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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斗士同人)伊修托利亚(隆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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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径自离开,消失在熙熙攘攘的街头。
  他们当日的目标是山腰,当地人不建议化雪之前向更高处攀登,于是他们在山腰的村子里安营扎寨。队员们搭建营地,奔走忙碌。少年背上自己的行囊,悄悄溜走了。
  登山队不知道他的秘密,他有一个离奇的计划,寻找一处失落的古迹。苍茫雪山,绵延万里,无边无际。他在冰天雪地中步履蹒跚,膝盖深的积雪湮没了道路。他发现前路艰险时,回过身,白茫茫大地,只有自己凌乱的脚印。
  他横跨半个地球,带着一腔热情而来,怎么肯轻易退却?咬咬牙,少年把心一横继续上路。午后气温开始下降,融雪比下雪更冷。中午的简餐不足以抵御刺骨寒风。他打开行囊寻找食物,利用啃饼干的闲暇拨弄指南针。奇怪出现了,指南针咕噜咕噜直打转,没个准头。
  在这罕无人迹的深山,少年惶恐了。他做出了一生当中第二件蠢事,第一件是不听登山队的警告私自外出。他心中焦急,大声呼救,这是第二件。回应他的呼唤的,只有轰隆隆由远及近的咆哮。他拖着沉重的脚步,如何躲得过奔腾而下的积雪。一阵晕眩后,失去了感知。
  “叮叮咚咚”,瓦罐碰撞的声音传进耳朵,有人。他努力积聚起涣散的目光,寻找那人的身影。一片淡紫色,映入眼帘。由模糊不清,逐渐变为轮廓分明,生动起来。
  那是一个青年男子的背影。长发披肩蓬松光泽,流云般倾下而下束在腰间。他长身玉立,健康挺拔,从穿着上看,生活清苦。寒风中的人,仅穿了一件薄衫搭着一条披巾,露出一双手臂。日光透过没有遮挡的窗户,照射进来,映得那青年肤光胜雪。
  他背对自己,捣鼓一些坛坛罐罐,少年突然有种想看看他正面的冲动。他张开干涩的嗓子,不知该说哪国言语好。很不幸,他只会英语和西班牙语,而翻译刚好不在。
  “你…我…”
  他声音嘶哑,言不成句,脑海里只言片语听来的中文,怎样努力都不够组合出他想表达的意思。
  紫发青年听见声音转过头,对雪崩中幸存的少年微微一笑。背着光,碧绿的大眼睛深邃清澈,如同一泓湖水。
  他不正是集市上那人吗?少年屏住了呼吸,他心里能联想到用于形容此人的词只有一个……“圣徒”。
  “你感觉还好吗?”
  青年男子见他醒来,回头继续手上的工作,在罐子里搅拌什么。他的英语清晰流利,令人吃惊。
  “希望你能听懂英语,你是南美洲旅客吧。”
  他顿下来,换了另一种同样流利的语言。
  “或者,我也可以说西班牙语。”
  “不用了,就说英语吧,我的学校都讲英语的。”
  少年吃了一惊,怦然心跳。
  “你不必奇怪,我是个孤儿,在地中海一处孤儿院生活。养父去世后,我才来到这里。”
  少年被他说中心事,微微脸热。随后又为此人的身世感到遗憾,他是个孤儿,还失去了亲人。
  “我很抱歉。”
  “我才要说抱歉呢。刚才我为了急救,翻过你的行囊。id证、护照、机票,这些东西都在里面。”
  少年闻言大惊,他挣扎着坐起来,四处翻找,想确认背包里的东西是否还在。
  “东西就在你身边,我能找到的都在这里,希望没有遗落,丢失了很难办,那些积雪我可挖不干净。”
  紫发男子指了指卧榻,少年依言在身边摸索,触手之处有一坨冰冷的事物,正是他牵挂的东西。他打开背包,把证件、钱袋,抛到一边,从最下层掏出一个瓷质面具和一本不起眼的小册子。
  他吁了一口气,倒回毛毡上,搂在怀里的宝贝贴上了胸口。
  “太感谢你了!你不但救了我的性命,还保全了这件古物。”
  少年抚着手里的面具。
  “它叫伊休托利【1】,阿兹特克语里脸的意思。”
  “是吗?那一定很贵重。如果护照上写的没错,你叫塞特。卡门普斯【2】对吧。我叫你塞特,还是卡门普斯先生好呢?”
  塞特羞红了脸,他只顾展示宝贝,忘了介绍自己。
  “叫我塞特就好。”
  接下来陷入了沉默,他听到自己无规律的心跳声。塞特想知道青年的名字,又赧于出口。
  “叮叮咚咚”,阵瓷器碰撞的声音。“咕噜咕噜”,锅里的液体煮沸了。青年自顾自的捣鼓,不再说话,少年只好躺下休息。他闭了眼睛,却全无睡意。
  篝火在不远处跳跃着,劈啪作响。少年僵硬的肢体开始恢复知觉,发痛。冰雪融化,浸湿了衣服,贴在皮肤上黏糊糊的十分难受。塞特开始坐立不安,别看他胆大,苦头却没吃过多少。
  就在十分难耐的时候,紫发青年朝他走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
  “你运气不错,我刚买了药壶,你是第一个享用的。”
  他面带微笑,把碗送到赛特手上。
  “趁热喝吧,你在雪地里埋了那么久,不趁早把寒湿祛除,老了不免腰酸腿疼。”
  塞特接过碗,老老实实往嘴里送。真难喝!他皱了下眉头,随即大口大口灌进了肚子。
  “腰酸腿疼?”
  他想得可真远。
  “还有,把你的湿衣服换下来吧,贴着皮肤对身体不好。刚才你的衣物和皮肉冻在一起,我不敢给你拔,会撕破的。”
  他一边说,一边抓起早已备好的衣物朝塞特丢去。
  “湿衣服换下来,挂在外面吹一夜,明早就干了,今晚穿我的吧。”
  塞特伸手接过,连连道谢。他磨磨唧唧的打了个喷嚏,犹豫着是否要在陌生人面前脱衣服。虽然都是男人,对方又和善。不知为何,在他面前总是缺乏底气。
  “这里对你来冷了点,夜里会更难受。”
  青年搭上披巾往外走去。
  “我去给窗户上个挡板,你换衣服吧,丢在地上就行,我在外面,有事叫我。对了,还没告诉你我叫穆。”
  他说着,走了出去,随手带上门。
  “穆”,多么优美的音调。塞特凝视着手里的面具,他此行正是为了一块同名的大陆。果真如此幸运,这样轻易就碰上他们的后裔?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穆的衣服很干净,淡淡的颜色,是反复洗涤的旧物,上面连最细小的污渍也找不出。换掉旧衣,湿漉漉的感觉顿时烟消云散,舒服极了。仔细一闻,还有太阳晒过的味道,他有些发怔。
  窗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穆从下面经过。空洞的窗户不一会就填上了冰板,屋里风小了。有轻声的哼唱从尚未填充的窗孔传进来,随着风,游丝般若隐若现。
  穆的嗓音清冽,干净好听。他的歌声微乎其微,似乎不愿被听见。若隐若现的音符,似乎是辽阔草原上的牧歌。悲怆、苍凉,让人联想到苍穹辽阔,星辰高远。伸手试探,却又无迹可寻。
  没有歌词的音乐,随着穆的移动不断变换着位置,塞特穿着他的衣服,心潮澎湃思绪不断。
  2。
  晚餐,并没有因为贵客的到来有所改善。又或许仅仅因为穆的石塔里没有别的东西可供食用。陈年的青稞饼,干燥涩口。出于好心,穆特意给塞特泡了碗开水,捞了脱水蔬菜。
  卡门普斯少爷从未吃过粗粮制品,比压缩饼干的口感还差。
  “我一直以为高原居民以牛羊肉为食。”
  他一边哽噎,一边发牢骚,非常失礼。
  穆很平静,这种食物他早已习惯。不想吃更好,还能节约一餐伙食费。
  “某些地方我不知道,穷人家可没这种口福。至于我自己,我是素食主义。”
  “你不怕营养不良吗?”
  塞特充满好奇,全不顾别人的情绪。穆看看自己光光的手臂,又瞄了一眼紧紧裹在毛毡里的少年。
  “你认为呢?”
  答案不言而喻。
  “你信教?”
  穆笑了笑。
  “我相信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用餐进入沉默阶段,除了外国人艰难的咀嚼声。
  穆的手工精湛,他用冰块制作的挡风玻璃大小合适,刚刚嵌入窗户洞。太阳落山之后,房间里温暖如初,风的哮声也比原来遥远。
  “你被埋在雪底,所幸没受伤。休息一下,明天就可以下山了。”
  少年尴尬的搔了搔头。 
  “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迷的路,指南针失效了。” 
  穆点了点头。
  “嗯,这里的磁场很乱,所有靠磁力工作的仪器都会失灵,大概和地下蕴藏的矿产有关。”
  他想了一下。
  “你背包里不是有地图吗?”
  经他提醒,塞特飞快的从行囊里翻出一张图纸。除了打印的图案,还有各色墨水标记。
  “我的出发地是这。”
  他把地图伸到穆面前,用手指着地图上山峰。然后顺着标记移动,最终停留在一个X状图标上。
  “这是我的目的地。我查阅文献,古书把这里称作嘉米尔。”
  穆凝视地图上的标记,默不作声。
  “你还想去那个地方吗?”
  塞特不假思索的回答:“当然了,不然我冒着生命危险来做什么。只是不知道这里离遗迹还有多远。”
  穆笑了笑:“差不离了,地图上标记的地方我恰巧知道。不过现在天色已晚,你也累了,明天早点起来你,我同你一起去吧。”
  塞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魂牵梦绕的地方近在咫尺,还碰上一位轻车熟路的导游。他想拧一把大腿,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就这样吧,早点休息。”
  穆说完,转身离去。塞特这时才发现房间不止这一层,还有楼上。对方出于友善,把底楼让给他睡,这大概是塔楼里唯一有篝火的地方。
  塞特憋红了脸,他不好意思求穆留下,又抑制不住内心对塔外荒芜世界的恐惧感。在这里,只有穆一个人类。
  石塔主人刚抬起腿,感到气氛异常,回头一看,少年的脸色和猪血差不多,他心下了然,忍住笑。
  “好吧,今晚特别冷,还是在篝火边上睡觉比较好。”
  他不露痕迹的调侃,在塞特听来比天籁还动听。
  毯子都给了塞特,对穆来说,他是一个怕冷到不可思议的家伙。穆的抗寒能力对塞特而言同样难以理解。他搭了件薄衫,身下铺块棉布,席地而卧。另一个人裹成了木乃伊,还在瑟瑟发抖。
  塞特卧在篝火边发呆,他幻想着明天的冒险,到达目的地将会是何等光景,会以何种方式展现那不可思议的神迹。他越想越兴奋,忍不住要找人讨论。穆躺在篝火的另一边,背对着他,不知睡着了没有。
  “穆,你睡了吗?”
  “嗯?”
  “你听说过嘉米尔一族吗?”
  “我只知道这里很久以前是一座要塞,其它就不清楚了。”
  万幸他没有睡着,感谢上帝 。
  “我父亲是个考古学家,我从小玩着这些古董长大。他是个了不起的人,1984年他带领探险队在南极冰原下发现了这个。”
  他婆娑着手里的面具,充满自豪。
  “据说一起出土的还有一具远古人类遗体,这个面具就是从他脸上摘下来的。父亲一直很后悔,面具摘下之后,古人的肉体就风化了,我无缘见到。”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无限惋惜。
  “这些和嘉米尔族有关系吗?” 
  “嗯,父亲认为嘉米尔文化是太平洋上史前文明最纯正的传承,它们拥有相同的图腾,相同的文字,相同的基因。考古人员分析,这位古人很可能是嘉米尔的先祖。” 
  这些话本来不该对外人诉说,不知为何,见了穆,亲切之感油然而生,好像很久以前就认识他。他依稀记得,一本哲学书上写的:人生所有的偶遇都是久别重逢。他不启而言,把所见所闻全部抖露出来。穆垂下眼皮,保持着沉默。
  塞特见他不说话,自嘲的笑了。
  “我说的像天方夜谭吗?这些事,最初我也不信。后来我学着辨认象形文字,从玛雅、印度、美索不达米亚的古籍里找到了许多相同符号,mu这个共同的发音,就是太平洋文化圈的标志。”
  他从枕头下掏出泛黄的旧书握在手中。
  “《伊修托利亚》,这本书是1979年从特奥蒂瓦坎【3】遗址出土的,上面全是象形文字,父亲和他的朋友翻译了很久。与其说是书,不如说是预言诗。”
  “第五个太阳季,狂风将席卷世界,日月被沙尘吞噬,星辰黯淡无光,羽蛇【4】重回玛雅,带领他的孩子回归伊利西亚【5】。。。。。。”
  他的嗓音稚气犹存,一段古诗娓娓念诵,在这深山之中倍感惊悚。
  “是末日论吗?”
  “不,我相信古人的智慧。古代玛雅人绘制星图,定出了历法,有很多遗产是现代科技难以企及的。文献记载,太平洋文明在一万年前遭遇□□,国力衰减,贵族们迁徙到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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