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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的上朝,下午陪皇帝练会字,隔个三五天开炉炼丹。于是贾珍只剩下整天看着他爹叹气了,反倒是较贾敬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父亲大人,这蓉儿的婚事……”
原来是担心这个,蓉儿的婚事妥妥的都安排好了啊。“蓉儿不着急,得先给你找个夫人。”
“哦。啊?”贾珍不解。
“不然你去宫里送彩礼么,点嫁妆也你来。”
这自然是不行的,贾珍摇头。“可是哪里来的彩礼呢,咱家里账面上就剩下不到两万两了,乌庄头最多也只能送来五万两,还有丹药铺子的银子……不过倒是能在彩礼单子上加些丹药。”
贾敬没跟他说理由,“这你放心,安心等公主进门吧。”
贾珍还是不理解他爹到底要怎么办。
皇帝一行人从江南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初冬了,闹哄哄的过了快一个月,才将有功的士兵和将军们封赏完毕。接下来就是腊月了,小年夜的时候,皇帝带着文武大臣去皇陵祭祖,国师也出现了,这倒是正常,可是穿着道袍跟在国师身后的那个小道士打扮的,不是国师的亲孙子么?
国师的亲孙子?
跟着祭祖的朝臣们对视一眼,这是来混脸熟了?
丞相李大人轻轻咳嗽一声,一语点破天机,“一会回去宫中还有祭奠。”
众人点头称是,可不是么,这是去混公主的脸熟了,不过国师家里的孙子长得好,谁都挑不出毛病来。
李大人自从上次邢大舅上门之后想通了一些问题,跟贾敬的关系进入了一个新篇章。简而言之,就是他俩私底下和好了,但是别人不知道,包括皇帝。于是李大人还时不时的跳出来说说国师的不是,但是都无关痛痒,国师也时不时的怄两句丞相,两人针锋相对,不亦乐乎。李大人有了丹药铺子的八折卡,还享受到了和尚道士来无影去无踪的送药服务,决定要好好守着这个丞相的位子,直到卸任给贾蔷。
贾蓉穿了道袍跟着贾敬去了皇宫,众人本以为这事就完了,谁知过了两天早朝,贾蓉又跟着国师后面上朝了,当然他没座位,站在国师后面。
这时候皇帝还没来,朝臣列队站在朝堂上。
“大胆,你身无官职,区区一个男爵,有何资格参与早朝!”李大人一脸愤慨,大声喝道。要说明面上跟贾敬对着干也不是没好处的,除了丹药,他还收获了一干同僚的敬佩眼神,敢跟国师对着干,需要的可不仅仅是勇气。
贾蓉看了看他祖父没有发话的意思,便上前一步道:“李大人,我乃祖父唯一的传人,跟着他是为了感悟天道,并不会在朝堂上发声,李大人莫要冲动。”
“这不合规矩!”李大人继续道。
而且让那些寒窗苦读十年的学子们情何以堪啊,这估计是其余绝大多数朝臣的心声了。正三品之上才能上朝,正五品之上才能有得见皇帝的机会,什么都顶不上一个好祖父重要。
贾蓉得了贾敬的真传,当然炼药的功夫他下辈子也学不会的,算命求雨什么的也别想,贾敬能教给他的就一个字,装。
于是任凭李大人再问什么,贾蓉都一副我解释过了,不理你的表情一言不发了。
李大人也没机会说几句话,正闹哄哄的时候,皇帝出现了。
众朝臣磕头之后,皇帝开口了,“国师已经跟朕说了,朕准了。”
这下谁也没话说了,马上就是新年了,各人家里都是一大堆事情,武将们不关心这种事情,再加上上次回来提拔的小将都对国师印象好的不得了,所以武将那边完全没意见。至于文臣,因为最近事情太多,精神没办法集中,不能做出一篇花团锦簇又旁征博引的奏折来反驳,所以这事暂时被搁置了。
几个相关人士一合计,反正这是年前最后一次上朝了,一切等过完年再说吧。
过完年这事也没被提上日程,因为皇帝的心情十分不好,他除了不训斥国师,剩下的人都给训了个遍。
比如将拿奏折扔人脸,“字体大小不一样,朕看着累!”
或者,“你是朝廷大臣,顾及着朝廷体面,把脸洗干净了再来!”
再者上朝的时候,“声音大点,听不见!”
就算算上在娘胎里的那一年,皇帝岁数也才三十不到,按理说不会啊。
除了朝廷上,后宫里也不得安生,皇后没挨过骂,剩下的妃子被骂了个遍。吃少了挨眼刀,吃多了也得不到好脸,穿的颜色鲜艳了皇帝头晕,穿素了皇帝又嫌不吉利,总之是人心惶惶,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脸黑的那个还好说,找到国师买了美白的丹药了事,剩下的都跟无头苍蝇似的,一个个神经绷得紧紧的上朝。皇帝这明显是找茬么,但是也只能受着了。不过,或许国师有法子?
贾敬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他自家儿子也被骂了么。“唉,要不试试百忧解?”
得,死马当活马医吧。
当天被骂的最狠的户部侍郎先买了一颗体验装,要说效果真的是好,配得上百忧解这个好名字。吃了之后晕乎乎的,能微笑面对皇帝,完全不往心里去了。
可是,国师,您这药能给皇帝也来一颗么?
☆、第67章
过完年后的第一件大事就是国师家里娶儿媳妇了;国师那“不争气”的儿子娶进了第三个夫人。不争气是京城里年过三十的大老爷们加的;略略透出点酸味来。
还真让他找到了;不过这种命;除了国师;也没人敢下手了吧。
新娘子今年二十五;娘家姓王;年纪是大了点,但是配三十出头的贾珍还是绰绰有余的,更关键的是要给公主当婆婆,不年长几岁怎么行。
这个没什么;从宫里放出来的女官也都这个年纪;还都是大官们续弦的首选,不过家里能死这么多人的,也就她一个了。
新娘子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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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族出身,教养也不错。第一次选秀的时候十五岁,谁知都已经过了初选了,家里大伯死了,姑娘服了一年孝,错过了这次选秀,等再下一次就超龄了,于是回家自行聘嫁。
但是这个年纪还没婚配的男子也不多,再加上姑娘家里条件太好,所谓高嫁低娶,挑了一年这才挑到一个合适的人家,连庚贴都没换,姑娘家里又死人了,这次是祖父,于是又是一年的孝期,从这个时候开始,就隐隐传出这姑娘命硬的说法了。
后来男方家里也死了人,两家心照不宣的将婚事搁置了,反正还没走上正式程序。
再后来,就是女方家里不敢嫁姑娘了,除了姑娘亲爹妈不怕,剩下的姑姑,叔伯等等都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了。
一直到国师登门。
这人选还是太后想起来的,王家姑娘的娘家跟太后有那么点关系,有一次太后的妹妹进宫说起了这么个事,都说这姑娘是嫁不出去了,家里人都打算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算了。
于是太后将这个人说给了国师,当然太后言语也比较委婉,虽然是国师,但没准也忌讳这个呢?
贾敬点了点头,说要去王家看看再说。
去了王家,贾敬就更满意了。首先这家里家教好,见了几个人都是和蔼可亲,长辈不在他面前摆架子,小辈也都很是礼让,再者他借着国师的名号见了王姓姑娘一面,总之张得符合他家儿子的审美,在家里又是管事的,各方面都不错。
至于一出嫁就死人这种事,贾敬乐得给人一个定心丸,他先是装模作样的看了所有王家人的面向,沉吟片刻后道:“此事不难,我保你家里三年之内无白事。”
王氏的爹都快哭出来了,姑娘总算能嫁出去了。当爹的一高兴,王氏的嫁妆直接上了一个档次,叔伯姑姑等的性命保住了,添盆的又多了那么三分,总之皆大欢喜。
新媳妇一进家门,忙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准备给公主的彩礼。
直到他爹把这三五个月因为卖百忧解而收的银子还有来打听皇帝为什么突然发火而收的礼单拿出来,说添进彩礼里,贾珍才明白皇帝跟他爹关系有多近了。
感情是知道他家里没钱了,配合着他爹从人手里诳银子来了。贾敬看着他儿子一脸纠结,又有点幻灭的表情,很是体贴的没告诉他真相,其实这主意是皇帝主动提的。
贾珍摇摇头,道:“把养颜丹再加上一盒,这个家里的存货还多着呢,宫里的太妃们就想要这个。对了,给你娘家也送上一盒。”这几年经历的事情多,贾珍也基本脱了浮躁的性格,放宽心听父亲的话,别的他也管不了许多了。
贾敬在四月份选了个吉日去下聘了,聘礼里最大的亮点,就是国师安家立命的根本了:丹药。号称能让宫里几大巨头吃一年的丹药。
因为是国师,所以公主也出来小露了一把脸,在太后半真半假的客气中给贾敬行了个半礼,换来国师一句:“公主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子孙满堂,是高寿之相。”
这夸的还是自己孙子有本事吧,毕竟公主的子孙是姓贾的。不过这话说的大家都很满意,尤其是公主的亲娘,脸上都笑出褶子来了。没关系,晚上回去吃两颗丹药补救一下。
公主下嫁可跟贾珍娶媳妇不一样,不是两三个月就能搞定的。礼部递上来的折子,将整个程序走完也要到年底了,最后选的日子是十一月初八,很少有人会选在这种日子成亲的,一来天气太冷,二来京城冬天风雪大,不过想想那个人是国师,应该没有问题的吧。
下聘过了一个月,皇帝总算是渐渐止了怒,不再无缘无故的骂人了,恢复了他一贯平和的处事风格,因为隔得也比较久,除了隐约猜到一半真相的贾珍,也没什么人怀疑到贾敬身上。
王氏代表着贾府,跟皇宫按照既定程序慢慢准备着公主的婚事,转眼就到了八月,去年被延迟了的科举开始了。
这就说到上回贾敬说的“蓉儿不能考中了。”
与其让两个孩子都去科举,不如就让蔷儿一人入朝为官,横竖蓉儿已经是驸马了,他身上还有个国师之位可以让蓉儿继承了,这样皇帝心中存着补偿之心,蔷儿的为官之路就更是顺遂了。再者现任皇帝没得说,但是下一任呢?
好在家里人都没什么意见,这事儿也就这么定了。
“祖父……”贾蓉扭扭捏捏道:“上回孙大人出的题,说让我好好背。”
贾敬略一思量,便明白贾蓉什么意思了,这就是已经被划了重点,又透了题,想考不中也难。“傻孩子,谁让你现在就考不中了,乡试、会试、殿试,你得撑到殿试才能被刷下来,要是你乡试都没过,明天公主就能来退亲!”
贾蓉脸红了。于是乡试之中,两人都中了,大约二十来名左右,不高不低,众人总算是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十一月初八,天晴得万里无云,贾蓉骑着高头大马去宫里迎亲了,贾珍则带着贾蔷在家里迎接客人。
“恭喜恭喜!”来人无一不笑容满面。就连唯一真正跟贾敬过不去的二王爷,也屈尊降贵来了国公府祝贺,嫁得是他妹妹,总得来看看不是。
为了以示尊重,新建的国公府分了三分之一的地方建了新院子,花园假山,亭台楼阁一律不缺,二王爷总算是点了点头,跟着众人又回了正堂。
孙子娶媳妇,娶的还是公主,这辈子就这么一次了。所以国公府里的好东西全被摆了出来,比如先帝最爱的,后来被戴公公换出来的镶了宝石的玉如意,还有现任皇帝最爱的字画。甚至国公爷家里用来供奉圣旨的都不是供桌,可以算得上是供“架”了。
见了这幅场景,家里有姑娘的又开始打量国公爷的另一个孙子贾蔷了,虽然不是亲生的,不过长得一样好。
婚礼贾敬只露了一面,毕竟娶的不是他自己的媳妇。
重头戏是在婚礼第二天,他叫了一家子男丁在书房里道:“为父打算将来给皇帝陪葬了。”
“啊?”贾珍一声惊呼出声。
贾敬点点头道:“这样我府上一个家丁跟着先帝陪葬,为父又跟皇帝陪葬,将来有点什么事,你就哭着喊着说要去守皇陵,想必皇帝也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
“父亲。”贾珍感动极了,眼看着泪就流出来了,没想头上挨了贾敬狠狠一下,“我还没死呢!”
结完亲,没两天就是过年,再下来就是会试了。
科举这种事情,虽然是封了卷首遮了姓名的,但是如果真的想做点什么记号,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