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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最高等级的保密措施,这些保险柜和钥匙一经打制出来,所有的资料都要被销毁掉,宋薇兰能看到那张照片,也是那个老安全员私留下来的。
除了钥匙的资料外,银行里为了怕顾客资料被人为泄漏,在和客户进行沟通后,这第一批3S级别的客户,全部都没有留底存根。
换句话说,银行是只认钥匙不认人。甭管谁拿着钥匙进入银行,都可以顺利的打开保险柜。
至于钥匙的持有者是否能保管好,那就不是银行所考虑的事情了,这么贵重的东西都能遗失掉,那也怪不得旁人的。
“叶天,你还没和妈说,这东西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这世上能让宋薇兰感到好奇的事情并不多,而这把钥匙显然就能勾起她的好奇心来。
“我说从别人手里抢来的,您信吗?”
叶天苦笑了一声,说道:“等和清雅结婚之后,咱们一起去瑞士一趟,到时候见了那保险柜里的东西,您就知道这钥匙是从哪里得来的了。”
想到被北宫英雄销毁掉的文件和那装甲车里的密码箱,叶天不禁感到一阵肉痛,这只是把钥匙就有如此大的来头,那密码箱和文件想必更加值钱了。
只是文件早已化作飞灰,密码箱即使没损坏,也都被化成铁水的装甲车烧铸在一起了。那些东西背后所代表着的财富,将永远无法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了。
“你这孩子,以后别再干这些危险的事情了。”
宋薇兰虽然知道叶天在缅甸得到一笔黄金财富,但并不知道细节。现在见到这把钥匙,她顿时想到了其中的风险,忍不住叮嘱了儿子一番。
“我知道,您放心吧,这次出去要尽快回来啊!”
叶天点了点头,和母亲相处了半年多,他越来越享受这种有母爱地生活了,即使被母亲拎着耳朵训斥,那何尝又不是一种幸福呢?
两日之后,宋薇兰带着安娜离开京城去了美国,而叶天也开始忙碌了起来。
先是于清雅请了假,两人飞到马尔代夫的海边,去拍了一组婚纱照,然后又去领了结婚证,从法律上来说,二人已经算是真正的夫妻了。
做完这些事情后,倒是没有叶天和于清雅什么事情了,剩下的都由叶东平那他的几个姑姑去操办,叶天则是带着于清雅去了茅山拜祭师父。
于清雅请的是半年长假,叶天干脆就和她在道观中住了下来,这一住就是两个多月的时间,要不是叶东平连连电话催促,叶天还想多陪伴师父一段时日。
等到二人再次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11月底了,不过让叶天有些心急的是,母亲竟然还没有从美国回来。
如果不是可以通过电话联系到宋薇兰,叶天甚至都有前往美国的心思了,一来他担心母亲的安危,二来他也不想让自己的婚礼留下遗憾。
好在到了11月中的时候,宋薇兰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到了京城的家中,这也让叶天放下心来。
叶天带着周啸天开了两辆车,才算是把宋薇兰托运来的行李都拉回到了家中,安顿下来后,叶天忍不住埋怨道:“您再不回来,我都要去美国找您了!”
“妈可是为了你给定制这身西服和清雅的婚纱,才晚到了几天,你摆那副模样干什么呢?”
感受着儿子心中的那份眷恋,宋薇兰心中升起一股暖意,从脖子上拿下那枚大齐通宝,说道:“这东西还给你,妈可一直带着的啊。”
“回头我再找个好物件给您。”
这枚铜钱是李善元留下的,属于门派中的法器,叶天却是不好将它送给母亲,伸手接了过来。
“您这次去美国事情没办好?”
看着母亲脸上的疲色,叶天有些心疼,一个女人能创下如此大的事业,可想而知她付出了多少心血。
“没事,等你结完婚,妈还要再去一趟。”
宋薇兰摇了摇头,不怎么想提起生意的事,往外推了一把叶天,说道:“你和清雅去把西服和婚纱换上,让妈好好看看!”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在度过一个千禧之年的狂欢夜晚后,2000年的元旦终于如期到来。
原本按照宋薇兰的意思,是在五星级酒店摆下婚宴的。
但是叶天并不想大肆操办,而且他也很怀念当初农村在家中摆喜宴的热闹,在他的坚持下,最终是决定在老四合院中摆上六桌酒席,取个六六大顺的吉义。
对于叶天的这个建议,于浩然也点头同意了,虽然这女嫁的不是很风光,但是叶天同意婚宴结束后再去上海摆酒,他这老丈人自然是没什么话说了。
一大清早,叶家老宅子的四合院就充满了喜气,在四合院的大门上贴满了喜字,连围墙都修缮一新,每隔几米的地方都挂着一个红灯笼。
叶天带着徒弟一早就开车去到京郊的一个别墅小区,这里是于浩然在京城的居所,此时就用来做娘家了。
接亲当然也没少受到卫蓉蓉和从东北赶来的胡小仙的刁难,5888的红包递出去,才算是将于清雅给接了过来。
车子开到四合院路口的时候,震天的鞭炮顿时响了起来,穿着一身笔挺西装的叶天和于清雅走下车子,引来了一群半大小子的起哄声。
被众人拥簇着进入到了四合院,在布置一新的四合院中院,挂起了一个上面绣着鸳鸯图案的大红绸缎作为布帘,在前面还摆有一张放满了糖果的桌子,桌子两侧各放一把八仙椅。
叶天的这次婚礼,并没有宣扬出去。
能站在这个四合院里的,除了他的两位师兄和一起赶来的南淮瑾师徒外,就只有像卫红军这样的老朋友了,叶天甚至连唐文远都没有邀请。
另外在亲戚一方,只有叶天的三个姑姑,而宋薇兰那边,则是叶天的小姨宋樱兰出席的。
其实原本宋之健想来参加这个婚礼的,但是被宋薇兰给拒绝了,当年他可是极力反对自己和叶东平的婚事,宋薇兰可不想让自己大哥再搅了儿子的婚礼。
另外场内的客人还有从东北赶来的胡鸿德,有从江南来的封况一家三口,都是叶天非常亲近的人,倒是省却了一般结婚要在门口迎客的麻烦。
吉时是由苟心家定的,在中午11点30分整,这会还有一个多小时,倒是不急着进行仪式,一家人都坐在院子里聊着天。
叶天本就是奇门中人,并不看重那些繁文琐礼,自然也不会去搞什么红头盖那一类的事情,于清雅就大大方方的坐在他的身边。
“叶天,我把那株参王给挖出来了,就当是送你的结婚礼物吧!”胡鸿德走到叶天身边,将一个红色的锦盒递了过来。
“老胡,谢谢你了,这可是好东西啊!”
叶天打开锦盒,顿时一股浓郁的药香味传了出来,在盒子里放着一株参须纠缠,根茎足有三十公分的人参,看年份最少也要在五百年之上的。
想到还藏在长白山中的黑蛟,叶天有些怀念地说道:“老胡,等有空暇了,我和你再去趟长白山,那里面的好东西可是不少。”
“得了吧,你要去了还不像是鬼子进村,什么好东西都留不下。”胡鸿德撇了撇嘴,一点面子都没给叶天留,引得众人哄堂大笑起来。
笑声过后,苟心家走到叶天身边,从袖袍里拿出了一卷东西,递给叶天说得:“叶师弟,大师兄我可是穷人,这卷手札就当是我和淮瑾老弟送你的吧。”
“哦,这是什么?”
叶天接过那个卷轴,看其装裱却不像是老物件,随手打开之后,却是大吃了一惊,“大师兄,南师兄,这……这东西可太珍贵了!”
第582章 大婚(中)
虽然只是将卷轴展开一角,不过看着上面的图像和文字,叶天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金圣叹《推背图》注释本的拓印件。
李善元曾经藏有一残破的金圣叹《推背图》摹本,只是年代过于久远,在叶天十来岁的时候就已经损毁了,李善元还心疼了很长一段时间。
看到叶天爱不释手的样子,苟心家笑了起来,说道:“淮瑾老弟知道你喜爱《推背图》,前些时日特意回到台北故宫博物院,给你制出这一摹本,大师兄我可是跟着沾光啊。”
“谢谢南师兄,这件礼物小弟很喜欢。”
叶天连连点头,小心的将那卷轴收了起来,这东西可不是用钱能买到的,不要以为摹本就不值钱了,实际上很多珍贵石碑字画的拓印和摹本,都是价值千金的。
就像是王羲之所做的《兰亭序》,原本早已不知所终,但是后世人所做的摹本也都被珍而重之的收藏起来,均为无价之宝。
而金圣叹的《推背图》注释一直秘不外宣,常人即使去到台北故宫博物院也未必能见得到,所以叶天手中的这个摹本,可谓是天大的人情了。
“啸天,收好!”谢过大师兄和南淮瑾后,叶天将这摹本交给了周啸天。
“小师弟,大师兄他们不和我凑份子,我只能自己送东西了。”
等到大师兄的礼物送出后,左家俊也从身边桌子上拿起一个长方形的锦盒。说道:“这是我前几年收藏的一幅字画,就送与你做礼物吧!”
“二师兄,您出手可不能太小气啊。”
叶天闻言笑了起来,伸手将锦盒给打开了,将里面一个宽约七十公分左右的卷轴给拿了出来,说道:“清雅,来。帮着展开!”
这幅画的年代也是不太久远,装裱应该是三五年前完成的,画面以荷花、鸳鸯为题材。以红描花,以墨点叶。
浓艳的红色花团、变化中的墨色荷叶和水中一对相依相伴的鸳鸯遥相呼应。整个画面布局合理,笔法简练挥洒自如。信笔所至使满幅画卷充溢着一种盎然生机。
“是白石老人的作品?”
看到字画左侧木居士,白石翁的钤印和齐黄的款识后,站在儿子身边的叶东平口中发出一声惊呼。
这几年国内的艺术品市场不断升温,一些精品古玩字画往往都能拍出天价,而国内字画类价格最高的,就当属齐白石和张大千等人了。
叶东平可是识货的人,他知道,这幅《荷花鸳鸯图》的字画,是齐白石在“衰年变法”之后创作的巨幅作品。
其红花墨叶、兼工带写的笔法,干净中透出老辣。简约中蕴含浑厚,达到笔简意繁极高的艺术境界,其价值最少在千万人民币以上最快文字更新无弹窗无广告的。
“没错,正是白石老人晚年所做的。”
左家俊笑了笑,说道:“这《荷花鸳鸯图》正能衬托此时此景,二师兄祝愿你们夫妻能白头偕老!”
“谢谢二师兄,倒是让您破费了。”
叶天也知道这幅画价值不菲,谢过左家俊后,他把画轴卷起,重新放回到了锦盒里。
“小天,来姐姐这……”
刚陪着几位师兄说了几句话,叶天就听到有人喊他,回头一看,却是王盈姐。
叶天连忙对师兄告了声罪,让老爸相陪几位师兄后,向王盈走了过去,顺手还从桌子上抓了一把糖果。
“丫丫,叫叔叔!”
王盈和封况的女儿已经四岁多了,长得像个瓷娃娃一般很是可爱,小嘴更是甜的很,进到院子里就爷爷奶奶叔叔阿姨的喊个不停,一直被众人宝贝着。
“叶天叔叔好,叶天叔叔,那糖果是给我的吗?”
小丫头看着叶天手中的糖果,一脸为难地说道:“可是丫丫身上的兜兜没有空了,叶天叔叔你能先帮丫丫收起来吗?”
“好,叔叔给你收着……”
丫丫稚嫩的童声引得院子里一阵笑声,叶天把糖果放到袋子里,递给了小丫头,说道:“丫丫拿在手里,想吃的时候就从里面拿。”
“小天,别惯孩子,会吃坏牙的。”
王盈笑着拉了一把叶天,指着脚下的一个箱子,说道:“这里面是你盈盈姐自己做的小孩衣服和刺绣,还有虎头帽子,就能你们能早生贵子了啊。”
以王盈封况和叶天这一家的关系,送钱是不合适的,叶天也不会收,所以从半年前王盈就开始动手给叶天准备起礼物来了。
“姐,谢谢您!”
蹲下身体,叶天将那箱子给打开了,看到里面一件件小孩衣服和小鞋帽子,叶天的眼睛不禁有些湿润,忍不住低下头在眼角擦拭了一下。
叶天从小母亲就不在身边,去到县城的时候刚刚十岁,那会的叶东平很忙,叶天几乎每天都是吃住在王盈家中的,衣服破了也是王盈帮他缝补。
那时封况的事业处于起步阶段,王盈的收入也不是很高,但总是想方设法让叶天顿顿能吃上肉,真拿叶天当亲弟弟一般。
整整八年的时间,在叶天心底深处,王盈这个姐姐和母亲也没有什么区别了,这也是叶天每年不管有多忙,总是会回到那个江南小城去看望封况一家的原因。
“弟弟,你也结婚了,以后不许再调皮捣蛋啦!”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