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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司徒胤上前示意玉清风走,玉清风不情不愿的跟了出去,一路只字不言,倒让司徒胤有些不知所措。
“我以后可以叫你清风吗?”
玉清风看了他一眼,又回首“好。”
司徒胤接下来也不说话,将人带到冬墨院中,这院子比玉清风的院子都大,而且,里面种有各种花卉草木,满园绯色。
“你住我隔壁,屋子相同,左边是书房,右边是沐浴的地方,院子的花花草草无聊时可以打理打理,换洗的衣裳每日放在房中,槿浓丫头在过来打扫时取走。另外,出门回程必须走后门,若是随王爷出门,回程时可走前门。记住了,王爷他……这府中的规矩诸多,王爷最不喜有人破坏规矩。”
“好。”
入了屋子,司徒胤带他进了左边的屋子,里面的光线不错,窗柩开着,窗前放着花凳,墙上有画,床前挂有一把淡青长剑,剑柄尾处是凤尾。
司徒胤过去取下长剑,将之送到玉清风手中“每位侍卫的剑都是王爷准备,你这把昨日才从雪域回来,名唤残念,听送剑的雪域弟子说,残念乃雪域圣尊为故友而造,可惜故友去世的早,只留这把残念在世。”
玉清风摸着剑身,轻轻打开,剑刃上竟有如血凝刻而成的一行字“此生且长,来世莫忘”。“如此好的一把剑,王爷真要于我做佩剑?”
司徒胤笑道“你定是不知,王爷苍回,恭苏暗幻,苍回暗幻共生共存。这把残念,尽是王爷未说之语,你且明白在心便好,莫要张扬出去。”
“我会好好保管的,直至我不再世上。”玉清风道。
司徒胤道“另外呢?你第一次出行任务,会遇上各种事情,时间还早,你先歇歇。戌时末,去东宫。”
“好。”
等司徒胤离开,玉清风去床边坐下,伸手将淡蓝色帐子扯下,扯下又挂起,如此不觉麻烦的弄了许久才倒身下去,残念更是被他丢到了一边。恭苏是何人?只闻他们说此人,却未出现过。这个人,对慕容策很重要吗故而,不让他出面。苍回、暗幻,共生共存,意味着什么?而这把残念又是要说什么?
司徒胤出了院子,折身到了沽茗苑中,这沽茗苑种桃花一片,放眼观去,水榭楼台、断亭长廊、小桥流水一一皆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而屋子则在大理石道上的末端处。
恭苏瞧他过来,道“事情安排的如何?”
“已经安排妥当,该说的话也已说了,就是不知他能不能想清楚。王爷呢?没在屋里?”
“嘉王偶然风寒,在府中病得不轻,王爷去看看,今宿不会回府。”
司徒胤笑道“怎又是这嘉王?你确定嘉王不是装病让王爷过去。”
恭苏道“这次是真病了。”
“那可真是自食恶果啊!”司徒胤朗笑而过,随即与恭苏在院子聊了片刻,又折往东苑去了。
首先是西阕阁,韩啸性子本就沉默,可谓是几日不语的主,一歇下来更是纹丝不动。那令狐宇性子也偏冷漠,两人如此你不说我不说的干瞪着……
司徒胤说笑了一番又折往西岭阁,而这西岭阁中,未免有些热闹了。
夜灵犀身靠大门,长腿踩在门框上,将紫捷拦在里面“老子虽然是新来的,可武功比你了得,既然住到一个屋檐下了,你就得称老子一声哥。”
里面的紫捷满头黑线,若非命令禁止他们私下打架早早跟夜灵犀斗个天翻地覆,可他受命慕容策,自然得耐下性子来“请你注意自己的用词,王府不是你家。”
夜灵犀翘高鼻子,略显暴躁“叫一声哥,老子就让你出去。”
紫捷忍,“哥……”
“你说什么?风太大了,我听不见。”见紫捷妥协,夜灵犀又得寸进尺,故意挪开头部扯着嗓子大喊。
紫捷再忍“哥。”
院门口的司徒胤看向恭苏,笑说“这个夜灵犀的来历……”
“很快便会查出来的。”
“那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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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王府中。
一与慕容策眉目有几分像似的男子双手抓着坐在床边的慕容策的右手,在掌中狠狠的揉捏,都快揉出鲜血也没松开。“五哥,是不是我病死了,你才会原谅我啊?半个月了,你都没来看我。”
说话时,此人是眼泪汪汪,神色委屈,这动作完全不符他这人。
慕容策神色冷淡,宛若寒霜,却也不抽回自己被揉捏的手藏于袖中,反而只看着爬在床上的人。“可知错了”
“知了知了。”男子捣头如蒜,乖巧的不得了“好五哥快原谅我,原谅我,我的病就可以不治而愈了。”
“越发对你没有办法”看他如此,慕容策终是放下那淡漠,伸手点他额头“阿昊,五哥原谅你。”
慕容央昊最爱慕容策如此待自己,温和的暖心,更别提那眼中难得的疼爱,听他说原谅,顿时大喜,如宠物般的起身扑到慕容策身上,愣是把人给摁倒在床,笑道“五哥果真是疼爱我的。”
慕容策如此便被留在嘉王府,算是被慕容央昊给拉住了,吃个饭也没忘着撒撒娇,讨点什么的。
“五哥,我要吃鸡腿,快给我剔,不要骨头,骨头好麻烦。”
“……”
“五哥,鱼翅卡在咽喉了……”
“……”
外面。
“煜王真的好宠我们家王爷,都宠到这地步了,真受不了。”
“好羡慕嘉王能博得煜王如此疼爱啊!若是……若是煜王天天过来该多好啊!羡慕死了我了。”
“就是啊!煜王至今都不成婚,好像是因为嘉王三年前苦苦哀求的,说是等他成婚后才可成婚呢?煜王竟然答应了。”
“呜呜呜!不行了,我的再去上一盘酸菜鱼,顺便瞧瞧煜王,他简直就是我梦寐以求的郎君啊!”
“得了吧!就你,连入煜王府都是痴心妄想。”
“……”
比武6杀兔
饭后的慕容策被慕容央昊拉着出了府,说要去外面看河灯,这些日子,三月钱塘的河灯十分多,自然是饭后无聊值得去的地方。
便是他们早,还有人更早到了那里赏景,却很少有人像他们那挽着手。
“煜王今日都带嘉王出来游玩?”走了片刻,对面迎来一位风度翩翩的男子。
慕容央昊一见,自是有些不喜,靠着慕容策的肩膀嘀咕道“臭三哥,又来坏我好事。哼!”
慕容策的右手臂挂着个慕容央昊,走路来也不嫌累,也不嫌弃他们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此处。“三哥今日未去北鹤楼探问景若姑娘?”
慕容央俊看了看慕容央昊,无奈摇头,这才说道“静若何来闲心陪我四处游走啊!整日在阁楼研究琴艺曲谱。”
“那她的琴艺定有进展。”
“不,相反的,很糟糕。五弟,你琴艺了得,不妨指点指点,也算是帮三哥一个忙,如何?”慕容央俊自是知道慕容策琴艺了得,他那把琴他见过,更在煜王府中听他弹过。一曲要闲得闲,要悲得悲,可谓身入其境。
慕容央昊拉紧慕容策,霸道的说道“五哥今日被我包了,三哥,你快些走,莫来跟我抢啊!小心本王翻脸。”
“七弟,你怎如此粗鲁?”听得慕容央昊一语,有见他把慕容策抱得紧,心中是大笑。他们兄弟之中,慕容策虽最不得宠,却是慕容央昊最爱的一个,也是文才武艺最精湛一个,只可惜,身居为五,上不得储君下不得宠爱。
慕容央昊道“五哥是我的,哼!五哥,我不粗鲁对吧!”
慕容策看都未看慕容央昊,只道“阿昊被宠惯了,也就敢在你面前凶,若是四哥在这,他断然不敢如此说话。”
“五哥,你怎么可以这样?”慕容央昊委屈道“我一点也不怕四哥,只是他总是一本正经的,让人忍不住撤开而已嘛!”
慕容央俊道“五弟,我看,这七弟还是该送去学堂……唉!你的老师不是公孙歌吗?不放让他教教,公孙少傅一定会很乐意教养嘉王的。”
说到后面,慕容央俊已经忍不住笑了起来,尤其是看慕容央昊那瞪人的模样,更是笑的肆意。
这会儿,慕容策才侧首看向挂在手臂上的慕容央昊,他倒是气急了,红着脸瞪着慕容央俊。
“五哥,我们走,不理他个疯子……”
“五弟,七弟,别走啊!既然来了,不妨一道赏河灯观桃花啊!”
***
“五哥,你看,那个河灯好漂亮。”慕容央昊像是被关在笼子里忽然被主人放出来的喜鹊一般一路叽叽喳喳的个没完,这会儿到了桥上,瞅见远处又一个河灯十分好看,蹦到桥栏上观望。
慕容策正与慕容央俊说事,也无心赏河灯。
“三月前,太子在朝堂上对南燕和亲一事出了差错,被父皇当众批责。如今,又召回四弟,怕是太子……这一路不顺了。熟不知父皇之心啊!”提及朝堂事情,慕容央俊也颇为无奈,眉头紧皱。
慕容策道“父皇为君三十年,掌中权力甚大,由不得朝臣左右牵制。他若立四哥为储君罢黜太子,谁能奈何?”
“事实如此。储君之位终归是四弟的,他如今已随你在千机处办事,听闻,他做的不错。你这个处长如何看?是否有危机感?”
若论起立储君来,慕容央俊心中自认慕容策为好,一来自幼看着他长大,二来他的势力众人皆知,三来,慕容策更得人心。而那慕容央严虽有慕容熬宠爱,却始终常年在沙场,懂得是行军打仗,对朝事知道多少?另一面,他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让人靠近不得。也恰如慕容央昊所言让人不喜。
慕容策这几日虽在千机处,日日都与慕容央严共事,不过他倒是丝毫不保留将所有事情告诉他,如此,不给他抓自己的把柄,二来暂时不与他之间产生太过强烈的争斗。
“四哥确实不错,是为君的料子。在边疆又待过多年,做事更为果断沉静。”
慕容央俊轻笑,有些事情如今不必说的太过明白,点到即可“却有其能。哈哈哈!”
二人聊正好,被忽视的慕容央昊蹦入其中,拉过慕容策说道“五哥,我要花灯,我们也放一个吧!”
“七弟,胡闹。”慕容央俊正色道“这花灯是有情男女之物,那是你随便来的……若是要放,自己找个王妃。老大不小了,也该成婚了。整日拖着你五哥,活像稚童。”
被呵责的慕容央昊道“我和五哥可是亲兄弟,要放……三哥嫉妒,就去找你的景若姑娘啊!五哥,我们走,五哥最好了。”
看着慕容策被慕容央昊拉走,立在那的慕容央俊陷入一阵思索之中,暗道:看来,是时候给阿昊找个王妃了。
买来花灯,慕容央昊捧着花灯和慕容策到了岸边,那处桃花盛放,若雨而下,满溏灯光映照,好看极了。
“我希望五哥君临天下。”
慕容策微惊,侧首看向身边的慕容央昊,那慕容央昊调皮一笑,伸出手指靠着嘴唇“嘘!以五哥的能力若只做个王爷或是摄政王实属可惜,还是君王更适合你。你说阿昊好不好?竟然如此向着你。”
“此话莫要再提”慕容策正色道。
“嗯。放花灯咯!”
看着花灯渐远,慕容央昊起身看向远方,眼中浮出了一抹坚决之色。
***
等至戌时末,玉清风早早用过饭,司徒胤给他取来黑色夜行衣换上,看他坐在那梳头,觉他似乎不顺,过去拿起黑色发带,道“我帮你梳。扎紧一点,不会掉。”
对这个司徒胤,玉清风谈不上什么感情,更多的只是一种同窗,而且,这个人对自己照顾有加,说话和气,总是一副笑意绵绵的模样,让他放下一些警惕慢慢靠近。
望着镜中的自己,玉清风道“司徒。”
“嗯。怎么了?”
“不介意我如此叫你吧!”
司徒胤浅笑“乐意。大伙都叫我司徒,只有宁伯称我表字。好了。”司徒胤拍拍手,左右看了看,觉得没有问题才拿起残念剑要走。
玉清风很少将头发尽数挽起,今日就是额前的一点碎发也被司徒胤巧妙的弄了上去,一张脸顿时多了点男儿气,就是怎么看怎么不满意?
抄起面巾,两人关门消失在夜色之中。
皇宫东宫。
“东宫是太子的住所,暗卫很多,可这位太子不太得皇上宠信,暗卫实属不多。根据南宫所诉,近日太子大有被软禁之势,侍卫也少了不少。待会儿,你下去,去正殿,我在外面给你把风。”
“好。”
夜色之中,玉清风从屋顶上落下,接着树荫和阴暗绕到正殿那边,他也是第一次来,而且,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畏惧和害怕的。
“雪儿,我们逃走吧!好吗?”
走着走着,忽闻里面传来一人声音,玉清风惊慌的止步不敢动,怕屋里那人也会武功发觉了自己。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