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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们走一趟。”出门时,看着徐疏桐站在门前,似有话与她说,“有什么话,等朕回来再说。”
“臣妾恭送皇上。”徐疏桐看着薛意浓远去。
存惜在旁道:“娘娘。”
“我们回去等着吧。”
“是。”
薛意浓去了太后的养息宫,在这之前似乎进行了一场无硝烟的战斗,太后的脸色苍白而铁青,生了很大的气,见薛意浓进门来,便喝道:“你个逆子,还不给哀家跪下。”
薛意浓只得跪了。
“你可知道,你犯了众怒,打死高大人,朝廷里的言官有的议论你,就算他死有余辜,难道你和徐贵妃的事就能不了了之了吗?”
太后甚怒,薛意浓低着头听训。
“说,什么时候废掉那个贱人。”她也不屑再用‘徐贵妃’三个字。
“近日之内。”
“确定?”
“确定! ”
“那你去吧!”
薛意浓喏喏而退,回来之后,人十分颓废,坐在蟠龙大椅上发着呆,连徐疏桐何时进来的,一点察觉也没有。脸上用帕子盖住,不想见光。
“皇上。”徐疏桐的声音,在静谧的环境里显得十分响亮。
“你都知道了?”薛意浓揭下盖在脸上的帕子,“朕不后悔,说过为你两肋插刀,什么时候都站在你这边,朕知道,你没有错。”
徐疏桐道:“谢谢皇上,是臣妾拖累了皇上。”
“你不用总是这么说,跟你没关系,就算不为了你,他们也会找别的事,朕早有对策,就等着他们上钩,朕只是想着要杀鸡儆猴,就不得不打死了高大人,朕明知道他年事已高经不起打,却还非要这样做不可!朕甚觉得无奈,心里头有点儿不舒服。”
“皇上宅心仁厚,想必高大人在天之灵,一定会明白的。”
“朕不必他明白,也不强求他的宽恕,今日不是他,也有别人。有些事,他们管好自己就行了,干嘛非要管朕,朕和谁好,又不影响任何人,是他们拿道德约束朕,朕觉得累。朕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娘娘的事,朕只是太孤独了,想娘娘陪一会儿,他们怎么就不理解呢,他们有老婆小妾孩子,朕虽然不能有,可也想有个人陪着说说话。”
徐疏桐心中惦记着那句‘朕虽然不能有,可也想有个人陪着说说话。’心想着皇上还小,以后有的是女人,有的是让人多到厌烦的孩子,不过她呢?
徐疏桐心里也跟着酸了一把。
“臣妾明白的。”她走过去,拥住她的脑袋,摸了摸她的头发,薛意浓果然觉得好多了。
过了会儿,薛意浓酝酿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说道:“朕已经答应太后要废了你。”
“是么?那皇上就这样做吧。”
“你怎么看这事?你若是想留下来,朕会替你想办法,要是你想走,朕替你安顿了地方,不过现在你只能走,风口浪尖上,也只好避一避他们的锋芒了,不过朕不会轻易妥协。娘娘,你要自由,现在就是机会,你若是外头有喜欢的人,这也是个机会……”
薛意浓句句恳切,虽然没有徐疏桐在,她可能会受一阵子的影响。不过若徐疏桐想留下来,她有的是办法就是了。
所有选择权,都在徐疏桐。
徐疏桐道:“谢谢皇上厚爱,臣妾唯一的遗憾,就是答应了要陪伴皇上,却未能做得到!其余,臣妾明白的,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
“是吗?那你要回来吗?朕可以给你令牌,你可以经常来看看你生活过的地方,还有朕。”
徐疏桐没要。
直接的需要,对于女人来说,总是掉价的,要在若即若离之间,徐疏桐让存惜把东西拿进来,薛意浓好奇是什么东西,就见朱红色的托盘里,放着一领白纱做的中衣,她当时喝着绿豆汤,看着徐疏桐穿着那件衣服,很是羡慕。她注意到了吗?
“本来还想给皇上做更多的,现在却不能够了。”话里,万分不舍得。
“谢谢,朕会好好的穿。”
“天气热,要注意身体,小心别感冒。”
“是。”
“臣妾被废的日子是哪天?臣妾想在那之前,跟皇上,有个两人的再见宴会,我们说说话。”
薛意浓没有不答应的,她也有些伤感,这样的离别情绪,就难过的眼睛里含了泪,徐疏桐替她擦眼泪,道:“皇上不哭,皇上是大人,是天下人的主子,怎么能如此脆弱,会被人笑话的。”
“朕就哭一会儿,好舍不得你。”
徐疏桐轻轻的笑,笑中带着淡淡的酸。从未有人不舍得她,以前薛轻衣也说过,她知道帝王无情,她相信等薛意浓长大了,就再也记不得她这个人。
“臣妾也是。”她听见自己这样说,心里笑自己虚伪。
两日后,徐疏桐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请薛意浓吃饭,她无可推辞,亦有不能推辞之理,所以应下。
落雁本在她身边伺候的,可是被存惜拉了出去,“干什么,我还要保护皇上。”
存惜冷笑道:“皇上需要你保护吗?我看皇上好的很,有个人在反而碍眼。难道我家娘娘是老虎不成,还会吃了皇上?不过是最后一顿饭,你都不能让两人好好说个话,走,到我那里去,下次再想见我,你也不能够了,我们也去吃个离别饭。”
落雁想挣扎,可是被存惜的手固得紧紧的。她自认为身怀武功,可似乎也脱不了存惜的手,存惜的手劲真大,抓的她手腕都要断了。
“好好,别拖了,我跟你去就是,反正明天也见不到你了,真是的,我跟你有仇吗,这么用力。”
存惜笑道:“你到是巴不得见不到我,我到是时时想着要见你呢!我那里秘籍可多了,你要是想要,我拿点存货给你,这样也可以有点资本跟其他女人抢皇上了,毕竟别的女人可没我家娘娘这么大方。”
一席话说的落雁早红了耳朵,“胡说什么你,嘴里吐不出好话,你家娘娘就这样教你的么,不要听你说了,吃饭就吃饭,那么多话干什么。”
“好好好,吃吃吃!”
存惜笑着携了落雁的手,归房吃顿离别饭。
正殿这边,徐疏桐为薛意浓布了菜, 把她的碗夹的满满的,“皇上吃呀!填了肚子,咱们再喝点小酒,浇一浇这离别的肠子。”
“肠子也会舍不得?”
“得把它浇醉了,不然肠有千千结,个个为君系,您说它舍不舍得呢?”
薛意浓顺着她的话道:“舍不得。”她拿起小酒杯喝了一口,觉得这酒甜丝丝的,不免添了几杯,越发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徐疏桐在她面前说以前小时候的事,有时薛意浓也说,有些徐疏桐听得糊里糊涂。
越喝越觉眼重的厉害,指着徐疏桐道:“娘娘,您变成两个了呢!”这一指,趴的一下倒在桌上再也起不来了,杯子滚在地上,碎了。
徐疏桐推推她,“皇上,皇上……”这就醉了?酒量真小。她伸手揽过薛意浓,将她扛在了肩上。要是此景被人看见,估计又要吐舌头了,平时软得两步路都走不动似的徐贵妃,这会儿跟个武松似的。徐疏桐将薛意浓放在了床榻上,高兴的哼着小调调。
独立自主,自力更新,把小皇帝拿下喽。
作者有话要说: 娘娘又要发功啦,哈哈。不过扛意浓,果然很强悍啊!期待娘娘各种强悍风,不过眼下娘娘到底走还是不走?人家看得好捉急啊!只能坐等下章了。
☆、皇上被强吻了
18
徐疏桐这会儿有闲情欺负欺负薛意浓了,捏了捏她的脸,“小皇帝还真是脸嫩。”再把她的衣带扯了,将外袍脱了,又伸进衣服里摸了摸薛意浓的腹部,上次摸过,念念不忘到如今。
有句俗话说,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徐疏桐深以为是,终于逮到了这个机会,自然不肯放过,手在薛意浓的腹部摸了又摸,还要一寸一寸的捏,得了六块腹肌,这才笑嘻嘻的将薛意浓的衣摆慢慢的拉起来看。
看得亦是眉开眼笑。
果然瘦归瘦,一身腱子肉。以前她爹还在的时候,总喜欢露着膀子,晒着身上小麦色的皮肤,还有宽阔的胸肌,坚实而硬邦邦的腹肌,每天早上练武结束,就提起井边的水从头上浇下去,她娘在不远处看着他笑。
娘说,有身材的男人才叫好!又能挡风又能挡雨,睡在怀里的时候,硬邦邦的,很有安全感。
来到皇宫之后,也见识了谦谦君子般的薛轻衣,到底天天坐着不锻炼,身上的肉都软软的。
这回摸着薛意浓,徐疏桐可满足了。就像偷吃到红烧肉的老鼠,童年的小梦想也得以实现,手指再往上游走而去,触手的却是丝滑的布料。
徐疏桐愣了一下,再摸了摸,更加的愣了,几乎是手颤抖的解了薛意浓的衣带,因为这个信息太过震惊,她一时不能相信。
看着那削瘦的身前缠着一圈布料,薛疏桐干笑了两声,原来是这么回事!她现在知道了这个秘密,也就明白为何薛意浓能抵抗她,还以为自己的魅力值下降了。
徐疏桐思索了一番,决定将这件事压下,冒然说出来,对她,对薛意浓都没好处,甚至有可能激怒薛意浓。
她现在怀揣着这个惊天大秘密,还怕拿捏不了小皇帝?徐疏桐将薛意浓的衣带系好,拉平整了,这才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拉了被子,紧紧的黏薛意浓身上去,趁着机会又揩了薛意浓的油。
好结实的腹部,她喜欢。
翌日醒来,薛意浓睁眼就发现自己身上十分沉重,回头看了一眼,不要吓出尿来,徐疏桐为什么会睡在她身边,赶紧拉开被子看看,还好,她的衣服都在,也不知道徐疏桐发现什么没有?
用手掌心揉了揉脑袋,有些重,昨晚不是和徐贵妃在那吃晚饭喝酒,这离别饭怎么变成现在这副德性了,她回忆了再回忆,脑袋很不给力,呈现一片空白。
“呵呵呵……”
再一看徐疏桐,光滑的肩膀露出来,薛意浓鬼使神差的拎起了被子,顿时春光乍泄……她忙移开视线,觉得事情不大美妙,要是被徐疏桐看见,怕是以为自己偷看。
这刚要掀被子下床,就被徐疏桐抱了个结实,身子根本动不了。
薛意浓又是一愣,心道:“她醒了?”坏了,说不清楚了,正这样想着,徐疏桐睁开了似醒非醒眼,一碧水汪汪的看着她,身子早缠了过来,脑袋贴在她怀里。
“娘娘?”
徐疏桐嗔道:“还叫人家娘娘?人家早是你的人了。”薛意浓被她一靠,有些害臊,又被徐疏桐似有似无的说着,脸像煮熟的螃蟹似的。
“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早晚皇上喝醉了,缠着臣妾,臣妾不敢违命,也只好如此了,既然皇上不认,那也罢了,这种事怎么说得清楚。”说着离开了薛意浓的怀抱就要起来,还没起身,又跌在了薛意浓的身上,忙扶着她道歉道:“不好意思皇上,撞到您了。臣妾身上没什么力气,您要不要稍微扶臣妾一把……”
薛意浓脸上密密加汗。
真的吗?她们之间真的发生了什么?那徐疏桐岂不是知道了她的身份,知道呢?还是不知道。薛意浓一个脑袋,两个大。
徐疏桐到十分乖觉,等着薛意浓发呆理清思绪。薛意浓想了半天,方慢慢道:“朕昨晚怎么着你了?”
“这个……臣妾不好意思说,可是皇上一定要知道的话,臣妾可以……”她手早攀上薛意浓的脖子,嘴唇递了上来,百般厮磨。本来要做个样子示意一下也就完了,可是触到薛意浓的唇,徐疏桐贪心了,没有髭须,软软的,亲起来舒服,而且她又存着要多逗逗薛意浓的心思,自然百般取悦。
一个人亲得嗨起来。扫过唇瓣还不够,又撬开牙关,侵略而入。
薛意浓呆呆的,她这是被强吻了吗?大早上,被一个她有些熟悉,又有些觉得陌生的前宠妃,这样光明正大的吃豆腐。
二话不说推开了她,带着羞涩和隐隐的怒意,“够了!”说话声音有些大,与徐疏桐委屈的眼神碰个正着,忙放柔了声音道:“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朕知道了。起来吧。”薛意浓逃也似的下了床,将地上的衣服一一捡起来,递给徐疏桐,“把衣服穿好,有什么事我们再商量。”
尽管对‘已发生’的事很不相信,可是事实摆在眼前,薛意浓亦无能为力。
等徐疏桐穿好之后,她似一个犯了错的小姑娘似的站在一边,什么也不说,只管扭手帕子来表现不安。当然这些都是假象,她心里可乐得很,就等着薛意浓拿主意了。
“皇上……臣妾真的很对不起……没想到我们会变成这样。”
“是啊,朕也没想到。”
“臣妾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皇上尽管放心,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
薛意浓摇摇头,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自己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