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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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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有珍想着,薛意浓已经拒绝了一次,不能再拒绝了。但是越是对某事抱着期待之心,失落也将更甚。
    薛意浓这样说道:“舅舅的心意朕明白,这天下没有不关心自己孩子的父母。”她心里同时补充:“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这件事朕会好好考虑,等考虑清楚了,再给您答案。”薛意浓打起了官腔,表面上看起来有的商量,实则是委婉的拒绝。
    考虑,考虑到什么时候?贺有珍立马体会出其中的意思,“臣就这几个不成器的儿子,不看臣的面上,看老夫人的面上,看太后,看您母后之面上。再不然看死去的国公面上。”他一下子抬出这许多人来,想让薛意浓重新考虑。
    薛意浓立马改了口,“不知道表哥、表弟们是擅长文场,还是武事。”她心中早有了计较,要是她的表哥、表弟们真有本事,她断然不可能不知道,除非样样不行,拿着祖荫还想讨个闲职,就算这天下是她的,也没有白养人的道理,只是得罪了他,只怕太后、贺太后面上过不去。因此改了口问道。
    贺有珍又傻眼了,之前听得薛意浓改口的喜悦,接着却被一盆冷水浇下。
    薛意浓不待他答着,就自言自语道:“国公在世时,英雄盖世,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其他舅舅也是一班英雄式的人物,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这功勋之家,朕怎能忘记,想来表哥、表弟也受了舅舅的熏陶,自然是学武的,既是这样,何不让他们当面耍两招,或者与落雁对打两下,让朕一开眼界,还请舅舅不要推辞。”
    贺有珍的面色更黑了,“他们还小,哪里能耍出国公的威势来,只不过是一些三脚猫功夫,何必在皇上面前献丑。”
    薛意浓顿时一派轻松,“那朕就没有办法了,这文不行,武不就,朕就算有心帮衬,给了职位,又担当不起责任,办不好事,还可能会连累了他们的性命,到那时,朕到底是依法处置,还是徇私枉法。若依法处置,难免舅舅怨朕不通人情,若是徇私枉法,朕还何以依法治国……”
    话说到这个份上,贺有珍无语,且十分惭愧。
    大家又说些别的话,缓解陡然紧张起来的气氛。之后,薛意浓就离开了,仍回宫中。
    薛意浓回来后,就让人宣了徐疏桐说话,去宣话的人回来说:“徐夫人病了,不适宜与皇上相见。”
    病了?她早上还好好的。薛意浓很肯定她在装病,哪里是病人,分明是记仇自己故意不理她这件事,在使小性子呢!
    她道:“朕知道了,你去吧!”屁股没坐热板凳,就去找了徐疏桐。
    当时有宫女来宣薛意浓的旨意,存惜喜出望外,十分激动对徐疏桐道:“娘娘,皇上要见您呢。”
    哪知道徐疏桐反而不在意了,道:“她要让我见,我就见了?她要见我,我还不要见她呢!”说着,一屁股坐在梳妆台前,拿了腮粉出来,用刷子刷起来,对薛意浓宣她口谕这事,全当没有。
    这可把存惜急坏了,甚至无法理解。
    这两天,徐疏桐的不痛快她可是看得真真切切。好不容易,薛意浓愿意见人了,彼此坐下来谈一谈,徐疏桐反而端起架子来,不肯见。
    存惜再三劝道:“娘娘,好不容易得着的机会,您不跟皇上解释清楚,这样下去误会越来越深,真个儿要老死不相往来,才好了几天,就又这样。您之前可不是这样做来着。”

☆、第66章 皇上和娘娘和好季

66
    徐疏桐不理存惜的话,继续对着镜子描脸,把脸上涂了两团异样的红,才慢条斯理的收了腮粉盒,然后走到床榻前掀了被子,往里一钻,对存惜交代道:“要是皇上来了,就说我病了,不能起身相迎。”
    存惜心道:“这又何苦。”两人折磨来,折磨去。难道这就是恋爱模式,身于其中之人不能正常思考,常常有反常的举动?存惜看徐疏桐那眼神,整个人一‘天啊,恋爱中九尾狐’的眼神。
    “要是皇上误会您再不理他,一转身走了怎么办?风险太大了。”在存惜的心里,大家都是巴不得皇上来,哪有把皇帝往外赶的,万一触怒了龙颜,只怕皇上从此丢过,再也不理了,因此看着徐疏桐悠闲的躺在床上装病,都快着急上火了。
    “你放心,我不是不识好歹,只是也不能太随着她的性子。”
    存惜知她心里明白,也就放心了。
    不一会儿,薛意浓到。果见徐疏桐躺在床上,并没赌气的转过身去,而是面朝外,脸上有别样的潮红,一惊,心道:“难道她真病了?”手一挥,让存惜先下去,自己则坐到了床沿,看着徐疏桐良久不语,“疏桐,你病了,怎么不去看太医?”
    徐疏桐病气奄奄道:“我不过是客中,又不是宫中正经的主子,老是麻烦人家,就算人家嘴里不出,心里面恐怕也有想法,说我是狐假虎威,我又何必让别人笑话,这点小病休息一下也就好了。”
    薛意浓知她在生气自己对她爱理不理的事儿,道:“疏桐,是朕不好,朕一时气糊涂了,朕跟你道歉,朕没有好好的听你解释,朕保证下次再也不这样了,好不好?”
    徐疏桐可不敢相信,上次好像也是这个意思,出了事,马上就翻脸。“皇上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懂呢?”
    薛意浓再三强调,“疏桐,你知道朕说的哪件事,不过你确实不该把薛轻裘叫到我们的房间来,那是我们的窝,怎容得他踏足。”她把那作为自己秘密的花园,可不想谁都能进来,尤其是薛轻裘,他们早已是彼此的眼中钉,肉中刺。
    徐疏桐此举根本就是在挑战她的耐心。
    徐疏桐望着她坚定的表情,忽而心软,再不肯为难。“皇上的意思我知道了,这次是我不对,没有经过您的同意,就随便放他进来,我若知道,你把我们的家看的如此重要,就不会犯这样使你不开心的错误,我也要向您道歉。只是我和他真的没什么,你知道,我恨不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就凭他这样欺骗我,我哪里有那个时间来表演给您看,如果我们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那么我哪里敢奢望未来,哪里敢去期待什么幸福生活。”
    说到动容处,徐疏桐竟是蓄了泪,她也一般委屈。
    薛意浓见之,将她紧紧抱到自己怀里。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保护之意是很明显的。
    待徐疏桐心情平伏一些,她才问:“你的病都好了吧。”
    徐疏桐一笑,“还没有,还要皇上写了保证书,保证下次出了什么事,再也不背对着我睡,再也不能不理我。”
    她早从枕头下拿出写好的保证书,要薛意浓签字画押,薛意浓接过一看,为之一笑,从荷包里拿出私人印件盖了章。
    两人就此和好,薛意浓没有马上走,而是窝在被窝里,道:“天怪冷的,我在你这里歪一歪。”
    这床还是存惜、落雁的,她们先占领了,薛意浓说些国公府里的趣闻,“你不知道那丫头多会耍滑,自己故意摔了,让朕过去扶。”
    徐疏桐道:“那您心里肯定很美,又有美人投怀送抱,告诉我此事的目的是什么,是想告诉我,您有的是行情,不在乎我喜不喜欢是不是?那好,你去找她们就是,可别来找我。“
    徐疏桐佯装生气,推了薛意浓一把,把她推的撞在了墙上,脑袋‘咚’的一声。
    薛意浓直嚷嚷,“疼死了。”手捂住被撞的地方。
    徐疏桐本是说笑,哪知道随手一推,竟让薛意浓撞了墙,哪里还顾得上躺着,忙转过身来,问道:“可怎么样,撞在哪里?疼不疼?”她一叠声的关切,又拨了薛意浓的手过来,见那里有个小小包鼓起,便掀了被子,取了药箱过来,替她擦了点药膏,看着弄好了,才收拾好东西,继续歪躺在床上。
    薛意浓看她忙来忙去,早一把把她捞进自己的怀里。
    “伤了人就想跑。”
    “您想怎么着?”徐疏桐无辜的眨巴着眼儿。
    薛意浓一翻身,便压上了她的身,摸了摸她的脸,沾了一手的腮粉,她两指捻了捻,指尖滑腻,“竟用这东西骗朕,越发要罚了。”俯首含住了徐疏桐的嘴唇,四片嘴唇勾着,早冒了火星,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再已吻得没了理智。
    且说存惜被打发出去之后,一时也无处可去,就去找落雁玩耍。天寒地冻的,两人初时还在围火炉子说话,觉得脚丫子冻的厉害,就窝外塌上,只是没事做,存惜首先提倡,“不如咱们玩玩竹牌?”
    “好啊,反正没事做。”
    “我记得竹牌好像放我们屋,我去取去。”顺便再看看那两位到底和好没,存惜打着这个主意,下了床,穿了鞋,让落雁等着,自己出门就吃了一口冷风,往隔壁房间去了,打算悄悄的进去,拿了竹牌就走。这进去还没走两步,就听见些熟悉的靡靡之音了,存惜也不走了,直接拉了厚帘子往里一瞧,除了有热气扑面,那场面也怪热烈的,一时之间看的眼睛也直了,呼吸急促,狠狠的咽下几口口水,才克制住想要继续偷窥的冲动。
    之前两人关系还僵着,这会儿就亲的旁若无人,如痴如醉的。
    存惜也不去拿竹牌了,只是悄悄的退出去,把门关了。站在门外捧脸去热,待了会儿,然后回到了正屋的外塌上,站在那,只管发了一通呆。落雁问道:“竹牌呢?你不是去拿了么,怎么两手空空的回来了。”她上下打量着存惜,只觉得‘异常’。
    存惜回了神,笑道:“我刚过去拿了,没找着,想来放在了别的什么地方,一时间想不起,不如下棋,我去拿了棋来。”走到八仙桌前,拉开上面的小抽屉,拿出一副小棋子,和落雁在床榻上,慢慢的下起来。且问了落雁,今日去国公府的事。
    傍晚时分,徐疏桐起来,去了小厨房。薛意浓无事,也跟了去。见她要做冰糖炖雪梨,还以为她真的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听说皇后病了,想做点东西送去。”
    “你不计较上次她让你站风里的事了?”她才不相信徐疏桐那么好说话。
    “那次她又不是故意的,不过是她身边的嬷嬷私自做的主,要给我下马威么,这事那嬷嬷不是说了,皇上当时也在场的。”
    “这你也信,万一是她骗你的呢?那嬷嬷只是个替罪羔羊呢?”
    面对薛意浓一连串的问题,徐疏桐无奈道:“就算是故意的那又怎样,难道在皇后生病的时候计较这个?况且我又是在宫中做客,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住了人家的房子,还偷偷的霸占了人家的夫君,再不对人家好点儿,把我赶出去怎么办?”她说的极为可怜,薛意浓站在一边,只是笑望着她。任由徐疏桐做去,她自己得空也吃了一碗,只觉得嘴甜的不行。
    回到正屋,就见落雁和存惜在下棋,薛意浓探头看了一遍。落雁看见,问道:“皇上做什么去了,半天见不到您的人。”
    存惜只是把头低着,不敢看薛意浓,免得脑海里又不自然的浮现一些热气腾腾的画面。红润缠绕的在一起的舌尖,那几近透明的丝线,那甜如蜜的空气,她怕自己忍不住抬头之间,脑海里就要把皇上狠压一万遍了。
    存惜的一只手放在被窝里,掐着自己的大腿,不断警告自己‘要理智’。
    “也没什么,不过和人说了几句话,好了,你要玩,就慢慢玩,朕要和疏桐去皇后那看看。”说完,转身离开了。两人撑着伞,徐疏桐抱着盅子,外面还包了一层厚厚的棉花包裹,防止透风凉了。两人身后跟了若干太监、宫女。
    来到坤园宫,宫人又有意外惊喜,这几天皇上来的格外的勤。只是看见徐疏桐也跟来了,难免有点儿幸灾乐祸,等看好戏的心情,传说中的九尾狐来了,皇后会不会与之对掐,他们都想看到皇后收拾这只勾/引皇上的狐狸精呢!
    早有宫人报了进去,让梅嬷嬷知道。梅嬷嬷先是一喜,可是听说徐疏桐也来了,那表情就跟沾到大便似的,臭起来,她沉着老脸道:“我去跟皇后说。”
    梅嬷嬷一股风似的入内,拜见了余时友,告诉她薛意浓来了,当然徐疏桐也来了。“皇后那个女人来此,必定不安好心,您一定要小心应对。”
    余时友道:“晓得了,嬷嬷扶本宫起来坐。”她穿了几件衣服,把自己裹的严实,来不及穿更多,薛意浓已经进来,徐疏桐在身后随侍,并不张扬。
    “躺着就好,何必起来。朕和疏桐过来看你,她炖了冰糖雪梨,朕先替你尝过了,挺好吃的,你吃吃看。”
    徐疏桐道:“民女见过皇后。”
    余时友微笑的望着两人,果然和好了。让梅嬷嬷接了徐疏桐手里的盅子,连声道谢,“并不是什么大病,劳你费心了。”
    “这是哪里的话,皇后太客气了。民女住在宫中,理应常来看望皇后的。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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