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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商生来散漫,恐怕难以适应。官家厚爱了。”戚少商躬身回绝。
【戚少商】被这个戚少商的话吓了一跳,顾惜朝,官家?!
这个时候,顾惜朝的身边出现一个和他一样的身影,穿着青色的衣服,神色间有些颓唐,这是【顾惜朝】。
【顾惜朝】看到戚少商身边的【戚少商】,冷笑了一声,道:“大当家的居然也来了?我二人不如叙叙旧如何?”
【戚少商】看到【顾惜朝】有些惊喜,毕竟这个世界好像很奇怪,自己才刚来,有个熟人在一旁总是好的。
【顾惜朝】离开了顾惜朝的身边,对【戚少商】道:“跟上。”
【戚少商】条件反射要遵从他的话,结果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你怎么这么慢,还不跟过来?”【顾惜朝】发觉【戚少商】没跟上,又吼了一句。反正别人也听不到。
“我动不了QAQ!”【戚少商】无奈地道。
【顾惜朝】:当年认为你一派英雄气概,气场十分强大的我果然是瞎掉了……
他嘴角抽搐,吼了一句:“你只要想着离开就好了!”
最后两人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坐下了。
一坐下,【戚少商】就急急忙忙地开口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惜朝】淡定地说:“我们好像来到了另外一个,和我们那边有些相似的世界。”
“另外一个”,【戚少商】的眉头皱了起来,“你的意思就是这里不是我们本来的地方。”
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那个皇帝,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和你长得一样?
【顾惜朝】非常开心地笑了。啊,正愁没有人和他一起被雷呢,结果【戚少商】不用自己引导就直接问出来了。
【顾惜朝】端正了自己的坐姿,笑眯眯地道:“这个皇帝叫赵梏,是哲宗皇帝的遗腹子,也是我们那里的官家,庙号是徽宗的皇帝的侄子。由于傅宗书叛乱,然后他就登基了。”
【戚少商】:“没了?”
【顾惜朝】点点头。
【戚少商】:(╯`□′)╯(┴—┴劳资裤子都脱了,你让劳资听这个?!
“傅宗书谋反”,【戚少商】顿了一下,因为他记得【顾惜朝】也参与了那次谋反,甚至还……,他定了定神,继续说道,“和赵梏登基有什么关系?!还有,你们俩是什么关系,怎么会长得几乎一样?”
【顾惜朝】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阴冷的笑:“因为傅宗书谋反的时候,杀光了徽宗皇帝的所有皇子皇孙,甚至连帝姬都没有放过。”
【戚少商】无端觉得身上有些冷。
“至于和我长得几乎一样嘛”,【顾惜朝】拖长了声音,显得有些傲慢,“我忘记和你说全了。赵梏,哲宗遗腹子,字,惜朝。曾经是重和元年的探花。他的母亲,当今太后萧氏,在他幼年的时候,曾经沦落到□□馆,后来他们逃走了,并且销毁了一切存在的痕迹。哦,对了,萧
氏在□□馆的名字,叫做顾盼儿。”
【戚少商】曾经调查过顾惜朝的身世,他的母亲是□□馆的名·妓,名字就叫做顾盼儿。他中探花的那一年,是政和八年,也是,重和元年。而且赵梏,他的名和字连在一起,就是,顾惜朝。
“你是说,他是另一个世界里的你”,【戚少商】的声音有些干涩,“你们俩,某种程度上,是同一个人。”
【顾惜朝】嘴角扯出微妙的弧度,看着极为嘲讽。
【戚少商】:……我的三观好像有点破,看起来需要修补。
作者有话要说: 加了【】的人物是原著里的人物。
实在码不出严肃的强国内容很多的正文,所以采用番外补充的方式侧面体现一下我们家男神的伟大!
啊,总感觉某些人的三观要碎成渣渣了呢~
后面还有几个原著人物出场。
☆、若只如初见
赵梏和戚少商还在说着话,这时外面进来了几个人。
这并不奇怪,这里是神侯府,赵梏是微服出行的。
而且这几个人都是熟人了。
除了本来就住在这里的无情、铁手这四人,还有傅晚晴、穆鸠平等人。
【戚少商】呆愣愣地看着那个梳着妇人发髻的女子,又看了看【顾惜朝】。
【顾惜朝】的呼吸有一瞬间的错乱,他想冲上去,最后却还是没有动。
即使再怎么像,这个人也不是他的晚晴。他的,【顾惜朝】的,傅晚晴。
穆鸠平大咧咧地开口:“官家你来找大当家的有什么事啊?!”
赵梏冷淡地笑了一下:“不过是宫中烦闷,特来寻友罢了。”
赵梏从前对穆鸠平的印象不怎么好,更何况,这位官家从前是个文人,文人多半是小心眼并且记仇的。
穆鸠平见他这样子也不自讨没趣,问询着戚少商道:“大当家的何时回连云寨看看?反正最近金风细雨楼也没什么事!”
戚少商思索了一下,点头应道:“也好,我也许久没有见到红袍他们几个了。”
赵梏淡淡地道:“若是叙旧,你等也不必这么着急。三月的时候,武林大会上,你们总能见着的。”
【戚少商】听着他们话里的意思,倒是其他的寨主兄弟都没有死,心里好一阵激动。
不过,武林大会?
【戚少商】江湖上混了这么些年,从未听过这东西。
须知那武林中人向来不服管教,更何况收拢一批人去开什么劳子的大会了。
他习惯性地转头看向【顾惜朝】。
【顾惜朝】现在还有些晃神,感受到【戚少商】灼灼的目光,没好气地说道:“我来的也没比你早多少,这件事我也不知道。与其老是来问我,倒不如自己去查啊!”
【戚少商】知道他心情不好,只好先把这个疑惑按在肚子里。
赵梏与这些人聊了几句,看看日头,道:“朕今日还有约,便先行一步了。”
几人忙道不敢,恭送赵梏离开。
【戚少商】看着【顾惜朝】:“你不和他一起走吗?难道,是舍不得我?”
【顾惜朝】最后看了一眼傅晚晴,向赵梏离去的方向飘去了,临了还回头白了【戚少商】一眼。
【戚少商】本想继续跟在戚少商后头,只是转念一想,现在看得见自己的只有【顾惜朝】,倒不如和他一起走走,至于戚少商的身边,他自是想回就回了。
【戚少商】大吼一句:“惜朝,你等等我!”
之后也随着赵梏和【顾惜朝】离去的方向飘去了。
追上【顾惜朝】以后,【戚少商】和他跟在赵梏的身边进了一处奢华的府邸。
“惜朝来的时间倒是巧,我这儿正好开饭呢!”一道特意拖长的声音传出来,【戚少商】和【顾惜朝】听着这声音都有点儿耳熟。
而且赵梏贵为皇帝,能叫他惜朝的人,除了太后这等至亲,便是至交好友了。
【戚少商】想起之前在神侯府听到的,赵梏和戚少商之间“戚兄”、“官家”的称呼,心里突然感觉不悦。
他和【顾惜朝】可是知己,还有谁能比他们交情更好吗?
赵梏嘴角微翘,声音也有着明显的笑意:“你这堂堂神通侯,倒还要吝惜一顿饭不成。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穷了。”
“真是好一张巧嘴”,方应看也笑道,“想不到惜朝兄不仅文章做得好,嘴上的功夫也这么厉害,平日里在朝堂上,倒被你说一不二、寡言少语的样子给骗过去了。”
“哎呀,相识多年,你竟是为了一顿饭才知晓我为人的?真是叫我好生伤心啊!”赵梏假作西子捧心状,最后他和方应看两人都被恶心得不行。
【戚少商】看着这一幕,狂放冷气,他才是【顾惜朝】的知己,他才是!
【顾惜朝】冷冷地瞥他一眼,寻了处房梁,飘在上头,嘴里嘀咕着:“神通侯?也不知这赵梏为何与他关系如此之好。”
关系确实是好极了。之前赵梏自称都是朕,在这方应看面前是自称的我,而且二人都是直呼名字的。
【戚少商】回过神,忙飘到他身边:“我才是你最好的知己,惜朝你说是吧?”
【顾惜朝】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虽说是知己,只是到底已经决裂了,他们中间隔着那么些人的鲜血,他虽有些后悔,可也知道,到底是回不去了。这【戚少商】是怎么回事,难道突然来了这陌生的世界就忘记了那些事儿?
【顾惜朝】没有理他,之专心地看着底下的赵梏和方应看。
赵梏到的时候方应看正在让人将午膳呈上来,赵梏看这场景,也不用方应看吩咐,直接叫下人多拿一副碗筷过来。
【戚少商】:……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快点从实招来!【抓狂状】
【顾惜朝】:想不到除了包子戚还有人能和我的关系这么好。
【戚少商】眯眼瞪着方应看:“惜朝你可别被这小白脸骗了,他的野心很大的!”
【顾惜朝】感觉自己的膝盖好像中了一箭:“此人之事与我何干?从前萍水相逢之人罢了!”
小顾的内心正在疯狂地刷着吐槽屏,虽然他讲话讲得很文雅,可是换成人话的话,他其实更想说“这个人关我毛事啊喂!劳资和他半毛钱的关系都木有,你妄想症要不要这么严重啊!”。
有这么一个【好】知【基】己【友】,顾美人你真是辛苦了。
两人用完了饭,漱完了口、净完了手,方应看叫人去倒壶茶来,之后与赵梏一同去了主卧。
榻上摆着一副棋,已经下了一半了,二人在不同颜色的棋盒边上面对面坐下了。
【戚少商】:……一对狗男男!
【顾惜朝】:呵呵……
赵梏看着棋盘,低声道:“三月里要举办武林大会,你帮我看着罢。”
方应看嗤笑一声:“那些乌合之众……放心吧,不会出什么大乱子的。”
“我自然不是担心这个”,赵梏冷笑了一下,针对的好像就是方应看嘴里的乌合之众,“虽说朝廷与武林应当各不相干,可是,这到底还是要有前提的。”
方应看没有答话,迟疑了一会儿,在棋盘上下了一子。
赵梏的眼里闪过微亮的光芒:“哎呀,你这是被我的话吓到了吗,怎么走错了呢。”
方应看气恼地道:“谁让你这么损,哪条路都不通啊,偏偏不仔细想了还真看不出来。”
“你是聪明人”,赵梏落下一子,“可是不是每个人都像你我一样的。韩非子早就说过了,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
方应看丢下棋子:“算了,我输了。那帮子人,我去帮你看着。你就知道欺负我,你身边那位,功力不是比我还高吗?!”
赵梏心平气和地端起边上新呈上来的的茶盏:“有道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身边的人这么多,不好好用上,怎么对得起你呢?”
方应看、【戚少商】、【顾惜朝】:……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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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应看】以为自己本应当已经死了。
可是他现在还能呼吸,甚至没有什么不适的症状,哦,只除了一样,他动不了了。
【方应看】睁开了眼睛,周围的摆设是他的卧房,他现在应该是坐着的。
对面那个穿着天青色隐绣金银双色龙纹衣袍的男人看了自己一眼,眼底有些许笑意。
那人道:“有道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身边的人这么多,不好好用上,怎么对得起你呢?”
【方应看】笑了两声。
这人倒是有趣儿。
看起来也面善。像是前几年逼宫失败,不知所踪,恐怕已经疯了甚至死了的顾惜朝。
他的眼角的余光看到房梁上有两道黑影。
“你只要想着自己要动就能出来了。”有一道清冽的声音响起,和对面的男人的声音很像,几乎是同一个人。
【方应看】照做了,身子轻飘飘的,一下子就到了目的地——房梁上。
房梁上的两人他都认识。
那个穿着青色的广袖衣袍的男人和底下正在说话的那人面貌近乎相同。
另一个,呵,也是老熟人了。
金风细雨楼主,九现神龙,戚少商。
【方应看】的头低下去,正好能看清说话的两人的面貌。
在他刚才的位置上的那个人也有一副很眼熟的面貌。
他自己。
【方应看】觉得这简直有意思极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问那个青衣书生。
“我们在另一个世界,底下是另一个世界的我们。”书生的话音总是带着淡淡的讥诮。
和底下那个人还真是蛮像的。方应看心想。
【方应看】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笑:“不如认识一下罢。在下,方应看。”
对面那两人也依次报出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