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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会不会恢复到从前?如果高城一直恢复不了人形,那可怎么办?被别人知道了,只怕高城会被送到什么秘密的研究所做研究都是最轻的了……很多很多的问题都横亘在面前,可是袁朗不得不努力的让自己笑,对着高城笑,他不想看到高城的眼神中带起的绝望。
吃饭是个大问题,高老虎对着碗比划了半天,都无法把还没自己嘴大的碗里的饭塞进嘴里,更别提用爪子抓筷子这种高难度动作了。
袁朗拿着勺子边喂高老虎吃米饭,边一筷子一筷子的喂排骨,高城不情不愿的吃饭,饭量比从前大了很多,这顿饭吃完,高老虎几乎把盘碗都舔干净了,袁朗惊讶至极,这种舔盘子的事情,从前的高城可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啊,难道因为变成野兽,行为也兽化了?
其实袁朗还真才对了一部分,变成老虎的高城虽然还能像人一样思考,可是很多行为都是下意识的兽性~~行为,甚至高城本身并不太能控制得住,或者说高城并没意识到这个问题,仿佛很久一起骨子里就是这样的。
袁朗满腹忧虑的洗碗收拾后,出来看到高老虎正一本正经的蹲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看午间新闻,袁朗怎么看怎么喜感,心里总是有说不出的感觉,好像这件事就像一个闹剧,随时都会谢幕,就是难过的情绪都很难持续很久。
袁朗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习惯性的斜靠在宽大的扶手上,边看电视,边无所事事的打盹。
高城蹲在地毯上看了会儿电视,扭头看到袁朗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如果是平时,高城会从卧室取出毯子给袁朗盖上,然后自己去书房看会书,可是今天,变成老虎的高城却对袁朗的睡颜格外关注,许久未见,高城觉得自己对袁朗还真是百看不厌。
靠近袁朗,高老虎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袁朗的唇一下,只是轻轻的一下,袁朗晃晃头,微微蹙眉,翻身把胳膊抱在胸前,似乎有些冷。
高老虎的目光落在因为翻身被扯开一点的睡衣领子边若隐若现的锁骨上,他知道,那里有个枪伤,几乎打断了锁骨,高城从前和袁朗做那些爱做的事情时,最喜欢细细的舔舐那个伤口。高老虎用不太灵活的爪子勾着睡衣往下拉拉,想看看那个伤口,可是看不到,高老虎拉了几下,袁朗迷迷糊糊的嘟囔:“别闹,我就睡一会儿!”
高老虎干脆把毛茸茸的头蹭过去,宽大肥厚,满是倒刺的舌头顺着衣领添进去,熟门熟路的舔着那个伤疤,想起从前两个人的亲近,高城浑身发热。
袁朗被高老虎折腾的没办法睡觉,睁开眼睛懒洋洋的说:“高营长都这样了,难道还想着那些事儿?真有闲心啊!”
高城看他醒了,干脆用舌头舔着他胸前的扣子:“解开,让我看看你的那个伤,让我看看!”
袁朗撇撇嘴,伸手解开两道睡衣扣子,半躺着,笑眯眯的说:“不就一个伤嘛,至于总是惦记着吗?我说过很多次了,就算不是你,我也不会袖手旁观!”
高城想起那次袁朗因为自己而受伤,心中一疼,干脆两个爪子抓着袁朗的肩,灵活的舌头肆无忌惮的在袁朗j□j的胸膛舔着,弄得袁朗胸口湿漉漉亮晶晶的,更突显袁朗古铜色的肌肉线条。高老虎看着美景当前,更何况已经好几个月没和这个人在一起了,现在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全身每个细胞似乎都叫嚣着想要亲近袁朗,隐藏在身体里的兽性似乎有些压不住。
袁朗感觉到高城的不对劲儿,急忙推他的头:“高城,别闹!”
高城似乎听不到他的说话声,只是专心致志的用大舌头舔着袁朗胸前的两个红豆,取悦袁朗。
袁朗半睡半醒,已经很久没见高城,本来想着这次高城回来可以一起高兴两天,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也就放下这个心思了,谁知现在被高老虎这么一弄,竟然升腾起一阵奇怪的舒爽感,干脆躺平,整个睡衣都解开扣子接受高老虎的抚慰,高城迫不及待地舔上胸前突出的小点,让袁朗因为刺激而发出动情的喘息。再往下,劲瘦结实的腰身是高城的最爱,此刻更是毫无顾忌的在两侧缓缓舔舐,换来袁朗仿佛不堪忍受的吸气声。
袁朗觉得今天特别奇怪,高老虎似乎比平时更能点燃他心底的欲望,虽然知道这样下去恐怕会出事,可是却一动不想动,感觉那粗糙的舌头在他全身上下点火,舔过的地方就像被烧酒浇过,热辣辣的。袁朗想起自己和高城清醒下的第一次,高城粗糙的手摸过的地方就像被火灼烧过,这种感觉很像。
高老虎抬头,忽然发现袁朗竟然分心了,似乎陷入某种情绪,不满的抖抖耳朵:“袁朗……”
听到高城的声音,袁朗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抱胸前毛茸茸的老虎头,可是高城甩甩头,提起前爪,虚虚的按在袁朗下身已经顶起的帐篷,来回的搓揉了几下,说:“想什么呢?”
袁朗皱皱眉,被一只老虎按着要害的感觉很惊悚,袁朗毫不犹豫的说:“想你呢,高城!”
高城还是一副我不信,我不爽的样子,这个样子在人形的高城脸上是很难见到的,但是因为是兽形,袁朗轻易从高城眼睛里看到了这种近乎孩子气的表情。
袁朗急忙伸手在高老虎毛毛的下巴上抚摸:“想我们的第一次呢!”
高老虎的眼睛里闪出笑意,这让袁朗有些不安,高城是个不怎么会表达自己感情的人,高兴,紧张,生气都只会结巴,可是变成老虎的高城却把每种情绪都显露无疑。
高城发现袁朗竟然这个时候又走神了,干脆恶意的动动脚掌,在袁朗的小帐篷上轻轻按压,袁朗忍不住要跳起来,却被一只打老虎的体重压得几乎动弹不得,更何况,他又怕高老虎摔到大理石茶几上受伤。于是不安的动动身体,叫:“高城,你TM想废了我?”
高城看了他一眼,袁朗发现老虎的瞳孔颜色似乎变深了,目光也幽暗起来,不等袁朗本能的喝止,高城的头一下伸过去,扯着袁朗睡裤的松紧带往下拉,袁朗揪着裤子:“别别,拉坏了,拉坏了!”
高城已经闻到了袁朗身体的味道,因为变成老虎,嗅觉也好了太多,袁朗的味道已经充斥了高城的大脑,现在有些发懵了。高老虎拱着袁朗的裤子:“脱了吧,你不憋得慌啊!”一边还用尖利的牙齿隔着睡裤轻轻的勾划着帐篷顶端。
袁朗被他弄得有些兴奋,抬起腰部,主动脱下裤子,两个脚一蹬,裤子就被蹬到沙发下面了,高老虎大舌头轻轻一卷,就将那一根全部卷在了舌头里,滑动着吸~~吮套~~弄起来。
袁朗觉得自己被卷进了一个火热滚烫的所在,热血沸腾,忍不住随着高老虎的动作晃动着腰部,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
高老虎的大舌头舒缓有致地刺激着袁朗的敏感中心,最后一下重重的吸吮之后舌尖扫过最敏感的顶端,袁朗终于抑制不住地射了出来。高老虎不躲不闪,将那白色的液体涓滴不剩地舔进了嘴里。
袁朗刚从欲~~仙欲~~死的兴奋中回过神来,就发现高老虎又扑了上来,用大舌头舔舐胸前的红点,而高老虎矮下了下半身,腹部柔软的皮毛也开始在袁朗身上摩挲,随同一起摩挲的还有抵在袁朗身下的一根火热滚烫的硬棒子。
袁朗这回震惊了,高老虎这不会是想和他用老虎的形态做那件事吧?他低头,看到高老虎的那个东西,不觉惊慌了,高城本来那个东西就不小,可是变成老虎后,那个东西简直就不是可以理解的粗长,顶端红彤彤的,形态和人类完全不是一个东西。袁朗本能的推高老虎的身体:“高城,这不行,这个太大了,真的不行……”
高老虎停下下身磨蹭的动作,抬头看着袁朗,平日里琥珀色的眸子几乎变成深棕色,闪着怪异的光芒,袁朗的心咯噔一下,可是高城并没有硬来,而是用头在袁朗怀里蹭蹭:“袁朗,我想要……我会小心的……给我……”
袁朗虽然觉得惊悚,可是这样的眼神,这样的高城,让他有不一样的快感,甚至前面略有抬头倾向,袁朗在心里骂自己:高城禽兽了,莫非你也禽兽了?怎么就这么想要……
高城感觉到袁朗的犹豫,大舌头舔着袁朗的耳朵,那是袁朗的敏感带,低声喃喃的说:“袁朗,难受,袁朗……”
袁朗心中一动,咬着牙翻身,趴伏在沙发上,虽然只是屈辱而别扭,可是袁朗知道这是最不容易受伤,也是最适合和现在的高城做这件事的姿势了。打开茶几的抽屉,取出平时放在这里的润滑剂,袁朗几乎将一整瓶都倒在自己后面,还用手指伸进去润滑了一下,看的高老虎血脉喷张,低吼一声,上前将袁朗整个掩在了身下,一口含住袁朗的脖颈,喷着热气在袁朗的脖子上舔舐。下腹巨大的硬物已经按捺不住地在袁朗的臀部摩挲,深红色的头部在通道周围摩挲。袁朗非常紧张,他总觉得自己那里要接受一个那么粗长的硬物,实在是有点不太可能。
高老虎也激动得满头大汗,然而却一直克制着自己,用舌头安抚紧张的袁朗。他的硬物在袁朗臀部滑动了无数遍,终于找到了那一处微微松软的地方,按捺着一下冲进去的冲动,慢慢试探的戳刺,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缓缓地进入,虽然温柔,却让袁朗感觉就像用钝刀子杀人,疼的难以忍受,似乎这种折磨没有尽头,当那个硬物全部没入的时候,老虎本能的构造在那里的倒刺狠狠的卡住袁朗柔嫩的肠壁,如果高老虎今天不射出,这个东西就没办法拿出来了。
袁朗觉得长痛不如短痛,速战速决的好,于是咬着牙吼:“动啊,你是进来观光的啊?”
高老虎明白他的意思,前爪搭着他的腰,舌头在他精壮的后背一下一下的舔着,后肢活动了一下,开始挺胯。高老虎的每一次动作都牵拉着内壁,抽出时因为空气被全部挤出,内里仿佛有吸力,而顶入时,却狠狠的顶在肠壁最深处,从来在j□j上隐忍的袁朗,忍不住把头埋在沙发柔软的靠枕上发出闷闷的“啊啊”的叫声。
高城的动作顿了一下,袁朗很能忍,就算从前两人做到最剧烈的时候,袁朗也只是咬着牙,气息粗重,现在忍不住叫出来,应该是很受罪。高城忍不住加快动作,想赶快解决,好让里边的倒刺松开,可以脱出来,可是越是这样,越是持久的厉害。
袁朗本来承受着疼痛,想着身后的是高城,他的爱人,不管他变成什么样,他都是高城,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种暗示起了作用,袁朗渐渐觉得身后开始发热,高老虎身上的毛不停磨蹭到他的腿和屁股,那种感觉然他难以自持,痛苦的叫声渐渐变了声调,前面竟然又有了反应。高老虎的爪子是没办法顾及到袁朗的前面了,袁朗只能伸手下去自己帮助自己,随着快~~感攀升,袁朗终于忍耐不住,仰起脖子叫了一声:“高城……”
因为袁朗的高~~潮,后面也被缠绞的更紧,高老虎用力顶了几下,忽然发出一声虎啸,用尖利的牙齿轻轻咬住袁朗背部的肌肉,模糊的叫:“袁朗,袁朗……”然后沉重的身躯压在袁朗背上,沉浸在美好的余韵中,半天回不过神,而袁朗却是直接进入黑甜梦乡。
袁朗醒来的时候是睡在卧室的,屋子里很黑,应该已经很晚了,袁朗想起下午的荒唐,马上就像爬起来,可是下半身就像被坦克碾过一样,几乎没办法动,不过身后并不黏腻,似乎清理过了。袁朗有些疑惑,是谁帮他清理过?高城吗?想起那对毛茸茸的爪子,袁朗嘴角抽抽。
卧室门忽然被打开,客厅的灯光透进来,高城看到袁朗坐在床上,高兴的说:“你醒了?”说着按着了灯。
袁朗扭头一愣,人形的高城就站在卧室门口,对着他笑。
“你……”袁朗张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
高城嘿嘿的笑,脸稍稍红了一下:“那个啥,那个,和你那个啥后,我就变回来了!”
袁朗看着高城半天说不出话,他忽然想起自己新年夜似乎说过关于高老虎的愿望,难道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战同袍(三)
袁朗用手按按眉心,眼珠子在那边两个新带来的南瓜身上转了两眼,说:“让那两个新南瓜警戒吧,一会儿直升机来了,让他们带着这个死人随机回去吧!我请调了成才!”
齐桓看看那两个明显很累,却很兴奋的南瓜,回头对袁朗说:“这行吗?你是担心一会儿会遇上特殊情况?怕他们受伤?”
“也算是,毕竟是才削成的小南瓜,我还不舍得他们出事!”
两个新南瓜接到回去的命令很不服,却没有办法抗拒,只好闷闷不乐的去警戒。
23点34分,武装直升机在天空发出轰鸣声,到了AT62地区,袁朗事先报给他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