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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她的名字,为此他不惜去求了大哥,才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
剩下的,便是慢慢地将这个人,收入自己的囊中。
纪昀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莫廉诚笑到快要抽筋,那高大的身躯弯了下来,纪昀在心中感叹,好想一拳砸上去啊,这肯定比砸沙袋带劲多了。
莫廉诚还不知道自己一开始搭讪的一句话已经得罪了心上人,更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人家的心里,已经是个欠揍的存在。
纪昀耐心地等待着他笑够了,才问道:“你说你对我的力气感兴趣,所以才要见面谈。但是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你就只是让我欣赏你那毫无美感的笑声。你的长辈有没有教过你,不要浪费别人的时间,省的背上谋杀的罪名?”
莫廉诚收敛了笑容,看着纪昀,他明白她是与众不同的,用平常那些追女孩子的方法追求她,那简直是直接给自己判了死刑。能让纪昀正眼相看的人,最起码也是能将她放在平等的位置上对待的人。
莫廉诚勾着唇,有些挑衅地道:“我很喜欢你那天所展示的身手,很想和你切磋一番,可否赏光?”
从下车到现在,纪昀第一次笑了,她眼中的光亮得吓人,立刻便摆开了架势,说道:“约架就约架,你要早这么说,我早就来了。来吧,不用顾及我,打伤了我也不会讹上你的!”
莫廉诚知道自己赌对了,便也不再啰嗦,同样拉开架势,却冲着纪昀摊了摊手道:“女士优先?”
既然说开了,纪昀倒也不在乎那些有的没的,说了声好,一个腿鞭,便甩了过去。
莫廉诚不禁被她这一腿所带来的凌厉的劲风吓了一跳。之前在内心里,他还是不由自主地看低了纪昀,觉得她就算是有一些功夫,但与自己这个在部队里混出来的兵油子相比,还是差了太多。然而现在,他却不会这样认为了。
纪昀的功夫或许没有在战场上经过浴血的那种狠辣和决绝,但在平常的生活中,她能有这个水平,绝对是由大家指点出来的。
其实莫廉诚已猜得□□不离十。纪昀在小的时候,随着奶奶在乡下住了好长一段的时间,那个村子里有一个拾荒的老者,无意间看见纪昀在打着从电视上学来的招式,虽然杂乱,竟然也有模有样。老人一时起了惜才之心,便将自己的家传拳法交给了纪昀,还在她练其他的功夫时有所指点。
但老人也对纪昀说过,功夫忌杂、忌乱,若能将这些功夫系统地融合在一起,威力定也是不小的。
老人说功夫就是用来防身的,强身健体只是其次,当然是越精越好。纪昀对此越来越痴迷,几乎每一次放假,她都要回去和老人探讨,直到老人于去年过世。
看着莫廉诚的眼神变得凌厉,纪昀笑了,终于看清楚了吗?其实不止是莫廉诚,但凡是个男人,还是有一些拳脚功夫的男人,都不会觉得女人的拳脚有什么威力,在一开始,他们就抱着轻视的心态。当然,最后,都成了纪昀的手下败将。
但愿这个莫廉诚,不要让她失望。
莫廉诚侧身闪过纪昀的腿鞭,立刻条件反射一般地伸手挡住,另一只手同时劈出一个手刀,向纪昀的颈侧砍去。
军队所练的,都是用来杀敌的格斗方法,招招致命。纪昀好久没有遇到这样的打斗方式,一时激动难耐,动作也比平时凌厉灵活了许多。
两人拳来脚往,一时打得酣畅淋漓,都舍不得结束,最后仍旧是莫廉诚的体力占了上风,他突然抱起纪昀,想用一个过肩摔,将纪昀摔到地上。
纪昀只是个一米六五的女孩子,被身高近一米九的莫廉诚举起来,那画面莫名让纪昀觉得很是想笑。
于是,她便笑了。
莫廉诚正抱着她的腰将她举过肩膀,听纪昀这么一笑,便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于是动作便变成了莫廉诚一手搂着纪昀的腰,一手楼着纪昀的双腿,而纪昀则是趴伏在他宽大的肩膀上,吃吃发笑。
女性特有的,柔软中又带着芬芳的躯体就这么软绵绵地靠在自己的肩头,莫廉诚觉得都快醉了。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纪昀发觉他的不良企图而对自己退避三尺。
纪昀见莫廉诚停下了,便笑着拍了拍他道:“行了,放我下来吧,多亏你手下留情了,这要是真一把摔下去了,我这小身板也就差不多了。”
莫廉诚被她拍得一阵心猿意马,但听纪昀这么一说,他也不好再维持着这个动作了。
小心地将纪昀放下来,纪昀立刻便毫无形象地躺在了地上。虽然已经开了春,但地皮还是有些冰凉。莫廉诚忙道:“快起来,地上凉!”
纪昀将一只手枕在脑后,冲站在一旁的莫廉诚道:“幸会,我叫纪昀,交个朋友吧?”
莫廉诚终于暗暗松了口气,他是通过调查知道了纪昀的名字,但他不能在纪昀还没有自我介绍的时候就说出来啊!他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叫秃噜嘴了,那就和自寻死路没什么区别了。
他走上前握住纪昀的手,一把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笑着道:“荣幸至极!”
就这样狗血地,二人成为了朋友,纪昀因着莫廉诚对她的态度很是高兴。她知道自己平时的想法有些极端了,但她面对某些男性只将女性看成玩物的目光真的会忍不住地光火,连带的,在平常对男人们所谓保护的说辞,她也有些隐隐地排斥起来。
季濛虽然常常说她野蛮,常常纠正她话里面的那些脏字,但季濛从来没有正真的想要让她改变自己,从没有对自己的想法和行为提出过抗议,甚或露出不满或鄙夷的表情。所以到现在,季濛仍是稳坐纪昀好友的第一把交椅。
莫廉诚看纪昀双眼放空看着远处,不由出声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纪昀回过神,突然看着他笑道:“你是除了季濛意外,第二个不把我当女人的男人。”
莫廉诚愣了愣,季濛?这个名字好熟悉。想了想,才想到是那天那个被撞了的男孩儿。
想起纪昀那天冷若冰霜的样子,明显是因为季濛的被撞而动了怒,莫廉诚心中一动,难道纪昀喜欢那个季濛?
☆、第 22 章
丝毫不知道以被人当成了情敌的季濛,此刻正一脸苦逼地被谭青压在身下狠狠贯穿。自两人开了荤以后。谭青就像是一个被饿了八百年的饿狼,几乎毫无理智可言。季濛几乎每天都会带着一身的吻痕去上班,别提有多羞耻了。
而今天谭青去公司接他下班,他当时正好死不死地和自己的boss站在一起,但站在一起不重要,重要的是,谭青说看见他和他的上司接吻了!
他简直冤枉死了好吗?苍天作证,他和他的老板真的什么都没有!可恶的谭青,你以为人人都是同性恋啊,竟然变得这么鬼畜!
感觉到他的不专心,谭青发了狠,咬住季濛的后颈一个挺腰。
“唔!……谭青,你混蛋……”示威的话是没法说出来了,谭青满意地看着季濛的眼睛里泛出一层薄薄的雾气,暗暗勾着嘴唇笑了。
以前两人还没确立关系的时候,谭青只会在梦里梦到季濛在床上的样子,现在确立了关系并真正地成为了一体后,谭青那一向傲人的自控力,在一瞬间变成了渣渣。
或许是禁欲多年的缘故,他对季濛总是特别的渴望。季濛情动时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每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都会使他陷入疯狂。
他真想把季濛就关在家里,不让他去上班。他的那个老板,明显对他是有着想法的,可惜这个呆瓜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谭青这时对季濛那超长的反射弧很是满意,季濛不开窍也好,就让他那个老板干着急去吧!不过,他可不能再容忍他继续觊觎自己的宝贝,看来他该找个机会,好好和高以辉谈谈了。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那人竟然明目张胆地在他的眼皮底下吃季濛的豆腐!虽然他已经看出那不过是错位造成的错觉,并且季濛也说过当时他就是在帮季濛拿掉头发上粘到的东西,但他还是很生气。季濛是他的,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碰,何况两人离得还那么近!
可怜的季濛在事后无力地窝在谭青的怀里,才知道谭青根本是知道真相的,他哭笑不得地看着黑着脸的谭青,心里有一丝诡异的高兴升起。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会变低,看着纵横商场的谭总裁一脸霸道地搂着他,季濛就觉得好笑又甜蜜。
第二天,谭青送季濛到公司,在来来往往的公司大门前,对着季濛的嘴便狠狠吻了下去。忘情的二人对周围的吸气和惊呼声充耳不闻,直到柳倩大声喊了一句:“季濛他男人,你再亲下去季濛就该迟到啦!”
季濛如梦初醒,发现自己和谭青竟然在大街上就……他推开谭青,顶着张血红的脸,同手同脚地走进了公司。
中午的时候季濛收到了一条陌生的短信:“中午下班后,到公司旁边的情缘咖啡店,我有话对你说。”
季濛很是疑惑,情缘咖啡店就在他们公司的旁边,难道是公司中的谁发错信息了?看了看短信中所包含的语气,季濛觉得还是不要理会了。
不料电话接着又响了一声,季濛拿起来一看,还是那个号码,内容却是:“我是海东青。”
季濛有些讶异,下意识地往海东青的位置上望了望,才发现海东青根本没在座位上。
海东青讨厌他他早就知道,虽然不明白这个年轻人为什么总是对自己抱着莫名其妙的敌意,但季濛还是尽量减少和海东青的接触,平时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外,季濛也不怎么和他说话。现在海东青突然约他,直觉告诉季濛那绝对不是因为什么好事,还是拒绝了好。
他拿着手机回道:“有什么事手机里说吧,中午我要回家,没时间。”
不一会儿,海东青的信息又回了过来:“我会一直在那里等你。”
季濛有些不高兴,这是要强迫别人吗?他对这类不顾他人意愿强加干涉的行为很是反感,便也不怎么客气地回道:“随便吧,我不会去的。”
发完便把手机扔到了一边,不再理会。
待到中午到了点,季濛将一些手稿整理好锁进抽屉后,便站起身跨上包,走到门口打了卡,向外走去。
季濛已经告诉过谭青,中午的时候不用来接他,毕竟谭青的工作不像他这么自由。从那件事后,谭青总不放心他一个人,有时他来不了,就让助理来接。
走到大门外,季濛没有发现谭青的车,心想大概是忙忘了。不知道谭青是否在开会,他没有打电话过去,只是发了个短信,告诉他自己已经回去了,让他忙完后直接回家就行。
季濛将手机装进兜里,双手插着兜往站牌的方向走去。
刚走了几步,便听身后一个声音在叫他:“季濛。”
听到这个声音,季濛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回过身看着那人道:“有什么事,说吧,我赶时间。”
海东青看着季濛,眼中又闪过往日看他时的那种鄙夷。他撇了撇嘴嘴道:“攀上了高枝,倒摆上架子了。”
季濛对此人很是讨厌,任谁无缘无故地总是针对自己,估计也给不出好脸色来,更何况还是带着这种明显挑衅的语气。听他这么说,季濛便不再看他,扭头便走。
海东青却冲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双眼闪着恶毒的光,咬牙切齿地道:“季濛,你装什么清高?不就是个被男人压的货么?你哪里好?啊?在公司里那些无聊的女人喜欢你、维护你,你那个男朋友也疼着你、宠着你。你已经拥有这么多了,为什么还要厚着脸皮地往高总的身上贴?你怎么那么饥渴,那么贱?明明有了一个优秀的男朋友,为什么还要到处勾搭?为什么还要和我抢?”
季濛对他的话感到莫名其妙,他一把甩开海东青的手,双眼透着冷意看着他道:“海东青,你怎么那么无聊?有闲工夫嫉妒我,还不如好好去反省反省,好好想想你为什么那么讨人厌!”
在海东青的印象中,季濛就是那种顶着张娃娃脸、性格软绵绵的“二尾子”,整天靠着一张脸骗取别人的好感。现在季濛猛然间拉下脸来,眼中透出的冰冷不禁让他一愣,但随即便狂怒道:“你个婊子,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该反省的是你!”
说着手就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盖子便冲他泼了过来。
季濛一惊,忙扯过身侧的包挡了一下,但仍是有一小部分液体落到了他的手上。他只觉得一阵灼烧感从手背上传来,连包也“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周围路过的人也被那泼出的液体溅着了,季濛听见一个女孩尖叫道:“啊!硫酸!好痛!”
人群立刻炸开,离得他们这一块儿远远的。刚才的女孩指着海东青愤怒地道:“你这个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