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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莛向田伯光眨眨眼,唇角弯弯,“发现了?”
“你做了什么?”田伯光紧盯着连莛,挡在田仲光前面将他护的严严实实。
连莛长叹一声,如水墨画般清雅俊逸的脸上漾开一抹淡淡的笑,“我可是很喜欢十年前的仲光呢,为此,我特意接近田伯光。”眼看田伯光越发戒备的神情,连莛挑眉笑笑,只作不见,“只是相见不如不见,重逢之后我发现有些人还是适合活在记忆里好一点。我向世间最无耻的人发展,你是向世间最无知的人发展吧。嗯?田仲光。无知的偏执!谁会喜欢一个念念不忘要杀了自己的人。”
“一天到晚防火防盗防教主,最烦的就是偏执,何况你偏执的对象还是我!切,柿子捡软的捏是吧?我就是杀了你师父师娘师姐师妹师兄师弟,又怎么样?”
“我杀了你——”田仲光一声暴吼,剑尖疾刺,似暴雨疾风,星河□□。连莛冷笑,脚下轻点,轻松避了过去。
田伯光忙拉住弟弟,紧绷着弦,问,“连莛,你到底在等什么?”
“等什么?”连莛挑眉,“本总管武功低微,手无缚鸡之力,幸得一些微末技艺,堪堪能防身而已。”
田伯光脸色一变,“你在你身上抹了毒!”
“不用惊慌,小小毒药而已。就算接触了也没事,只是不能吸收太多而已。”连莛蓦地一愣,惊声道:“糟了,咱们在这里闲话少说也有半个时辰了,崖顶风大,空气流动速度快,你们吸入的毒粉不少,怎么办?两位可有中毒的迹象?”
兄弟俩脸色齐齐一变,纷纷运动内力查看。谁知内力一动,原本平静的内力立刻像煮沸了一样躁动起来。“不要动内力。”田伯光大喊。
兄弟俩平息下躁动的内力,愤怒的看着连莛。
“你说这么多得话,就是为了让我中毒毒发?”田仲光阴沉着脸,问。
连莛悲天悯人的一声叹,“唉,朋友一场,我也不想咱们刀来剑往拼个你死我活,只要你们不妄动内力,就绝不会有事。”
“他们确实不会有事,不过只怕要委屈连总管你了。”
树荫后面转出一个虎目生威的虬髯大汉,他双目喷火的盯着连莛,像是看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
虽然还算不上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连莛摇摇爪子,“哟~~,原来是任大教主,任教主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教主自然很好。”这确实满脸戒备的向问天。
剩下一个没说话,不过很明显,只能是上官云了。
连莛看着田仲光,状似失望的摇摇头,“唉,多年不见,你居然也学会和日月神教合作了。”
向问天直接抽出剑搭在他肩上,“连莛,少废话,再怎么挑拨你今天也死定了,识相地乖乖把解药交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前序
连莛懒洋洋地看向任我行,“任教主,这就是你结盟的诚意?”
“放肆,”向问天怒喝一声,“连莛,你以为你是谁?敢这样和教主说话?”
“我是谁?”连莛反问一句,脸上带着冷笑,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剜过每个人的脸,昂扬着头,“我是你们要杀东方晛必不可少的棋子。”说完,似笑非笑的看向任我行和向问天,戏谑道:“有本事,把我变成弃子啊。”
任我行一如初见,大气爽朗,眯着眼打量着连莛,开口道:“连莛,激怒本教主对你没好处。”
连莛转过身,面对着云海,慢悠悠道:“是没好处,不过我高兴。”他失措的情绪似乎平缓了些,又道:“我的条件换了,不用你们救我,我要亲眼看着东方晛去死——”
“……连莛。”任盈盈犹豫着开口。
众人看到那意识隐隐疯狂的人身体微微一颤,道:“生生不离无解,与其整天活在噩梦里,我宁愿和他同归于尽。”
“连莛……”任盈盈语气中带了些愧疚。
连莛一声冷笑,打断任盈盈,“我来之前就给东方晛留了记号,算时间他应该快到了。”
“什么?”向问天失声叫出来,连任我行和田仲光脸色也微变。什么都没有准备,就这样对上东方晛,太草率了有木有?
连莛转身看着他们,冷笑,“你们四个打他一个还怕打不过,没用,放心,我下了毒,待他到时实力十不留一。如果这样你们都还杀不死他,还不如现在就从这里跳下去,这一次他可不会再关地牢,到时任教主就算再想念西湖湖底的地牢也没机会重游故地了。”
或许是对着一个将死的人,所有人难得的没有对连莛这一番刻薄的话做出什么激烈的反应,连偏执的田仲光也安静的坐了下来。
连莛坐下来,脸上是掩不住的恶意,也不知道这恶意是对教主大人的,又或是对眼前这堆人的。
“小连莛。”一个舒缓低沉的声音叹息般响起。
这股声音太惑人,令狐冲忍不住望过去,如鬼魅般出现的是一个瑰丽妍晏风华无双的男人。这个男人拥有世间男女所不及的容貌,江湖无双的武功,独步天下的谋略,无论男女,都不及他。然而现在这个风华绝代的男人目光却紧锁着坐在地上的连莛,目光宠溺而纵容。
“又和我调皮。”他语气爱宠,点漆星眸里的笑意更是能将人溺毙在那一弯柔和到极点的柔波里,然而手上却毫不留情地封连莛腿上的穴道,卸了他的胳膊,才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霸道的姿态彰显着他疯狂地占有欲,霸道地不让其他人看到一丝一毫。
明明是能溺毙人的温柔,手上却残忍的断去连莛的手足,没有半分迟疑。而且他一番动作做的行云流水,显然是经常这样做的。所有人心中一寒,看连莛的眼神带上三分同情。
连莛面无表情不动如山,仿佛感受不到疼一样——事实上教主大人也确实没舍得让连莛有多疼,笑道:“如今你强敌还伺,又身重剧毒,还有心思来哄我。”
教主大人看也不看别人一眼,他的目光霸道温柔又小心翼翼,专注的好像只放得下连莛一样。
“连莛炼的药,本教主这里可都有的。连莛的毒,下的却是浪费了。何况,若真是注定命殒今日,有连莛在,想来就算走黄泉路,也必定是情愿的。”
连莛微微一颤,目光复杂的别开眼,“你何苦?”
东方晛只拥着他,眉一挑便有睥睨四方的气势覆盖这一方天地。他笑着把连莛放在一边,摸摸他的头,“本教主不苦,也不许你觉得苦。”
连莛怔怔的看着他,这句话似真似假,倒是真的让他心弦微微动了下,再做不出刚才那般委屈坚强冷艳高贵的模样,只好低下头,不让任我行看出什么端倪。
任盈盈看着二人,不知是该为连莛的被迫而愤怒又或者是为东方晛的深情而叹息。
“没有什么能阻止你和我在一起,更没有什么能让你离开我。你爱不爱我是一样,生或者死也是一样。”教主大人站起身,终于把目光给了对面的几人。
连莛看向东方晛,心好像又轻轻触动了一下。
这样坚决的不放手,被人丝丝抓住的感觉……
有种归属的感觉!
真的逃不开?
这时任我行哈哈一笑,“原来东方晛你竟动了真情,最可笑的是你喜欢的人居然还不喜欢你甚至欲致你于死地,真是报应,哈哈哈……”
教主大人看也不看他,眼睛只盯着连莛,道:“当世只他待我最好,我也只待他最好。现在不喜欢我没关系,他总会喜欢上。这世上,除了我,他还有谁?”
“……”任我行。
“……”任盈盈。
“……”令狐冲。
“……”连莛面无表情地一直看着教主大人,就是不说话。
除了他,我还有谁?
除了教主大人,这世上,他还能相信谁?依靠谁?
甚至,在笑傲江湖世界的这些年,是自连晔走后最开心的日子。这个世界没有人会给他带来仇恨,没有人会给他带来悲伤,因为,有他在他身边。
世上所有人都是一样的,之所以有人与众不同,大抵是因为这个人身上有你所没有的东西。然而于他连莛来说,世上所有人都与他不同,只除了东方晛,教主大人。他们彼此是对方唯一特殊的存在,无法否定,无法敌对,无法隔离。只因为,那是唯一。
连莛不开口,教主大人也不在意,只用无奈又宠溺的目光温柔的笼罩在倔强的不肯开口的连莛身上重新将连莛禁锢在怀,紧得让人无法逃脱。连莛嘴角抽抽,汗毛陡竖,表示对教主大人温油眼神毛骨悚然。
教主大人抱着连莛避到一边,任我行等人还来不及反应,教主大人已经占据了有利地位。教主大人十分纨绔范儿的捏着连莛下巴,“小连莛对本教主的话有疑义?嗯~~”鼻子里还发出一声荡漾的哼声。
连莛眼皮一抖,牵起嘴角,“是,只要教主大人战胜了眼前这几人,举世当再无敌手。连莛愿倾心以对。”
任我行几人交换了一个眼色,心下对教主大人神鬼莫测的步法忌惮不已,暗暗戒备。
教主大人目光紧紧锁住连莛的眼睛,对方眼里不是做戏的戏谑,而是真实的赤忱,蓦地一声大笑。推开连莛,看向对面那些人。
“既如此,连莛你便仔细看着,我定要你心甘情愿地奉上真心,永生陪伴。”
连莛淡定退出战场,淡定的回答:“是吗?那就看教主大人本事了。”
时间过去了近二十年,连莛自然不记得当时的剧情,只知教主大人最终还是落了败。往日一心想摆脱教主大人,虽不至于下手弄死了事,但他本心性凉薄,教主大人要真死了他也不见得多伤心,所以敢和任盈盈做交易。可如今……
“虽然不知道是否爱你,可是不愿你踏上死路了呢。”几不可闻的呢喃随风飘逝,教主大人耳朵微动,回头注视着他,一双眼睛满是愉悦兴奋,流光溢彩,美得惊人。
连莛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别开脸不看他。一声剑鸣铮响,寒光凛冽剑势如虹扫向教主大人,教主大人抛下一个诱惑的媚眼回头专心御敌。手指微动,寒光闪烁,牛毛细针挡住剑势,一分为二向令狐冲和向问天飞去。回身一张,挡住任我行刺来利剑。脚步如飞,身形似电,红衣翩跹,宛如鹤舞,若是忽略刀光剑影中藏的危险,那几乎是一场耀眼之极的盛世之舞。
任我行、向问天、上官云三人夹攻,饶是教主大人也不得不认真应对。从来漫不经心的教主大人,收敛了慵懒,魅丽精致的脸竟然会灿烂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眼。
头上投下一片阴影,连莛抬头望去,是一脸冷漠严肃的田仲光。
“难得东方晛被围攻,你居然不上去插手,难道是想先解决我这个累赘?”
“我的目的只是报仇,只要东方教主死了就行,死在谁手里我并不在意。”
“何况,你还不屑于和魔教的人联手,是不是?”连莛看看局势,笑笑说。
“……你身上没有杀意。”
“什么?”连莛诧异的望过去。
田仲光终于正眼看连莛一眼,“我说,从始至终,你对东方教主没有半分杀意,你不想杀东方教主。反而是任教主他们动手的时候,你身上的杀意一闪而过。”
“那又怎么样?我确实不愿意杀了教主大人,但我也不愿意被一个男人压,所以我也不介意你们杀了教主大人。”
这很奇怪吗?
作者有话要说:
☆、情深不寿,韶华倾负
不奇怪吗?
连莛大人您中央处理器太奔腾,小民我追赶不上喂。
田仲光看一眼那四人战斗正酣,神色显得很平静,“有件事你说错了。”
什么?
“我并不是不屑于和魔教的人联手,我只是想看看他们是否能奈何得了东方教主,我说过东方教主死在谁手里我并不介意。”
所以,这是5P的节奏?
连莛:“所以,你这是准备插上一手?”
“我向来觉得你是个聪明人。”田仲光站起来以实际行动回复他。
目光放到打斗的四个人身上,教主大人身法奇诡形如鬼魅一手绣花针神出鬼没,纵然面对任我行三个人夹攻仍然显得游刃有余,明显还有余力。然而田仲光仗剑插入其中,剑锋凛冽,一剑光寒,形势开始持平。
“令狐冲……当即大喝一声,长剑当头直砍。东方不败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拈住绣花针,向上一举,挡住来剑,长剑便砍不下去。”
教主大人针刺挡住田仲光的独孤九剑。
“四人围攻东方不败,未能碰到他一点衣衫,而四人都受了他的针刺。”
教主大人旋身飞出包围,绣针射去,便闻叮叮当当一阵乱响。
“盈盈心念一动,慢慢移步走向床边,突然左手短剑一起,嗤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