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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周庄这边,万寡每天悲催地早早起来,顶着熊猫眼一脸幽怨地扎马步,时不时瞅瞅千叨一尘不变的表情,心里悲愤啊!
“那个,啥时候练剑啊?”万寡手脚颤抖地问。
“叫名字。”
“哦……”
“等你什么时候不抖,就开始。”
“哦……”
“怎么,很想学剑?”千叨眯起眼,笑了笑。
“………”卧槽,又特么笑得渗人!能不能换个笑法啊?!
“还不急,回去我再教你。”
“………”尼玛,那现在干嘛让老子扎马步,不早说?!耍老子很好玩么?!
“先扎好马步,基本功。”看万寡有要收腿的趋势,便用剑拍了一下他的腿示意继续扎马步。
“……好累……”
“很累?”千叨俯下身,用指腹抹去万寡脸上的汗珠问。
“呃……”能不能不要这么近啊,很热啊喂!
“嗯?”
“不……唔唔…嗯…”
千叨一手按着万寡的后脑勺固定,然后便吻了上去,先是舌头勾勒出他的唇形,再撬开开他的唇,伸入舌头与他缠绕,吮吸,碾转。
万寡被吻得双腿发软,幸亏千叨揽地及时,一把扣住他的腰,继续深吻。
千叨喘息地放开万寡的唇,滑向他的下巴,然后是脖子,先是轻轻的啃咬,引起万寡轻轻一颤,不停喘息,再是慢慢地吮吸,舔舐,留下一个暧昧的痕迹。
“呼呼……呼……没、没气了……”千叨将万寡抱在怀里,摸着他的头发,平复他的呼吸。
“吻你的时候要记得呼吸,蠢货。”
“………”只是忘记了而已,哼……老子哪里蠢了?!
刚给杜蕾斯把过脉,穆少隐从屋里出来,绕过后院本想去看看药库里干灵芝还剩多少,好拿来给杜蕾斯服用,结果就遇上正在亲密的两人,而这两人正是千叨和万寡!原来这两人是这种关系!虽然并不是排斥男男相恋,曾经在外出采药路经峰于山时听闻一个龙阳之恋,据说某男子为了另一个男子用自己的心换回了恋人的生命,从此只要它还在跳动,那名男子就永远活着,永远爱着他,至死不渝……虽说感动如此,但是真正遇到活生生的一对男子相恋,还是有所震惊,毕竟并不多见,两人靠的是能够维持一生的爱恋情愫走下去的,而他们将来的路更加艰辛吧!
穆少隐退回了小路,却碰见端着已经喝完药的碗,从不远处走来的杜耒箐。
“咦,少隐哥哥,你不是说去看药库的嘛,怎么还在这里?”
“啊,刚刚突然想起药库里的灵芝前些天已经被人买走了,我、我去其他药铺看看……”穆少隐慌张地从杜耒箐身边快步走过,一下子便从大门出去了。
杜耒箐看着穆少隐慌张的神色有些不解,记得少隐哥哥以前很少这样,除非是看重病的人或是碰到难解之题,很是奇怪……
经过多天的调养,杜蕾斯的伤势也逐渐好转,已经可以下床了,于是便想和大家一起用膳。这几天躺在床上被人伺候着,着实觉得难受,而且万寡也只是偶尔过来看看,又都是一脸疲劳地离开,这让他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到底是自己拖累了大家。
下人们准备了一桌的好菜,看得万寡心里那个激动啊。虽说前几天的菜也不错,可是这次特别的丰盛!
“大家多吃点……”
“唔,搞纸嗄(好吃啊)……嗯嗯……”
“………………”
穆少隐还没说完,万寡已经下手了,吃得满嘴都是,腮帮子鼓鼓的,不亦乐乎。
“慢点慢点,没人跟你抢。”杜蕾斯一边说着,又一边往万寡的碗里夹菜。
千叨早在万寡开吃的时候脸色就已经很难看了,杜蕾斯的举动太明显了,但是不好发作,如果可以的话,万寡绝壁死得很惨!
而杜耒箐夹着手中的筷子咯吱咯吱的响,就差直接戳瞎正吃得起劲的某人。
穆少隐看着杜蕾斯这几日来时不时问起万寡,想来也知道其中的意思,在心里深深一叹,只是替他觉得惋惜啊!
万寡吃着吃着觉得不对劲啊,这背后凉飕飕的是咋回事?吃着嘴里还没咽下去的菜扫视了在座的人,然后又卡卡地转头看向已经正处于黑化状态,但未发飙的千叨,顿时一口气没提上来:“……咳咳……咳咳咳……”卧槽,救命!肺都要咳出来了!
“来人,快倒水来!”穆少隐对着下人急忙喊道。下人们匆忙下去取水,正当杜蕾斯想要前去给万寡帮忙的时候,千叨抬手一掌拍在正咳得起劲的万寡后背,结果万寡一头栽进碗里,顿时场面鸦雀无声…………
停止咳嗽头栽碗里的万寡欲哭无泪:呜呜呜……老子没法活啦,该死的面瘫,老子上辈子踩坏你jj了么?呜呜呜……还是老子上上辈子死在你吃饭的地方了啊?!!!呜呜呜呜……
千叨扶起一脸蹭满米粒,哀怨至极的万寡,看了很想笑,但是不能,于是憋着表情就裂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杜耒箐扔下筷子,笑得很没形象也很不厚道更没素质。
“阿箐!”
“哥……哈哈……哥哥,哎呦,哈哈哈……好,我不笑了……”结果是闷笑,笑的很内伤……
卧槽,到底是有多好笑啊?!还有你,杜蕾斯,要笑就笑,一脸正经淡定憋着抖肩膀是肿么回事?!还有你,一脸便秘的样子到底闹哪样啊!!!来人呐,都给朕拖出去斩了,斩了!!!
万寡转着一脸米粒,幽怨,深深款款地鄙视了一脸淡定无比的千叨:靠,这货还真不是一般地淡定,到底是谁把老子摁在碗里的啊,谁啊?!!!
…………
……………………
后来,万寡饿着肚子回到房里心酸地以泪洗面……
傍晚,杜蕾斯端着饭来到万寡门前,敲了敲门。万寡以为是千叨,继续为自己的尊严哀悼。敲门声再次响起:“万寡,是我。”
原来是杜蕾斯,万寡满脸哀怨地抬头看他,就见他手上端着饭和菜,心里更难过了。但是不好意思让一个病人送饭,又让他站在门口,于是瞅着杜蕾斯优雅地走进来。
唉,这回是给老子上坟么?
“饿么?这是你爱吃的排骨,来……”
“谢谢……”万寡满眼感激地看着杜蕾斯。
“……不客气。”
“………”囧,这是干什么?老子是多久没吃饭啊?不就是被那魂淡给一头摁在碗里,以至于少吃了一顿么?搞得现在跟刚领进门的乞丐被施舍一样的感觉是哪里冒出来的?!
杜蕾斯伸手摸摸万寡的头发温柔地看着他吃饭,一副“我是你爹关心儿子”的表情。
这是神马情况啊?你看着老子一脸“我是你主人,小狗真乖”的表情是肿么回事?!
万寡囧囧有神地吃完饭,杜蕾斯也是炯炯有神地看着他吃完饭。
“谢谢你!”
“不客气,那我先回去了,好好休息。”杜蕾斯又伸手摸了摸万寡的头发,笑了笑。
噢,对了,你伤好多了么?”
“好多了,不用担心!”
“那就好,你快回去吧,也早点休息!”万寡眨着眼睛看着他。
“好,那我先走了。”
杜蕾斯深深地看了一眼万寡,然后端着碗出去了。
唉,面瘫要是有杜蕾斯这么温柔就好了,魂淡!
作者有话要说:
☆、夜袭
万寡叹了一口气,正想去关门,没想到突然闪进一个黑影,顿时捂着万寡摁在墙上。
“唔唔……”你谁啊?
“别出声,不然大爷我黑胡焦砍了你!”黑胡焦一双贼丽丽的眼睛盯着万寡,手上还拿着短刀,摁着他的左臂还流着血。
黑胡椒,是曲水镇臭名远扬的踩花大盗,人皆惧之,行为诡异,专门对手无缚鸡之力的美人下手,是朝廷缉拿的惯犯。只要是他认定的美人,不管是小到还在穿开裆裤的婴儿,还是老到八十来岁若不经风的老太太,若是貌美如花却已芳华尽逝躺入棺材的,挖了人家祖坟扛也要扛走!可是,这人有一很大的毛病,就是喜欢下手前先调戏一番,管他是活人还是尸体,就算是尸体也要先摸两把,亲个几下,才下手。
喏,此人正在调戏中……
“………”卧槽,敢情大哥你是私闯民宅啊!是采花贼??还是……呃……
“没错,大爷我就是来带你走的,乖乖地别叫,不然……嘿嘿……”黑胡椒笑得眼睛贼亮贼亮。
“………”拜托!老子神马也还没猜中,你大爷的没错个毛啊!!!别叫?老子又不是阿猫阿狗,你说不叫就不叫啊!!
“这就对了,我还以为是多么个炸花的白莲花呢,亏甄银浪大费周章的要老子亲自出马!”黑胡椒一边继续捂着万寡的嘴,一边喃喃自语。
“………”甄银浪!卧槽,老子要是有枪直接毙了你!好个白莲花啊,白莲花你爷爷以及你祖宗!!!
万寡瞪大眼睛死死摁着自己的黑胡椒,只见他眉毛一挑,戏虐地挑起万寡的下巴:
“呦呵,挺可爱的嘛!啧啧,这眼睛真勾人……小妖精!”
“………”=_= 恶……老子这是以眼骂人,你哪只狗眼看到老子在勾人了?!妖精你妹啊,老子是男的!!!
万寡眼珠一转,顿时以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抬脚揣在蒙面黑衣人的x间。
“……嗯,啊……你你……你……”黑胡椒捂着裤裆,左右蹦哒,连声音都变了。
让你乱说话,让你没长人眼,让你叫老子白莲花,让你替甄银浪卖命,哼哼……可惜了啊,从此见了女人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魂淡,有没有人告诉过你,绑架人质的时候不要特么多废话!”万寡有滋有味地看着黑胡椒痛苦□□。
就当万寡想再次抬脚踹他的时候,却被他抓住了脚踝一扯,直接摔在了地上。
“小妖精,有没有人告诉你,在敌人受伤的时候也不要放松警惕呀?嗯?”黑胡椒一个翻身把万寡压在身下。
“变态,把老子放开,哎呦,我的腰啊……”
“啧啧,这□□得老子都要把持不住了,小美人……”只见那贼人伸手猥琐地企图摸摸万寡的脸时,顿时僵住了,左胸鲜红鲜红的血液不断染红黑衣,直到他趴在了万寡身上。
“……有没人告诉你,做任何事都要适可而止。”此时千叨已经收回了剑,非常不悦地看着万寡。
“……你就不能早点来么?我的屁股啊……”万寡双手使出吃奶的劲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黑胡椒,可是人家半分挪动的痕迹也没有……万寡瞬间=_=
“蠢货。”千叨一脚踢开黑胡椒,拉起囧囧的万寡:“明天,离开不周庄。”
“啊,噢,啊?明天?”
千叨瞥了一眼:“明年?”
“………”好么,别特么看老子,走就走!
“舍不得?嗯?”
“……不是!”哪敢啊!
千叨扫了一眼万寡被摁红的嘴巴,眼色一暗,说:“刚刚他碰哪了?”
“啊?”
“我说……”
“啪”突然门被人急忙地推开,中断了千叨要说的话,进来的是穆少隐,随后也是同样担心而来只是披了件外衣的杜蕾斯以及一脸睡意的杜耒箐。
“原来千兄也在啊!万寡你有没有受伤啊?”杜蕾斯一进门就看见躺在地上的尸体,急切地向万寡问东问西。
作者有话要说:
☆、同床共枕
千叨淡淡地看了一眼杜蕾斯,然后冷冷地瞥了一眼万寡,转向穆少隐:“穆庄主……”
“看来他们已经知道你们在不周庄,要多加小心才是,我去多派些人严谨防范。”说完穆少隐转身离去。
“万寡,你没事吧,那贼人,有没有伤你,让我看看。”杜蕾斯双手摁在万寡的肩上,一脸担心。
“……没、没事,没有受伤啊,不用……”万寡突然觉得背后鸭梨很大啊,眼一撇,就看到千叨阴郁的眼死死盯着杜蕾斯摁在自己肩上的手,顿时感觉凉飕飕的。
“哎呀,那变态已经over了,我也没事!”万寡囧囧地一边回答一边离杜蕾斯的手远点,不然等会儿死的就是本人了。
“千大哥,你有没有事啊?”杜耒箐趁机一把握住千叨的手,担心地问。
“没事。”千叨淡淡地回答,也想抽回那只被握住的手,可惜啊,好像某人的手很有力气……=_=
卧槽,死面瘫,当着老子的面调情,还不放开那女人!!!
“杜姑娘,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万寡上前夹在千叨和杜耒箐之间,故意把他们的手断开。千叨微微勾起唇角,看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