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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为了得到我一点点目光,自己一个人拼命练枪法的阿宁,是那个真心待我的阿宁。”
楚宁怔怔地看着自己被染红的手掌,眼睛和心里都被那鲜红的血色刺痛了。
楚乔咳嗽着摸上了楚宁透白如玉的脸颊,“阿宁,上次骗你是我不对,是我做错了。如果我死了,你能别忘记我吗……阿宁,随你恨我也好,讨厌我也罢,偶尔也想想我吧。”
楚宁咬着牙,“楚乔,你以为你算什么?如果你死了,我一定会把你忘得一干二净!等我接到孟晓楠,我就立刻带着她一起去国外过快活的日子,永远不再回来!”
楚乔抓着楚宁胳膊的手用力了些,扯着嘴角,“阿宁,你可真狠啊……”
“我只觉得还不够狠!”楚宁红着眼睛,“你尽管死了试试看,看我会不会再想起你这个混蛋!”
沈飞带着十几个兄弟跑过来,见到楚乔半身血的模样,慌了神,“快,谁带了手机,赶紧打急救电话!!”
楚宁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地指挥:“赵宇,你立刻联系金医生,让他在老宅做好准备。沈飞,你带着几个人跟着我送二爷回老宅。”
*
严栎被沈飞手下的人送回公寓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顾言趴在餐桌上撑着脑袋打着瞌睡,桌上摆着精致的五菜一汤,正中央是一盘色泽红艳的小龙虾。窗台边点着一排浅蓝色的蜡烛,摇曳着温暖柔和的光亮。
顾言睡得浅,严栎刚走到他身边,他就揉着眼睛醒了。
“严哥,你回来啦!小北送回家了?”
“嗯。”
“坐了那么久的车饿了吧?我去把菜热一下。”顾言刚要站起来,就被严栎轻轻地按住了肩膀。
“不用了,我现在不饿,可以留着明天吃。”严栎的声音听起来很温和。
“哦……那我们直接进行下一个项目吧。”顾言变戏法似的从桌下拎出个蓝色的正方形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块小巧的蛋糕,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祝严哥生日快乐”。
顾言往蛋糕上插上数字18的蜡烛,点着。
“严哥,许个愿然后吹蜡烛吧。”
“嗯。”
严栎意外的认真,闭上眼睛许了愿,然后轻轻吹灭了蜡烛。
顾言心里痒痒的,“严哥,你许的什么愿?”
“你猜。”
“……跟考试有关的?”
严栎摇头。
“跟奶奶有关的?”
严栎再摇头,拿起刀切起了蛋糕。
“跟面馆有关的?”
严栎尝了口醇厚的奶油,缓慢地冲顾言摇摇头。
“……难道……跟我有关系?”
严栎弯下腰,亲了顾言一嘴的奶油。
“我许的愿望是……我们能一直在一起。”一起面对困难与挫折,一起迎接疾病与死亡。
顾言被嘴边的奶油和严栎的愿望甜到心底,软软地勾住严栎的手指头,冲着他笑,“严哥,你这个愿望就由我来负责帮你实现吧。”
严栎弯起嘴角,紧扣住顾言的手指,“好。”
在烛光里的严栎温柔得不像话。上辈子的时候,严栎给顾言的感觉就像是一片终年弥漫着雾气的森林,看不透,猜不透,所以让人不敢轻易靠近;等到了这辈子他才发现,其实那层朦朦胧胧的雾气只是严栎用来自我保护的屏障。只要有勇气冲破那层屏障,就能发现那片森林里最绮丽最迷人的风景。
重生这么久,顾言越来越觉得命运是多么不可捉摸的东西。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出现什么人,会和你产生什么样的交集,会和你成为朋友还是敌人,他/她的出现又会引发什么样的蝴蝶效应……但无论以后命运会给他怎样的安排,或是戏剧狗血,或是平平淡淡,顾言都坚信着自己会紧握着严栎的手,和他一起走完这漫长又短暂的岁月。
番外篇:热夏
仿佛只是一个眨眼的时间,充斥着考试和模拟卷的高三,就在六月那场淅淅沥沥的小雨中结束了。
最后一门科目考完后,顾言愉快地跟严栎告了别,回去闷头睡了一大觉。因为高考的事,他这几天脑子里的弦都是绷着的,没怎么睡好。
隔天上午,严栎跑到公寓里,领着半梦半醒的顾言去了旅行社,坐上了开往江南水镇的长途汽车。
严栎用手机在网上订了家小有名气的客栈,离古镇景点不远,几分钟路。老板娘看起来三十多岁,长得很有韵味,说着一口地道的吴侬软语,声音也甜的很,热热情情地给严栎说了几个好玩的地方,顺便推荐了下当地的特色美食。
严栎道了声谢,推着行李箱,拉着顾言的手进了房间。
打开房间门,顾言第一眼见到的就是那张巨大的仿古架子床。床柱和三面的围栏上镂空雕刻着复古精美的山水花纹,床上铺着床绣着牡丹的大红被褥,还有一对整齐排列着的精致圆枕。
顾言坐到床角,一脸蒙逼,“我们……晚上睡这儿?”
“嗯。”严栎心情不错地打开衣柜门,把背包塞了进去。
“……严哥,你不觉得怪怪的吗?”顾言怎么看这个房间怎么觉得怪。
“这里每个房间都是这样。”
严栎说谎一点都不带脸红的。他没告诉顾言这是他特地订的情侣房。
顾言“哦”了声,不再纠结了。
整理完行李,两人都累了,就直接在客栈简单吃了晚饭。吃完饭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顾言吃完又犯了困,本来想在房间里宅着,严栎却拉着他去了古镇夜游。
入夜,古镇里的人家家家户户都点上了门前挂着的红灯笼,星星点点的红色光晕映在寂静的水面上,分外好看。严栎牵着顾言的手走过了年代久远的青石板桥,路过了破旧的老宅,坐着乌篷船,在船工悠长的歌声中穿越过了波光粼粼的湖水。
初夏带着氤氲水汽的风吹在人身上,清凉又舒爽。顾言走路走得有点上瘾,不愿意停下。他甚至有种冲动,想和严栎一起走遍这个小镇的每一寸土地,想就这样和严栎一起走到天亮。
严栎显然没打算把大好的时光都浪费在这里,在路边给顾言买了盒青团当夜宵后,严栎就拉着顾言回了客栈。
“严哥,不再转转吗?那边我们还没去过呢。”
“明天再带你转,今天我有点累了。”
“是不是因为坐车太久了呀?那我们赶紧回去休息吧。”
说着,顾言抱住严栎的胳膊掉头往回走,严栎低头勾了下嘴角。
*
顾言洗完澡穿着短袖短裤出来的时候,严栎看起来已经等得睡着了。顾言轻手轻脚地关掉房间中央的吊灯,跨过严栎的身体钻进了被子里。
借着床边立式台灯微弱的光,顾言看见了严栎睡着的模样。严栎连睡着的时候都是抿着嘴皱着眉的。
顾言心里痒痒的,凑过去亲了下严栎的嘴角,心说怎么有人连皱眉都皱得这么好看呢……好看得自己一看见他,就什么事都不想干了,只想看着他,亲亲他。
顾言正胡思乱想着,严栎睁开了眼睛,目光意味不明地盯着顾言。
“哎,严哥,你怎么醒了?继续睡吧,我也要睡了。”
严栎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你刚刚偷亲我。”
“……”顾言灵机一动,“呃……那是晚安吻。”
严栎靠过来,热热的呼吸洒在顾言脸上,“嗯,言言真乖。那么……我现在要给你奖励。”
“……唔。”
顾言的疑问还没发出声,嘴巴就被严栎强势的攻占了,腰也被严栎的大手抓住,整个人被困在严栎的怀里。
严栎灵活的舌头在顾言的口腔里翻搅吮吸着,啧啧作响,顾言的嘴角溢出了些许银丝。顾言被亲得脑子里一团浆糊,刚刚严哥不是睡着了吗?怎么突然……这么精神了?
严栎压在顾言身上,亲着顾言的鼻尖、下巴,右手不规矩地钻进了顾言的衣服里,顺着腰线摸到了顾言右胸前凸起的那一点。
“……严哥,别摸那儿……”察觉到在胸口作乱的手,顾言敏感地低喘了下,哀求道。
“不舒服吗?”严栎学着片子里的样子,加大了点力度揉弄着顾言胸前的那颗小玩意儿。
“……感觉很、很奇怪,别弄了。”
严栎凑过去咬了下顾言耳垂,“我会让你舒服的。”
话音刚落,在顾言小声的惊呼中,严栎把顾言的T恤推到胸前的位置,埋头吻上了那粒暴露在空气中的红珠。
“严、严哥!”
顾言几乎是在叫了。胸口陌生的刺激和脑神经里传来的快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严栎小心翼翼地舔弄着,温热的口腔几乎快要把顾言身体某个部位融化了。严栎边舔手也没闲着,右手覆上了顾言的下半身,轻轻松松地扒掉了顾言宽松的大裤衩和平角内裤,摸了下他秀气半硬的性器。
“言言,你硬了。”
“……”还不是你害的?
“言言,你这里……好像变大了点。”严栎好奇地盯着顾言单薄平坦的胸口,右胸的乳头被蹂躏得站立了起来,红红的闪着水光。
严栎专注研究的眼神看得顾言羞耻的不行,“别、别看了!”
顾言又羞又窘,想要衣服拉下去,却被严栎擒住了手。
“言言。”严栎认真地喊了声,“我今天想和你做。你想做吗?”
顾言望着严栎幽暗的眼神,估摸着严栎这两个月憋得狠了,说:“你、你做吧。”
严栎没动,“我想真正地进入你,和你在一起。”
顾言的脸白了下,第一反应就是:严栎那玩意儿那么大,能……能进去吗?他会不会被弄死在床上啊……
哦不,这好像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还没跟男人做过,一点经验都没有要怎么做?!
严栎看着顾言愁眉苦脸的神色,脸色一黯,“你不愿意的话……”
“不不不是……”顾言吞吞吐吐道:“严哥,你……你知道两个男人要怎么……怎么……那个吗?”
严栎微眯起眼睛,暗示性地轻轻拍了顾言的屁股,“我知道啊。”
“……”顾言挺想问严栎是怎么知道的,但又不敢问,只好躺平认栽,“那……那你来吧!”
严栎愉悦地亲了下顾言的嘴角,“把一切交给我就好。”
顾言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严栎的手指正抚慰揉搓着自己的性器。两个人互帮互助久了,严栎轻而易举地就把顾言撩拨得兴奋了起来,身体的快感不断地堆积,嘴边是粗重的喘息,下身的顶端动情地冒出了丝丝黏腻的液体。
严栎一只手帮顾言撸动着性器,另一只手又钻进了顾言的衣服里,揉捏着顾言腰部的敏感点。
“言言,舒服吗?”
红色蔓延到耳后根的顾言没说话。
“言言,看看我。”
“……”
“言言……”
严栎每喊一声,就亲一下顾言,有时候是薄薄的耳垂,有时候是柔软的双唇。
顾言缓慢地睁开了眼睛,看见额间冒着汗的严栎,伸手给他擦去了。
严栎吻了吻顾言的眼皮,加大了手上的动作,下一秒把已经难耐地蜷缩着脚趾的顾言送上了顶点。
“嗯……哈……”高潮濒临的那一刻,顾言情不自禁地泄出了一丝羞耻的呻吟。
几股白色的液体尽数喷洒在了严栎手里,严栎随意地用纸巾擦干,从枕头下翻出支准备好的润滑剂,亲了亲顾言被咬得嫣红的嘴唇。
“言言,我要开始了。”
顾言蚊子叫似的“嗯”了声,感受着带着冰凉液体的手指小心地探入了身后的禁区。严栎额头上都是汗,忍着把顾言一口吃下去的欲望,缓慢地用手指进入了顾言青涩得要命的身体。
骨节分明的手指完全进入了紧致的后穴。严栎试着转动了几下,感觉到顺畅些后又往里面探入了一根。顾言被身后轻微的不适感弄得皱了眉头,严栎在顾言白皙的脖子上落下一个湿漉漉的吻转移了顾言的注意力,然后把手指往湿软的内壁里送了些,并试探着弯曲起手指,在里面抠弄、扩张。
第三根手指也被顺利地吃了进去。严栎三根手指来回地抽插,带出了里面淫靡的液体。当严栎的指尖不小心触碰到某个点时,惹得顾言发出了一声抑制不住的喘息。
“严、严哥……”
顾言低低地喊了声,抓着严栎胳膊的手指缩进,被戳到要命的那一点,连带着后面也夹了一下。
手指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着,严栎腾出只手来轻轻拍了下顾言挺翘的屁股。
“言言,放松些。”
前戏折腾了快二十分钟,两个年轻人差不多都已经到了极限,身上被欲望折腾出了一层薄汗。
顾言最先熬不住,他勾住严栎的脖子,胡乱地往严栎身上蹭了蹭。
“严哥……你、你进来吧。”
“没弄好你会受伤。”严栎的手指耐心地在湿热的后穴里继续探索着书上说的那个位置,回答的声音低哑又性感。
顾言简直要哭了,身体被欲望控制住,后面是阵阵酥酥麻麻的痒,迫切地想要什么来填补,狠狠地贯穿他。
“严哥……我难受。”顾言眼睛泛着水意,可怜兮兮地望着严栎。
严栎被顾言这么一求,叫做理智的那根弦“嘣”的一声,断了。
严栎深深地看了顾言一眼,随即褪去身上最后的妨碍物,身下硬挺火热的性器毫无遮挡地抵在了那个已经打开的穴口。
箭在弦上,严栎艰难地企图找回一丝理智,“言言,你……”
顾言用行动回答了严栎,他够着上半身亲了下严栎明显的喉结。
“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