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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画,晓清又要晋升了?”
摩严惊愕地看着石塔,感应到了石塔周围剧烈的灵气波动。
“应该没错,这次突破就到七重天了。”
白子画看着随着灵气的翻滚,桃林中扬起漫天绯雨,哼唧兽兴奋地跑到了他的身边。
摩严震惊不已,小师妹晋升得太快了!
这,才多少年?还不到两百年吧?这就到七重天了?
“大师兄,竹染的事情先等等,让他们都先冷静下,师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关,实在不行,就把师弟叫出来,火夕是他的徒弟,他们又没有触犯门规,我们也不好处罚。”
白子画看了眼摩严劝他,担心他一怒之下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等师弟出关了不好交代。
“也只能这样了,我先回去了。”
摩严皱眉,看了看石塔外的桃林,这么多年第一次来这里,才发现居然被白子画以阵法掩住了,摩严眸子闪了下没有说什么转身直接离开。
白子画在石塔外等了三日,终于感应到石塔内庞大的气息冲天而起又瞬间收敛,白子画嘴角微扬,清清对自身气息的控制越发的炉火纯青了。
只是,白子画又停留了两个时辰后,正准备离开,突然感应到了石塔内玄机八卦图居然落在了地上,白子画一愣,清清怎么了?
“师兄。”
蓦地,熟悉的声音在白子画的耳边响起,让白子画的心随之一颤。
“清清,是我。”
石塔的门在白子画的面前打开,熟悉的纤细身影出现在了白子画面前。
依旧是十八、九岁的样貌,淡淡的白色光晕在周身萦绕,迎着阳光而立,整个人似都散发着炫彩光芒,看着白子画的目光温柔而淡然。
白子画不由往前走了两步,凝目看着面前这个已经一百多年未见的少女,似乎,她走入石塔中就在昨天。
麦晓清浅笑不语,走到了白子画面前看着他。
就在她突破七重天后,熟悉的气息让她从入定中醒来,脑中浮现的是熟悉的绝色面容,忍不住就唤出声。自己,终究还是不能放下吗?
麦晓清又往前走了一步,伸手轻轻环住了白子画的腰,将脸颊贴在了他的胸前。
“师兄,清清想你了!”
白子画的身体突然僵硬,好一会才伸出了手揽住了她。
“清清。”
“师兄,清清有多久没见你了?”
“清清闭关已经一百七十三年了。”
白子画嘴角微扬,眸子里的温柔宠溺淡淡的溢出却仍不自知。
“一百七十三年吗?师兄可有想清清了?”
麦晓清伏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鼻息间都是他身上淡淡的冷香,熟悉而令人怀念的味道。
“清清,可要出关休息些时日?”
白子画没有回答麦晓清的话,让麦晓清心中忍不住自嘲一笑,明知问了也是白问,还是忍不住,他怎么可能会回应自己?可还是难免心中的失落,淡淡地道:“休息几日也无妨,师兄和我说说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事?”
“好,我们先回绝情殿。”
白子画说完,拉了麦晓清的手直接飞回了绝情殿。
麦晓清看着清冷的绝情殿,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现在,她的修为已经与之前笙箫默持平,不能说是傲视仙界,但也属顶尖了。
“师兄,之前我和你说的竹染的事情……”
麦晓清有些担心,担心竹染真的会盗取神器与摩严发生冲突被驱逐蛮荒,按时间算,差不多应该就是这个时候了吧?
“清清,竹染与大师兄之间的误会已经解开,竹染出关后他们就相认了,竹染是大师兄的亲子。”
麦晓清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让白子画有些错愕,清清知道?
“现在如何?”
“之前原本一直都很好,只是发生了一件事情,大师兄把竹染关进了仙牢。”
“什么?发生了什么事?”麦晓清一惊,已经解除了误会,竹染还怎么可能为了得到摩严的认可而对权利产生几近扭曲的执着?怎么还可能会去盗取神器?
“是竹染和……火夕。”
白子画面色有些不自然,有种难以启口的感觉,实在是这件事有些匪夷所思,谁能料到竹染竟会是喜欢上了火夕呢?
“竹染和火夕?他们怎么了?打架了?”麦晓清一头雾水,还好还好,只要不是盗取神器,其他什么问题都好说。
“竹染他,他喜欢了火夕。”
白子画艰难的说出了真相。
麦晓清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太惊悚了有没有?竹染喜欢火夕?竹染居然喜欢上了火夕?火星撞地球了吗?
白子画看着麦晓清震惊的表情苦笑,就知道会吓着她。
好半天麦晓清才回过神来,太神奇了吧?竹染居然会喜欢火夕?琉夏呢?舞青萝呢?火夕不是应该喜欢舞青萝吗?
“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麦晓清一脸八卦,眸子里精光连闪,让白子画有些错愕。清清不是应该表示难以接受吗?怎么感觉不像呢?
白子画将摩严说的话又和麦晓清讲了一遍,突然想起,竹染该不会是在和火夕一起历练时产生的感情吧?否则回来后为何就把火夕留在了贪婪殿中不让回去?
“他们瞒着大师兄在一起已经十年了?还是在大师兄的眼皮子底下?”
麦晓清眨巴着眼睛看着白子画,明显有些兴奋,脸颊泛着红晕。
白子画诧异地看着麦晓清点点头。
麦晓清一脸诡笑,一只手在光洁的下巴上摸了一会,阴恻恻地道:“所以现在他们两人都在仙牢里关着了?”
白子画皱眉看着她,总感觉此时的麦晓清有些说不出的诡异。
“清清,你觉得这件事应该怎么办?师弟尚在闭关中,火夕也不好处罚。”
“处罚?为何要处罚?大师兄干嘛把他们关仙牢里面去?”
白子画愣住,不能处罚?也不应该关仙牢吗?
“师兄,长留可有门规限制弟子不能相爱?”
“没有明确限制,但未飞升的弟子都不允许的,怕会影响修炼。飞升之后道心已经稳定,有彼此喜欢的也可以结为仙侣,这在仙界都不受限制,只是大多数人怕影响修炼,所以很少有人那么做。”
“那也就是说竹染与火夕并没有违犯门规了?”
“没有。”
“师兄,带我去看看吧,让大师兄也过去。”
麦晓清站起来,想先去看看那两人的态度再决定如何解决,毕竟,这样的事情即使是放到现代,也是大多人不能接受的,何况是门规森严的长留?还是高高在上的三尊亲传弟子?一个处理不好,对长留的影响是巨大的。
“好,随我来。”
白子画给摩严传音直接到仙牢,自己直接带着麦晓清到了仙牢门口。
“拜见尊上,拜见……”
守仙牢的弟子没有认出麦晓清,毕竟她闭关也有近两百年了,这一百多年新进弟子也有不少了,见是白子画亲自领着的,想礼貌的行礼,却不知道怎么称呼了。
“这位是绝情殿星尊,还不见礼?”
白子画冷冷地看着盯着麦晓清发愣的弟子不悦,身上的气息瞬间冰冷。
这名弟子吓得立即跪倒,星尊他是听过的,但却知道在闭关,从未想过守在仙牢门口居然还能见到,这是走了什么运?
“拜见星尊。”
“免礼,你不认得我,不怪你,竹染可关在里面?”
“回星尊,竹染师兄就在里面。”
“开门吧。”
这弟子忙起身打开了仙牢的大门。
麦晓清第一次来到仙牢,倒也没有想象中的阴暗潮湿,只是这里多年不曾关过什么人,冰冷阴森些罢了。
深海寒铁打造的铁笼中,一个天青色弟子袍服的身影背朝外盘膝而坐,似是在打坐。
“竹染。”
冰冷的声音让里面的人身体一颤,马上转身站了起来,错愕地看着铁笼外的白子画。
“弟子拜见尊上。”
“竹染,见过你小师叔。”
白子画蹙眉看着铁笼里的竹染,似乎他对现在的处境丝毫不在意?
竹染微怔,小师叔?不是在闭关吗?出关了?
“弟子竹染,拜见小师叔。”
看着面前的竹染,麦晓清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这人就是竹染?看上去倒像是一典型的暖男!面容俊逸,修为也不错,已经五重天了,而且,目光清澈,气息沉稳,整个人看上去让人感觉温暖。
“起来吧,来人,把门打开。”
麦晓清看了眼铁笼皱眉,大师兄,这可是你儿子,你儿子啊!居然就忍心关这里面?
“这……”身后的守着仙牢的弟子犯愁,世尊让关的,也没有说可以放出来怎么办?
白子画冷冷的一个眼神过去,马上吓得这名弟子哆嗦着上来打开了铁笼的门。
“火夕呢?”
“回星尊,火夕师兄关在另一处。”
“去带过来吧。”
“是。”这名弟子眼角扫了下白子画,立即跑走。
没有多久,火夕被带了过来。
“弟子拜见尊上,拜见……拜见星尊。”
火夕马上认出了麦晓清,立即见礼,小师叔啊!一百多年没见了,还是闭关前的模样,一点也没有变,只是,这气息,怎么感觉似乎和师父差不多呢?不得不说,火夕的感觉还是很敏锐的。
“子画,晓清,你出关了?”
身后传来摩严的声音,看清白子画身边的人,眸子一亮,果然,小师妹的修为真的赶上师弟了。
“大师兄,没想到晓清出关,居然是在仙牢里面和大师兄见面。”
麦晓清看着摩严笑着说,发现摩严身上凶厉冷肃的气息淡了许多,果然亲情暖人心!看看大师兄就知道了。
“让晓清见笑了。”
“大师兄,我们别站在这里说话了,是去你的贪婪殿还是回绝情殿?”
麦晓清看了眼沉默不语的竹染和火夕,发现两人似乎是眼神交流着什么,忍不住心里好笑,这俩人,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啊!
“晓清,这……”
摩严皱眉看着铁笼门口站着的竹染和火夕,忍不住面色发寒。
“去绝情殿吧。”
白子画看了看麦晓清,心里想知道,这丫头准备怎么做?
“也好。”摩严无奈,既然小师妹都已经出面了,女孩子对感情这样的事情总会比他们办法多吧?
“你们两个,跟上。”麦晓清看了眼身后的两人,走在白子画身边突然对他们说。
竹染眸子中幽光闪过,看着麦晓清的背影蹙了下眉,对火夕眨了下眼睛,跟在麦晓清的身后几步远的地方。
☆、虚惊一场
绝情殿中,白子画、摩严、麦晓清在殿中坐下,竹染和火夕则跪在了下面。
“竹染,火夕,我且问你们,是不是无论如何你们也不会分开?”
麦晓清眸中闪过狡黠的幽光,看着低着头的两人,清冷的声音与白子画倒是像了八、九分,让人忍不住心里发寒。
火夕的身体颤了下,竹染却抬起头看着麦晓清。
“回星尊,弟子与火夕师弟是真心相爱,不管怎样,弟子都不会放弃他的。”
说完,竹染竟是拉住了身边火夕的手,让摩严气得面色铁青,一只手颤抖地指着竹染,双眸瞪得老大。
“火夕,你如何说?”
麦晓清面沉如水,看着下面有些受了惊吓的火夕。
“弟子……”火夕的身体有些轻颤,想挣脱竹染拉住他的那只手,却没有挣开,转头看到竹染看着他的目光温柔而坚定,当下头垂了下去,低声道:
“弟子也不会放弃竹染师兄的。”
摩严气得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顿时将桌子的一角震碎。
“大师兄,莫要生气,这种逆徒不要也罢。”
摩严闻言一愣,转头错愕地看着麦晓清,不相信这话是她说出来的。
白子画与竹染均是眸子一缩,与摩严一般,不敢置信地看着麦晓清。
麦晓清嘴角一撇,看着跪着的两人。
“你们二人,身为三尊弟子,行为不知检点,罔顾礼义,愧对师门教诲,如今竟是做下如此有辱门风之事,本想给你们一个改过的机会,现在看来,你们二人都是心坚如铁了?”
白子画蹙眉看着麦晓清,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大师兄,你可是要纵容于他们?”麦晓清看着竹染和火夕,却是对身边的摩严开口。
摩严心中发苦,他也不想啊!可这毕竟是自家的儿子,而且,除了这一件事,竹染还是让他非常满意的,何况,火夕还是笙箫默的徒弟。
麦晓清心中了然,这算个什么事?又不是杀人放火盗偷神器?看把你们愁的!
“掌门师兄,大师兄,为了杜绝门中将来再有类似事情发生,我们一定要给予严惩!以儆效尤!你们意下如何?”
白子画和摩严愣了,这丫头到底是什么意思啊?白子画蹙眉看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