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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青沉着脸咬着牙,克制着自己想要挂断电话的冲动,默不作声。
苏云月顿了顿,又道:“那好吧,谭总都这样‘低声下气’的了,我怎么能不给面子呢?唉!男人的面子啊!”
季濛闭着眼睛躺在一个医疗床上,似乎是睡了过去。但他眼皮下的眼珠却是转动着的。听到是谭青的电话,他很想转过头去看一看,然而苏云月不知道给他注射了什么,虽然意识足够清醒,身体却是十分瘫软,竟然连翻动一下眼皮、动一下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他今天明明在公司里,明明只是去上个厕所,为什么转眼间就被苏云月这个变态女人关在了这里?
他只记得他在洗手间正准备洗手时,突然颈间一麻,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季濛闭着眼睛,身体虽然动不了,但该有的五觉一个都没少,脸被苏云月那个女人掐得隐隐发疼,也不知道青了肿了没。季濛在心里一个劲儿地骂娘,心说苏云月这个女人是不是脑子不正常。
谭青似乎对苏云月的挖苦并没有回应,苏云月便颇感无趣地道:“算了,真是不识趣,也不知道我看上了你这个无趣的男人哪里!”
一旁得季濛听着她故作娇嗲的声音,在心里猛翻白眼,他此刻终于能理解纪昀不停对他发白眼儿时的心情了,这是绝对的无语呀!
苏云月似乎有些不满谭青的沉默,便沉下脸道:“你给我打电话又不跟我说话,那我挂了啊!”
季濛差点喷出一口老血,这好像恋人之间闹别扭的既视感是要闹哪样?这女人恶心人的本事着实是高,不过,脸皮厚也是不容置疑的。
那边的谭青脸色更加阴沉了几分,但他不知道纪昀那边对苏云月定位了没有,只能尽量地拖时间。
谭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我想问问你是如何制造出源恒的那些流言的?那些发帖人是不是都是你找来的?”
苏云月在那边笑了:“谭总,你这是在套我话吗?好交给警察做证据?你这么坏,我可真的要挂电话了哦!”
谭青的心中厌烦至极,却又不得不忍耐:“那好,我不问,那……季濛怎么样了?能否让他和我说句话?”
苏云月的声音却突然冷了下来:“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吧?谭青,你最好不要玩什么花样,你要是敢报警的话,我就让你的小情人再也完整不起来!”说着便“啪”地挂掉了电话。
谭青心中一急,电话却突然亮了起来,是纪昀。
“谭哥,找到了,先不管季濛在不在苏云月身边,我们先去找到苏云月再说。我们已经上路了,我把地址发给你,你直接开车过来。”
谭青听着纪昀挂断了电话,接着,一条短信便被发了过来。
谭青点开看了眼那个地址,发现那里离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很近,便立刻放下手机,驱动车子往那个地址驶去。
因为他离得近,这里的别墅群又离市中心较远,车子不多,谭青一路上畅通无阻,很快便到了纪昀说的那个地方。
他不能妄动,先不说他能不能闯进去,就算贸贸然闯进去了,他一个人也难以应对有季濛做挡箭牌的苏云月,若是将她激怒了,季濛就危险了。现在他能做的,只有等。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面的路口——若是纪昀来了,他就能一眼看见,听纪昀的意思,她似乎是带了人来。
不知道谭青已经在他不远处正暗自焦急的季濛,或许是因为那个药的药效已经快要过去,也或许是听见苏云月说要让自己完整不起来来,挣扎了半天的他此刻终于睁开了那层仿若千斤重的眼皮。
屋子里的光线不甚明亮,季濛艰难地转了转脑袋,发现有明亮的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大概已经是中午了吧?
耳上突然传来一阵濡湿的感觉,季濛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他猛地睁大眼睛,发现苏云月正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睡衣风情万种地侧躺在他旁边的另一张医疗床上,媚眼如丝。
季濛的心中闪过一个大大的“卧槽!”,这女人是不是有病?她不是对谭青有意思吗?现在又对着自己发情是几个意思?
或许是季濛的眼睛中透漏出的震惊太过明显,苏云月很是愉悦地笑了,她用青葱般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季濛的眼睛道:“真是漂亮的一双眼睛啊,好像会说话呢,难怪谭青那么一本正经的人对你都动了心!唉,突然舍不得把它挖出来了,挖出来就没有这么漂亮了吧?”
季濛看着她那染着桃红色的长指甲离自己的眼睛这么近,都快要吓尿了。她那话是什么意思?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苏云月一边似有若无地在他的胸前画着圈,一边用她饱满的胸部磨蹭着季濛的胳膊,在他的耳边不停地吹着气道:“别怕,放轻松,姐姐这就让你体验快乐,让你知道女人身体的妙/处。”
苏云月一边用魅惑的声音挑逗着季濛,手也渐渐地移到了季濛的腰迹,手指灵活地跳开季濛的腰带,将手伸了进去。
季濛猛地睁大了眼睛,看着她同样染着桃红色口红的嘴唇向自己靠了过来,只觉得一阵恶心。他努力地偏转头躲避,在这旖旎的氛围下,他脑中闪过的竟然是:卧槽!她要是亲上来,自己不止会吞了她的口水,竟然还要吃她嘴上的口红!
☆、第 34 章
想想都觉得恶心!季濛不能动,只能紧紧地皱着眉,只盼望这个不正常的女人不要真的亲上来。
苏云月看着他这副样子,怒从心头起,一把捏住季濛的脸,将他偏转的头硬扭了回来,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季濛的脸上。
“你那是什么表情?嗯?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垂涎我的这具身体,想得都得不到,你竟然还敢嫌弃?”
季濛被扇得耳朵轰鸣,都快哭了,他很想说:“大姐,我也想对你感兴趣,可是你是个女人啊,我对女人都没兴趣好吧?”
脸上火辣辣的疼,不用想,肯定有一个清晰的手印印在上面了。季濛闭上眼,觉得简直丢死人了,自己一个男人,还是个同,竟然就要被一个女人强上了!
苏云月有些气急败坏,她拿出了她所有的拿手技巧,眼前的男人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季濛看着她有些扭曲的脸,心中也是无语了,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是有病,你说你一个女人,非要让一个男同性恋对你有感觉,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苏云月站在一边一脸阴沉地紧盯着季濛,这让季濛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被吓得。
他想到了苏云月刚才说的让他变得不完整得话,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这疯女人不会是要把他给阉了吧?
仿佛看出了季濛的害怕,苏云月忽然嫣然地笑了,她款款地走上前,附身用手指划过季濛已经疼麻木的脸蛋。“不要害怕,我们来玩儿点刺激的怎么样?”
季濛听她这么说,不由得肝都疼了起来。配合着这样的场景说这样的话,这女人不会是要给他吃春药吧?
苏云月低笑着离开了,季濛努力挣扎着,可除了他的头能稍稍转动以外,他的四肢仍是不听他的使唤。
季濛无语,难道今天自己真的就要贞操不保了?他在一刹那想到了谭青,不知道他现在该急成什么样了。想起刚才苏云月对谭青的挖苦和讥讽,季濛不由在心里苦笑,他们俩在一起后,似乎总有这样一些令人无奈的破事发生,难道是他们俩的命格相克,只要在一起就有灾难?
愣怔间,苏云月已经返了回来,手里还举着一个细小的针管,她拍了拍季濛的脸庞,见他睁开眼睛,便将手里的针管递到他的眼前:“知道这是什么吗?”
季濛两眼直直地盯着那个针管,心中只闪过一个想法:卧槽,针管,不会真的是他想的那样吧?
“次……次一(□□)!”或许是太过惊恐了,季濛的舌头打着结,竟然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喊叫。但苏云月却听懂了,她突然就笑道:“不是的哦,本来是想给你用春药的,不过,我又想到了一个更好的点子。”
她晃了晃手中的针管,将它放在手边的矮几上,俯身舔着季濛的耳朵轻声道:“这是麦角酸二乙胺,俗名叫致幻剂,用了这个东西,你就能带着姐姐飞了,你喜欢不喜欢?”
季濛狠狠地甩着头,当然在苏云月看来也就是缓缓地蹭了几下脑袋而已,她捂着嘴低笑着嗔道:“那么猴急做什么,马上就满足你了。”
季濛看着她拿起了那个针管,心脏紧张得快要痉挛。致幻剂!卧槽!这个疯女人,竟然给他用毒!
冰凉的针头触及他的皮肤,季濛立刻心如死灰。恍惚间他听见门被大力的撞开,随即眼角的余光便扫见有个东西朝着苏云月直飞了过来,砸中了苏云月的手腕。
“啊!”苏云月痛呼了一声,手中的针管也被甩了出去,针头在季濛的胳膊上划了长长的一条口子。苏云月低头看了眼来人,突然上前一把掐住了季濛的脖子。
季濛浑身没有力气,只能任由着苏云月掐着自己的脖子,只感觉苏云月那长长的指甲直刺进他的肉里,卧槽!真他/妈疼!
“苏云月,放开他!”这是谭青的声音,即使努力地压制着,他也听出了他声音中的颤抖。
“放手!苏云月,你是不是有病,为什么要抓萌萌?”这是纪昀的声音,她听起来气极了,说的话都带上了冰碴子。
“别过来!为了这么个杂碎,你们竟然敢跟我作对!谭青,你那个公司是不是不准备要了?我不是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报警吗?看来你是不准备要一个完整的小情人了?”苏云月有些失控,抓着季濛脖子的手又加紧了几分。
季濛只觉得呼吸困难、头晕目眩,没想到苏云月这个疯女人,手劲竟然这么大!更可悲的是季濛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只能生生受着。
谭青看出了季濛的异样,瞪着苏云月对旁边的一个中年男人道:“郑队长,季濛好像动弹不了,不知道是不是苏云月给他吃了什么药。”说着不由分说便要往里冲。
“别动!”苏云月的眼中凶光乍现,似乎是已经失去了理智,这时一个声音道:“苏女士,请你冷静,你若失了手,你这辈子可就毁了,你仔细想想,为了一个不爱你的人,值得吗?”
说话的正是那个及时拉住谭青的郑队长。
“爱?”苏云月突然眼睛发红,看向那人恶狠狠地道:“这世间哪有什么爱?全都是骗人的!”她的情绪有些激动,掐着季濛的手却在不知不觉间地松了些许。
趁着这个空挡,谭青甩开郑队长,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把将失神的苏云月推到了一边,抱起季濛道:“季濛,你怎么样了?”
事态变化得太快,在场的人都有些发愣,好一会儿,回过神的众人才连忙走上前帮忙。纪昀大步走到苏云月面前,飞起一脚就要将苏云月踹倒在地,却被郑队长伸手拦了下来。那人看了眼莫廉诚,对纪昀道:“纪小姐,不可,你这一脚踹出去,这件事就变得复杂了。”
纪昀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将脚收了回去。站在她旁边的莫廉诚拍了拍她的背,对郑队长道:“郑叔,今天这事真是麻烦你了,改日一定登门道谢。”
郑队长一边指挥着手下的人将苏云月带走,一边笑着对莫廉诚道:“小诚见外了,登门拜访就不必了,替我向你爸爸问好。”
莫廉诚笑着应了,转身将郑队长送出了门外。
纪昀看了眼走出门外的莫廉诚,快步走到谭青身边道:“怎么样?叫救护车了吗?”
谭青轻轻地抚摸着季濛脸上高肿的指印,心中的怒气不停地翻腾着,听纪昀问他,也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
季濛虽然身体不能动,但意识却是清醒的,他能感受到谭青体内极力压制着的狂暴,这让季濛有些着急,他很想告诉谭青自己没事的,让他不要担心。可是身体太过酥软,他想抬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谭青的手颤抖得厉害,他不知道那个针管里装的是什么,他不敢想象,若是他来迟了,季濛会怎么样。
纪昀正在接电话,听那意思,大概是救护车堵在了路上。谭青看着季濛,一把抱起他就往外走,纪昀挂了电话,跟在谭青的身后护着季濛的头部。
途中碰上了赶回来的莫廉诚,见这架势,也猜到大概是等不到救护车了。幸好他们开了车来,谭青将季濛小心翼翼地放到车的后座,将车钥匙递给了纪昀后,自己也坐了进去,将全身瘫软的季濛固定在自己的怀里。
一直到了最近的医院,将季濛送入了监护室,谭青才虚脱一般坐在了医院的长椅上。
时间像是睡着了一般过得异常缓慢,谭青有些担忧地看着医生走出来,告诉他们病人没有大碍,只是因为被注射了松肌类麻醉剂,需要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