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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高兴地道：“看来已经起作用了。”
白辉无力地跪倒在了地面，四肢发软，力气就像被海绵给吸走了一样，纵使想要站起来，也有心无力，愤怒地质问道：“你们干了什么！？”
加百列睥睨地看着白辉，没好气道：“还不明白吗？你一开始就中了我们的计策了，从你喝下的哪一刻，你就已经输了。”（未完待续。。）
第392章 前圣女大人
圣约之水？！
圣庭之蛇把所有的讯息告诉了白辉，圣约之水是当初上帝为了制衡恶魔所创造的，六星恶魔一沾上，必死无疑，八星、七星会逐渐失去力量，而十星及九星恶魔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陷入乏力的状态，至于多长，谁也说不清。
圣约之水可以说是恶魔最大的敌人，效果强大，可是也无比珍贵，十万年流出一滴。上帝造出这东西后，害怕某三个恶魔算账，果断地选择了神隐，谁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有正就必有恶，上帝也不是全能的，他也有自己害怕的敌人，有些恶魔是足以和他平起平坐的，虚妄之蛇就是其中之一。
如果现在是全盛状态的话，白辉绝对不会害怕圣约之水，可是现在，他只是九星啊。
“可恶，我什么时候喝过圣约之水了！？”白辉咬紧了牙齿，怎么也记不起自己碰过那样的东西，突然，灵光一闪而过，他呆住了，难以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当时的场景一片片地回荡开来，声音环绕在耳边，挥之不去。
“诶，等等，你来了一定很辛苦，先喝口水吧。”
“放屁，我有那么损吗？”
“小白，我们玩最底层走，最下方有一个出口。”
胖子！
白辉愕然，现在回想起来，似乎都是胖子一直引诱自己走向圈套的啊！从一开始的矿泉水、到走到视野开阔，便于伏击的圆形空地，都是胖子在搭桥引线。一步步地把自己带进这个圈套里。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哼。终于想起来了吗？”教皇嘲弄地道：“没错，你猜对了，其实罪人监狱本来就是伏击你的地方，那些关押在牢房里的犯人其实是安排好的伏兵，你喝下的矿泉水就是圣约之水，带你走进便于伏击的空地也是计划之中，可惜啊，十万年才一滴的圣约之水。居然被你喝了一整瓶！没喝完的，都浪费掉了，暴遣天物啊！”
此刻，不论白辉相不相信，这都是血淋淋的事实，那么的残酷，让人心寒。
“胖子，你为什么背叛我！？”
白辉疯狂地嘶吼，额头青筋暴跳，血红的眼睛流下了恐怖的血泪。愤怒地质问胖子缘由，他宁可战死在沙场上。也不愿被自己信任的兄弟所背叛，这多么令人感到绝望啊，自己深入敌腹，不怕危险地要拯救胖子他们，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报答自己，把自己出卖给了教会。
“我把你当成兄弟啊！！！为什么！！？”
恐怖的咆哮声回荡在教会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回音都在表达着他有多么的不甘和仇恨，被信任的人背叛，谁也接受不了，况且白辉最难以接受的就是欺骗和背叛，为什么胖子要这么做！？
找不到缘由。
“闭嘴！”
加百列俯冲了下来，一脚践踏在了白辉的头上，把他踩进了肮脏的泥土里，趾高气扬地碾压着白辉的脸部，竟然会被一个女人用这样的方式践踏，实在是屈辱啊！
可恶！
白辉根本就提不出反抗的力量，紧握的拳头是那样的无力，紧咬着的牙齿流出了一丝鲜血，手指在地面不甘地划出了五道指印，如果没有喝下圣约之水的话，这些所谓的大天使，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恐怕他们也知道不是白辉的对手，所以并没有选择硬碰硬吧，等到现在白辉力量削弱了，才敢上来蹂躏白辉。
“让你刚刚顶撞我！”
加百列一次次地踩踏着白辉的脑袋，是对刚才的报复。
“你这家伙！我一定要杀了你！”
白辉眼眶yù裂，瞪大了眼睛，红sè的眼白浮现无数的黑sè血丝，瞳孔剧烈地晃动着，透露着最愤怒的仇恨，那样的刺骨、骇人，仿佛要把一个人活生生地撕成两半，如果没有受到削弱的话，他现在真的会这么做。
兄弟的背叛，女人的践踏，无疑是火上浇油，白辉从未像现在这样充满了杀意。
“什。。什么。。”
加百列吓得连连退后了几步，看到白辉的眼神，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本能地感到害怕，虽然白辉力量被限制了，但是那气势却是深入骨髓，无法抹去的。
“够了，加百列，别忘了我们的任务。”米迦勒发出了制止，把加百列给叫了上来。
加百列吞了口唾液，她也不敢和白辉待在一起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白辉的本体是虚妄之蛇，万一他还有什么杀手锏就糟糕了，未免夜长梦多，还是及早施展【净化】吧。
三名大天使伫立在空中，联手施展了魔法【净化】。
一个巨大的绿sè魔法阵在圆形废墟里展开了，数十条细长的铁链从魔法阵中被召唤了出来，缠绕住了白辉的全身，白辉愤怒地挣扎了一番，劲力之大，几乎要把这些铁链都崩断了！
三名大天使露出了苦sè，继续加大魔力的输出，才逐渐稳固了下来，没有想到被削弱的虚妄之蛇竟然还有这么强大的力量，果然正面交锋就是找死啊，所幸刚才没有和白辉打起来，否则的话不死也半残。
“你们这些家伙！只要我还活着，我一定会复仇的！”
白辉继续挣扎了一番，最终以失败告终，朝着天空中的三名天使发出了怒吼，让三名大天使都顿时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那可不行啊，小辉。”
这时，一个柔和又熟悉的声音传入了白辉的耳边，让暴怒的白辉瞬间得到了短暂的平静，这个声音曾经让白辉魂牵梦绕，他惊恐地把目光转移到了声音传来的方向，然后，他呆住了。
“nǎinǎi！？”
白辉脱口而出地叫道，这一位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的人物，竟然会是自己已经‘死去’的nǎinǎi！不，不对，已经证明过了，白辉的nǎinǎi的棺材里是一副空棺。
这名莫名出现的老人，身穿着和教皇如出一辙的华丽服装，苍老的面容却充满着jīng神，透露出和蔼和亲切。
“参见前圣女大人——”
第393章 一生的诅咒，全人类下地狱
全场的教会成员，除了三名大天使和教皇，无不齐声下跪，向这名老者跪拜。
从他们对自己nǎinǎi的称呼中，白辉得出了一个消息，自己的nǎinǎi竟然会是教会的前任圣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法理清思绪，自己的nǎinǎi居然有这样显赫的身份，家里人却从来不知道，白辉知道这个消息也吃惊得合不拢嘴，这彻底颠覆了白辉的认知，在他的印象里，nǎinǎi总是像农村的老一辈人一样，偶尔坐在藤椅上晒晒太阳，喂喂鸡，过着乡野生活。
可是此刻身穿着华丽服装、穿金戴银的nǎinǎi，又是另外一种形象。
nǎinǎi一如既往地对着白辉道：“好久不见了，小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nǎinǎi！？为什么你会是前任圣女，和教会有着这么大的关系。”白辉迫不及待地抛出自己的疑问，他现在有太多的不明白、不清楚、为什么。
nǎinǎi走到了魔法阵的边缘，停下了脚步，没有再继续接近白辉了，她慈祥地眺望着魔法阵里被无数铁链囚禁着的白辉，说：“我知道你一定会有很多的疑问，不用担心，nǎinǎi始终都是为了你好，你听我解释吧。”
“好，nǎinǎi，我听你的。”白辉不闹也不吼了，这个老者始终是自己最亲切的人啊，现在看到nǎinǎi真的活着，他已经感动得留下了眼泪，如果这个世界上有谁对自己最好，那么只有nǎinǎi了。nǎinǎi的慈祥和蔼。温暖的笑容。让白辉永生难忘。
“嗯，乖孩子。”nǎinǎi眼里也有泪花，微微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下，整理下语言后说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吧，从你降生开始说起吧，那个时候，我已经不是教会的圣女了。选择了和爱人一起退隐，也就是你爷爷，我们选择了淡忘过去，你的爸爸也不知道教会的事情，等到他结婚有了孩子，也就是白凌雪那丫头后，有一天我在郊外捡到了你，恶魔的你。”
白辉再一次被这个信息所震惊了，原来自己并不是亲身的，是捡来的！
白凌雪才是真正白家的后裔。
nǎinǎi继续说道：“后来你也可以猜出来了吧。我作为教会的圣女，以驱魔为分。却没有杀了你，选择了把你恶魔的一面给封印了起来，设下了屏障，以人类的身份活下去，把你当成亲生孙子抚养。地下室里的研究，你也看到了，那都是为了遏制你的恶魔xìng所作的研究，我会选择假死就是为了秘密召唤三位天使大人，防止出现今天的情况。”
原来是这样，按照时间线，自己那个时候应该是刚刚突破幻灵域来到了人类世界，属于非正常的降临，变回了婴儿的状态，也遗失了记忆，力量被nǎinǎi所封印，产生了两个人格，一个是彻底的恶魔，另外一个是善良的人类。
恶魔的一面也曾经说过，如果没有屏障的话，控制身体的是他。
现在白辉终于理解他口中的屏障是什么意思了。
难怪家里人一直对自己很冷淡，原来自己根就不是亲生的。
到头来，18年的亲情，原来只是一场梦，一场飘渺的梦，自己从来就没有过亲人，一直都是孤身一人，从一开始，自己就不是人类，来就是彻头彻尾的恶魔，100％恶魔化不过是一步步打开了封印的屏障，而伊甸之蛇和圣庭之蛇的回归，使得白辉变成完全体的虚妄之蛇。
白辉低下了头，心就像是冻结了一般，不会跳动了。
“孩子，我知道你很伤心，可是我真的是把你当成真正的孙子来看待的，现在我拜托三位天使大人利用替你清洗掉恶魔的力量，到的时候，你就可以变回平常人了。”
长长的头发，遮过了白辉的脸，谁也看不清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别开玩笑了。”声音很低沉，几乎微不可闻，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想要听清楚白辉在说些什么。
“别开他妈的玩笑了！！！”
白辉猛地抬头再次发出了怒吼，愤怒的火焰再次燃烧了起来，愤怒催生的力量，硬生生把几条铁链给崩碎了！
“不好！”
米迦勒三位天使慌了，赶紧加强了束缚，哪怕是圣约之水也不能完全遏制虚妄之蛇的力量啊，这到底是多么恐怖的存在啊！？
白辉歇斯底里地咆哮，拼劲全力地猛扑，要挣脱掉枷锁，他对自己的nǎinǎi吼道：“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我天生就是恶魔，这才是真正的我！凭什么要我变回人类？nǎinǎi，我很感激你对我的好，可是恶魔的力量来就是属于我的，如果不是你们先来找我的麻烦，我也不想再找教会的麻烦，当初张翔顺企图利用恶魔军队称王，古俱牙罗六星恶魔入侵，是谁将他打败，驱逐出去的！？那个时候教会在哪里？胜利之后，你们给我奖杯了吗！？我随便滥杀好人了吗！？我现在只想在止音城里，和喜欢的人度过余生，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就足够了，如果你不能接受恶魔的我，当初为什么还要抚养我？你是怕我以后变成虚妄之蛇统治人类吗？所谓的抚养，恐怕是监视吧！？”
这就像是要黑人漂白成白人一样，不同的种族，天生就已经注定了。
白辉是恶魔，硬要他变chéng rén类，这可能吗？他作为恶魔所做的事情甚至比道貌岸然的教会，一辈子加起来还多，单单是抵抗两次大入侵就已经是一笔无法衡量的伟绩了，他如果有疯狂的念头，早就和古俱牙罗一起称霸世界了，成为恶魔的帝王，根就没有必要跳出来当救世主。
白辉成为恶魔后，不能保证做过的事情全部都是对的，全部都是正义的，那样的人早就去正义联盟了，但是白辉所做的贡献，教会十辈子都比不上，这也是托恶魔力量的福，让白辉有力量去保护想要保护的东西。
就像是被戳中了要害，nǎinǎi哽咽了一下，白辉说得没错，当时确实存在监视，害怕他祸害人类，但是现在只是一名老妇人不愿意看见自己的孙子变成恶魔罢了。
“小辉，你看看你，现在完全是恶魔、野兽，丧失了心智，必须要早点净化掉才行。”nǎinǎi皱起了眉头，不悦地道：“我调查得很清楚了，是那个叫阿莎莉雅的魔女所做的手段吧，你把她召唤出来，真的是在我的意料之外，没能提前阻止，是我这个当nǎinǎi的不是。如果不是她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