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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餐:低内力消耗的轻功。
点心:曾强内力的药物。
劲爆底牌:阴性功法之最——九阴真经!
感觉通过的机率很高(* ̄︶ ̄)y
黄蓉咬了一口笑笑果,双目发亮,显然味道鲜美的笑笑果取悦了她。
'不吃胡萝卜:其实黄蓉还是很可爱的,完全不像原著里那样调皮捣蛋。'
毛分分瞥了他一眼:那还用说,也不看看是谁生的。
胡萝卜:。。。。。。
胡萝卜心情倍儿棒,自从得道爷点拨后,再也不用担心被关小黑屋。
黄药师行至大漠深处就感觉到玉清玄明一直在嗡嗡震动,越是靠近白驼山震动的频率就越大,不由暗自心惊:那边有什么,竟惹宝剑兴奋地直颤,莫非蓉儿就在那里?
本想去白驼山庄寻问一番附近的布局,没想到越是靠近那边玉清玄明更颤动不止。
黄药师无法,带着不断作响的神剑给欧阳锋递了拜访贴。
欧阳锋很意外,这个时间段正好是胡萝卜累狠了补眠的时候,将胡萝卜翻过身来躺平,被子又往上拉了些,见胡萝卜不安地皱眉有转醒的趋势,萌主大人在他额头印上一吻,轻轻拍着他又哄着陷入了睡眠。
欧阳锋见胡萝卜松开眉头熟熟睡着,悄声无息地走了出去。
此时太阳早已经升至高空,整个白驼山庄都笼罩在金色的海洋里,毛分分晨练完毕,反手拿着雪名,只觉得它今天似乎兴奋过了头,练剑的时候就响个不停,此时更是不断抖动。
毛分分皱眉:“莫非你也到了发情期?”
雪名瞬间不动了。
毛分分挑眉:变相承认了?
“玄明道长,”黄蓉拎着一盒子早点冲着道爷挥手。
“我做了早膳,道长来尝尝吧。”
毛分分点点头,唇边的那抹令人惊艳的笑意怎么都退散不去。
另一边,欧阳锋来到前厅,郎声笑道,“药兄许久不见,最近过得可好?”
长身玉立站在大厅中的青衣书生缓缓转过头来,一双明星似的眸子似有异光闪过,没有了婴儿肥的黄药师,已经蜕变成了能够独当一面、享誉鼎盛的江湖老前辈了,洒脱桀骜中自有一种文采底蕴,乍一看上去,比曾经的他睿智果断地多。
“哪里哪里,”黄药师勾了勾摊下的嘴角,一连似笑非笑,“还不是造着老样子过着,倒是峰兄,别来无恙?”
“都好,都好,”欧阳锋视线扫过椅子,忙招呼黄药师坐下,“许久未见药兄了,来人,备酒,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黄药师僵了片刻,还是放松下来,“也好,来两坛女儿红,不醉不归。”女儿的度数他能抗住,大不了再运功将酒精逼出来就好。
席间,黄药师不动声色地对欧阳锋打探消息,“峰兄,我观庄内一片喜气洋洋,人人脸上都带着笑容,这是有什么好事?”
“能有什么好事?不过是家兄出关了那些小丫头们心思又开始活跃了罢了,”欧阳锋语气怪怪的,靠近一闻,好大的酸醋味!
黄药师又倒了一杯酒,“干!”
“好!干!”欧阳锋豪气冲天,脸上是毫无阴霾的灿烂笑容,黄药师心下诧异,将酒杯放在唇边一口饮尽。
“我知道药兄为何要来,”欧阳锋夹了一块圆圆的点心,放在嘴中细细品尝。
黄药师下意识地觉得这点心很眼熟,夹起一尝口味果然又甜又咸别有一番风趣,“蓉儿的手艺?”
欧阳锋笑道,“令千金一大早就做了许许多多这样的点心,怕是早就知道药兄快来了吧。”
“。。。。。。”黄药师拧眉,他一路上都未留下一点痕迹,蓉儿是怎么知道他要来的?
莫非是想讨好自己原谅她擅自离家出走?
“令千金手艺确实不凡,”欧阳锋如是说道,把后一句咽了下去:可惜比我家克儿还差上一些。
女子手艺好是夸赞,说男子手艺好,似乎不符合当今时代提出的伦理纲常,尽管心里知道克儿是极好的,欧阳锋并没有说出来。
黄药师眼里暖意闪过,“蓉儿的手艺想必是遗传自纷儿的,只是没有全面的教导,终究还是缺了点什么,纷儿当年做的菜才叫堪称一绝,可惜。。。。。。”他也仅仅有幸被顺带着品尝过一次而已,黄药师心下黯然。
能别提那个人妖么?欧阳锋抽抽嘴角,小心思转了转,状似无意道,“次次令千金是随一俊美的道长来拜访白驼山庄的,他们此时正在竹林院子里玩呢,药兄不去看一看?”这两天小萝卜白天为了带他们玩,自己几次亲近都被他推脱了,欧阳锋怨气很重,黄老邪快把两“母”女两个领走!
欧阳锋言下之意,是说蓉儿行为不检点与一男子拉拉扯扯?黄药师脸黑了,不知是哪里来的野男人赶打他女儿主意!
“他们在哪个竹林?不知峰兄可否给我指个方向?”黄药师沉着脸,询问道。
“往后走,有个种满花草的百植园,从百植园穿过再往同一方向走就是饲养场,饲养场后方有个就是那片竹林,”毛分分每天早晨都会在那里练剑这个时辰应该已经回院子里用早膳了。欧阳锋微笑,“药兄可自行前去,很容易就能找到那里了。”
黄药师按耐了下,对欧阳锋一抱拳,“多谢峰兄告知,我这就去。”说着,就起身往外走去。
走到百植园,黄药师看到这一片五花八门的植物吃了一惊,小心绕开了它们,衣摆扫过一片风,身边的绿色植物害羞地合了起来。
小黑兔瞬间就觉得浑身毛毛的,他甚至还看到了鲜花吞吃虫子的一幕,若这不是白驼山庄,他可能会出手毁了这些妖异之物,无奈之下只得运起轻功,往百草园尽头飞去。
刚入饲养场,群鸟纷飞,地上趴着的守卫双蛇瞥了他一眼,见他并未有任何怪异举动互相缠绕着吻了起来。
“。。。。。。”黄药师轻咳了几声,往里走去,见双蛇依然忘我纠缠、陶醉其中,心里的黑兔子羞红了脸,面上还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饲养场内大大小小的动物很多,尤其以宝马、骆驼居多,黄药师转移视线,注意到一道淡黄色的身影,正是他女儿黄蓉无疑。
“蓉儿。”
黄蓉僵了一下回过头来,惊喜地扑了过来,“爹!你什么时候找过来的?”
黄药师摸了摸女儿的头,侧目扫过她酷似李纷纷的侧脸,眸子也柔和了下来,“你这丫头还真能躲。”
黄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在路上碰到舅舅了,他带我一路玩到这里,因为与欧阳盟主是熟识,欧阳盟主还答应送我一批骆驼呢。”
“舅舅?你路上遇见的道长?”黄蓉不知道难道他也不知道?李纷纷是李无月的独女,李晨空没有让别的女人怀上他的孩子,纷儿哪来的舅舅?是谁趁着他不在跑来诱拐他女儿!
“对呀,玄明道长,”黄蓉指着黄药师背上的剑,“道长也有一把用起来会发光的剑,名字叫雪名。”
黄药师深思片刻,如果他没记错,纷儿曾经擦剑时候曾经提到过,她的雪名不在了。
原话“唉~要是以前那个号还在,就能用雪名痛宰萝卜了。”
前一句黄药师没懂,自动忽略过去。
“爹?你怎么了?”黄蓉奇怪地问道。
黄药师回过神来,对女儿笑笑,“我没事,蓉儿你刚才在干什么?”
黄蓉笑嘻嘻地将她爹拉到驴棚边,拿着干草喂着小毛驴,“妞妞,妞妞。。。。。。”
小毛驴哼哼了两声,吧嗒吧嗒地靠近将干草嚼进嘴里,脑袋上的棕黑色绒毛尤其闪亮。
“纷儿。。。。。。”
“爹,你看它好不好看?我第一次见到这么通人性的小毛驴。。。。。。”黄蓉回过头来见黄药师怔怔地盯着她发呆,漂亮的眸子转了转,凑到黄药师面前,“爹~你想娘了?”黄蓉知道自己和母亲长得很像,尤其是侧脸,乍一看上去像极了当年的李纷纷,前提是她别老是嬉皮笑脸。
李纷纷不爽了一般是脾气上来冷着脸放寒气,然后暴力破解,黄蓉古灵精怪,遇事往往会多动几分脑筋,然后用自己聪明的脑袋瓜子阴人。
李纷纷的眼睛灿烂有明亮,充满了熊熊燃烧的火焰,每当她生气起来是最美的。黄蓉的眼睛会说话,智慧又皎洁,动坏脑筋时会骨碌碌转着,她笑起来的时候是最甜美的。
黄药师从未将她们两人搞错,只是偶尔会透过女儿来怀念一下亡妻罢了,黄蓉也知道这一点,因此第一次见到她爹如此失态心下不免有些诧异。
“蓉儿,这只小毛驴是从哪里找来的?”
黄蓉疑惑,还是乖乖答道,“这是玄明道长给我的。”
“玄明,又是玄明。。。。。。”黄药师眯着眼,喃喃道。玄明道长,这个人真可疑,他是如何知道这些东西,又为何要靠这些来哄骗一个小姑娘?
黄药师问道,“玄明道长现在在哪里?”
黄蓉呆了呆,“他说去看欧阳盟主了,盟主的院子在那边,最高的那个爬满绿色叶子的屋子。”
黄药师点点头,“蓉儿在这里继续陪妞妞玩,爹去看看就回来。”
黄蓉乖乖的点头,背过身去叫妞妞,黄药师放心走了。
黄蓉听听耳边没了动静,将手里的干草给了妞妞,眼珠子转了转,蹑手蹑脚地往欧阳隐的院子遛过去。
百植园口的双蛇嘶嘶叫着向她看了过来。
“嘘,”黄蓉比了个手指,小声道,“你们继续,我跟着我爹去看看他想干什么。”
搞基蛇扭动了下,往百植园里爬去。
黄蓉松了口气,绕过前厅,矮着身子继续遁走。
另一边,毛分分敲响了胡萝卜的房门,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胡萝卜直接披了一件里衣就跑来开门。
“萝卜,你稍微检点一些行不行?”毛分分黑线,这只胡萝卜连腰带都没系上,一身红红紫紫的蚊子块就出来看门了,妖精的节操都是这么低的?
胡萝卜揉了揉眼睛,酸酸地打了个哈气,迷糊道,“道爷?唔。。。。。。”转身往床上一扑,卷上被子继续呼呼大睡。
“你们昨天到底折腾到几点?”毛分分黑线,“快起来,我有事和你说。”
胡萝卜嘟哝几句,小嘴微张,口水一滴一滴在流出来,慢慢在枕在脑袋下的手臂上滴过,最终于床单上晕染开。
“多大的人了睡觉还流口水?”毛分分抱怨着,将它被子往上抱起来,四只爪子都攀在被子上的胡萝卜也随着一起悬挂在空中。
毛分分轻轻抖了抖,衣衫不整的胡萝卜扑通一下就掉了下来,雷打不动地继续睡着,毛分分摸摸自己脸上蹭到的口水印子,彻底黑了脸。
“历史部来人说需要和科学部一起研究武穆遗书,我们两人一人一份样本交上去能有一年的假期,要说的我说完了,听没听到是你的事,”道爷气哼哼地将被子还给胡萝卜转身走了。
门啪地一声关上,窗外的小鸟唧唧喳喳地看好戏。
屋内,胡萝卜哼哼两下,卷起被子把自己裹成了蚕宝宝。
毛分分去外面找了个婢女询问,“这里哪里能洗澡?”口水,黏糊糊的口水,道爷一点都不想带着胡萝卜的口水去见闺女!
“请道长随奴婢移步侧屋,那边有许多沐浴用具,奴婢去招呼几个人来给道长抬水。”
毛分分看了看侧院,那边距离主卧室并不远,“那是你们庄主的浴室?”
“那是庄主曾经的沐浴地方,只是如今庄内的活水已经建成,两位庄主都是去喷泉池里沐浴的。”婢女小声答道。
这只胡萝卜还真会享受,毛分分暗暗下了个决定,等他集齐长假的业绩就买下一块地,不仅要弄个练剑的好地方,再弄个露天温泉泡泡。
“就去那里吧,”毛分分甚至不想摸自己沾到口水的地方,清香味的萝卜香不断钻入他鼻孔,怀孩子这几个月黑兔子没少炖这种汤给他滋补,偏偏还是孕吐最激烈的时候,如今想想还有些精神上的阴影。
“奴婢去给道长换新的浴桶和布巾,”婢女行了个礼,去叫了几个小厮端东西。
黄药师是从院子的后门飞进来的,去前门还得绕过前厅再转来,太麻烦了。
进院后消息查探了一番,主卧的屋子里门窗紧闭没有任何声音,而侧院里却有哗哗的水声,门口几个小厮和一位婢女等候着,黄药师诧异:莫非欧阳兄习惯晨起洗澡?
胡萝卜摸摸鼻子,在被窝里打了个大喷嚏,“梅子,给我拿一套新衣服来。”
守在侧院外的婢女对几个小厮道,“我去给大庄主拿衣服,你们在这里替道长守门。”
小厮们恭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