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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保证,我只是说试试看,我们那里现在又用不上这种老古董,珍妮纺车还是我在博物馆看过才知道一些原理!”句子里多了好几个司徒浩然听不懂的词,只见他又皱起他的眉头。
“那夏天以前的地方是怎么纺织的?!”
“机械化,自动化!不管是纺还是布都是由机器做出来的,人只要定时看看机器就好了!”对于这种东西也只是偶而在电视上看过,自己并不是很清楚。
“不用工人就可以自动纺纱织布?!”司徒浩然的声音里明显的带着惊奇,我呵呵的笑了起来,不懂了吧!土包子!当然,后面的话我可不敢说出来。
“不过,那东西在你们这里是不可能做出来的啦!最起码的电这里都没有,那种电器化的设备你只能听听,不能看到!”忽然有一种莫明的优越感在心中出现,我对于改造纺车这件事兴趣大增,好像看到司徒浩然充满惊奇的脸。想到这里,我拍了一下黑风在马背上大叫:“黑风,快一点跑呀~~~哈哈~~~~”
笑声飘在冷风中带有欢快,也带着一丝豪气!
27
这是个还未进入工业时期的封建时代;相当于古中国的唐宋时期;虽说篱国是这个世界的第一大国;世人也认为现在的篱国辉煌到了顶盛时期;但对于我这个现代人来说;这里的工业还是古老的原始期。
就是所料;这个世界的纺纱机还都是木制手摇式的纺纱机。司徒浩然和几个类似于工头一样的人在一旁谈话,我绕到作坊中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些以前只能在博物馆里看到的东西,叽叽咕咕的自说自话。
“夏公子,不知你是否想好了怎么做那种‘神奇’的纺车没有啊!”曹寅申跟在我后面,一副要看我笑话的样子,说话时特意在神奇两字个加重口气。
我笑了笑,用力一脚踹倒身旁的一辆纺车,木制的车子在倒地时发现呯的一声巨响,吓得正在说话的曹寅申和正在纺纱的一个工人脸色苍白。
“夏天?!怎么回事!?”司徒浩然走了过来问道,曹寅申伸着手指脸皮铁青的看着我却说不出话来了。
我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纺车上还在快速转动的纺锤咧嘴冲着他笑了笑。
“我想那种纺车应该做的出来了!不过,我要你们这里做这种车子的师傅来帮我做!”
珍妮纺织车的发明就是因为一次无意中的倒地而来,所以我才故意一脚踹到纺车,当然也顺便吓吓那个曹寅申咯!
叫来的一个木匠,是个年轻的学徒,叫刘根。我也不去想为什么来的只是个学徒,反正我只要他懂的这种机器的制做就好了。先让他给我介绍了一下机子的构造,然后我再慢慢给他一些建议,比如纺锤垂直转动,再适当增加多个纺锤。其实来了个年轻的学徒还更好,他可以很容易的接受我的说辞,在说到后面时年轻人已经闪着双眼开始对我崇拜了,弄得我兴致越发的膨胀,边说边还用笔画出一些简单的结构图。司徒浩然坐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盯着正意气风发的我。当时兴奋中的我却一点也没有觉查出他的视线。
没过几天司徒浩然告诉我那个纺车做出来了,带着我又去了一次纺织坊。曹寅申还跟着我们身后,不过眼神里的轻蔑已经淡了不少,我仰着脸坐在马背上暗自得意。
进纺织坊的时候就看到小院里放着新做出来的纺车,刘根正站在车子边兴高采烈的给那些工人做介绍,而一旁的人看到呼呼直转的纺车也纷纷啧啧称奇。
“刘根,你果然厉害!只不过是说说就在这几天里把机子做出来!有发明家的潜质哟!”
我一进去就一巴掌拍在了刘根肩上,倒把他吓了一跳。
“夏……夏公子!我……”随后又看到我身后进来的司徒浩然,连忙弯着腰退到了一边恭恭敬敬的喊到:“司徒少爷!”
“不用多礼了,这个纺车做好了?!”司徒浩然挥了挥手就绕到新纺车的边上。
“回少爷的话,小人根椐夏公子的提议把原来的车子进行了大的改造,现在一辆纺车可以同时纺出八根纺线,而且线比起以前的更加均匀更加牢固了。如果把坊里的纺车全都换成这种新式的车子我们就可以用同样的时间纺出比以前多出八倍的纱线了!”年轻的声音里面满是激动,看到我时眼睛里更是崇拜光芒大涨,唉!害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哈哈!(= =||||瞧那小样!)
司徒浩然听后眼光也是大涨,弯着嘴角看刘根在一旁做示范。我在一旁高兴的左看右看,虽然这是盗取别人的成果做出来的东西,但这个世界又不是原来的世界,可以加快发展速度我又为什么要让别人走弯路呢!而且,看别人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让我有一种飘飘然的快乐!让我对于盗用他人科技成果开始还有那么一丝期待了!唉!让我想想,我还可以偷些什么呢?!!
司徒浩然心里高兴,于是带着纺织坊的人去了望江阁里吃饭庆祝!这里真的和中国没什么大的区别呀!庆祝搞到饭桌上这一点也是那么的相似。
司徒浩然和曹寅申走在前面讨论关于布匹的销售和对向家和反击,我跟在身后问刘根一些这个世界的工业科技发展,因为看到大江而突然想起可以用水力转动大型纺车这件事,说出来问他可不可以的时候,这个年轻的老实人一个劲的猛点头,直呼我是仙人!倒害的我真的不好意思起来了。眼面的望江阁隐约可见,不禁想到前些时候在这里碰到的缪京霖,上次那次事后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本来还说让他带着在这江洲一游的,现在他一定离开这里了吧!看着走在前司徒浩然,我弯了弯嘴角,那天让他带我去玩吧!不知道会不会答应!
“不知夏公子是那方人氏,听口气不像是我篱国人啊!”
倒了杯茶,曹寅申缓缓问道。我看了看正在倒酒的司徒浩然摊了摊手,回话说:“这个你问你们的司徒少爷比较好吧!”我才不会傻到告诉他我是穿越时空掉过来的。司徒浩然不说话,他们自然也就不敢问下去了,躲过一次问话。
我伸长了筷子在饭桌上风卷残云,看得桌上其它人目瞪口呆,司徒浩然和我相处了这么久了自然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也不多说什么该怎么吃还是怎么吃!
“夏天到底是什么人?!”
回到司徒府里后司徒浩然抚着我的身体问我,我笑起来了。
“我呀!从天下掉到你的司徒府里,现在不是你的男宠吗?!”
翘起二郎腿,我把掉落在脸庞上的长发吹开,身边火炉里散发的热量让整个屋子里都异常暖和。
“想不到都长得这么长了,看起来一定女里女气的,那天有空我要把这鬼东西全剪掉!”头发吹开了还是落下来,我用手捏起贴在脸上的长发,气呼呼的说道。
“不行!好不容易把它养长,怎么可以轻易剪掉呢!我喜欢看夏天长发散开的样子……”话还没有说完,唇又粘了过来。
我轻轻的叹了口气。
好吧!现在不剪,等那天我可以离开司徒府时再剪吧!再你想管也管不了的时候我再剪不就得了?!
28
“泠祈,如果司徒来了就说我去了西子园!”
把身上的袍子往身上紧紧一裹我踩着浅雪朝西子园慢慢挪步,并不很厚的雪踩在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我觉得自己的脚趾都快冻僵了,这种天气还出门对于我来说真是一种罪过。心里大骂那两个小不点没良心,这么大的冷天还一定要我去他们那里,就不知道过来竹苑看看我。
到了西子园推门而入,两个小孩一看是我都叫了起来,看样子要往我这里冲,动了一下屁股又坐了下来,因为坐在一旁的老夫子正在瞪着他们。夫子姓李,司徒府里的人都称他为李先生,我也不例外,虽然有些酸气,但他学问确实是做的很好。一看到他我心里蹬了一下。
“夏公子,有空的时候就应该多看看史诗礼经!不该到处打扰他人的学习!”李老夫子背着手眯着眼盯着我看。
我在心里又是免不了大骂两小的。明明知道我很怕这老头,还在今天把我叫过来,我还以为他们今天上武课呢!
“李先生,在下这就走,打扰到你的教育大计,夏天真是过意不去啊!”说完抱拳就要退下,却不想那个老头子手一抬把我挡住:“听瑾小少爷说夏公子诗词做的不错,却从来未见公子露才,今天既然来了,不如留诗一首如何?!”
我头痛的看了看老头倔强的眼神,对着小瑾甩了个‘杀气腾腾’的眼神。这司徒府里的人本来对我是兴趣不大,我终日混日子也没有什么人注意,但自从帮司徒浩然改了那个纺织机后就开始有人在背后议论了。后来司徒浩然整理司徒家酒楼的经营时我又在边上提了一些意见,都是现代酒楼的一些服务管理以及酒楼内的布局,后来司徒浩然去巡视他们家产业时总是喜欢把我也带上,于是司徒府里的上人下人全都开始对我侧目了,连之前万年不见的司徒老夫人最近也常常‘无意遇见’,然后给我来点冷言冷语,搞得我最近除了睡觉没有别的兴趣爱好了。司徒浩然叫我出门都不想去了,当然最重要的是天太冷了,这里的冬天果然比我熟识的世界要冷。
“李老先生不要听小孩子胡说了,在下怎么可能会做诗词嘛!您老又不是不知道,写个字都写不稳的人那有那么大的才气呀!”这里写字也是用那种软软的毛笑,我当然不会写了,这个老夫子曾看过我的字,给我的评价是鬼画符。
李老先生想想后也点了点头,小瑾在一旁想要说什么却让我的眼神瞪了回去。
“算了,那你也别走,就在这里听听课吧!”说完拿手里的书一反,摇头晃脑回到他的大桌子上去了,我苦着张脸只好坐了下来,看两个小孩在一旁叽叽的笑,不由的对着他们挥了挥拳头,老夫子大声的咳嗽了一下,拿着书晃晃脑袋读了起来,我觉得这样子念书实在蠢毙了,当然不会照办。
幽幽的看着飘雪的窗外,呼出白气在眼前散开,暖和的屋子让我晕晕欲睡。到这里有多久了?!三四个月了吧!现在这里已经是冬天了!想家却再也回不去了,除了司徒府我想不到我还能去那里,听两小孩晃头晃脑的念着一些生硬的句子,稚气的童音让我笑了笑,就算是为了他们两个留在这个司徒府里也算值的吧!而且日子也并没有那么难捱,司徒浩然对我越来越好,下人们也自然也不刁难我,除了泠祈,这司徒府里的人看到我都是夏公子夏公子的叫的亲热,连竹苑里的少年也有几个开始像我示好。
司徒府里的生活很平静,所有的事物都在朝好的一面发展,但我心里却隐隐透着不安,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而且,是对我来说影响很大的事。我不知道这不安从何而来,只是最近频发的恶梦像是征兆一样一直提醒着我。
“泠祈,今天司徒来找过我吗?!”陪两小孩玩了一会儿,我回到竹苑,看到正在生火的泠祈。
“司徒少爷今天没有来,不过,让人传话来了,说如果公子有空就到福临楼去一趟!”
“噢!”
我懒洋洋的靠在火盆边上,最近不管是什么事都提不起劲,虽然刚才玩的很高兴的样子,但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笑的有多勉强。最近常做的那个梦像自己做出来的茧把自己缠的紧紧的让我快要窒息……
“泠祈,我去一趟福临楼,帮我拿一下那个白披风好吗?!”也许适当的做做事才不会老是这样胡思乱想,我看看外面停住了的风雪还是打算去福临楼一次。
“我一个人去就好了,反正也不远,我走过去得了!”我吩咐泠祈道,泠祈静静的站在身后见我这样说也就不动身了,冷冷的点了个头。
推门的那一刹那,不知从那里刮起一股冷风穿过身体,我打了个寒碜,看着眼前薄雪浅盖的世界,慢慢的踏出竹苑。
从司徒浩然常带我出门后,司徒府里的大门我就可以随便通过了,不过,天太冷了,让我出门我都没出过几次,和守门的刘老伯打了个招呼,我在冷风中摇摇晃晃的出了门。
福临楼离司徒府相隔有两条大街,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我像个雪球一样在冷冻的土地上缓缓移动,心里正在思索着和现代酒楼有关的一些东西。
“夏公子?!夏天!”
听到人有叫我的名字;我抬头一看;眼前站着一个锦衣玉袍的年轻男子;正是向威向三少。
“向三少好!”我点点了头算是打了个招呼了,自第一次和他见面后,后来又无意碰到过他几次,都是每次去陪司徒浩然看生意时碰到的。虽然他总是笑的一脸温和,但我并不喜欢他,可能是对天香居没了好印象顺便也开始讨厌他了。
“难得看到夏天单独一个人上街,怎么司徒大少爷没有陪着你吗?”看靠的越来越近的男人,我不满的皱了皱眉,心情不是很好,不想和他在这里吹冷风听废话。
“向三少,在下还有事要到福临楼去,就不打扰向三少的游街了!”
我缩了缩脖子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