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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子只当作太后要与皇上交好理解。他哪里会想到太后心里藏着另一个意思,她是要收买徐疏影,然后让她对付徐疏桐。
且说徐疏影回去之后,还跟回来浩浩荡荡一群人。存惜看了难免诧异,怎么出去的时候,孤孤单单,回来的时候这样隆重,而且跟来的人都是太后那边得力的宫女、太监。
“疏影小姐,您这是?”
徐慕然道:“是太后赏的,姐姐呢?”
“娘娘在屋里歇着。”
“我去找她。”又吩咐众人道,“你们且跟我过来。”
徐疏桐正在屋里念书,听得外面动静很大,喊道:“存惜,谁在外面吵?”
存惜进门来,禀过徐慕然的事。“疏影小姐从太后那回来了,太后送了许多礼物,她让人端过来,看看娘娘喜欢什么,让您也挑一些。”
说着,徐慕然进了门,施礼毕,与徐疏桐讲起前面关节,与存惜一般无二。
“姐姐我一个人也用不了这么许多,要是姐姐喜欢,尽管挑去。”
徐疏桐哪里会要太后的东西。
“既然太后好心送你,若她知道你又送了我,怕是会不高兴的,不如你自己留着用。”
到是徐慕然手里抓着一柄玉如意格外的显眼,徐疏桐心里冷笑,这玉如意轻易不赏人,太后赏这个是不是也太刻意了一些。
脸上带着和煦的笑意,要徐慕然回去好好使用。
“你刚从太后处回来,歇一歇也好。”
徐慕然告退,让人把东西搬进了自己的房里。
只说徐慕然走后,徐疏桐依旧坐回了原来的椅子上,捧起书来要看,存惜站在一边,挪动着脚步就是不肯走。
“有什么话你就说。”
徐疏桐的目光仍旧锁在书页中,不曾与存惜对视一眼,存惜吐吐舌头,“娘娘,您说太后突然赏这么多东西给疏影小姐,是不是有些不合常理。”
“呵呵,你也看出来了?”
存惜皱着眉头,“也太热情了,娘娘平时总说,凡是失常必有妖,这里头不怕又有什么吧!”
“你看见那柄玉如意了没有?”
“是,好扎眼。”
“我朝赏玉如意,除了那些有功的大臣家眷,就是进宫的美人,再有就是宫里的妃子,所谓:无功不受,如今我妹妹对国家,对皇家均无寸功,就得了这样的赏赐,不是太过了么。”
“是啊,娘娘的意思是……”
“最近这段日子你让人看好了疏影,这几天相处下来,我心里老是毛毛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你没有见过我家疏影所以不晓得,疏影话很少,让人看起来很冷,就算时光再怎么变化,性格总是很难变的,哪有十年不见,就变成我一个格调的,这里头肯定有问题,我让你派人去查的事如何了,可有片纸消息传回来?”
存惜回道:“暂时还没有。”
“嗯,没事,你盯紧点,太后那边也是。”
却说太后赏了徐慕然许多东西,那起没事的宫人,偶尔会聚在一起嚼舌头。多多少少让路过的贺思弦听了一些去,简直要把她气死。
她才受了指责,太后立马就对徐疏桐那边的人表示好感。如何不气?
“这个死老太婆,想玩过河拆桥的游戏。”
牡丹提醒她,“小主,噤声,万一有人把您的话传给太后知道……”
贺思弦回了屋,让人关了门,在屋里对太后破口大骂,“不过是几次失策,她就要扔了我,另外找人,想撇掉我没那么容易。”就连贺思弦也看出了其中的关碍。
贺思弦这点脾气,自然瞒不过人的,很快就传到了徐疏桐的耳朵里,她手里提着一只茶碗盖,正轻轻的摩擦着杯沿,耳朵认真听着存惜说这宫里的事。
“娘娘就连贺美人都看出太后的诡异,您……”打算怎么办哪。要是徐疏影真的被太后收买,用来对付娘娘这可就麻烦了。尽管她觉得不大可能,不过人会变,尤其是在皇家,很多规矩都不过是个摆设,想要你死,管你是亲父子还是亲兄弟姐妹,都无所谓的。
徐疏桐并没喝茶,而是将手里的茶碗放下。缓缓道:“她这回到不笨了,也难怪她会气得跳脚,她当时就是凭着一点小聪明得了太后的赏赐,如今几次出师不利,太后自然要撇掉这个笨货,重新找一个合适的人选来对付我,疏影自然是个不可多得的人选,而且就算取代我亦不是不能。”
两姐妹长相酷似,就连行为举止都有许多相似之处。想到此,徐疏桐微微冷笑,不晓得薛轻裘到底哪里找来这个假货。
她现在没有揭穿真相,就是想看看,薛轻裘到底想玩什么把戏,也许这个假疏影身上带着她想要知道的事也未可知。
要说徐疏桐如何认得出徐慕然是个假货,一则性格不符合,二则,她暗地里却也试探过许多次,尽管没有明显的破绽,可是在很多关键处,徐慕然如何晓得那两姐妹的秘密?自然说不出,只得说岁月迁延忘记了,徐疏桐假装不追究,约着她一起去沐浴。
原来徐疏影身上有个记号,旁人却不晓得,只因为那个记号,还是徐疏桐自己做上去的。
她若记得不错,妹妹右肩膀上有一排小牙印。她素来好欺负人,自己的妹妹是她的头号欺负对象,身上就没少留下记号。
但观徐慕然,皮肤光洁如新,哪里来的小牙印,徐疏桐记在心内,却不点破。
之后派出去的人回来报告,也是如此如此,跟徐慕然说的一般。徐疏桐也不生气,人家都做好了准备,不怕你查的,查了也没有用。
只把徐慕然留在身边,看她想做什么。
“娘娘,你真的要把疏影小姐留下来?万一皇上看上她怎么办?”既然人家是有心要来招惹,眼皮子底下防不胜防。
“她就算有胆子偷人,也要看我答不答应。”
存惜却觉得委屈,谁都可以斗得过,可是自家姐妹窝里斗,岂不是让别人笑话。
“疏影小姐也真是的,竟然想跟娘娘抢人。”
徐疏桐冷笑一阵,“我家疏影自然不会做这样的事,怕只怕这个皮囊里另有别人,且走且看,我到要看看狐狸尾巴什么时候露出来。”
存惜很是讶异,“您说疏影……她是假的。”
“不错。”
“可是娘娘不也认得真了么?”
“谁认作真的,我不过装作不知道,看她想玩什么把戏。”
存惜心想:“娘娘,不带这么玩的。自己都看出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害我最近巴结了这么多,贴出去的东西,可能要不回来了。”“那太后那边……”
“随她去,不过贺美人那边你派人给我看好了,太后不用的棋子,对于我们来说,也许是有用的。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要学着抛弃前嫌,暂时合作一下。”
“好,娘娘放心。”
说完了话,存惜去看看上午茶点好了没有?待会儿薛意浓回来,要吃一点儿的。刚走出门,就看见了薛意浓。
薛意浓下了朝,看见许多宫女、太监手里端着东西,好奇心作祟,就走了过去看看,问了才知道是太后赏给徐疏影的。
徐慕然在屋里闻的薛意浓过来,忙出来请安。“疏影见过皇上。”
“免礼,最近住在这里可还习惯?”
“还好。”
“好就行,有什么缺的告诉疏桐就行,让她给你办。”看了几眼,就打算往正屋里去,徐慕然喊住了她。
“皇上。”
薛意浓停住了脚步,转过身看着她,“你还有事?”
“是,民女今日蒙太后召见,赏了许多东西,问姐姐要不要,姐姐似乎不大高兴,不知道疏影哪里做错了,还请皇上在姐姐面前替疏影美言几句,不要让姐妹之间有了不必要的隔阂。如果疏影有什么做错的地方,还请姐姐明言,疏影会改正,只求姐姐高兴。”
薛意浓笑一笑,道:“不碍你事的,你不要往心里去,孕妇就是这样,一会儿高兴,一会儿难过,不是你的错,你的话朕会替你转达。”
徐慕然再三道谢,由得薛意浓去了,眼睛一直目送过去。偏这一幕落在去厨房的存惜的眼睛里,不由得深深皱了眉头,很是不悦。
这个假货,果然在打皇上的主意,她得想办法让她靠近皇上不得,这事还得和落雁商量。
徐慕然也望见了存惜在看自己,淡淡的笑了一笑,转身进了门,存惜哼了一声去了。
且说薛意浓进了屋,刚坐下来就说了外头的事,“太后送礼物给小姨子了?”
“管我什么事。”
“呵呵,自然不关你事,只是小姨子怕你不高兴,特地让朕问问,别不是生她的气了吧。”
“才没有。”徐疏桐兴致恹恹的,让薛意浓有了误解,以为她真跟徐慕然说的一般,自己的妹妹收了不喜欢的太后的东西,就好像故意跟自己作对一样。
薛意浓凑过脸去,问道:“真没有?若没有为何脸色不好?”
“她难道没有告诉您太后送了她什么?”
“什么呢?”
“玉如意。”
薛意浓的脸色豁得变了,她在片刻之间也就想明白了这其中的事,“太后竟然有这个打算。”脸上哪还有嬉皮笑脸,分明一副仇人的样子,徐疏桐本不想笑的,可是看薛意浓变脸比翻书还快,黑得跟锅底似的,忍不住笑出来。
“还说我呢,自己听了也不高兴了。总之,是我的不是,您高高兴兴的回来,本该说笑话彼此逗乐,到是我让您不开心了,我赔个不是,您别往心里去,横竖这事也不那么容易成的,太后不过白费心机,只要你我信任彼此,挽手闯过这一关就是。”
徐疏桐少不得安慰薛意浓,薛意浓领会,又念着她还怀着孩子,哪里有徐疏桐来解劝自己的道理,不由得哈哈一笑,把之前的郁闷之气略散一散。
太后有心收买假疏影,娘娘早已识破其身份
☆、第96章 妇妇联手,要破太后那点小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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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意浓这‘哈哈’几声,把徐疏桐给弄懵了,她不晓得薛意浓在笑什么。薛意浓也不过为了宽慰她的心,才如此夸张。
她笑着在她身边坐下,道:“若真如此,那太后可要失策了。朕有三点可以说明,第一,疏桐你早知了太后的想法,岂有不设防的,若无准备时,可能会中计,若能有备而待,太后不见得会成事。第二,朕也不是随意被人摆弄之人,这点她早已明白,想用疏影来替你,那是万万不能的,不管你们长得多像,你终究是你。这第三,太后也太小瞧了疏影,疏影未必肯受她摆弄,何况一边是亲姐姐,一边是不认识的太后,亲疏有别,只要她不傻,应该掂量的清楚。”
徐疏桐也认为她说的对,“不过皇上只说对了其中一部分。”
薛意浓‘哦’了一声,要她说下去。“那依疏桐看,朕还有哪部分没有说对。”
“皇上说我早有防备却不假,但皇上可听说过还有一句话叫做:防不胜防,我一个人总有察觉不到的时候,那时候若中了她的计策,如何是好?这第二,我自然相信皇上用心专一,绝对不会受了别人的挑唆、诱惑,可要是她真心要你就范,却还有别的方法,像是酒,像是*汤等等,到时候皇上失去理智,又如何能自始至终。这第三,疏影虽是我的妹妹,却也有许多年没见,在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多少事,我并不知之,假若她也一般爱慕皇上,却不需要别人去说服不是么?”
薛意浓见她说出若干点,也自知有遗漏之处。赞她道:“果然疏桐见解不俗,朕也不如的。”
徐疏桐只是摇头,薛意浓光明磊落的人自然不会想到这些小把戏。
“皇上不必自谦,皇上的心是在大面上,后宫这些勾心斗角的小事,只堪打发打发我的时间,不必理会也可。”
然而薛意浓也不肯丢开手去,不是爱管这些事,恐怕自己不管时,徐疏桐暗地里又要吃亏。薛意浓心道:“疏桐是怕我担心,才不跟我说,她是有身子的人,那些个算计却是无孔不入的,她要是为这些没意义的事累坏了,那可如何是好?”
因此心里十分心疼她,不肯让她一人面对后宫诸位。“朕晓得疏桐厉害,什么事都不必朕来操心,只是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不该为这些事操心,与其将来酿成后果,不如现在防患未然,朕有个小小主意要疏桐知道。”
徐疏桐道:“说来听听。”
薛意浓道:“实话说,小姨子没有成亲,单身住在宫里也不像话,就算没有太后这一茬,也难免有人闲话。朕初时是为着你们许多年不见,要全你们姐妹的情义,刚开始是好的,不妨有人要从中取事,那朕的意思是要疏影搬出去避嫌,不晓得你肯不肯?”
徐疏桐心下踟蹰未定,并非不舍得,只是徐慕然这一走,想要放长线钓大鱼的计划就会被破坏。
薛意浓见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