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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连莛真是越来越美了,真是个小妖精。”
连莛眼眸闪过一道寒光,手指轻轻弹了弹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扬起漫不经心的脸,“赵长老很喜欢我?”
“那是当然,我的小连莛,我想你想了好久了。”赵长老猛点头,手痴迷的摸向连莛的脸。
“是吗?”连莛避开,好恶心,呕……“那你凭什么?凭你这么恶心?”
赵长老沉下脸,面色狰狞,“你还敢躲?你以为东方晛还能护着你?他现在自身难保。”看着连莛高傲的神情,又收下郁色,淫笑道:“小连莛不如跟了本长老,本长老一定会好好宠爱你的。”
连莛眼神轻蔑地看向他就像看一只臭虫,嫌恶的撇开头,“副教主对教主忠心耿耿,只不过一时见疑于教主,迟早能洗清嫌疑。我堂堂黑木崖总管,你敢动我?”
赵长老戏谑地看向连莛,无奈地摇摇头,讥诮的道:“实话和你说了吧,不管你是不是东方晛的人,你都是东方晛放弃的人,也是教主放弃的人。
不管是不是无辜的,谁让你行差踏错,一脚踩进两位教主的纷争呢,你不死谁死?不过小连莛放心,本长老还未尝过你的滋味,不会就这么让你死的。”
“你撒谎。”连莛激动地站起来,满目惊恐。
“本长老有无撒谎你不知道?现在,你觉得本长老的建议如何?”
连莛摔倒在地,双目黯淡,一下便失去了精神气。一室安静,良久,连莛闭下眼,狠狠心,手主动拉住赵长老衣襟,忍住恶心,声音尽量放的柔和,“事已至此,不如赵长老向教主要了我,好吗?”
赵长老眯眼,没立刻答应,能做到长老,他也不是吃素的。
“赵长老不想时时刻刻都把连莛拥入怀中吗?不想任何时候只要你需要连莛就能出现在你面前吗?”
赵长老眼神迷离,片刻,清醒过来,冷静的道:“你连莛的任性骄傲整个黑木崖有目皆知,你怎会甘愿当一个男宠?”
连莛抓紧被褥,精致的脸上闪过愤恨不甘,“我不甘愿又能如何?副教主要谋反,累我被教主怀疑。我若再不想法留给我的只有死路一条,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赵长老摇头,“本长老没把握能控制你。”
连莛瞥他一眼,“你尽可以封住我的穴道,让人监视我,这样还不成么?我的武功被制,难以精进,你便不用担心我武功超过你。我现在只是一个总管,还被教主怀疑,想爬上你现在的位置,至少要等二十年。那时候,不是我容颜不再,就是你雄风难震。那时,你还要我作甚?”说完,还鄙视的瞟了赵长老下体一眼。
赵长老眯眼,不怀好意的道:“本长老何必那么麻烦,直接废了你武功不好?”
连莛眼睛一厉,“你敢废我武功,我拼着玉石俱焚也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赵长老警惕的退后一步,妥协道:“也是,一个废人,玩起来也不尽兴。”于练武之人来说,丹田何其重要?真要被毁了丹田,废了武功还能忍下来,那样赵长老还真不敢对连莛放心一点。
连莛脸上闪过愤怒与屈辱,低着头没说话。赵长老一直留意着连莛的表情,这时方才稍稍信了他。
“好,本长老去向教主要你,而你,当本长老二十年禁脔。”
“……成交。”
赵长老坐在床边,连莛畏缩的往里面移。赵长老脸上闪过不快,可也没说什么,来日方长。目光触及连莛弧度优美白皙如玉的后颈,心中不由得一荡。
“唉,小连莛你说你和教主置什么气,不然教主也不会让本长老来教导你。”
连莛鼻子一酸,哽咽着声音道:“我不会再任性了。”
“唉,这样就好。本长老去和教主说,你先休息一下,等教主同意了本长老来接你。”
连莛迟疑了下,乖巧的点点头。赵长老对连莛的识相很满意,转身出门了。
等已经看不见赵长老,连莛吸一下鼻子埋头躲进被子里。被子拱起小小的一团,里面不时传出呜咽的哭声,真是听者落泪闻者伤心。好好的花季少年,居然就要为势所逼,沦为男宠禁脔。可悲!可叹!
菊花残,满地伤!
实际上,连莛在里面笑得直发抖,赵长老,那头猪,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至于任我行给不给钥匙连莛完全不考虑,连钥匙都拿不到也枉费赵长老教主心腹的身份了。
哼,任我行,赵长老,以后他一定会让他们知道为什么花儿这么红?
某处议事的任我行和赵长老齐齐打一个喷嚏,看看窗外,落叶随风落下,落下,落下下……
呀,天气凉了,该加衣了。
作者有话要说:
☆、黑云压城,甲光向日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教主要谋反,连莛继续当总管……
赵长老在连莛企盼的小眼神儿下,不负重望的把钥匙带回来了。
连莛活动活动手脚,目光不善的盯着那一堆镣铐。哼,等任我行失败了就这样把他锁在地牢。敢囚禁他,就好好的享受被囚禁的美好时光吧。
赵长老色迷迷的盯着连莛白嫩的脸,手不规矩的摸上去,连莛手重重的一拍,在赵长老手上打出一道红印。赵长老眯眼不善的看着他,正要发火,连莛立刻脸皮一垮,嘴角一抽,目光欲眩作可怜兮兮状,“那个,那个,可不可以再,给我点时间。我不习惯。”
赵长老脸色一缓,“你别耍花样。”
连莛神情凄绝,“我还能耍什么花样?”
赵长老满意的点头。“走吧,放心,本长老不会亏待你的。”
连莛在心中冷笑,放心,我一定会重重的亏待你的,不把你整的生不如死都对不起我那么多好药!
几日不见太阳,连莛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新鲜,一路上踩草惹花,好不惬意。赵长老跟在后面,以防连莛做什么小动作。
晚上,赵长老的院子里。一个黑影避开所有人的视线悄无声息的翻进连莛的屋子里。连莛睁开眼睛,定定的看着黑影。
“看什么?”
连莛撇撇嘴,“来得真快。本来打算明天就把你们的事情交代出去呢。”
“真是狠心。”黑影全不把连莛的话放在心上,把他拉起来,在他身上疾点几下。连莛伸伸胳膊腿儿,自由和力量的感觉,真不错。
身体恢复了,心情变好了,连莛说话也不冲了,“教主大人怎么亲自来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十几年没见本教主思之欲狂,于是亲自来了。这个答案这么样?”教主大人冲连莛扔一个媚眼过去,深沉魅媚的眼神几欲把人吸进去。
连莛夸张的抚着手臂,掉落一地的鸡皮疙瘩。懒得理他,直接往赵长老的屋子走去。
“你还要做什么?”教主大人皱眉不解地问。赵长老怎么惹到这小祖宗了,火气这么大!想起赵长老平日里看连莛的目光,该不是吃亏了吧?
连莛阴阴一笑,“赵长老那么关心爱护连莛,临走怎么可以不给他留一点纪念品,人家可是亲自把我从任教主的手里救出来的呢?”
“你吃亏了?”教主大人寒冷一笑,凤眼一眯,火气一阵一阵的从心底往上冒,拉住连莛,锐利的眼神刀子似的剜过连莛全身,平日蛊惑沉魅的声音冷得似要冻成寒冰。
连莛一愣,随即炸毛,“谁吃亏了,就凭姓赵的那混蛋也能让我吃亏?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关我什么事?教主大人稍稍放下心,真是躺着也中枪。连莛说没吃亏就是没吃亏,即使这样,赵长老只怕也没打什么好主意,连他的人也敢碰,找死。
教主大人看着给赵长老宽衣解带的连莛,面部扭曲。连莛是上天给他送来的礼物,除了他,世界上谁敢碰?“你打算怎么做?”
连莛冷笑,“想上我,我就让他一辈子都只能被人上。敢让我当他二十年的禁脔,我就让他活不过二十天。”
教主大人听了,眼睛危险的眯起,看着赵长老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凌迟了一样。看着连莛收回手,虽不满意,也不想连莛的手再碰那肮脏的躯体。拉过连莛的手,掏出方巾仔细的擦。
“你还是心软了。罢了,等我日后再为你出气。”
连莛看着教主大人最后那寒凉恶意的一眼,连他这个旁观者都觉得透心凉,嘲讽一笑,为赵长老哀悼一瞬。
“算了,走啦,呆在这里我就想杀人。”
“走吧。”
“回去要沐浴,碰了那死肥猪脏死了。”
“你敢不洗今晚我就叫下人把你扔柴房睡。”
连续几日斗智斗勇,精神绷得紧紧地,重获自由连莛好好的大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睁开眼,阳光照得眼睛微缩。被关了几日,才发觉原来阳光是个如此稀罕的玩意儿。
“连莛醒了?”
连莛看过去,教主大人端着饭菜站在门口,脸上挂着怎么看怎么欠揍的笑容。
“您怎么亲自来了?”
“任我行现在到处找你,我亲自来,安全。”
连莛撇撇嘴,就是因为是他才不安全。“事情怎么样了?”
“咱们连总管居然也会主动关心我的事情?”教主大人眉梢微微上挑,凤眼眯起,总有点勾魂摄魄的味道。
连莛一愣,立刻回过神来,心中一直念“蓝颜祸水”。掩饰性的咳了几声,墨黑的眼中升上狠戾。
“MD,敢囚禁小爷让小爷暗无天日,还想找人上了我,不把他折腾的半死不活我就不叫连莛。”
教主大人目光森冷,问道:“你怎么到赵长老手里的?”
连莛的神情突然变得很古怪,又是忿恨又是得意。
“那老混蛋看上我了,我跟他说若想长长久久的跟我在一起,就去把我要了,我可以跟他二十年。哼,那猪脑袋色欲熏心就去了。不过任我行倒真的很信任那老混蛋啊,明知道我是你心腹还敢把我交给姓赵的,有姓赵的这种猪队友,教主大人,我对你这一次谋反很有信心。”
连莛越说越生气,没注意教主大人越听脸色越黑。教主大人也知道,连莛那小痞子忽悠人的本事一流,说话一句都不能相信,但想到他居然跟人承诺二十年,一股邪火不受控制突突的直往头顶冒。
“如果今晚我没来救你呢?”
连莛也是诧异,“我就没打算你会这么早来救我,只怕你就没想过还要来救我。今晚你居然出现了,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儿上来了。不过,就算你没来,那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多折腾那姓赵的几天而已。早在看到姓赵的的时候,我就下了毒让他不行。”
教主大人抽抽嘴角,他忘了,这人是和平一指相交的人物——不是好鸟。
“对了,事情进行的到底怎么样了?”
“没什么进展。”
连莛眼睛圆睁,“这么久了,你告诉我没什么进展?”
“那连莛告诉我有什么办法拿下任我行还不引人怀疑。”
“你还记得任我行是什么时候走火入魔的?”
“几年后去了。”
“如果任我行走火入魔你有把握打过他吗?”
教主大人沉吟了一下,“五五之数吧。你有办法让他走火入魔?”
连莛阴险的笑了,“如果任盈盈被嵩山派的左冷禅抓了,你说我们正在练吸星大法的任教主会不会走火入魔?”
教主大人竖起一根大拇指,“够狠,平日里看着总是你带着盈盈玩乐感情甚笃,没想到你会利用她去害她爹。”
连莛不屑的瞪他一眼,“如果某人出力一点,我也不用去利用我的心肝宝贝不是。”
教主大人但笑不语,连莛翻个白眼继续道:“我再给你一种毒,能不能让任我行中就看你自己的了。至于教众我倒是有些想法。”
“哦?你说。”
“你掌权不久,还没有引起众怒,加上任我行每年都要夸奖你一番,教众对你的忠心还是很相信的。所以,如果你现在起事,做得隐蔽点,借口编的好一点,还是很有信服力的。”
教主大人摸着下巴,点点头,突然想到一事,问他:“任盈盈被左冷禅抓走一事你打算怎么办?”
连莛傲娇的扬起下巴,“难道你忘了我嵩山派奸细的身份了?我可是连教主女儿都出卖了,我想,左冷禅和我那养父杨长老会很高兴我这么忠心嵩山派的。”
捏捏连莛挺翘的鼻子,教主大人声音里是难以察觉的宠溺,“真是,奸诈。”
“过奖过奖,比起您,我还需要努力。”
“你好好休息,去嵩山派要小心。”
“知道了。”
“嗯,那你走吧。”
“哈?”
看连莛一脸蠢样,教主大人戏谑地弯起嘴角,“你睡了我一夜的床,难道还想以后都在这里睡?”
开什么玩笑?连莛大惊,这里还真不是他自己住的院子。自己就这么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