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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要看什么,就伸出左手去……
果然,竞峰看了一下,笑起来,“我原来也只是听说,原来真有这种东西……容名给你的么?”
我轻轻点头……“他给我,防身的……”
竞峰深深看我,语气酸楚,“……你是对的……容名处处想着你,就算他不在你身边,他也要处处保护你……不像我,除了带给你伤害,什么也做不了……现在,还要把你带入到极大的危险中去……”
竞峰难过起来,别过头去,“我一定不会要你有事……我一定会平安把你带离黑衣会……我,一定会好好的把你还给容名……这一次……还请你,再相信我吧!”
我温和笑了,“我,一直都坚信,你会言出必行……所以,你要我怎样,我都会配合你……”
竞峰拉起我的手,向外走去,“安思,记住,你现在深爱着我,想要和我一步不离,你的胆子很小,主上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但是,你只是小时见过乾坤决,背过,但记不太清了,要想再写一遍出来的话,需要很久的时间慢慢的想……”
我笑起来,“就是这样了……”'caihua/qiu'
81 右护法……
进入黑衣会总舵时,这条路走的极其的漫长,一方面是因为我被蒙住了眼睛,所以在感观上有些焦燥不安,产生的误差;另一方面,我怀疑是我们在绕路……这倒好理解,黑衣会又不是逛庙会,总不能,谁想来都能来吧……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我们似乎进入了一幢建筑群,穿过一个又一个的回廊,直到进入一个十分平坦的所在,四周空落的连我们轻微的脚步都有回音……
一个癞蛤蟆般的咭咭笑声突然发出,在空落落的室内回响“竞峰,好,好,你做的真是不错!那群废物,二十几个人,却连个小子都捉不住!竞峰,从现在起,你就我的左护法!这次,你做的好啊!”
我头上的黑布被摘下来,我怯怯的向四周看了看,人却向竞峰向后躲了躲……
竞峰把我看似强硬的推到身前,“主上,属下惭愧,要不是这小子对属下心生爱恋,自愿与我前来,属下也是无法带他离开苏州的!他有一个家臣,很是厉害……”
那主上再次爆发出强烈笑声……
我这才得空向他看去,天啊,我看见的,只是一条放大几码的鳗鱼!连他那种黏糊糊的劲儿也与鳗鱼是一样的……
那鱼笑啊笑啊,笑得累了,才道:“看来,长得好看,也是有用处的!竞峰,你下去好好休息吧……这小子,就交给右护法看管!”
竞峰似乎吃了一惊,“主上,人是我捉来的,为什么要交给右护法?在下有信心,会尽快要他交待出知道的一切……!”
那鱼摇头,“竞峰,你出去了这么久,也太累了,剩下的事,就交给右护法来吧!”
我向竞峰身后再缩了缩,心中却疑云顿生……竞峰为什么要这样说呢,又为什么要我这样做,如果我做出十分愤恨的表情的话,那么,会不会,仍由他来看护我……可是,现在……我向一旁看去,空落落的大殿上,另有一个白衣人高傲的站在那鱼的右侧,脸上,冰冷的铁面具,让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他,就是右护法么……?
竞峰还要再说话,却被那鱼打断了,“不要再说了,我主意已经定下了!”
他这才开始看我,“小人儿,你长得还真是不错……”话音未落,我只觉得一股极大的力把我撕离竞峰的身侧,我被向前猛的拉去,跌落在他身前的石阶上……他看起来像一条鱼,行动起来却也是粘糊糊的,甚至比鱼还湿滑,他如鬼影般飘渺,却如鼻涕虫般恶心……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这一下,摔得我不轻……
我的嘴角沁出一抹猩红,我站直身体,没有去擦……
我的眼前一花,那尾鱼就已经游到我身前,他咭咭的笑着,用一只手拈起我的下鄂……“竞峰,你还真是艳福不浅,这么标致的小人,对你投怀送抱……”
竞峰摇头道,“主上见笑了,不过,只是他对属下怀有爱恋,属下并未对他动心……而且,也并没有……”
那主人不以为意,“这么标致的小人儿,你要是动心了,也不足为怪!好吧,要是他老实的听我的话,事后,我就把他赏给你吧……!”那主人,反覆看我,拇指轻轻划过我的唇瓣,抹去我嘴角上那一缕血迹……
突然间,一切,都不同了!
我在下一刻,被一下子挥出去,像破落的断线风筝……我惊叫起来,死死闭上眼,却又被人伸手拦下了,我惊慌回头,看见一张铁皮的脸……我被像小鸡般的被他拎着,吊在空中……
那尾鱼现在正在惊叫,整个大殿内都是他的回音……
“怎么会?怎么会?你是血蛊!你居然是天蚕雪的血蛊……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有些情绪不稳,又伸出手,在自己鼻前嗅了嗅,“不可能的……怎么会有人……”他突然惊觉的抬头,“左右护法,你们先下去……”
竞峰惊慌道:“主上,人是我捉来的……”
那人有些心烦意乱,挥挥手,“先下去吧,我有事要处理……人,由右护法看管,他那件事,先缓一缓……!”
竞峰恨恨的转身向外就走,经过我们时,还不忘回头看我一眼……
他面上的表情是极度的气愤,可是,为什么,在他回头的瞬间,我在他的目光中,找到了一丝狡黠的光呢……
我被右护法提在手上,向外走去,我不由的向他看去,突然间,生出一丝熟悉感来……待出了门,转过几处回廊,进入一处内院,再打开房门,我才被随意丢在床上……
右护法回身把房门关好……四下听了一会儿,这才转回身走到床前,面对着我……那张冰凉的铁面就快要贴上我的脸……我有些不确定,缓缓伸手,去解他的面具,他并不躲,由我解开……
我想的没错!这人,是明广洁!
他露齿一笑,“竞峰托我的,原来是个大包袱!有日子不见了……你过得还好么?”
我突然明白竞峰今天的在殿上的所作所为了……
我笑起来,“我还好,宝儿好么……?”
明广洁点头,又摇头,“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给他下过什么蛊……他跟我很快乐,可是,却时时想起你……”他轻笑起来,“看来,你这人也不错!”
我点头,“今后,还要请你多多照顾呢!”我笑,“竞峰一会儿会来么?”
明文洁摇头,“我们俩个在这处是水火不融的,要是他来了,给人看到,岂不是很奇怪!你今后就住在这里,日后,总有相见的机会!”
我想想也是,如果他们关系极佳,那么,那条鱼,又怎么会把我交给明广洁呢……一个是顿门的,一个是明广家的,应该平日里会有吵不完的架吧……
我叹了口气,我终于明白了,咋夜他为什么那么失常,原来,那是我们相处的最后机会……今天,我已然与他再次分开了……何时再能相见……也只能是等待机会!
82 活着……
明广洁自顾自的坐下来,人却俯向我的脸细看,看了一会儿,才张口问我,“你这血蛊……是谁下的?”
我觉得这事儿,也没必要瞒他,就笑,“人,你也认识的,就是容名……”
明广洁听了,沉默半晌,“……容名?他中了许久的原来是天蚕雪?……真看不出,他不但有心机,还是个狠角儿!”
我一呆,不明白的看他,眼光中就透出疑惑来了……
明广洁笑起来, 样子有些轻松,“不明白么?莫莫,我来问你,要是永恒的生命,和绝对的权力这两样,要你来选,你会选哪一个……?”
我想了想,才摇头,“我也说不上哪个好,要是能两个都有,才最好啊……”
明广洁点头,“每个人都会这么想的!更何况,永恒的生命基本上已经到手,那么,这时所出现的对绝对权力的威胁,是不是就显得更为严重了呢?”
我虽然不明白,但还是点点头……
明广洁赞许点头,“所以我说容名是个人物!他为了护你,拿自己的血养蛊来喂你!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有人中了天蚕雪的毒而二十年不死……陈成又怎么坐得住!”
我惊讶起来,“你是说,容名的毒和黑衣会有关系么?”
明广洁摇头,“那到不是,只不过,你以为我和竞峰及一干好手,为什么会听那个老东西的摆布?我也不瞒你,我们都中了他下的毒,也就是天下第一奇毒:天蚕雪!这毒不发时,可以增长功力,也是滋补的良药,可一但毒发时,直叫人救生不得求死不能……并且却没有解药!每年,陈成都会再给我们一颗,以延长毒性,这样,毒就不会发作……”
明广洁呵呵笑起来,“想不到,居然有人,不吃他的药,还活了二十年不死……如今还做出个血蛊来克他……”
我听了,想到一节,心里开始怦怦乱跳……“怎么会这样……那,那容名,不是很危险了么……陈成断不会要他再活在世上了……!”
明广洁点头,“没错,以陈成的个性,恐怕,现在第一批人马已经派出去了……”
我跌坐在地,“怎么办?容名怎么办?”
明广洁看我叹道:“你也不用太着急,容名即然想到了这一步,他又怎么能轻易就死?他一定还有办法脱身的……!”
我惊慌起来,“不是的,他现在身体很弱啊……”再想又不对,“不对的,容名怎么会知道陈成是用这种毒控制你们的呢?这里说不通啊……”
明广洁沉吟一下,“想是他杀左护法时发现的吧……左护法不死,竞峰又怎么当得上左护法呢?”
我如梦方醒,是了,是这样的!当初,在房内,容名平静的声音还回荡在我的耳边,他那话是对竞峰说的,“我,能解天蚕雪的毒……”当时,竞峰是怎么说来着?他好像是说,对他,这并没有什么分别……
我咬紧牙关,一动不动,心里就像正被滚油淋着似的……
这一次,容名,又是为了我吧……他那么聪明,他一定已经想到了,他一定知道,只要陈成发现了我是被天蚕雪的毒做成的血蛊……那么,就一定会没心思理我,而会全心全力对付他吧……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因为,他怕我受苦……可我,可我,最怕的是他有事啊……
我一把拉住明广洁的手,紧张万分,“明广洁,你快想想办法……你一定要去救容名,他曾对我和竞峰说过,他能解天蚕雪的毒……!”
明广洁不可致信的看我,“你……说什么?……容名可以解天蚕雪的毒?”
我点头,“他可以的,他真的可以,他亲口对我说的……他从不骗我……!”
明广洁点头,“我会找人暗中帮他的,不过,我现在任务是‘看住你,不要你逃跑’,所以,我不能亲自去……!”
我焦急拉住他的手,“好,好,你快去找人,快去布置,越快越好,一有消息,就马上来来禀报……”
明广洁就笑起来,“也不急于一时啊,天下之大,现在一时,陈成还找不到他的……!”
跟下来的日子,是等待与焦急,紧张与失望,总之是一切让我心烦意乱的东西混合在一起的……
不过,陈成倒是真的没空理我……他现在给明广洁的任务是,‘想办法撬开我的口!’
这没有问题,我的口根本就不用他来撬,竞峰不是已经设定过了,我是个胆小,又记性差,又是痴迷他的人,我为了早日见到他,自然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所以,我一个人平日里就是拿了毛笔练大字……明广洁再找几篇合用的,有空时递给陈成……。
可是,我烦啊……我的心早就不在这儿了,我整天坐立不安,形神俱疲,不住的在屋里晃来晃去……我挂念容名,想他,想见他,想得整个人都要疯了……他不会有事的,他不会有事的,我像是给自己下着迷咒……
终日里,我失魂落魄,神色凄苦……容名,你可千万不要有事……恍惚间,容名的声音就轻轻响起来……像是俯在我耳边的叮咛……莫莫,你信我么?……我怅然失神,信的,我信的!
我再也梦不到安思了,我的梦里只有容名……
可是,几次次,我从梦中惊醒,都是一头一身的冷汗……容名,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我的焦虑也影响着明广洁,他最近的脸色也不好看,他总是见我的屋子里迷茫的转圈子,转的他晕了,他就会把我拉在一边,按住了,要我坐一会儿……
每当这时,我就会千百次的问,‘有容名的消息么?’
他就失望摇头……
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