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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情况,张清想起了刚才走廊遇见的那个男子,心里为之一颤,“安君昊你……。”
“闭嘴,不要让我再说一次,说说价钱如何?”
老板看了看张清又看看夜生手里的剑,最后伸出三个手指头,“三百两。”
安君昊敲了敲桌面,戏虐的看着张清。“原来你才值三百两啊!烂货就是烂货了。”
张清听着安君昊侮辱性的话语,手紧紧的捏着,看着安君昊的那张人神共愤的脸,真想一拳打上去,如果自己图一时之快打了他,自己也别想活命。
“五百两,另外我要在这订两个房间,需要在你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三百两作为房钱,两百两作为膳食钱。”
“这,公告,你这是为难在下啊!五百两有点高了吧!”
“嗯?”
安君昊的威严是不需要言语过多的,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人与之臣服。再看看后面夜生手中的剑欲将拔出,老板心里流泪,这属于强买强卖,这气势,估计自己养的那帮蠢货比不过。
“好好好,公子别动怒,就按你说的办。”
这一看就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主,那帮打手还是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了,反正也不用付钱,只是给吃给喝。
“来人,将这个货物带下去,让**师好好****。”
门外立即进来两个壮汉,张清害怕的往后退了退,绕到安君昊的身侧。
“安君昊,我知道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至少,至少不要让我去做这种事。”
张清拉着安君昊的衣服,安君昊看着那双手,没有一点点三年前受伤的痕迹了。
三年前的自己抱着他让他不要走,给自己一次机会,可是待自己出征后还是迷晕娟儿自己走了,隔着衣服摸着胸口的疤痕,绝情的甩开张清的手。
“你以为还是以前吗?你现在是张清不是林郁,我也不是以前的安君昊了,以前的安君昊在你出逃那天就死了。
你等着叶锦韶来救你吧!我相信他很快就会来,你难道不相信你的情郎吗?我很相信。”
安君昊的话如同冰冷的水泼在张清身上,张清的头低的几乎低在地上,长长的头发将张清的脸遮挡起来,知道自己逃不过,安君昊也不会发善心,冷笑一声。
“安君昊,这次是我张清最后一次求你,以后我若求你,不得好死的便是我张清。”
张清看着安君昊的眼神变得凌力,心里冒出了一点点仇视的感觉,最后一转身自己走出了门。
张清没有放弃逃跑的念头,从出了房门就一直在暗自观察四周环境,以便以后有机会能成功逃跑。
此时房里只有安君昊和夜生两人,安君昊保持着一开始的坐姿,夜生依旧手持宝剑站在门口。
“夜生,你不去玩玩?在国都可没有这样的机会给你玩。”
“少爷,属下的职责是保护你的安全,不是游玩。”
安君昊只是想找个机会让夜生离开,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你下去吧,找一个人好好玩玩,你跟着我这些年也辛苦了,我这里不需要你的保护。”
“可是,少爷我,我……。”
安君昊看着夜生为难的脸说:“你不喜欢和男人?”
“少爷,我,我有,有……。”
王爷吩咐过不能离开皇上半步,这,还有就是自己,哎。
夜生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安君昊说自己已有婚约在身,乡下爹娘给安排的,说是等几年自己退下了,就回去成亲。
自己也有见过那个姑娘,自己不排斥,而且也是挺温柔大方的一女孩子,父母很看好。
“我也不强迫你,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你看不上这些男人,你就出去随便转转,随便走走,还能看看这春欢楼里的地形,熟悉一下或许对我们有帮助。”
“是,少爷。”
只要一提到对安君昊有帮助的事,夜生会极力的去办好,以免出现任何不必要的错误。
第79章 旧伤去新伤留
夜生觉得前厅一览无余,尽是**的气息,夜生下楼绕过前厅走到后院,这后院看起来应该是那些小倌住的地方,很宽敞。
有几个年老色衰的男人在水井旁边洗着衣服,应该是那些得宠的小倌的衣服。
再往里面走就看见走在前面的两个小倌在念叨着什么,夜生脚步清,导致那两个小倌也不知道后面有人,旁若无人的讨论。
“他以为他是谁啊!不过就是一个有了年龄的贱人,只能去伺候那些变态。”
说别人是贱人的时候,他们似乎也忘记了自己也是他们口中的贱人,夜生有些好笑。
“是啊!是啊,以为在这小倌楼里待的时间长就可以给我们甩脸子,我们不过就是让他帮忙洗洗衣服。”
“你还不知道吧!我听别人说他啊,连楼主都伺候过,这就难怪人家可以给我们甩脸子了。”
“啧啧,楼主那猥琐样他也硬得起来。”
“怕什么,反正他只要……。”
声音随着两人进屋关门的动作小了下去,望着那两人一开始出来的方向走去,夜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好奇心,想去看看他们口中的贱人,平时自己是不会管任何闲事的。今天。
“嘶~。”
月离痛得脸都邹在了一起,那个钱员外可是使劲的折腾自己,自己不管怎么求饶都没用。月离放下手中的伤药。
看着镜中自己身上的伤口,伤口经过清洗已经没有血丝了,只是有些红肿,心里一阵凄凉,每天这样的生活真怕自己哪天承受不住就提前结束自己的生命了。
今天钱员外比以往折腾得更厉害,用在自己身上的道具都是一些会让自己有剧烈疼痛感的东西,被抓回去以后更是将自己绑起来。
夜生站在窗外看着屋里邹眉的男人,是那个向他求救的小倌,看着他身上的伤口,应该是刚伺候过那位老爷不久。
头发还滴着水珠,身上未着衣,水珠滴在后背上滑至大腿,有的顺着脊背滑进了股沟里,看着这诱人的一幕,夜生也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夜生想立即转身离开,可是手中的剑因为自己的不小心碰到了墙角发出了声响,屋里立即就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谁在窗外,有事为何不进来?”
夜生不打算进门,刚走了两步,门就从里面打开了。月离穿了一件黑色的衣服,不用侍客,自然不必穿那些花花绿绿的透明衣服,虽然这黑色衣服也不算太厚,但是比那些好。
门打开时,夜生向门口望去,月离则向窗户的方向望去,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碰撞,夜生避开视线,赔礼道歉的说:
“抱歉,这位公子,在下只是碰巧路过这里,惊扰到你,在下这就离开。”
月离看着夜生,一眼就认出了是走廊上自己求救的那位客人,看似正义凛然,没想到也是一个偷看之辈。也是,正义之人岂会来春欢楼。月离换上虚伪的笑容。
“公子误会了,月离没有怪公子的意思,既然来了这春春欢楼,也算是我半个客人,不过,月离一天只接一位客人,想必你在门外也看到了,月离实难再接客。公子明天请早吧!”
夜生知道他误会了,自己并不是来找他侍客的,更何况他身上的伤,就算自己是一个漂客也不会挑有伤之人。
“公子不必担心,明日你若点月离,月离身上不会有任何伤疤,这些皮外伤只要涂抹药膏休息一晚,第二天便会消失,明日一定不会扫了公子的兴致。”
月离心里明白夜生的想法,其实每个客人都一样,不希望自己的货物身上留着别人的痕迹,只希望留下自己所克印的痕迹。
不过眼前这位客人是真看不出有特殊嗜好的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夜生听见月离的话眉头邹得紧紧的,想起刚才那两位的话。心里更是恶心厌恶。
“麻烦借过,你挡着我的路了。”
接受着夜生的嫌弃目光,夜生忍住心里的难过,依旧面色不改的笑着让出道路。夜生目不斜视的经过月离身边离开,
月离也进屋关上门,忍住心里的痛自言自语的说:“这没什么的,又不是第一次接收这种嫌弃了,应该早就习惯了啊!
不过就是毫不相干的人,不用在意他们的想法和眼光。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自己就是这么下贱的生活。”
月离努力的笑笑,然后继续坐在镜子前替自己上药,最后不知怎么的月离扔了手中的药瓶,将桌上的东西一扫而光全扫在了地上。
伤疤好了又如何,每天还不是旧伤去新伤留,可是旧伤不去新伤不留自己又怎么在这楼里生活呢?自己离不开这楼里,跑不掉,逃不掉,最后也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
月离又再次蹲下身捡起伤药豪不温柔的替自己上药。这副破烂的身体也坚持不了多久了。自己会像这楼里许多老人一样,在死了以后扔向海里。
第80章 调教
“找到了吗?找到张清的下落了吗?”
叶锦韶急得团团转,自己去找张清,被隔壁阿梅告知张清从昨天离开就没有回来过,自己担心张清出事,便让裴林去找,可是这都几天了。
“回少爷的话,张清好像人间蒸发一样,全无踪影。”
叶锦韶面露焦急,眉于间有发怒的气势。
“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人间蒸发,继续给我找。”
叶锦韶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个人和旁边站着的裴林。叶锦韶一脚将一个手下踢到在地,其余人也吓得不轻,裴林只是看着叶锦韶发火。
“一群废物,找个人都找不到,再给我去找,找不到我要了你们的命。”
叶锦韶整个人散发着怒气,自己好不容易和张清相处了三年,眼看就要得到张清的心了,这时候怎么能消失不见呢。
“你们给我挨家挨户的问也要给我问出来,我看谁敢抓我叶锦韶的人,还不滚。”
“是……是。”手下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正厅,赶紧去想办法找张清。
“少爷,我也去陪同他们一起找。”
裴林转身想随着那一群手下一起出去。
“裴林,你先和我去一个地方,然后再和他们一起去找张清。”
“少爷不是担心张清吗?我去会更容易的找到。”
叶锦韶心里也着急,张清肯定是被人抓了,不然不可能几天不着家,自己也找不到,就算要离家几天,张清也会和自己说,至少现在张清是把自己当朋友的。
叶锦韶知道张清的事着急,可是也不能误了大事。“不,你先和我去营里。”“来人备马,我要出去。”“是,少爷。”
张清现在满头大汗光着身体的在一间屋里,在同一间屋的还有十几个人,但是那十几人已经围在了一起相互的缓解膨胀的欲望,呻吟声不绝于耳。
只有张清一人单靠在另一边的墙角极力的克制着自己,身体如火烧般的灼热难受,身体都覆上一层粉红,长长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贴在身体上。
嘴唇死死的咬着,两手紧紧的捏成拳,以此来克制体内翻滚的欲望。
所谓的调教就是将一群人关在一个屋里,替每人喂上一颗合欢丸,再刚硬的人也抵不过药物的折磨,都会做出平时自己不耻的行为。
张清也替自己缓解过欲望,但那只是替自己,不会像其余人一样围在一起你上我,我上你。
晚上每人后庭得放进三颗葡萄,这并不是简单的放在里面就好了,被调教者不能将葡萄压碎在体内,更不能将它排除体外。
为了避免一些不听话者,会把每人分开的用绳子绑在柱子上,第二天天亮之时调教师会来查看,让每人自己将体内的葡萄排出,不能用手,只能用排便的方式排出体外。
如果有压碎者便会得到死亡般的惩罚,会让你在死亡边缘走一次,让你害怕的不会去犯错,张清的死亡惩罚则是用夹子将鼻子夹住,用东西堵住嘴,让其不能呼吸,感受窒息的死亡感觉。
而当天的合欢丸也会增至两颗,并不是一起服下,一颗留在晚上服用,晚上的后庭葡萄会加到六颗。张清永远也不会忘了那样的感觉。
自己竟然会恬不知耻的摩擦柱子,以此来减轻体内的火气,手被绑住不能替自己,只能羞耻的靠外物来缓解。
药物不会增加,葡萄泽会随着天数的增多,调教师会换着葡萄的硬度来,调教天数越往后,葡萄就会换成那种越容易碎的。
有的人甚至还没有放进体内葡萄就碎在了手里,这样就会直接加大惩罚。
今天是调教的最后一天,接下来会分配给客人第一天体验,张清不知道自己会有怎样的遭遇,但是无论是谁都要想办法逃出去。
“今晚是你们在这屋里的最后一晚,今晚一过,你们便可以去服侍客人了,所以今晚没有调教,你们可以好好的休息一晚,明天会给你们安排客人。
但是,如果你们要是让客人不满意,你们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