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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既然这样,我就最后帮你一次吧!这次能再见到你,我该知足了。”
女鬼又说了什么,吴邪再也没有听到了。
☆、洞房花烛
吴邪再次有意识的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哪里。
也是,与其说有意识,不如说意识有些混沌,对于外界的接触都处于模模糊糊看不清的状态,而对外界的反应也是异常的迟钝。一切都像蒙了一层纱,朦朦胧胧。
张起灵看着榻上的人睁开了眼睛,有些担心的问:“吴邪,好点了吗?”
张起灵的声音对于此时的吴邪来说,忽远忽近,他费了很大劲才听出是小哥的声音,问了什么,他脑子里模模糊糊的不是很清楚,他只是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张起灵。
“小哥?”声音轻飘飘的有些无力。
张起灵抓紧吴邪的手:“我在。”
吴邪感觉到手被一种熟悉的热度包裹,心里一下就落了地,虽然此刻他的状态有些不好,但心里仿佛已经找到了最大的依靠,彻底平稳了起来。
“吴邪,喝点水!”
被张起灵半搂半抱的拥在怀里,直到唇边传来湿~润的触感,吴邪才意识到张起灵刚才问他要不要喝水。他慢慢的张开嘴,任由清凉的矿泉水流进嘴里,然后才慢慢的吞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吴邪觉得自己吞咽都有些困难。
张起灵看着有些呆滞的吴邪,心里又闷闷的抽痛了起来。
等不及了,他今天必须要和吴邪圆房,原本还想等吴邪意识彻底清醒,但是看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可能了。再等下去,情况也只是会越来越糟而已。
他将怀里的吴邪放下,让他半坐在床头,拉住他的手:“吴邪,你喜欢我吗?”
好半晌,吴邪才慢慢的回握住张起灵的手:“喜欢,我最喜欢小哥。”
“那我们成亲好不好?”
吴邪努力的消化张起灵的话,很久之后才轻轻的笑了:“好,我要和小哥成亲。”
张起灵勾起嘴角,笑了,他吻了吻吴邪的脸庞:“等着,我去拿衣服。”
吴邪茫然的坐在床头,还没弄清张起灵说了什么,身边的人就移步去了别的地方。
“小哥?”他有些不安的叫了一声。
“嗯,我马上就好,你坐那不要动。”
悉悉索索衣物落地的声音传来,直到张起灵又重新走到他身边,吴邪才反应过来,那是小哥在换衣服。
“吴邪,我给你换衣服。”
不等吴邪回答,张起灵就将吴邪的衣服都脱了下来,随后给他披上了鲜红的嫁衣。
逶迤拖地的绣凤嫁衣,火红的得炙热,映着吴邪苍白的脸颊,愣是秀出了一种别样的美艳。
张起灵艰难的移开眼睛,叹息似得的呢喃了一句:“吴邪,你好美。”
吴邪红了脸颊,并不是因为张起灵的这句赞叹,而是因为张起灵帮他换衣服。虽然两人已经坦诚相见多次,但是今天的情况不一样。虽然他意识混沌,反应迟钝,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他对今天的认知。
小哥刚才有求婚,今天是他们成亲的日子。
将吴邪从榻上扶下来,牵住他的手,慢慢的走向里间的新房。
大红的喜字,红色的纱幔,红色的缎秀百子被,入眼之处满是喜庆的颜色,红光相映,喜气盈盈。
张起灵牵着吴邪走到成亲的桌案前面,亲自将龙凤喜烛点燃,然后拉着吴邪拜了三拜。
“吴邪,委屈你了。”
吴邪没有答话,兀自傻笑。从刚才小哥给他换完衣服,他的笑就没停下来,他是真的开心。
张起灵看着他的样子,自己也笑了。
他从案桌上拿起两个酒杯,“我们喝交杯酒。”
吴邪迟钝的任由张起灵引导他的动作。
铺着厚厚实实红缎百子被褥的大床,很快迎来了它的主人。
看着身着红色嫁衣的吴邪,坐在红色的大床~上,张起灵自己也有些恍惚了,他真的和吴邪成亲了?会不会只是一场梦?
只是犹疑了一会儿,张起灵就放下了红色的床帏,将里面的人和床彻彻底底遮了个严实。
“小哥,刚才喝的交杯酒是水,不是酒。”
正在脱衣服的张起灵一愣,然后嘴角抽了抽:“我们只带了矿泉水,没带酒。”
直到张起灵脱完了自己的衣衫,又将吴邪的衣服脱到一半的时候,吴邪突然出声:“哦,我想起来了,胖子不让我带饮料,不然饮料也比水好。”
张起灵:……
虽然知道吴邪此时对外界的反应迟钝,他还是有些哭笑不得。为了不让吴邪再冒出什么煞风景的话,张起灵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浑身赤果的吴邪躺在红色的锦被上,后知后觉的缩了缩身子:“小哥,床好咯人。”
张起灵支起身子,手在床~上摸了一遍才想起来,床~上撒了花生和桂圆一些坚果。
等他将床~上的东西清理干净,才发现吴邪已经裹着被子睡了过去。
张起灵有些难受,他知道刚才的那些事情耗尽了吴邪的体力,那个健康开朗的青年,就是因为他,落得现在的这个样子。
只是,有些事情不得不做,为了吴邪的身体,也为了他们两个的将来。
“吴邪?”
“吴邪?”
轻轻的叫了两声睡着的人,然而并没有回应。
张起灵苦笑一下,拉开了裹在吴邪身上的被子,手紧随其后覆在了吴邪的身上。
低头在吴邪的额头,眼睑,鼻梁上吻过,轻轻的,柔柔的,最后停留在吴邪的唇上。
舌尖轻巧的划开紧闭的唇齿,溜进嘴里,勾住那尚在沉睡的舌头,逼~迫它与自己共舞。手底下也丝毫没有闲着,顺着吴邪的腰线最后停留在他的臀~部,开始不停的揉~捏。
“额……”喘不过气的吴邪很快睁开了眼睛。
他轻轻的叫了一声:“小哥……”
张起灵从他耳后抬起头,“嗯。”随后又在他胸口处亲吻,然后又想起了什么一样,“吴邪,不要再睡了。”
因为张起灵那只手的动作,吴邪一阵颤栗,更加没有听清张起灵说了什么。
“小哥,你,说……什么?”他张嘴喘息了一下,本能的追问了一句,思考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尤其艰难。
“不要再睡了。”
吴邪茫然的点点头,他并没有听清张起灵说了什么,也更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只是直觉告诉他应该点头,所以他就点头了。其实他的脑袋里根本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
“嗯……”吴邪的手紧紧揪住身下的锦被,无意识的呻~吟出声。
“舒服吗?”
张起灵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吴邪茫然的点头,身体确实很快乐,但是他自己却并没有什么真实的感觉,因为一切还是跟之前一样,模模糊糊的仿佛隔了一层纱。快乐的,只是身体的本能。
“呵。”张起灵的轻笑声透过床帏传了出来。
“吴邪,趴过去,我让你更舒服好不好?”好像是引诱小朋友一样的声音,带着低哑的诱~惑,也穿透床帏飘在了外面。
“就是这样,腰再抬高一点儿。对,真乖。”
“啊……”吴邪的惊叫声传来,“好奇怪,不要……”
“呵呵……”低沉的笑声带着哄骗:“很舒服的,不要抗拒,一会儿就会很快乐的。放松一点儿,对,就是这样。”
“嗯……啊……啊……不,不……”
张起灵压住吴邪抗拒的身体,用舌头仔仔细细的舔~舐那个即将容纳他的地方。
“不,不要……”吴邪的意识像是透过层层乌云的阳光,终于慢慢清晰了起来。
红色柔软的锦被,被扔在床边的大红嫁衣,浑身赤果的自己,还有身后和自己一样裸奔的张起灵。
吴邪皱眉,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不是在和女鬼~交谈吗?
还是他又做梦了?
“啊!”吴邪身体一颤,瘫倒在床~上。
“小哥,小哥你在做什么,那种,那种地方,你怎么,怎么……”吴邪脸色通红的冲身后的张起灵吼。
张起灵一顿,随即眼里漫开了喜色:“吴邪?”
吴邪红着脸不敢看他:“干嘛?”
“干~你!”
吴邪:……
一觉醒来突然发现小哥变鬼畜了,尼玛,好可怕,求解救!
“趴好,像刚才一样,屁~股翘~起来。”
吴邪:……
尼玛,谁能告诉我,我刚才做了什么?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吴邪傻眼,被打屁~股了!
被打屁~股了!
打屁~股了!
“既然你喜欢这样趴着,那你就这样趴着好了。”
裹着冰凉液体手指探了进来。
吴邪僵着身子,彻底傻了。
“放松点,唔,好~紧!”
吴邪只感觉所有的血液一下冲到了脸上,听着张起灵恬不知耻的话,他居然石更了。
“啊,疼,疼,拿出去!”
“小哥,咱不带这样的。”
“张起灵,我~操~你大~爷啊!”
吴邪的叫骂声随着床帏的晃动,很快弱了下去。低低的呻~吟声慢慢的换了上来,然后又慢慢的高昂了起来。
张起灵闻着满室的香气,头一次没有痛恨,反而欢喜了起来,原来香气还可以这样用。
看着陷入迷乱的吴邪,他心满意足的笑了。
只顾着欢愉的两人都没有发现,吴邪胸口原来红的几乎滴出~血来的美人痣,颜色似乎暗淡了一点儿。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可以通过。
☆、前因后果
“草!”胖子吐了一口唾沫,死心的把手从墙壁上放了下来。“明明亲眼看着他们从这掉下去的,怎么就是找不到机关呢!”
解雨臣和黑眼镜依然不死心的在墙上摸索,怎么会这样?小邪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柳阳也是紧紧抿着嘴唇不说话。
“那现在怎么办?”颓废的从墙壁滑下,解雨臣直接坐在了地上。
黑眼镜心疼的看着解雨臣,不禁开口安慰:“花儿,别这样,小吴邪会没事的,再说还有哑巴在哪!”
“解当家的,我感觉刚才那个,嗯,没有说谎,她应该不会伤害吴邪的,不是有句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柳阳挠挠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跟他家有些渊源的女鬼。
“我也感觉那个人不会伤害吴邪,她很喜欢吴邪,所以根本不会伤害他。这是我的直觉,同为女人的直觉。”柳小柔也出声附和。
解雨臣点点头,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小邪,你千万不要出事啊!”他不禁在心里祈盼。
安慰完解雨臣,他们又陷入了安静中,这种情况,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沉默,在偌大的墓室蔓延……
“啊!胖爷受不了了,小天真这还没出事呢,一个个都跟哭丧似的,找晦气呢!胖爷还是先去摸点冥器,小天真最喜欢玉石了,胖爷看看能不能给他摸件好的,也好让他高兴高兴!”胖子受不了这满室的沉默,突然站起来直冲棺木。
几人默。
“愣着干什么呢?过来给胖爷帮帮忙啊!这棺木上好像写了很多字,你们看看认识吗?”
几人相互看了几眼,这样沮丧确实不是事儿,还是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分分心吧!
沿着台阶拾步而上,很快就到了棺木前。
而此时的胖子几乎趴在了棺木上。“卧~槽,这棺木好上档次,胖爷百年后也要这样的一副家伙事儿。”
众人黑线:……
“哎,你们来了,谁给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鬼东西,胖爷怎么一个也看不懂?胖爷好歹也是学过古文字的人,咋不记得见过这种鬼画符?”
几人默。
“这是古代苗疆少数民族的文字。”
“啊!我就说嘛,原来不是胖爷没文化,是文字太孤僻了。那上面写的是什么?你能看懂吗?”胖子眼巴巴的看着柳阳。
柳阳:……
胖爷,你能不这么看我吗?压力好大的说!
“上面记录的是幕主的生平。”柳阳一边看一边说。
“念下吧!”
柳阳点点头。
好在少数民族不似古代汉族那样拽文拽的厉害,上面写的直白浅显,众人一听就懂了,当然也不排除柳阳翻译的原因。
“米塞莎,出生于山林,母亡,父不详。十二岁追随圣女,十六岁接任……十八岁,嗯?”柳阳突然顿住了。
“怎么了?突然停下来做什么?”胖子看着他。
柳阳迟疑了一下,继续读了下去:“十八岁入中原,倾情于吴府小公子吴邪,意欲下嫁……”
众人呆。
吴邪,怎么会有吴邪的名字,是巧合吗?还是……
“继续读。”解雨臣喘了一口气,催促道,有些事情好像能从这里能找到答案了。
“因长老会的反对,圣女回苗族部落。下月密见张氏族长起灵。翌日张氏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