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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攻变成小受时 by 桃花农-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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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否则可真保不住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黄侍郎,不知这位是……”
“哦,看我糊涂的,都忘了给大人和夫人介绍。这位是下官的外甥女,今后会长住下官家中,下官也没有子嗣,所以今天领她来见见世面。来,忆痕,快给丞相和丞相夫人行礼。”
“奴家苏忆痕,见过丞相和丞相夫人。祝夫人青春永驻,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易伦微微作福,抬脸看向丞相夫人。
这位夫人不愧是做大房的,一脸富贵气,大约四十岁,但保养得还很得宜。看见易伦这样的美女(?),又见着自己身旁的丈夫一脸欲把人家吞入腹中的样子,居然没在脸上表现出来,略略一笑,向易伦还了个礼。
拜过了寿,黄侍郎领着易伦退回到客席处,与席上的大臣们寒暄起来。
易伦见过了魏怀仁,引起了他的注意,此行目的已算达成,不想再听他们这些官家的客套话,也怕一会儿朱晋来了看见他再缠上来,见魏怀仁横竖应付着客人们肯定走不开来找自己麻烦,就向黄中颐说了声,自己溜出了大厅。
魏府的花园虽然花种繁多,但却过于彰显富贵,看着就让人烦。但在这整个府里,也就这地方还能看点儿,易伦往园中亭里一躲,开始琢磨怎么样才能引得朱晋和魏怀仁反目。
“满园花开,犹有人赏,满腔壮志,又有谁明?”一个沉重的男声突兀地响起。
嗯?这园子里还有人啊?那自己可得注意好形态,免得被侍月说中,再漏了馅。易伦赶紧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摆好造型,向声音响起处看去,原来是个三十余岁身着官服的男人,虽然分辨不出文武官的衣服,但看他还满威严雄武,应该是个武官。听他刚才的话,看来又是个怀才不遇的。
“不知大人为何有此等感叹?”本来不想管闲事,但看这男的似乎不像个草包,还是多嘴开导他一下,免得他也学屈原去投江什么的。
“啊!”那男人听到身后声响乍然回头,见到竟是位貌美如花的小姐,不由得脸红了红,向易伦行礼道:“在下随口乱说的话,却落到小姐耳中,实在惭愧。”
嗯嗯,这人还不错,居然没被他现在的样子迷倒,眼神还很清澈。易伦对他的印象不错,于是继续说道:“既然听到了,也说明奴家与大人有缘,让奴家来开导大人。敢问大人尊姓大名,是否有志难伸呢?”
“这……”在这丞相府里,本来不该随便说话,但他见到易伦诚恳的目光,竟不由得讲出自己的心事:“在下名叫木子文,是都骑统领,负责掌管城防。当今天下分裂,各国相争,本是大好男儿竞逐沙场,为国效力的时候,可惜在下空有大志,却没能遇上赏识之人,得不到重用,白白浪费时光。”
“大人所指的,可是皇上与魏丞相都看不上大人的才华?”
“这……”木子文犹豫道:“小姐,此等话可不能乱说,在下绝无此意。”
“大人,奴家有两句话相送,‘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在此乱世之中,何为国,何为家?总有一日,天下将被统一,大丈夫应放开眼界,胸怀天下,去寻找能够善用自己才能的君主,辅佐贤明,这才是真正的远大志向,而不应死守一方,白白埋没了自己的才华。”易伦是现代来的人,整个中国在他看来是统一的整体,因此不存在那种小国划分的观念,但这话听到木子文耳中却是震撼之极。
“士为……知己者死……?”木子文喃喃念道,脑中念头纷乱。
“言尽于此,还望大人仔细想想。”易伦话也说到了,见木子文已经沉浸于自己的思考之中,想着待在这里的时间也很久,该回大厅去了,便转身离开,留下他一人在此继续与各种观念奋战。


那日寿宴后,魏怀仁虽然身为丞相,自然不能像朱晋那样老跑到黄府找易伦,但丞相夫人却三两天邀请他到府里一叙,说是几位小姐夫人们联络感情,实际上是受了谁的指使大家都明白。还好像这样有一堆人在场的场合魏怀仁也不能怎么样,而且易伦一去丞相府就肯定把侍月和奉星带在身边,危险当头下,忍受这两个女人倒显得不是那么难了。
丞相府凉厅中,三四位大臣夫人和四五位小姐聚在一起,名义是开诗会,切磋一下。
众位夫人小姐在那边讨论得热闹,易伦却躲闪到一边去,他哪里会作什么诗啊?早知道是诗会,他今天绝对绝对不来,现在可好,一会儿是装哑巴还是丢人?
“那就这样吧,现在已经是五月初,满园花开,咱们就以这花为主题。不过咱们也不是他们大男人,要求不要严格,只要能与花挂上关系就行。”最后,还是丞相夫人发话,订下了规则。
“那由我先献丑了。”一位黄衣小姐先站了出来,“几次花中见,数朝枝上闻。不知鸣鸟意,可是早报春?”
“张小姐的诗真是有趣。”
“是啊,那我来下一首吧。犹记旧日欢,一别相见难。取道英州去,停车闻牡丹。”
“刘小姐这首诗可是有感而发啊?”
“哪里是,胡夫人就不要取笑我了。”
丞相夫人微笑看着自己的诗会办得很成功,突然回头问易伦:“苏小姐想必一定是文采不凡,为何不来让我们赏评一首啊?”
“这个嘛……奴家哪好意思在这么多位才女面前卖弄啊。”易伦心中冷汗直流,来了来了,要命的事果然来了。
“哦,苏小姐很会作诗吗?那还不快作一首,在这里就别谦虚了。”一旁从老早看见易伦美貌就很不顺眼的小姐插话,一心想看他出丑。
易伦闻言暗叹,唉,好歹我现在外貌是个女人,这正应了歌中的一句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看来今趟丢人是在所难免了。
正在易伦预备顶着头皮上的时候,原本立在他身后的侍月突然站出来,冲大家一福说:“奴婢逾矩,想斗胆代我家小姐作诗一首,不知各位夫人小姐可否允许?”
包括易伦在内,众人明显一愣。易伦立刻明白,是侍月知道自己文才方面不行,想替自己应付过去,心里十分感激,暗叹这个冷面女原来也有好心肠的时候。可其他人听了这话可就觉得不是滋味了,她一个小小婢女,居然代主子来和她们比作诗,若是不答应,显得她们好像怕比不过一个丫环似的,可若是答应了,岂不是要和一个丫环同等地位?
“哦?连苏小姐的婢女也能吟诗?那倒要先听听,然后再听苏小姐的诗也不妨。”
唉,原来还是逃不过一劫啊,易伦希望再次破灭。此时已是骑虎难下,他给了侍月一个眼神,让她顺着她们的意思。
“那……婢子就献丑了。”侍月见事情已无法转寰,只得微向易伦摇了下头,凝目于百花之上,“深居内宫冷冷清,为博一笑苦凋零。碾碎红尘都作土,一任寂寞掩芳心。”
听到侍月吟出的诗,众女子都惊讶不已。
“不简单不简单,没想到苏小姐身边的一个婢女都能作出如此好诗,将后宫女子比作无人赏玩的花朵,却通篇没有提一个‘花’字,实在很有意境。”
易伦听了这首诗也是心中一震,再看侍月吟诗时的表情,冷冷的,又似在回想些什么,难道她曾经历过什么吗?
“婢女作的诗已是如此好,看来苏小姐的诗是更令我们期待了。”
这句话立刻把易伦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看着众人的目光,心想:按道理说,这时空既然与我那时空有差别,纵然历史相似,也不可能会出同样的诗人同样的诗,我也只能拿背过的唐诗糊弄她们一下了。
“咳咳,”假咳了一下,易伦开始背诵元稹的千古名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这首诗一出,众人都失去了反应,隔了一下,突然如炸开锅般讨论了起来。
“苏小姐你这首诗实在太有文采太有新意了,‘曾经沧海难为水’,富于哲理。只不知这巫山是什么地方?”
糟糕!说溜嘴了。易伦赶紧解释说:“巫山就是一位神女出没的山,我在某本神仙传记中看到过,具体的实在不记得了。”
“那苏小姐,你这诗的灵感从何而来?听起来似乎是有感而发啊。”
“这个……”
他哪里能说其实这是人家元稹的有感而发,只不过被他借用过来了,正不知该怎么接话时,奉星突然凑了过来。
“跟各位夫人小姐说哦,其实呐,是我家小姐已经有一位心上人了,所以她想着那位心上人才能作出这首诗来的,那沧海啊什么的指的就是那位公子。不过各位可千万不要问小婢那位公子是谁,那是小姐的秘密,小婢不能随便讲出来的。”
奉星探着小脑袋,好像讲什么机密似的小心翼翼地说,引得众女也凑到她面前探头听,在易伦眼里,这样的场景实在很像……三姑六婆的八卦场面。
于是,这场诗会就以大家一致公推易伦的诗为诗冠而告终,令易伦不由得想,若是元老头泉下有知,不知是会欣慰还是气得再死一次。
诗会结束,众人都各回各家,易伦也想离去时,丞相夫人却叫住他,邀他再聊一下。
果然,戏子来了。易伦一叹,让侍月和奉星在厅里等着,自己乖乖地跟在她身后继续逛园子。
“苏小姐刚才那诗……恕我问的冒昧,小姐是否真的已有心上人了?”逛了好久,她才开口问了出来。
装出羞涩却又惆怅的表情,易伦忧郁地看向她:“不瞒夫人,奴家的确……可是,我与那位公子大概也终是有缘无份吧,婚姻大事,怎能容得我们小辈自己作主呢,我也会完全听从舅父的安排。”这么明显的话,该明白了吧?
“那……还真是可惜了。”嘴上说着可惜,她却暗地露出了放心的表情,被易伦看个正着。
“夫人也不必为奴家伤心,所谓人各有命,也许奴家还能遇到更好的缘份呢。”
“苏小姐,不知你对这相府印象如何?”
哈哈,关键问题终于来了。“当然很好啦,相府既有富贵之气又不乏雅致之风,丞相和夫人人又都好,否则奴家怎么会一接到夫人的邀请就来了呢?”
“那就好。”听了易伦的回答,她显是完全放了心,“今日也占用了苏小姐不少时间,让妾身派府中轿子送小姐回去吧。”
“不必劳烦夫人了,奴家是乘自家轿子来的,打扰夫人多时,忆痕先告辞了。”
带着侍月和奉星赶紧出府,临到门前正好碰到刚回府的魏怀仁,一见到易伦,他那双如恶狼一般的眼珠子狠狠地盯了上去,易伦不想与他多作纠缠,假装含羞带怯地瞟着他,快步走了出去。
好容易出了府,易伦露出了一个诡计得逞的笑容,对两个婢女说:“终于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就等着我引得他们窝里反吧。”
奉星立刻靠了过来,八卦地问:“小姐,刚才丞相夫人跟您谈了些什么,告诉奉星好不好?”
“哼哼,谈了什么?她只不过是问我是否愿意嫁到相府作妾而已,我当然告诉她,我很愿意啦。”
侍月在旁边一句话都不说,看着易伦,不知怎的,竟觉得他的笑容跟封昊的笑容有些像,真的,有些像。


傍晚时分,黄府花园中有一个人影徘徊不定,似是在等什么人。
“朱晋!”一个柔声呼唤终于止住了那人的动作,人影立刻转过身来,不是别人,正是满脸期待的朱晋朱将军。
“忆痕!你可终于来了。”朱晋走上前来,一把握住刚刚来到的人的手。
“对不起,让你等久了吗?”易伦忍着把他手甩开的冲动,仰头用谦疚的目光看着他。
立时承受不住这样的眼神,朱晋柔情似水地说:“怎么会呢?为了你,我等多久也愿意。”
“哦,你真是对我太好了!”易伦感动地说,瞬间,四目交会,浓情蜜意,脉脉无语,胃酸横流。
“对了,这么晚还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总算朱晋还没被电得完全丧失理智,想起了来这儿的原因。
一听他问,易伦刹时作出悲苦无奈的表情,掩面轻泣起来。
“怎么了?你快说话啊?”一见她这样,朱晋惊慌起来。
“晋……晋哥,”易伦忍住反胃继续说,“只怕我们……注定今生无缘,只能来生比翼双飞了。”
“为什么?你快告诉我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一听这话,朱晋宛如被雷劈一般,震惊当场。
“因为……今日我去丞相府中时,丞相夫人她……她说,希望我能……呜呜……能嫁给魏丞相作妾……呜……”
“什么?干爹他想娶你?不可能!这……你没有说你已经有心上人了吗?”
“我当然有啊,可是……夫人她暗示我说,若是我不答应,丞相就会对我舅父不利,我……我又能如何呢?”
“那……那你有没有说,说你的心上人就是我啊?”
“连这个我也说了,本以为丞相会看在你是他义子的份上,成全我们,可是……她又说,既然能对我舅父不利,当然也就能够对你……我现在,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呜呜……”
“不……不会的,不行,我要去问义父,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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