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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战争的胜利,付出的该是多少人的生命?
这厢靳轲还在感叹着命运无情,而那边却已经开始鼓舞士气了。
“大秦的将士们,此次北去,是为了打倒北方的匈奴人。那些匈奴人骑着飞马,掠夺我们的财物,杀害我们的亲人,他们被发衣皮、人面兽心,我们一定要打败他们,将他们驱逐出大秦疆土!”蒙恬在城墙之下鼓舞士气,“你们能做到吗?”
“能——!”悠长而响亮的声音回响起来,表现出了将士们巨大的决心。
嬴政和靳轲站在高高的城楼上,看着整齐的将士列阵。
嬴政大喜,高声喊道:“诸位将士,朕在这咸阳城里等着你们胜利归来!到那个时候,朕会为你们设宴庆功!”
嬴政说完了,大军也准备出发了。
靳轲和嬴政就这么看着军队远去,卷起漫天尘土。
。。。。。。
“靳轲,你觉得他们能不能赢?”嬴政问。
“他们会赢的!”尽管嬴政不是在真正地问靳轲,但是靳轲还是回答了,“这样的气势,怎么可能不赢了这一仗?”
“这么多年来,朕甚少听到你肯定地说某些事!”嬴政说,“但是只要是你肯定的事,似乎最终都会成为事实!朕在想,你是不是才是真正的方士?”
嬴政不经意的话,却让靳轲全身都冒出了冷汗:是呀,自己怎么能这么肯定地说某一件事呢?自己所知道的,是历史的必然。
嬴政本来以为靳轲会像以前一样夸耀自己,说些自己就是能测算未来不可知之事这样的话。但是没想到的是,靳轲半天没有回话。嬴政再看过去的时候,靳轲已经是满头大汗。
靳轲这个样子,让嬴政不由得想起了从泰山回来的时候,靳轲就明显有事情瞒着自己。
“靳轲,朕是很信任你的你知道吗?”嬴政突然说,“但是这些天来你的表现告诉朕,你并不信任朕!”
靳轲猛地抬头,茫然地看着嬴政,似乎不太明白嬴政的意思。
“朕觉得,你该好好想想了!”嬴政说完这句话,直接转身离开。
靳轲在原地呆愣愣地站了一会儿,苦涩地笑了笑:嬴政,你说我不信任你?而你又可曾信任我呢?那样的来历,在这种帝王“不问苍生问鬼神”的时代,我要怎么跟你说呢,嬴政?
靳轲强自忍住眼里的涩意,极目远望。在这样辽远广阔的天地之间,一个人的爱恨纠结显得总是那么渺小。靳轲这种人很简单,他是一个人,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但是靳轲跟别人发泄的方式不一样,每每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他都会向很高的地方走。当然了,靳轲可不是有什么要跳楼这种危险的想法。而是因为在高处,靳轲可以看得很远很远,感受天地的浩渺,宇宙的无限。或许这大概就是靳轲高中三年从语文书上学到的豁达了吧!
感觉自己心情平静了一些,靳轲对嬴政给他留下的侍卫说:“回宫吧!”
“诺!”侍卫说。
上了马车,一路晃晃悠悠地回了咸阳宫。
到了寝宫之后,赵高在门口站着。
“皇后,陛下他现在可能。。。。。。”赵高提醒说,“皇后您一会儿说话悠着一些,顺着一些陛下。陛下还是很。。。。。。”
“我知道了!”靳轲打断了赵高的话,径直走了进去。
嬴政端坐在床上,看着靳轲走进来。
“嬴。。。。。。”
“朕觉得,你还是先搬到皇后宫中去吧!”嬴政没有给靳轲开口的机会。
没有哪一个妃子可以安眠在帝王身畔。即使是皇后,也该住在皇后专门住的宫里。靳轲一直是个例外。
靳轲想起上一次自己和嬴政吵架的时候,嬴政自己一个人出去待了一晚上,两个人就好了。而现在嬴政是要把自己从这里赶出来?
看着嬴政,靳轲想自己还是没有办法解释什么。只能声音干涩地说:“好!”
靳轲就这么搬到了皇后住的宫殿。
靳轲觉得或许自己和嬴政都该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了。
皇后居住的宫殿虽然比不上嬴政那里,但是也很大很华美了。只不过因为长年来无人居住,总有那么点儿阴森森的感觉。或许是曾经两个人住,现在只有一个人的原因了吧。
。。。。。。
上一次的帝后不睦还是好几年前。那次使得咸阳宫里多出了一位夫人。这一次帝后不睦,无疑给了那些想要给嬴政献上美人的大臣很大的希望。毕竟这感情可最受不得摧残了,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这位始皇帝陛下可是忍不了的。嗯,所有人都认为帝后不睦完全是因为那位盛宠至极的皇后在使小性子。因为嬴政对皇后的好他们都看在眼里。
早朝时,嬴政的心情显然不好。
“朕今日有些累,你们有什么要禀报的就快说!”嬴政一上了御座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众位本来跃跃欲试的大臣一听这话,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了。
嬴政看着沉默的众人,说:“怎么,都没有什么事要说吗?”
“这。。。。。。”最终还是李斯上前一步开口,“陛下可有想过充盈后宫?”
听了李斯的话,嬴政突然露出了一个很邪恶的笑容,说:“充盈后宫?丞相,你觉得朕的后宫还缺了什么?”
李斯愣住了。上一次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他提出了这件事,嬴政就答应了要封一位夫人。这次怎么情况不一样了?
李斯哪里知道,上一次吵架的时候,嬴政自己就觉得是小打小闹,很快就过去了。再说了那时候后宫的确是少了夫人。不过这一次,后宫编制可没有什么少的了,再加上嬴政自己也觉得这次比较严重了。嬴政可不敢用这种事再和靳轲置一次气了。
“没有!”李斯硬着头皮说。
“既然没有的话,那你为何要朕充盈后宫?”嬴政突然大声训斥起来,“是要朕在百姓眼里成了一个荒淫无道的君主吗?”
“臣下不敢!”李斯慌忙下跪。
李斯给嬴政做了这么多年的下属,怎么会不明白嬴政这是真的生气了。看来即使是帝后不睦,陛下也不允许藐视皇后威严的。
“既然不敢的话,以后类似于这种的话就不要提起了!”嬴政说,“还有什么别的话要说吗?”
“臣下没了!”李斯说。
“臣等也没有!”其他人连忙说。
嬴政说:“既然无事,那朕就走了!”赵高连忙跟上去。
再说李斯,在嬴政离开之后还趴跪在地上。不知不觉间,李斯的冷汗已经汗湿了外衣。
“丞相大人,陛下已经走了!您还是快快起来吧!”李斯的同僚兼下属把李斯叫了起来。
李斯在那人的搀扶之下站了起来,晃晃悠悠的说:“看来皇后在陛下心里的位置果真不一般啊!”
那同僚点了点头说:“是呀!看来以后后宫这条路是决计走不通了!”
“嘘——!”李斯瞪了那人一眼,“这话怎么好乱说?”
“诺!”那人也心虚地四下看了看。
。。。。。。
自己一个人了,靳轲过得也很恣意妄为。一来是他皇后的身份摆在那里,就是不住在皇上的寝宫里也没有人敢对他不敬;二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上对皇后是什么感情的,这么多天了,皇上就是不见皇后,也不见他去宠幸其他的美人之类的。
但是已经很久没有自己睡一张这么大的床了,靳轲有些不习惯。或者靳轲是不习惯身边没了那人了吧。
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靳轲对什么也提不起什么兴趣了。虽然以前也没有什么兴趣,但是好歹睡觉这种事还是能吸引一下靳轲的。虽然那个时候睡懒觉的靳轲总被嬴政作弄起来。但是这好歹也是一种趣味啊。哪里像现在,是没人打扰自己睡觉了,但是靳轲他不想睡了。
夜晚,翻来覆去的靳轲莫名地想到了“悠哉悠哉,辗转反侧”。这本来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但是靳轲发癔症似的把嬴政这个高大威猛的汉子代入了那个“反侧”对象中,那个可是一个软妹子啊!这种嬴政一下子成了软妹子的猎奇画面让靳轲疯狂地笑了起来。
笑了许久,靳轲听着空荡荡的回音终于是不笑了。但是不笑之后,靳轲又感觉到了无尽的悲凉之感。这就是乐极生悲吧!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七章
靳轲知道自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从来都不是。
靳轲算了算日子,自己在这个皇后住的宫里住了有一个月了吧。冷战这么久可不是靳轲的耐力提高了,只是他实在不知道这次该如何同嬴政去说。上一次吵架还无趣生活的一个调剂吧,但是这一次明显就是他们二人互相不信任造成的。就算是靳轲跟嬴政谈一下,编那么几句话把嬴政哄好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也不会彻底解决地。
要真是想解决嬴政和靳轲这次的矛盾,除非靳轲肯把一切说明白,或者是嬴政把心里所有的疑问都放下,全心全意地信任靳轲。不过这两点,哪一点都不容易实现啊!
。。。。。。
再说嬴政,一个皇帝,可谓是过了一个月苦行僧一样的生活。首先是靳轲不在,嬴政又想要为靳轲“守身如玉”,所以过了一个月的禁欲生活。再来就是靳轲作为一个现代人,对吃食算是很挑剔的了,最起码他的味蕾识别度要比嬴政高级那么一点儿。平日里靳轲的闲暇时间不少,没事了他就会去小厨房里看看,虽然不懂怎么做饭,但是他好歹能把自己想吃的东西告诉那位胡总管,所以嬴政也跟着享受了不少的在古代绝对称得上是美味的食物。靳轲都从这里搬出去了,自然不会再去小厨房那里,所以这一个月来嬴政总感觉自己吃到嘴里的饭食没有以前那么好吃了。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嬴政本身因为自己心情的原因,有些食不知味。
但是饶是如此,嬴政也咬牙坚持着不去看靳轲。嬴政发誓自己一定要知道靳轲全部的秘密。自己对自己的心爱之人一点儿都不了解,这实在不是嬴政的行事风格。
两个人都有自己的高傲,也有自己的坚持,谁都不愿意屈从对方。但是两个人不会一直这么耗下去的。无论是嬴政还是靳轲,都不想一直这样僵持下去。
。。。。。。
又过了两个月,嬴政觉得这已经算是靳轲忍耐力极限的时候,靳轲还是没有来。嬴政终究是觉得亲自去找靳轲了。
嬴政有时候会自嘲地想,靳轲算是让他开了无数先例的第一人了吧。帝王不应该有弱点,但是很明显地,靳轲早就成了嬴政的弱点,而且还是那种自己不舍得伤害分毫的弱点。
嬴政站在靳轲的宫门前。
靳轲自从住在了这里之后,连着三个月都没有踏出这里一步。
嬴政踏进去的时候,看到的是靳轲身上盖着一个薄薄的毯子睡在宫院里石床上。
彼时已是深秋,树上零落着没几片叶子了。一阵风吹过,那零星几片叶子还有几片落在了靳轲身上,很美好也很有意境的一幅画卷。
但是嬴政从来就不是个多么懂情趣的人。没有闲情逸致去欣赏这副画面,嬴政只想知道靳轲冷不冷。好吧,虽然无趣了一些,但是嬴政对靳轲的担心与爱护是绝对不少的。
嬴政大步走上前,想要将靳轲抱进去。但是靳轲也不是真的在睡,只是无聊了在这里小憩一下。嬴政那么大声的步子,直接把靳轲吵醒了。
靳轲一睁眼就看到了三个月没见到的嬴政,一时之间有些迷茫:“你。。。。。。怎么过来了?”
“你先别问朕为何要来!”嬴政说,“先回房去加件衣服。这些宫人都是怎么伺候的?也不怕你沾染了风寒?”
听着嬴政这样几分责备的话,靳轲觉得心里暖暖的。这就是嬴政,即使两个人在争吵的时候,他都不会忘了关心对方。靳轲觉得这就是自己死心塌地的原因吧!
两个人进了屋,赵高等伺候的人自然是留在外边的。
嬴政直接说:“靳轲,这几个月来,你想清楚了没有?”
“。。。。。。”
靳轲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嬴政打断了:“誒——!不说了,朕就知道你没有想清楚,要不然也不会是朕来找你了!”
“嬴政——”靳轲终于找到了机会开口,“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嬴政气愤地看着靳轲:“朕都来了,你还不知道朕为何而来?”若非为了你,朕用得着这么低声下气吗?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靳轲语气淡然,“你是皇上,这天下都是你的地盘。你去哪里来不来我这儿,我怎么会知道?”
“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嬴政都要被气笑了,“朕都认输来找你了,你居然还拿这些话来堵朕?”
“陛下说的真是有意思,靳轲可不敢让陛下认输!”靳轲有些气闷:当初是谁一声不响就让我自己搬来了这里?难不成你一来哄我就要摇尾乞怜吗?或者你们这个时候养的宠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