个教训的时候,连莛的救星来了。
连莛瞪着只达到他腰身的美人儿,眼皮直抽,高兴地表情变得如丧考妣,“怎么会是你?”
“你以为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救你?”
连莛摇头,“我想不到有一个人会来救我,更是从来没想过你回来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 有木有童鞋猜到救星是谁?
☆、风雨欲来3
王子,王子你在哪里?你的CP快要菊花不保了。
“我想问你一些事情。”来人紧紧地盯着连莛的哭丧脸。
连莛摆出求饶的架势,“我的姑奶奶,我的大小姐,你怎么跟你爹一样都来问我啊?我真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比黄金白银还真,你们父女俩就饶了我吧。”
任盈盈脸一冷,抽出袖中短剑顶在连莛小腹上,“我还没问你就什么都不知道?”
“哎哟大小姐,冷静,冷静,千万要冷静。我对我这肚子还满意的很,要是破了个洞就不能再陪你玩了,要不我蹲下来你架我脖子上吧。”连莛脸色发白,食指和中指试探地夹住肚子上的剑,轻轻推开,蹲在小丫头面前。任盈盈虽然神色冰冷,却也任他施为。见任盈盈没打算真刺他一剑,连莛这才长舒一口气。没有了生命危险,又开始嬉皮笑脸,“我说大小姐,你这脾气该改一改了,小心将来没人要你。”
任盈盈脸一红,手上短剑扬起,怒道:“你再说。”
“哟,还害羞了啊,好吧我不说我不说了。”连莛嘴巴进的像蚌壳一样,见任盈盈目光越来越冷,见好就收。这小丫头可不是什么善茬。
“我说我说。其实你不就是想问副教主篡位一事么?我真不知道。这些年和副教主虽然有交集,但也不是太多。何况我还是总管。你觉得东方晛会把这么机密的事告诉黑木崖的总管?”
“东方叔叔对你很好。”
“那是因为童伯伯的关系。黑木崖是个人都知道童伯伯把我当孙子养,他们是结拜兄弟,对我好是应该的。”连莛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似乎天下人对他好才是正常的,对他不好都是脑子有问题的。
连莛向来这幅样子,任盈盈也不多言语,只是道:“当年是他带你上的黑木崖,你这总管之位也是他帮你挣的。”
连莛脸色一肃,“当年童伯伯把我指给副教主做小厮,跟着他回来的又怎么样?我这总管之位是我亲手挣的,副教主充其量只能算没有寐下我的功劳而已。何况即使副教主把属于我的功劳还给我,大部分原因还是不想当出头鸟拉我出来顶缸。
若不是教主任我为总管,护着我,我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你觉得我应该感谢他?”
任盈盈神色冰冷,眼中戾气闪过。“我却还是不信。”
连莛冷笑,“对啊,副教主那种没有谋逆理由的人都可以谋逆,我这个看着像是心腹的人又怎么不可能是奸细?”
任盈盈皱眉瞪着连莛,连莛不客气地反瞪回去,两人大眼瞪小眼。
良久,任盈盈收回眼神,揉揉眼睛,不服气的再瞪一眼,“罢了,我暂且信你好了,他日若是知道你哄骗于我,定要你知道我的手段。”
连莛无所谓的撇撇嘴,甩甩手上的铁链,“那就好,话说你有办法的话,在教主面前为我说说好话呗,这样锁着我也不是办法。我都不知道教主这般看重我,看见没有,纯钢打造的链子。”
任盈盈脸垮下来,“爹爹已经让人去请赵长老了,要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偷听到知道你在这儿,你说我能有什么办法?”
“赵长老?”连莛一脸吃了苍蝇的恶心。
那赵长老是青木堂长老,任大教主的死忠。武功算不得多高,用毒方面颇有造诣。为人阴沉狠戾,嫉贤妒能,这些都没什么,最让连莛不耐的是他还喜好男色,不幸的是,连莛被这位赵长老看上了。旁日里连莛有教主大人和童百熊护着,没少捉弄陷害。故此,连莛若是落到赵长老手里,少不得要操心一下自己的“贞操”。
想到自己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儿”,还要操心这种龌龊事情,心里就止不住的恶心。
“要不我去找童长老。”任盈盈试探问。
“别,”连莛连忙阻止,“开玩笑,要童伯伯知道了,不管救不救得出我,凭他和副教主的关系,我奸细的黑锅就背定了。”
“那怎么办?”任盈盈急的跳脚。
“行了。”连莛悠哉的躺下,也不在意铁链硌的慌,“任大小姐回去慢慢想吧,什么时候想出办法了,什么时候救我出来吧。”
任盈盈总觉得赵长老不怀好意,不由得为连莛担心,气得踢他一脚,“赵长老那么讨厌你,你还不放在心上,他会揍你的。”
讨厌?那个老混蛋是喜欢的想上了他好吗不过小丫头这么小,这种龌龊事还是别让她知道了。摸摸任盈盈的童髻,连莛难得温柔的笑道:“别担心,我像是吃亏的人吗?”
“赵长老怎么办?”任盈盈被连莛说服,连莛向来无法无天诡计连连,或许真能护住自己呢。
连莛露出一个阴笑,自信满满,“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你要相信我,也要相信你爹。”
任盈盈小脸纠结,努努嘴,不甚满意,“那,好吧。”
连莛闭着眼睛,刚才任盈盈看似气势汹汹的质问他,但其实也并不怎么相信他会是奸细(小爷本来就不是奸细),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他。不仅是他,还有教主大人,任盈盈应该也不怎么确定。连莛可没忘记任盈盈质问的时候称呼的是“东方叔叔”,而不是其他。
连和任我行呆在一起的任盈盈和童伯伯都不信教主大人的野心,整个日月神教应该也没多少人会信,也就是看清楚看明白的就只有任我行和向问天。任我行现在该为他屡次在教众面前夸教主大人忠心耿耿的行为后悔了吧,不然现在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受蒙蔽了。连莛忍不住心情大好,要你做戏,要你算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活该!
门吱呀一声打开,听脚步声连莛早就知道是赵长老那帮子蠢货。
眉头紧皱,睁开眼睛,“不许拿恶心的眼神看我。”
青年清致的面庞因为烦闷升上一抹红晕,如墨的眼睛清亮有神,柔软的黑发四散在枕头上,腰肢瘦小看着不盈一握,如玉白皙的手脚铐着漆黑的铁链,营造出一种禁忌的诱惑,整个人就像误落人间被凡人囚禁的仙童。
赵长老眼睛一亮,下腹一股灼热腾的升上来。
“啊,连莛真是越来越美了,真是个小妖精。”
连莛眼眸闪过一道寒光,手指轻轻弹了弹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扬起漫不经心的脸,“赵长老很喜欢我?”
“那是当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