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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死。”
“像纸样?”她从凳子上滑下来,往地上一躺,把舌头一伸,脑袋一歪,摆个大字,又抬起头来问徐疏桐,“是纸样吧?娘。”
“还要再低调一点。”
她翻个身,拱起身子,屁股冲上,问道:“是纸样吗?”
“人家会踹你屁股。”
二傻没有法了,问道:“可是像乌龟那样,背上背个壳,刀剑不入?”徐疏桐不忍说乌龟壳在内功面前什么都不是。
她道:“就算乌龟壳,你家小姨总是能劈开的。还是要练厉害的武功,才能防身,要有聪明的脑袋,才能想出办法来。”
“那要多久才能练成厉害的武功,怎样才能有聪明的脑袋?”
“要一些时间,不过你要是天赋异禀,那也容易的很。这个问题,等你小姨过来,你向她请教。至于聪明的功夫,你得问你父皇,她肯定是晓得的。这读书识字总是基本功,我看你就行。”至少在胡说八道上格外的有天赋,徐疏桐在心里暗暗吐槽。
二傻大为得意,“母后也说窝不错,娘你也很有眼光。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读书识字,窝想尽快进行纸件事,纸样也好早点有聪明的脑袋,任何人都伤不了窝啦,哈哈哈。”
她说的好轻松,好像这些事一下子就能学会,仿佛过了今天她就是个武林高手,还是个当世大儒。
她们两人在谈话,屋外也有一场谈判。
落雁和存惜打算过来见一见徐疏桐,就被薛意浓阻住了去路。“你们这是要去看疏桐?”
“是。”
薛意浓对她们勾勾手指,待她们靠得近了,才神秘的说道:“你们要不要帮朕在疏桐面前说说好话。”
存惜直接道:“您又犯错了?”
“也算是,也不算是。啊呀,不说这个了,我们之间有些误会,她有些生朕的气,你们既然要去见她,少不得在旁边为朕说说话。”
存惜道:“这个好,不过皇上奴婢可不打算白做工,您一般也晓得娘娘的脾气,奴婢这要是去说,万一惹恼了她,肯定会说奴婢跟您是一伙儿的,以后再想说上话就难了,这事,有风险。”
这个薛意浓当然知道,更加清楚存惜的言外之意。“你要怎样才愿意帮朕?”
存惜嘿嘿的笑了两声,“不愧是皇上,想问题就是比一般人透彻。”
“少拍马屁。”
“奴婢这不是拍马屁,这是拍龙屁。奴婢在宫里既不愁吃,又不愁穿,就是精神上有点穷,所以……要是皇上能派个人,没事跟奴婢闲话家常,没事跟奴婢打打牌,没事跟奴婢研究一下‘□□’(非正经女的升级版),没事给奴婢捶捶腿,捏捏肩,洗洗衣服,那个人生,简直比吃甘蔗还甜蜜,是不是?”
她的目光老是往落雁那扫,落雁僵尸似的退出她的视线。
薛意浓领会,当下爽快的拍板。“好!”
落雁急道:“皇上。”可不能答应这个无聊的女人。
薛意浓道:“放心,朕心里有数。存惜你说你到底想要哪一个,朕能办到就不推辞。”
存惜福一福身子,道:“多谢皇上,皇上千秋万载,家庭美满。麻烦别人也不好意思,就先有落雁代劳,等找到合适的人,再替换也使得。”
落雁在旁跺脚,“皇上,奴婢有话说。奴婢一定会帮您说服娘娘,但是您千万别听存惜的话,她没安好心。”
薛意浓点点头,再三斟酌。
“好啊,你们两个都是朕的爱将,你们的意见都值得聆听,要不然,谁说动了疏桐就成全谁。”
两人道:“好。”还没等薛意浓三击掌,就向徐疏桐那飞奔了,薛意浓捏着下巴,心道:“真心不错!”没准她很快就能听见好消息。
落雁、存惜之争向来已久,可说是水火不容,偏她们关系又好,要是外人欺负了谁,另一个便不客气,在暗中做帮手。但就她们自己而言,那是非开骂开打,永无止境,似乎也永不疲倦,方才显得两人关系非同寻常。
两个人得了薛意浓的允诺,一个要争取欺负,一个要解除危机,兴冲冲的去了屋前,同时举手拍门,在外叫道:“娘娘,是奴婢。”
两人声音双双响起,徐疏桐知道是她们,起身开了门,让两人进来。两人见到她,自然喜不自禁,纷纷拜倒请安。
“免礼吧,一段日子不见,礼特别的多。”
存惜笑嘻嘻道:“什么一段日子不见,掐指一算,快两个月了,不过还差着一点儿,也不能全算。您走了以后,奴婢们都很想您。”
二傻插话,举手道:“还有窝。”
“当然,还有二公主,成天问娘娘什么时候回来。”
徐疏桐道:“她哪里是想我,分明是想我带回来的东西。”
存惜和落雁嘿嘿的笑了,二公主这点毛病,大家都门儿清着呢!又问了徐疏桐在路上的事,徐疏桐简单的讲了一讲。
落雁道:“怎得又跟林太医扯上了关系?林太医也说了些,当时情况有些乱,奴婢急着回来禀告皇上,也没怎么听清楚,只说和娘娘在城门口遇见,回宫不得,又有刺客,简直是乱套了,叫人理不出头绪。”
徐疏桐道:“也没什么,这话说来就长,以后慢慢说不迟的,宫里还好?”
存惜又将徐慕然那件紧要事说一说,说到当时的凶险处,整个人脸色跟着煞白,“娘娘,原也不怨皇上多心,实在是敌人太狡猾,现在宫里上下都依口令而行,皇上说要定期更换,免得被人摸着了门道,溜进宫来,只是事务繁忙,一时想不到更好的办法,这次连累了娘娘,奴婢也深感惭愧。”
她声情并茂讲的极好,又暗里给薛意浓说了情。不过她这一吐露,二傻可就惨了,一双眼睛老是翻白,见自己的‘武林神话’被戳穿,偷偷的对徐疏桐带回来的零食摸了许多放在口袋里,猫腰躬身,拎起脚尖,打算开溜,溜到门口,就被徐疏桐喊住了,她道:“二公主,哪里去?”
“窝什么都不知道。”回答的振振有词,彻底开溜跑了。
徐疏桐在屋里道:“跑慢点,小心摔了,没人追你。”
“知道啦!窝去公主那。”
一直服侍的两个侍女,也随身跟了过去保护她。
徐疏桐道:“不要紧吗?”
“没事,有人跟着,娘娘尽管放心。娘娘走了之后,奴婢一直替您看着皇上,没什么不怕死的过来招惹,娘娘尽管放心。”
徐疏桐道:“我有什么不放心。”
徐疏桐笑道:“是是,娘娘选的人自然是万里挑一,本就不需要担心什么,只是人间诱/惑多,一个行得再端的人也有出现疏忽的一天,有些事总是防不胜防,就算皇上没别的心思,也不能说别人没有,落雁你说是吧?”
落雁奇怪存惜突然提到她,她说:“是。”
“奴婢可听说皇后为了抓住皇上的心,可在苦练绝技呢!这回娘娘回来,就把皇上赶到外面,不搭理,这本来也没什么,可要是时间长了,这两人的缝隙就大了,别人可等着钻呢,就算没有什么事,保不准就有人在皇上面前添油加醋说娘娘的坏话,皇上一回不信,两回不信,次数多了,也就信了,娘娘您说是不是?依奴婢的意思,您还是尽早原谅了皇上……”
徐疏桐似笑非笑的看着存惜,问道:“存惜你是我的心腹丫头吧?”
存惜无不天真,“是啊。”
“可我听了半天,怎么觉得你是皇上的前锋呢?”
存惜:“……”她立马反应过来,徐疏桐已经觉察到她的意图,问道:“有吗?绝对不可能,是不是?落雁。”
落雁‘啊’了一声,哼哼唧唧半天,干嘛有什么事都问她,她也是来找机会说服娘娘的好不好?可不能让存惜得逞了。她道:“怎么不是?”这台拆的,让存惜眼睛里都要冒火星了,落雁彷如看不见,对徐疏桐道:“娘娘,皇上说让我们来做您做说客,奴婢说哪里用的着,我们娘娘英明神武,文成武德,早就洞察了您的那点小心事,奴婢敢打包票说,待会儿奴婢出门,娘娘就原谅您了,只是您做的太不地道了,想想娘娘对您的爱,那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您竟然好意思怀疑娘娘,太过分了,一颗琉璃一样的心肝碎裂了多少啊,是不是?娘娘。”
徐疏桐噗嗤一笑,这个落雁,她才不相信她们敢这么跟薛意浓说话。不过都说了这么多了,要是不答应她们,自己也下不来台,何况,存惜说的也不无道理,她对薛意浓再不满,那也是她们两个的事,旁的人想借此机会钻空子,都是门窗都没有的。
“好了,别再说了。要让我原谅皇上,这事也容易,这事也不容易,只是要你们答应我,需得依着我的法儿。”她的目光在两人身上一扫,听说可以完成任务,两人都是巴不得,频频点头,为着她们的默契,她狡黠一笑。
☆、第149章 传说中的二胎来咧
149
徐疏桐说肯原谅薛意浓,存惜、落雁二人是巴不得,都为着自己跟那个要求有些关系,如何不肯。存惜道:“娘娘请说。”
徐疏桐卖个关子,在屋里踱步了会儿,她二人见她不说,更加急起来。徐疏桐看火候差不多了,才开口道:“我虽知道皇上这次是出于无奈才会如此对我盘问,可她先前没一眼把冒牌货认出来,叫我伤心,现在真人在面前,她又百般诘难,对我来说,费尽辛苦才回了宫,也算是刀口下侥幸逃命回来,又遇到这般冷遇,我心里早寒了,想不到日日夜夜相对的人,她竟认我不出,叫我如何不难过,如何不生气。可不原谅她,我心里难道就不心疼了?所以这罚是非罚不可的,这罚也不能罚的太长时间,叫外人看我们的笑话,是不是?”落雁、存惜两人点头,“这样,你们这样对她说……”她招呼二人附耳过来,两人听她说,又频频点头,等她说完,都说这主意再好不过,尽管叫皇上吃点苦头,但也长了记性。
最重要的,娘娘也好下台了。当然这话她们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两句,两人领了话,出去后和薛意浓说起,难免添油加醋,说自己是如何艰难的说服了徐疏桐等等,又是如何的做了手脚。
“皇上,奴婢趁娘娘不注意,开了屋角的一扇窗户,您晚上可以悄悄的爬进去,有什么话,有多少对不起,夫妻有什么不好说的,俗话说:床头吵,床尾和。哄哄她,解释解释也就没事了,总不至于叫嚷起来,您说是不是?她若真叫嚷,您干脆剥了她的衣服,她就算想出来喊救命,只怕也没办法了是不是?”
薛意浓高兴道:“正是!”忽然脸一沉,“不对,朕怎么能做这种没有水准的事呢,欺负疏桐,岂是君子能所为,以后再不准在朕面前说这样的话。”
她二人吐吐舌头,说自己说错了,再也不敢了。薛意浓脸色方转好些,心里得了消息,也安心了。
到了晚上,除了值夜的人,都回屋睡觉了。薛意浓从二傻的房间里出来,蹲在地上,慢慢的摸到正屋去,一个人蹲在房屋的阴影里。
到了屋角,站了起来,一推窗户,果然没有闩上,她大喜过望,轻轻的推大了窗户,一跃而入,又从里面将窗户关上。放轻了脚步,走到床沿。
她这些举动,早被徐疏桐听在耳内,从她从二傻的房里出来开始,一直磨叽半天才到了屋里,她闭着眼睛装睡,对薛意浓来到床沿,更是熟视无睹。
薛意浓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尚且还窃喜了半天。
她的这些小举动,徐疏桐早已明了,还装作不知道是谁,故意要喊出来,薛意浓快速的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声道:“疏桐,是朕,不要叫。”
徐疏桐‘呜呜’了几声,薛意浓松开她的手,就听徐疏桐道:“您来干什么,我现在不想跟您说话。”
“疏桐。”薛意浓拉拉徐疏桐的袖子。
“撒娇也没用。”
“朕错咧。”
“态度不诚恳。连我都认不出,枉费我认识了您一场,我心已碎,无法再补起来。”
薛意浓整个人过来黏她,抱她,“是,朕态度诚恳,朕是无心的,其实你一回来,朕就认出来了,你的味道永远都是最特别的,可是朕不敢相信,朕有了上次的教训,怕自己判断错误,朕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徐疏桐见她服软,自己也不好再僵持,顺着梯子也就往下走了。
拍开薛意浓乱摸的手,“注意分寸。”
“这么长时间,你回来也不想人家,人家想你想的很,嘿嘿……”
徐疏桐本不想理她,三缠四缠两人就缠到了一起,春风难减,情长夜短。半推半就也就依了。
到了翌日,两人腻歪的不肯起来。薛意浓抱着徐疏桐只管说些这段日子不见,她是如何想念的话,徐疏桐闭着眼睛,有一句没一句的答着。
忽然有个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