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贺瑞然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果然是这样。
宋鸿儒又亲了亲贺瑞然,才从他身上站起来,道:“你等等我,我去把自己弄干净。”
“你先放开我,”贺瑞然用力挣着手铐,说,“这样很没意思,你不觉得吗?”
“不觉得。放开你你肯定不让我……”宋鸿儒露出贺瑞然觉得陌生的笑容,他道,“相比起来,这比较有意思。”
宋鸿儒转过身走到浴室,做必要的清洗工作。贺瑞然双脚自由,本想趁这段时间挪到门口,开门逃出去,谁想宋鸿儒只是拿了一个小玻璃瓶,然后很快回来,似乎是知道贺瑞然要逃走,宁愿在他面前做清洗工作。
当然,无论宋鸿儒有多开放,第一次在喜欢的人面前袒露身体,而且做不那么妥当的事情,还是不好意思的,他低着头,说:
“……你要是不跑,我就不让你看见。”
“……”贺瑞然简直要气笑了。
第十四章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多讲,贺瑞然先是震惊地看着宋鸿儒,随后尴尬地闭上眼睛,听力却越发敏锐,那淅沥的水声如此明显,每一个细节都听得清清楚楚。
也幸亏他闭上了眼睛,否则宋鸿儒真的不确定能不能完整地做完清洗。他单膝跪在地上,右手向后探去,因为紧张,宋鸿儒的手指一直在颤抖,怎么都伸不进去。他提前做了不少功课,但到了自己这边,还是经验不足。
宋鸿儒有点后悔没有提前尝试一次。但他早就下定决心要在今天跟贺瑞然摊牌,并用激进手段强迫他与自己发生关系,所以他在三天前就把饮食调整得极为清淡,昨天甚至只吃了些青菜,早上就代谢干净,清洁起来没那么困难。
宋鸿儒做完这些,激动得轻轻颤抖,不敢立刻接近贺瑞然,因为他害怕贺瑞然会听到自己过大的心跳声。宋鸿儒转身走到浴室,洗净双手后,又拿出润滑剂,胡乱挤在手里,手指躲过还完整穿好的裤子,蹭到后方。
因为没有经验,所以他不知道要把润滑剂抹在肠/道里面,不然那东西会顺着大腿滑下去,起不到应有的润滑作用。但此刻的宋鸿儒已经无暇顾及了,他深深吸气,走出浴室的同时将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然后低着头迅速走到贺瑞然面前,与刚才一样坐在贺瑞然的腿上,然后两条腿分别放在椅子的扶手间。
他太过于羞涩,以至于自己脱得干净,却忘了帮贺瑞然脱衣服。
贺瑞然感觉到他把下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就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与宋鸿儒面对面拥抱的姿势,因为很是抗拒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贺瑞然心情低落,没听到宋鸿儒紧张的心跳声。
宋鸿儒太紧张了,紧张得一坐在贺瑞然腿上,大脑就一片空白,想不起下一步应该做什么。这种时候,如果是两情相悦,贺瑞然也许会主动亲吻上来,缓解他的局促不安。那一瞬间宋鸿儒有些后悔,但想到高瑶,宋鸿儒眼神一冷,坚定地低下头,吻了吻贺瑞然的脖子。
贺瑞然感觉脖子那边痒了痒,随后那人就像是小狗一样,细碎地舔吻他的下颔、下唇。贺瑞然仰着头躲,不想让他亲着,宋鸿儒就吻他上下滑动的喉结,被贺瑞然身上的味道迷得头晕目眩,下面竟然硬了。
宋鸿儒一边吻他,一边解贺瑞然的裤子。他现在坐在贺瑞然腿上,自己的腿卡在扶手下,行动极为不便,怎么都不能给贺瑞然把裤子完全脱下来。可宋鸿儒一刻都不想从贺瑞然身上离开,弄得自己一身汗,一半是因为他的手来回碰贺瑞然炙热的下''体,一小部分是因为紧张,另一小部分是急得。
“哥,你等一下……”宋鸿儒低头忙活,喘息急促。
贺瑞然被他摸得也很是尴尬,眼睛一直盯着他的手,可因为太尴尬太气愤了,反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宋鸿儒只给他脱了一点,把阴''茎露出来后,就开始往上坐。宋鸿儒太紧张,自己身上的内裤还没脱,自然坐不上去。
宋鸿儒快哭了,因为他勃/起后,这样的姿势很不好脱内裤,但他还是不想从贺瑞然身上起来,就又以一种别扭的方式把自己内裤脱了一点,只露出后面略微湿润的地方,两人含蓄地贴在一起。他们俩一人衣衫完整,一人重点部位被遮住,看上去没那么刺眼。
宋鸿儒本来就是第一次,润滑不够,很难进去,更何况贺瑞然又一点都不配合,粗喘着向后躲,椅子差点被他弄翻了。
宋鸿儒情急之下,咬着牙,缓缓向下坐。
“啊……哈……”
被顶开的一瞬间,他的感觉全是痛,像是要被人劈开一样的痛。
宋鸿儒一手握着贺瑞然的肩膀,一手扶住贺瑞然炙热的地方,喉咙里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和吸气声。
“嗯……嗯……啊……”
贺瑞然洁身自好,不想跟他发生关系,见宋鸿儒没有想要杀人灭口的想法,反抗的力度大了,好几次本来要进去了,都被他躲开。
宋鸿儒眼角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时隐时现,他腾出一只手倒了些润滑剂,抹在自己后面,剩下的大半涂在贺瑞然下面,他喘息着,沙哑的说:
“……你,你太大了,我都握不住……”
贺瑞然耳朵都红了,道:“别胡说。”
宋鸿儒为了让贺瑞然勃/起,极尽挑/逗,说的话都是能让男人觉得兴奋的。其实就在宋鸿儒不停摸自己、然后脱内裤的时候,贺瑞然就发现自己有了要硬的冲动,尽管他心里并不情愿,也无法阻止那烧到小腹的热度。贺瑞然兴奋一会儿,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下面又被那样夹着,进退不得,极为难受。
宋鸿儒疼得厉害,仰着头嘶嘶吸气,脊背上全是冷汗,顺着背上的沟壑流到两人连接的地方,引来微弱的痒感。他怕时间拖得长了,贺瑞然会不耐烦,于是最后咬了咬牙,一点一点坐下去。
“你……”贺瑞然手上的挣扎一直没停,手腕上都有血丝了,这会儿更用力地做最后一搏,试图让椅子向后倒,或者向前倒,结果却适得其反,反而让宋鸿儒的动作更加顺利。
“……!”宋鸿儒短促地呻/吟一声,下意识地想躲,顿了顿,又坚定地向下继续。
除了痛以外,宋鸿儒还觉得痒。身体被劈开的地方没被别人碰过,敏感的不行,用力挤压异物,排斥力很强。宋鸿儒冷汗涔涔,急喘着放松身体,两条腿颤抖着环住椅子的后背,只觉得又痛又痒,分不清到底是痛苦多还是舒服多。
随着重力的压迫,宋鸿儒一直在向下滑,好几次都觉得被顶到了最深处,摸一摸发现还没完全进去。足足过了一分钟,宋鸿儒实在是不行了,双手紧紧缠在贺瑞然的脖子上,用带着三分哭腔的声音说:
“不行了,哥,进不去了……呜。”
第十五章
宋鸿儒后面太紧,勒着贺瑞然的下''体,还有点疼。贺瑞然低头一直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可宋鸿儒的内裤挡住大半视线,看不太清楚。
因为疼痛,宋鸿儒下面很快软了。当他浑身颤抖、没有力气动弹的时候,突然有些后悔,这些天吃得太过于清淡。
但现在也没时间想饥饿的胃部了,宋鸿儒擦了擦流到下巴上的汗,咬着牙上下晃动。
最开始只能小幅度的抽''动,宋鸿儒甚至不得不停下再加一次润滑剂。他用的润滑剂够多了,可没有技巧,大半都洒在两人的大腿上,发出粘腻的声音。宋鸿儒抬高腰部,往里送去一点,沾满润滑剂的手上下抚摸贺瑞然炙热的地方,再进去就方便多了。
润滑剂用的够多,尽管宋鸿儒疼得没有力气,却也没流血,这样动了一会儿,贺瑞然终于能全部插。进去,宋鸿儒的阴''茎也颤巍巍地硬了起来。
“哈……哈……”宋鸿儒把头埋在贺瑞然肩膀上,呼吸就在他耳边。两人离得太近,姿势也别扭,这么长时间,现在宋鸿儒已经没力气再动,每次都是微微离开,然后重重坐下,反而更刺激他的敏。感点,身体爽得又酸又软,动弹不得。
宋鸿儒紧紧搂着贺瑞然的脖子,动不了之后,对贺瑞然说:
“哥……我放开你一只手,好不好?”
贺瑞然整个人像是被水浸过,睫毛湿漉漉的,明明是在做这种事情,却显得格外清秀。
宋鸿儒凑上前吻他的下巴,声音温柔:“嗯?放开你,让你来操。我。”
贺瑞然到现在基本没怎么说话,只有宋鸿儒说些太放荡的话,他才会出言提示。宋鸿儒也发现了,所以用更放荡的话来引贺瑞然开口。他喜欢贺瑞然给自己一些反应。
这次贺瑞然没有厉声反驳,说什么‘我不想跟你做’‘你这是在强迫我’之类的话,他像是想起重要的事,声音有些颤抖道:
“你不用放开我,我只要你现在、立刻套上保险套。”
宋鸿儒听他说完,一愣,拍了拍额头,恍然大悟地说:“哦,对了,我都买好了,结果一上来……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他扶着贺瑞然的肩膀,红着脸把他的下。体抽出来,然后一条腿一条腿地从扶手间抽出来,将自己身上的内裤脱下来,赤。身。裸。体地往浴室走,出来时拿着几个小纸盒,说:“这里有超薄、冰感的,你更喜欢哪一种?”
贺瑞然双脚重回自由,正在考虑如何逃离,随口应付道:“都行。”
想了想,又说:“要厚一点的。”
他不知道宋鸿儒到底有没有病,已经这样了,还是保护自己最重要。也亏他遇事多,心理素质低点的,听了这些话估计能哭出来。
宋鸿儒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有些受伤地说:“我很干净,没有病。”
“……”贺瑞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出‘干净’这个词的,心里反感,恼火得很,沉默着没有说话。
宋鸿儒并不习惯肛/交,抽出来后穴口麻麻痒痒,又涨又痛,再加上贺瑞然被束缚住双手,无法主动抱宋鸿儒,他有些索然无味,想了想,掏出一个草莓口味的避。孕。套,不太熟练的套在贺瑞然身上,然后跪在他面前,先重重吻贺瑞然的小腹,然后缓缓向下,张口为他口/交。
贺瑞然本想找准时间用力踹他一脚,然后开门冲出去大喊,可想到门很有可能反锁了,以及自己衣衫不整,形象猥琐,最重要的是吓到对门有心脏病的老奶奶,一时间就犹豫了,却没想到宋鸿儒不再用那种方式强迫自己,甘心只给他发泄欲/望。
贺瑞然虽说刚才硬了,但他本身并不愿意,被夹得痛了,心里的感觉大多是惊恐与厌恶,而现在就真的感觉到了舒服,犹豫之间没想再踹宋鸿儒,反而粗喘着用力向上顶,一直顶到喉咙里,想快点发泄出来。
宋鸿儒一边努力吞咽,一边极力忍着难受的呕吐感,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帮一个男人口/交,而如果对象是贺瑞然,倒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宋鸿儒张口张得下巴酸痛,后来实在忍不住,转而用手帮他弄。他没想到贺瑞然第一次就这样持久,等最后他快射的时候,宋鸿儒爬到贺瑞然身上,在他肩膀、脖子上留下无数吻痕,用手帮他套弄出来。
宋鸿儒听着贺瑞然的呼吸,下面也很激动,但平静了一会儿,没打算在这里发泄。他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就算松开贺瑞然的手,他也不会帮自己弄,还不如就此打住。
尽管宋鸿儒之前做了准备,真正提枪上阵时还是手忙脚乱,没被插一会儿就疼得受不了,看来同性之间的性/事没有想象中的简单,日后还要两人相互磨合。
宋鸿儒亲热地吻着贺瑞然,从额头吻到鼻梁,从下颔吻到喉结,乐此不疲,尽管累得双腿酸软,也像条欢乐的小狗,伸出舌头不停舔/吻。
等他亲够了,才用卫生纸把贺瑞然擦干净,把裤子提好。
“……”宋鸿儒叹了口气,说,“你要揍我就揍吧。”
他心里一点都不后悔。像贺瑞然这样的人,责任心极强,自己是真的喜欢他,如果这样坚持不懈地追贺瑞然,总有一天他会愿意尝试跟自己在一起。
换句话说,有了一点特别的关系,贺瑞然就会注意他,而不是把他当弟弟看。
宋鸿儒就是这么喜欢他,一点都不后悔。
宋鸿儒只给自己套了件上衣,没来得及穿裤子,就出去给他拿手铐的钥匙。他这样做也是存私心的,毕竟自己连裤子都没穿,贺瑞然可能会揍他一顿,却不会把他赶出去影响市容。
宋鸿儒弯腰给他解锁,就看贺瑞然气得双手颤抖,手腕上一圈赤红的血痕,不由得皱眉。
贺瑞然得了自由,没有像宋鸿儒想象中的暴跳如雷,他甚至是很平静,只是眼圈有些红,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然后转身走到卧室,打开衣柜,翻了一会儿,拿出一个棕色的信封,是银行常用来包裹现金的东西。
贺瑞然把信封扔到宋鸿儒的怀里,声音颤抖地说:
“这是我现在能拿出来的所有钱,你拿了之后赶紧走,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宋鸿儒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