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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掌门莫怪,未经允许登门叨扰,实在是有失礼仪,在下异朽阁东方彧卿,这位是长留白子画,此次来逍遥派,是有事相求!”
“稀客上门,必是与漫天抓回来的女孩有关!”
“商掌门果然英明,正是此事。”
“东方先生,想必你刚刚也看到了,不是我的意思,霓漫天与你们的恩怨,你们更加清楚,这件事情我逍遥派只能做到不干涉。”商雀子嘴里说着不干涉,可是没有他的帮助,他们根本找不到霓漫天。
“还请商掌门帮忙!”白子画多么高冷的人,如今也学得如此谦卑,让一旁的东方彧卿傻了眼。这些年白子画的确已经变了,不再是那个让人讨厌的模样,如果不是花千骨,不是画弄吟,他们一定能够成为好朋友。
☆、无解之锁(1)
霓漫天不仅恨花千骨还恨白子画,是白子画当初选择了花千骨,也是因为白子画,花千骨才会牺牲朔风,爹也是因为花千骨要救白子画而死,霓漫天死后才知道这些真相,尽管她知道花千骨从来没有害过自己,但是自己依然恨她,命运就是这样捉弄她,她那么好强却一无所有,她那么不在意,却拥有了所有人的关心。
怨气一旦形成就很难化解,就好像化解了她就不存在了一般,霓漫天不想连累逍遥派,将画弄吟带到了另外一处地方,地处荒凉,人迹罕至,倒也清静安全。
面对这个长得和花千骨一模一样的画弄吟,霓漫天的恨就越来越浓烈,可是想要掐她却下不去手,“霓漫天,你不是一直在等这一天吗?你还在等什么?掐死她,白子画定会生不如死,花千骨九泉之下也会痛不欲生,霓漫天,快动手,快啊!”霓漫天感觉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让自己动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手却是无法控制的僵住了,难道是商雀子的御灵术有了进展,可是画弄吟与他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帮她,这愈发激怒了自己。
她开始觉得自己不能控制,脑海里全部都是花千骨的笑声,“霓漫天,你永远都不可能战胜我,永远都是我的手下败将,哈哈哈哈哈哈!”“霓漫天,你这么恨我,不就是因为你嫉妒我比你幸运,比你厉害么,你就是一只骄傲的孔雀,看不起我这朵野花,可是没想到啊,这朵野花竟然盖过了你的风头,你不是很想出风头吗?来呀,来呀,不管我是生是死,你都不是我的对手,我是女娲的后人,死了又怎样,大家都会记得我,可是有谁会记得你呢?哈哈哈哈哈哈,你生生世世都别想与我斗,因为你没有这个资格!”
霓漫天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周围都是花千骨魔性的笑声,觉得自己快要变成烟雾散去。画弄吟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简直傻了眼,她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个如烟雾一般的人,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那么轻,那么漂亮,可是确像一个疯子一样,自言自语,时而狂笑,时而露出狰狞,她有些害怕,危险是未知的,身边没有人保护她,她要怎么办,她闭上眼睛,想要躲过,心里一直在想谁可以来救救她,爹爹,东方哥哥,你们都在哪里?知不知道我现在身在何处。
霓漫天将画弄吟锁起来,然后走了,这样她就不用担心别人来就走画弄吟了,因为这锁不是一般的锁,它的奇妙就在于无人可解。
宿芊在异朽阁感应到弄吟出事了,用自己的方式一点一点靠近弄吟,其实宿芊就是当年的糖宝,当年糖宝死在霓漫天的手下,花千骨为了救糖宝,独自去了异朽阁,尽管当时的异朽阁没有东方彧卿,但是历届的老阁主们答应她,用她的一滴血帮她再驯化一个糖宝出来,驯化出来的糖宝没有前世的记忆,是一个全新的生命,东方彧卿转世后,就将她从幼虫培养成人形,第一次与画弄吟见面的时候,宿芊就知道,这个画弄吟就是此生要保护和追随的人,当然这件事情是要保密的,她答应过东方。
宿芊身体里有弄吟的血,她能感应到弄吟的存在,东方彧卿这才想起来,赶紧回来找宿芊。正好在途中相遇。
“弄吟出事了,我感觉到她现在很害怕。”宿芊闭着眼睛感应对方的位置,然后领着东方彧卿与白子画前行。这是一处很荒凉的地方,白子画对这里确实似曾相识,这是离蛮荒不远的一处废弃之地,这里有很多山洞,一个套着一个,当年小骨被罚蛮荒,就在这片荒芜的尽头。
“宿芊,赶紧变成小虫到我的晶盅里面去!”有了前世的教训,东方彧卿为宿芊打造了一个烧不烂打不坏的晶盅,晶盅可以脱离地心引力的束缚,可以随心所欲的漂浮。
“糖宝?”白子画看着晶盅里面的小虫,“她是糖宝?”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以后再慢慢跟你说,它现在叫宿芊,以前的事情它是不知道的。”东方彧卿看了看正在努力寻找方向的宿芊,加快了步伐。
“东方彧卿,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很多!”的确有很多,只是这些事情东方彧卿并不打算告诉他,瞒他千世万世才是他想要的目的。“可是想要知道,却是要你付出很大的代价。”
七绕八弯终于找到了,没有妖气,却也不像是有人居住,里面是一片漆黑和寂静,东方彧卿用意念叫了一声弄吟,画弄吟以为自己有了幻觉,可还是大声的回应。
商雀子是个武学世家的传人,但是他却对于锁具极为感兴趣,他发明的锁,各大门派无论是名门正派还是魔道邪派都是求之若渴的,尤其是他的天锁,此锁的钥匙只能锁却开不得,配套的锁链是由西域的金刚藤所制,被锁的人如若争扎或是试图打开锁,金刚藤就会自动收紧,但是却不会致人性命,传说这金刚藤是一株西域的奇草,长在戈壁之中,相传千百年前有一位道法高超之人,路过此地,饥渴难耐,便取之食用,而后这株奇草被这高人带回高堂庙宇,每日以圣水浇着,钟语熏陶,慢慢的也有了灵气,韧性十足非常人可断,商雀子听说有这等起草就多次打听,终于得到一条藤蔓,只一条,其威力就不容小觑,只是这金刚藤受了千百年的佛语熏陶,一心向善,故此它只困人不伤人。
如此宝贝的天锁商雀子一直没有用过,也无人敢去触碰。霓漫天在逍遥派呆了这么多年,对于这里的一切,没有谁比她更为清楚,她偷来天锁,将画弄吟锁住,就算被白子画找到,他们也解不开,因为连商雀子都不知道怎么开锁。
白子画等人跟着宿芊找到了画弄吟,可是奇怪的是,没有任何人看守,警觉的白子画担心有机关,万分警惕。画弄吟不知是昏厥还是睡着,丝毫没有发现有谁进来,倒是没心没肺的宿芊兴奋的不得了,这又蹦又跳的拉着弄吟,终于找到你了,没想到,这一摇晃,绳索突然动了一下,慢慢勒紧,画弄吟一下子惊醒,她就是怕自己乱动才让自己睡着,好让金刚藤知道她不想抵抗,她才能不那么难受,可是刚刚这一摇晃,金刚藤以为有人要放她走,一下子本能的勒紧,本来就纤瘦的画弄吟,就像一根丝瓜被藤蔓缠绕。
“不要碰我!”画弄吟觉得此刻呼吸都变得困难,宿芊赶紧后退两大步。
“这是怎么回事?”东方彧卿看着这藤蔓似乎有人控制,似乎又是有些灵性,他即便是异朽君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东西。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是用西域的奇草金刚藤所制,没有钥匙,因为一旦锁上就不在听主人使唤,他有自己的意识,当有人想伤害被困之人他会用伸展藤蔓将被困之人圈在其中保护她,当被困之人企图争扎逃跑,它会不断勒紧却不至于商其性命。”白子画倒是一眼就看出了这金刚藤的真身。
金刚藤似乎能听得懂白子画的声音,将勒紧的绳索稍稍放松了些,画弄吟这才大喘一口气,“你们终于来了,现在这么办,有一个女人好像是鬼魂一般,是她抓的我,她自称自己为霓漫天,爹爹,我们是与她有仇是吗?”
“漫天?真的是她?”白子画似有所思。
“这我知道的比你清楚,霓漫天定是被逍遥派掌门商雀子驯化的灵隐人。”东方彧卿觉得在金刚藤一事上自己一无所知很没有面子,好歹他也是无所不知的异朽君却还是有不知道的事情,这些年来他花了太多的时间在小骨身上,以至于对于很多事情,他没有前世来的专心,也难怪,这一世他只想为骨头拼命,其他的事情,都只能排在骨头之后。
“你们还有心在这里比试谁的见识广吗?我的弄吟姐姐还被捆着呢?”宿芊真是看不惯两个大男人争来比去的样子,她还在为刚刚的那一幕担心不已,这样的金刚藤改怎么救出弄吟姐姐。
就在这个时候,山洞里回荡起霓漫天的声音,“白子画,花千骨,这是你们欠我的,哈哈哈哈哈,你们生生世世都别想在一起,即便是父女,我也要让你们分离。”大家都只能听到声音却看不到人在哪里,霓漫天是否还在山洞中,亦或是放心离去,有这样的天锁在,她的确是无后顾之忧。与其呆在那里让自己被白子画虐,还不如这样隔空折磨他们,这么多年,她第一次觉得那么痛快。
白子画知道这金刚藤的厉害,之前的一番话,他能感觉到这金刚藤是有灵性的,可以听懂他说话,于是他尝试与金刚藤聊天,并且让东方彧卿带着宿芊先行离去,找其他法子。
☆、无解之锁(2)
这金刚藤似乎还挺喜欢白子画的,只见白子画用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这金刚藤,它似乎有些痒,居然放松了好多,画弄吟觉得一缕清风而过,好舒服,“爹爹果然神通广大”有白子画在,即便现在还被绑着,但是画弄吟的心里已经是放松了很多,更何况,这金刚藤居然能听爹爹的话,这么说来,也不是那么可怕。
要想解开这金刚藤还必须去一趟西域。白子画心里暗暗想到,但是怎么才能将弄吟带去,总不能扛着走吧!白子画只顾着想办法,一时间居然忘了自己有虚鼎,这虚鼎能装得下宝气,自然也是能装下人,只是这些年,大家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罢了,白子画嘴角抿笑着,缓缓的走出山洞。
霓漫天真是做了鬼也想不到,白子画还有这么一招,还以为自己稳操胜券,谁知道下半夜来看看情况的时候,发现人去洞空。
东方彧卿一大早赶来,想说昨晚翻阅了古籍以及从异朽阁历代阁主口中得知这金刚藤的解法,结果发现,两个人居然消失了,看到气急败坏的霓漫天,东方彧卿心想,这白子画果然狡诈,故意只开他们,原来心里早就想好了解救的办法。
好歹他们也是一条船上的,知道就知道,干嘛还瞒着,知不知道他东方彧卿,昨天找了一晚上的办法,现在眼睛还干涩的难受呢,堂堂玉树临风的美男子,愣是熬出了熊猫眼。
既然这逍遥派不插手这件事情,他也没有道理在逍遥派的地盘多做逗留,尽管他知道这浮沉珠在商雀子手中,但是为今之计,他还没有想动这枚浮沉珠。
白子画的虚鼎里都是他的宝贝以及最珍惜的记忆,他万万没有想到,此时的弄吟在虚鼎里可以看到很多他想一辈子隐瞒下去的事情,可是这一切都晚了,画弄吟起初只是好奇,把玩里面的宝器,可是当她越走越深的时候,眼前却是一幕幕让她羞羞的画面。
这些画面是那么熟悉,似乎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可是他知道,画面中的那个人,一定是娘亲,爹爹的嘴角全是血,而娘亲的脖子被爹爹吸允,画弄吟只知道爹爹深爱着娘亲,却不知爹爹也有那么狼狈那么失去理智的时候。
看到这里画弄吟开始头痛,难道是爹爹感觉到自己在偷看吗?还是……画弄吟不敢想,可是在虚鼎里,她疑惑,因为她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她发誓,尽管她从他人口中听到很多,也有自己的想象,但是这些片段从未经历过,此刻确实那么那么熟悉,她怀疑自己就是画面里的人,尽管身体越来越不适,还被捆着金刚藤,但是她还是继续往更深处走去。
“师傅,小骨给你梳头”“师傅,小骨给你做了桃花羹!”……宫铃清脆的响着,银铃般的声音那么熟悉,似乎是自己喉咙里发出来的,原来这些都是白子画最为珍惜的,关于小骨的一切,白子画都那么珍惜,原来这世上真的可以爱一个人爱的那么深。
白子画感觉到虚鼎有些异样,就将画弄吟渡出来了,“怎么了?”白子画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心思被女儿看穿,只见到女儿面色绯红。用手抚了抚她白皙的额头,“这么烫?”白子画担心的很,女儿定是在虚鼎里闷坏了,毕竟虚鼎里的空气稀薄,他哪里知道她是看了那休嘿休嘿的画面才这般脸红发烫。
这是画弄吟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