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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的痛苦。就像慈父,宠溺、纵容他长不大的孩子,沐浴爱河的人融为一体,乐在其中。
激情之后,穆躺在加隆身上,吹着海风,自然聊起了琐事。
“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时候办正事。”
“正事,不是才办过吗?你耐力真好,我可以勉为其难的配合你,再来一次。”
他作势又要把穆推倒,被冷峻的目光定住了动作。
“好吧,让我想想,得过几天。等这个月天文潮,百慕大磁场正合适,否则贸然潜入会被异空间吸走。”
“那不是你的领地吗?”
“没错,我上了防盗系统,忘了密码。”
穆突然替这个男子的责任感着急,然而他就是这个样子,枕着手臂吹起了口哨,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海滨小屋,宁静而温馨,他们过去也这样,生活在一起,不过现在,没有障碍阻隔他们相爱,以人类的方式。他们开车去市区购物,在厨房里做饭,黄昏时徜徉在金色的沙滩,乘着小船在海上飘荡。对于血气方刚的青年情侣,最美好的还是□□,不分时间地点,随心所欲。
加隆喜欢现代,简约的风格,他的屋子里没有冗余复杂的装饰。宽敞空间,既可安心居住又不用担心闲言碎语。闭上眼睛,倾听潮起潮落,穆握住了加隆的手,如果时间在这一刻定格了,该有多好。海阔天空,云淡风轻,便是幸福的极致。
“我一看到这个房子,就知道它适合你。”
“不到30岁就为养老做打算了吗?”
“那当然,我还买了保险呢,仗总会打完的,要考虑以后,只是没想过会和你在一起。你要去市区,开车去很近,喜欢什么东西,随便买。喜欢孩子就去领养一个,不过别指望他给你养老,现在的年轻人一点也靠不住。”
他说的不是自己吗?穆越听越好笑,加隆一下子老了几十岁,有点老爹的味道了。
他们一问一答,相互慰藉,明知是幻想,也充满了吸引力。
天蓝海碧,海鸟高飞,闲适的生活转瞬即逝。不知哪一天,才能真正放下所有的负担,自由自在,实现他们天长地久的约定。
迪斯马斯克和阿布罗狄相继回到圣域,教皇一连几日闭门不出,两个黄金的失败让他颜面扫地。圣域甚至还传起了某位大人衣冠不整的流言。他把自己关进冥想室,却没有得到任何启示。
“法座大人,您有烦恼,不介意我为您排忧解难吗?”
庄严的教皇厅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妖娆的女人。
“你是谁?怎么跑到教皇厅来了。”
“容我介绍自己,我叫阿卡莎,区区侍卫是拦不住我的。”
黑发黑皮肤的女人,咯咯娇笑,风骚姿态与这里猩红的装饰和肃穆的气氛毫不相符。
“你如果是来挑衅的,我可以为你寻找对手。”
撒加血红的瞳孔透过冰冷的面具,散发出凶光。
“不,我完全是为了大人您啊。”
阿卡莎轻轻抚过自己光亮的脖颈。
“我的主人,吩咐我来一趟,给圣域的教皇讲一个故事。”
“邪恶的女人,你需要的是丧命,这里没有人想听故事。”
“您不要太快下结论,最近我见过一个蓝发男子,他的味道和您真像,可惜英年早逝。”
撒加藏在袖口里的手,微微抖了一下。蝙蝠女察觉到他细微的变化,暗自得意,不谨不慢提起了旧事。
“我们先不说那个男人了。你知道史昂曾经还收过一个弟子吗?如果不是他背叛,你也不会有机会。”
“你到底想说什么?”
法座大人的气场越来越阴暗,有彻底爆发的趋势。
“我主人可是一番好意啊。史昂的弃徒现在自立为教皇,四处作乱,你不怕他夺了你的位吗?”
“是你们害怕吧。”
撒加的语气充满嘲讽。
“无论是谁,不过是皮毛之患,你们除了私下作怪还能干嘛?”
“如果他杀了你的兄弟呢?”
“胡说八道!”
阿卡莎并不打算说服教皇,只要激怒他,目的就达到了。她发出一阵轻笑,化作烟雾消失在撒加面前。教皇脸上浸出了汗水,他几乎快要失去平衡,从宝座上跌倒。那个做坏事,偷东西,不顾一切帮助他的坏蛋,引诱他犯罪的弟弟,就这样死了吗?
“不可能!凭这群无耻小人,怎么杀得了你?”
就在此时,迪斯马斯克再次等候在门外,请求谒见。侍卫们早已被焦躁的法座轰走,他亲自叩响了教皇厅大门。撒加本不愿见他,一想到这个傻瓜就头痛。他现在心乱如麻,不得不再向他求证一起些细节。
“进来吧!”
大门缓缓开启,除了迪斯马斯克之外还有一个湖蓝卷发,面带泪痣的美男子。双鱼座的阿布罗狄也来了,他朝迪斯马斯克瞄了一眼,显然对这个同僚有所不满。
两人一同走进教皇厅,单膝跪地向教皇行礼。他们没有注意到,阴暗的角落里飘着一丝烟雾,那个以血为生的妖女,是没有实体的。
2。
撒加把冰冷的目光投向伏地不起的迪斯马斯克。
“你先说吧,这个任务是你负责的。”
“是!我在凤凰群岛东部发现了战斗的痕迹,赶到那里时,他们已经离开了。后来在附近的小岛上遇到了您…之后的事您都知道…”
“我?我没有离开圣域一步,怎么会出现在太平洋上?”
迪斯马斯克闻言大惊。
“您不是被卡门普斯的女当家袭击了吗?还取走了我的圣衣…”
“我看你是被人糊弄了吧!巨蟹座圣衣自己出现在白羊宫门口,现在告诉我,是谁把你耍得团团转?”
撒加的目光几乎要冻结,迪斯马斯克却热得汗流浃背。
“教皇大人,我当时也在那座岛上,我见到白羊座和一个很像您的男人在一起。”
阿布罗狄突然发话,打破了教皇厅的僵局。
“哦?你不是和巨蟹座圣衣一起被送回来的吗?”
“是的,在那之前,我已经醒过来了,想打探对方的情况,所以闭目装睡。”
“你看到的是不是幻觉呢?”
“不会,他们网罗了一个幻术高手,我一开始中了他的诡计。醒来之后,很清楚,那不是幻术的感觉。”
“那么说说你的见闻。”
“我认为白羊座虽然不遵圣域指令,但是没有勾结外敌。还有那个与您相似的男人,他们似乎不是一般的合作关系。”
“你什么时候看到他的?”
“就在我回到圣域的那一天。他们看上去很亲密,大人,您明白我说的是哪种关系…”
“他受伤了吗?”
“看不出来,生龙活虎的,很健康。”
撒加不说话了,他默默自付,如果那个女人没有撒谎,只会是穆害死了他。但从她风骚的姿态看来,未必属实,多半是她的主子头痛暗黑圣斗士,想把圣域拉去垫背。他思前想后,还是不放心。若说是穆,也有可能,他想报仇,害死自己唯一的亲人,不是比杀了自己还痛快?他想让自己也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寒战。
“大人,白羊座有机会杀掉我,夺走巨蟹座圣衣,他没有这样做,也没有和敌人在一起,我的判断是他没有背叛圣域。”
迪斯马斯克忍无可忍,粗鲁地打断了双鱼座的汇报。
“你就这样下结论未免太轻率了吧!我手上有大量指证他投靠卡门普斯的资料,黑暗圣斗士是谁的私兵,你忘记了吗?”
阿布罗狄对他的反击置之不理。
“当然,这只是我的看法,如果您执意要除掉他,我依然会履行自己的职责。”
“你还有什么建议呢?”
“大人…”
“你闭嘴!”
迪斯马斯克还要抗议,被撒加当场喝止。
“他们聊天的时候提到了百慕大,如果想要寻找,去那里错不了。”
“你确定吗?”
“属下听得十分清楚。大人,您自行定夺吧,有任何需要,只管吩咐。”
他不屑的瞥了迪斯马斯克一眼。
“我追随大人死而无憾,您智勇双全无人能及。有些人,尸位素餐,不替大人分忧,反而屡屡生事,实在不是辅佐教皇的楷模。”
他说完,向撒加行礼,缓缓而退,完全不顾跪在一旁的迪斯马斯克,精瘦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行了,你的确不像话,阿布罗狄说得没错。他是圣域为数不多的世家子弟,荣耀与高傲无人能及。也说说你的看法吧,我想听点有建设性的。”
“是,大人。黑暗圣斗士和卡门普斯家现在激斗正酣,他们都不是什么好玩意,我们谁也不帮,坐山观虎斗。”
“你对他们了解多少?”
“属下听说卡门普斯家出了叛徒,利用黑暗圣衣称霸一方,他深知对方的底细,毒枭家族节节败退,墨西哥总部已经易主,那一家子不知躲到哪去了。”
“你可清楚那个叛徒的身份?”
“属下不知。”
“你没有亲见也该有耳闻吧,我刚到圣域的时候还见过他,史昂器重的大徒弟,几乎都要传位了。此人阴狠狡诈,被史昂驱逐,卷土重来也成不了气候。你的情报网是干什么吃的,他大肆搜罗圣域抛弃的渣滓,你居然告诉我不知情?”
迪斯马斯克难以辩驳,急忙垂首认错,这个大人一旦发怒,只怕性命难保。
“属下无能,请大人原谅!”
“你的确无能,要能有白羊座一半能干,我就要感激上苍了。看看现在,还有谁不为他说话的?”
他说到激动处,气愤难当。他的亲弟弟,管不住降不服的,肆无忌惮的男人,竟然跟穆走到了一起。处女座、金牛座、天秤座、狮子座就连阿布罗狄。。。他看上去默默无声,把圣域搅得暗潮汹涌。撒加扣着脑门,一种强烈的挫折感,刺激着他的神经。
“属下是无能,但我对您的忠心,天日可表,只要您需要,我什么都愿意做。”
“废话!否则怎能容你到今日?”
他满腹愁苦无处诉说,史昂如果选择了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躲躲藏藏惹人非议。如果他是教皇,加隆就不会在外游荡,穆、沙加所有能人,将心甘情愿为他所用。为什么会这样,今日的圣域分崩离析,捉襟见肘,他不堪苦恼,捧住了额头。
“大人,我第一眼见到您,就知道您是天之骄子。我迪斯马斯克不是最强的,但我知道,我遇到了一个好大哥。您与史昂和艾俄洛斯不同,您敢作敢为,战士们跟着您就有干劲。而且您是第一个记住我名字的人,我生在贫民窟,不是世家弟子。”
他说着,狭长的眼眶里闪着泪光。
“我这辈子跟定您了,无论您需不需要。”
他自知失态,勉强行过礼,退出了教皇厅。撒加心乱如麻,这世界十分公平,他得到了一些,注定得放弃另一些,而且不是自己可以选择的。有时他很想脱掉面具,把真相公诸于众,任凭女神裁决,也许那样才能从矛盾中解脱。他牺牲了许多,权利无法弥补的东西。
“去百慕大吗?会遇到加隆,还有穆…”
这两个人,他既想见又不敢见,心里反反复复,犹豫不定。纠缠的死结,女神有足够的智慧解开吗?他走到了收藏双子圣衣的地方,世代相传的战甲,寄宿着战士的英灵,它见证了每一场残酷的战役,蕴藏着说不完的传奇。
“你不是爱管闲事吗?告诉我,为什么,我听着呢。”
天使的面孔散发出悲伤的气息,恶魔的面孔也缄默不语,他捅了天,顺着陡峭的阶梯,爬上进退两难的高地。同于此时陷入沉思的人,还有玛尔里。卡门普斯。
主人的回归使她得偿所愿,往事一幕幕在脑海里浮现,500年前,她还是一个虔诚信徒的时候。她是特奥蒂瓦坎服侍羽蛇神的侍女,和所有姑娘一样,天真无邪。她把鲜花和玉米捧到神像面前,在无人参拜的时候,偷偷抚摸巨蛇那造型奇异的牙齿。
白皮肤的西班牙人从海上来,把她的同胞驱入死境,连老人和小孩都不放过。那些脚上长毛屁股上长尾巴的混蛋,在圣洁的神庙里糟蹋了所有的姑娘,还用刺刀割破了她的脖子。
她既痛恨又恐惧,拖着同伴的血污,用最后一丝力气爬到羽蛇神像面前。
“玛雅人的战神啊,你看见外面的禽兽了吗?他们屠戮您的人民,践踏您的尊严,您如果存在,就请回答我,给他们降下惩罚啊!”
断线般的泪珠,从她深棕色的脸庞滴落,和鲜血混在一起。她的一生,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侍女用自己的血,涂抹巨蛇的利齿。
“我愿献出自己的灵魂与生命,伟大的伊斯塔布大人,请您早一点从沉睡中苏醒,拯救那些崇拜您的人吧!”
邪神接受了所有怀着怨恨死去的人类灵魂,逐渐柔软了口齿,开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