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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老鼠逼向齐文轩,不待齐文轩开口,他抢词般的说道:“不用说了,兄弟,我这里说的可不是那些什么几十块钱一个的便宜作为,臭烘烘,乱糟糟的。哦,不,我说的是优质,健康,富含21种维他命的爱。”
这次参加的婚礼的大多是颜羽彤学校里的朋友以及亲戚,男方齐文轩家的则来的不多。只见满场的人都被老鼠风趣幽默的话逗的哈哈大笑,尤其是颜羽彤那些学校里的朋友。
老鼠很满意这个效果,他继续说道:“不过在哪它都值,值多少来着,老周?”
终于轮到老周出场了,这老周可是商组组长,他的口才怎么会差呢,况且平常这家伙没事就在和老鼠拌嘴,更是练就了这一利索的嘴皮子。
因为老周以前是无名帮一个拉皮条的,正想着如何拖延时间的他实在无话可讲了,只好讲一些他自己熟悉的,“周一到周五大约是150块,周末则是200块。”
“哦~天呐,都是通货膨胀惹的祸,”老鼠绝望的捂着脸,好像这样的价格要了他的老命一般。顿时惹的到场的宾客一阵欢笑,就连闷闷不乐的颜羽彤也被吸引住了。
老鼠鼓动着宾客,“能给我来一个阿门吗?”
“阿门!”
老鼠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达到一半的目的了,只要宾客的情绪起来了,那就不怕事情进行不下去了。他用眼角看了看老周,就好像在说:兄弟,我快撑不住了,你顶会儿。
老周果然勇敢的接了下去,但见他农民一般老实的脸上浮现淫荡的笑容,“兄弟姐妹们,这个是专门将给到场的男士们的,当你买那种给她快感的螺纹套套时,把套套翻过来吧,这样就能自己享受快感了。”
女同志们听了这一笑话后,无不面红耳赤,男同胞们则在心中暗暗想到,下次还真试一试。
老周学着老鼠的语气,鼓动着宾客,“能给我一个阿门吗?”
宾客们异常配合,“阿门!”
“现在,说完螺纹,该说享受了。限时服务,我们隆重向各位推荐我们的辣根风味烤肉,由芥末和花生酱裹好的肋骨,注入适量的利口甜酒,并撒上黄春菊叶,配有山葵和蒲公英沙拉,现在买大什锦盘,排骨免费。”
老周果然不愧是商人,说着说着又介绍到他旗下的饮食店了。
听着两人的瞎掰,齐文轩满肚子火,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在座的宾客也会附和着这两个胡闹的家伙。不过今天毕竟是他的婚礼,所以他压抑着自己的火气,说道:“不,不,不,你们说够了吧?该接着进行婚礼了。”
“一说起爱,那是永远也说不够的,兄弟!”老鼠又转向了宾客,寻求着宾客们的意见,“我说的对吗?”
大学生时代是容易悸动的年代,只见大部分唯恐天下不乱的学生宾客和少部分其他宾客大声附和着,“对!”
“让我听到你说出来,各位!”
“爱~”
“让我听到你们唱出来,唱诗班。”
这样破坏婚礼的情况倒是少见,大家的心中都是充满了新奇感,只见唱诗班在老鼠的挑逗下,大声唱出了爱的主题曲:“爱……”
别人是饶有兴趣,可齐文轩就不同,他毫无风度的咆哮着:“我受够了,够了,够了,够了……别弹了,停下!”
老鼠和老周还想说什么,只可惜被齐文轩一下子就吼住了,“闭嘴,你们两个,闭嘴。够了,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
齐文轩走到颜羽彤面前,拉起颜羽彤的手,对着牧师说道:“现在,让我们继续,继续把婚礼该办的办了。”
老鼠和老周无辜的站在一旁,望着章余他们,耸了耸肩,那意思仿佛就在说:八哥,我们尽力了,成事在人某事在天!
牧师刚才也是看热闹成员的一份子,听到齐文轩的话,他才从愣神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只见他干咳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只见牧师瞬间便恢复了常态,庄严的说道:“各位亲朋好友,我们今天在这里欢聚一堂,共同见证这两人神圣的结合……”
“我反对!”一阵轰鸣声,伴随着反对声破门而入。
牧师已经快疯了,只见他绝望的拿着《圣经》,他主持过不少婚礼,还从来没有主持过这么一场这么多变故的婚礼呢。
拉风的摩托车破门之后,帅气的停在了入口处,车上的两人也下了车,但见开车的年轻人又重复了一句自己的话,“我反对!”
“老大~”章余兴奋的喊道,这家伙总算是赶到了,没白费大家一番努力。
见到是谢啸天之后,就连身为新娘情绪低落的颜羽彤也不禁双眼一亮,她在心中美美的想到:你~终于还是来了。
第142 峰回路转
谢啸天一袭白衣站在教堂中央,凝视着同样身着白色婚纱的颜羽彤,说道:“丫头,你不能嫁给他!”
齐文轩的双手握紧了颜羽彤,虽然他贪图的只是颜羽彤的人,并非她的心,不过就算如此,要是大婚之日被人抢亲,那还不沦为笑柄。一想到自己所倚仗的,齐文轩的心顿时安稳了不少,他盯着谢啸天冷笑道:“你凭什么来阻止我和彤彤的婚礼。来人啊,给我把这个无礼的家伙轰出去!”
“凭什么?哈哈哈……”这仿佛是谢啸天听过的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他放肆的笑着。
“凭什么?就凭我和她两厢情愿,真心相爱。”
这话谢啸天还是说出口了,座位上的赵娇羡慕的看着颜羽彤,就连旁边的胡晶晶也是一脸羡慕的看着颜羽彤,虽然那种眼神里还带着丝丝嫉妒。
听到谢啸天的话,颜羽彤内心乐开了花:天哥~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不过,她随即又心灰意冷了,一想到家里的遭遇,她就知道自己不能光顾自己的感受。
她yaoyao牙,狠心的对谢啸天说道:“你走吧,不要再来阻扰我们的婚礼了,希望你能早日找到自己生命中的真命天女。”
什么?
谢啸天如遭雷击,所有的情况他都料想到了,甚至是乱战抢亲都做好准备了,可他就是没有料到颜羽彤会说出这样的话。所以,一听到颜羽彤如此绝情的回话,他竟楞在了那里。
“臭小子~”谢玄一脚踹在发愣的儿子的屁股上,紧接着,他大步上前,一把搂住谢啸天的脖子,轻声说道:“小子,我们是来抢亲的,哪来那么多废话。这小丫头片子是有苦衷的,相信老爸,先抢过来再说。”
谢啸天被谢玄说的是一愣一愣的,怎奈父命难违,抢亲咯!
一朝被蛇yao,十年怕井绳。
看着谢啸天步步逼近,齐文轩的心不住的打颤,他色厉内茬冲着那些黑衣保镖吼道:“你们还不快把这小子轰出去。”
黑衣保镖看了看他们的主子,见主子点头了,这才一拥而上。
“住手,”谢玄一声大喝,挡在谢啸天面前,对着保镖们说道:“小孩子的事情我们大家就不要插手了吧?”
保镖们并没有答话,而是分出人手,一部分拥向了谢玄,另一部分则是继续奔向谢啸天。
嘭……嘭……嘭……
在座的宾客还未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见黑衣保镖们已经个个犹如断线的风筝倒飞了出去。摔在墙上的他们闷哼一声便软倒在了地上。
谢玄拍了拍手,一耸肩,无辜的说道:“都叫你们住手了,就是不听话。哎~这年头的年轻人真不听话。”
直到此刻,众人才知道刚才的场景竟是这名陌生男子的杰作,可身为普通人的他们竟是没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我儿媳妇抢过来。”谢玄大喝着。
“哦……是…是!”
谢啸天急急忙忙的跑向颜羽彤,就在他快要触及颜羽彤的时候,一条黑影突然毫无声息的从座位席上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逼向谢啸天。
谢啸天的道行尚浅,尚未注意到身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他不曾注意到,不代表他的老爸没有察觉。谢玄比黑影早一步横在谢啸天背后,静静等待着黑影的来袭。
就在谢啸天刚站稳脚跟之时,黑影也堪堪逼到,两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了一掌。
嘭~
四掌相对发出一声极轻的声响,谢玄立时蹬蹬的后退了两步,直到一脚踏到台阶之时,才堪堪止住后退之势,倘若没有这台阶的话,他可能还要向后退后三大步。
反观袭来的黑衣人,在空中连翻了两个跟斗之后,也是蹬蹬的向后退后了两大步,才止住身形。
单从这一掌的交锋来说,谢玄已经输了半筹。
不过谢玄并不气馁,高手过招又怎能凭借这些论胜负,今天他难得遇到一个对手,心中兴奋极了,口中大喝一声,“再来!”人又扑了上去。
两道人影战成了一团,宾客们竟看不清他们到底出了多少掌。
身在局中的谢玄暗暗诧异,来人的功夫竟不在他之下,一番交手下来,他竟是攻少防多,一直出于劣势。
谢玄稍稍分出了一分心神观察儿子,发现儿子已经将儿媳妇抢到手了,既然任务已完成,那就不便恋战,谢玄卸下逼来的一掌,又是与黑衣人硬碰硬的对了一掌,这一掌虽然依旧是他吃亏,不过他却借黑衣人的掌势退出了战圈,退回到了儿子身边。
谢啸天的肩上扛着尚在反抗的颜羽彤,他一生气,一巴掌拍在颜羽彤的屁股上,“给我安静点。”一巴掌过后,颜羽彤果然安静了不少。
紧接着,他又关切的问道:“老爸,你没事吧?”
谢玄掸了掸今天刚穿上的米黄se休闲西服上的灰尘,嘴中逞能道:“臭小子,你老爸神功盖世,怎么可能有事。”
父子俩正待前进之时,先前那名黑衣服再度如拦路虎一般横在他们面前,先前被谢玄打飞的保镖也都站了起来,将他们父子二人围了起来。
看着眼前和自己老爸武功不相上下的黑衣人,谢啸天微微诧异,仔细打量起了他:光头,墨镜,黑色西装。
怎么这么眼熟,谢啸天暗暗纳罕。
“是你?”谢啸天指着那光头佬突然喊道。这光头佬他可有印象,当初要不是他的存在,谢啸天早就废了齐文轩,哪轮的到他今天能站在新郎官这个位置。
这被齐文轩喊做高叔的光头佬哈哈大笑,“想不到小兄弟还记得我,实属难得,实属难得。”
谢啸天正待开口,谢玄却制止了他,他不耐烦对着光头说道:“死光头,你让还是不让?”
高叔含笑站在谢家父子面前,摇了摇头。
一个光头自己已经无法抵挡了,再加上这么多保镖,刚才要不是趁他们不备,出其不意,还真得废上一番功夫,小子断然对付不了这么多人,看来也只有下狠招了。
谢玄冷酷的笑了笑,从腰间拔出那把陪他走过了无数个春秋的菜刀。
一刀在手,谢玄的气势立马发生了改变,先前那种嘻嘻哈哈略有痞相的气质荡然无存,此时的他就像一滩死水,整个人身上散发着浓烈的死气。
谢啸天站在谢玄的身后,并没有多少感觉,可这就苦了那些保镖们,他们大多数是退伍军人和练家子,这种气势压的他们透不过气来,后背更是渗出了冷汗。压力最大的首当其冲就是谢玄正对面的光头了。
谢玄又一次问道:“让还是不让?”
光头堪堪抵挡着谢玄身上散发的死气,他出身少林一派,自是浩然正气之代表,只可惜在谢玄这种死人堆里练出来的死气面前,他还是有些吃不消。
早在谢玄抽出他的佩刀时,光头的脸就已经变色了,难道这人会是他?他不是早在二十余年前就死了吗?
光头佬双手一抱拳,不确定的问道:“阁下可是玄刀客,谢玄?”
“哈哈哈……”谢玄放声大笑,笑的fang浪形骸,“想不到我谢玄二十余年未曾出来闯荡,竟还有人记得我的名号。”
真的是他,光头佬暗自舒了一口气,幸亏没有惹上他,要不真是闯下大祸了。怪不得他的儿子我看着这么眼熟呢。
光头佬暗自侥幸的同时,他也摘下了自己的墨镜,指着自己的脸,对着谢玄兴奋的喊道:“小玄子,我是小光头啊,还记得我不?”
谢玄一怔,叫他小玄子的人可不多。他细细打量着对面的光头佬,看了好一会儿,他才不确定的说道:“你是高义?”
高义很高兴谢玄能认出他了,想当年他们相处的时间也不是很长,只有几个月而已,时隔二十多年,两人竟还能相遇,不可不谓之为一种缘分。
“是啊是啊,我就是小光头高义。”
能遇到昔日的好友,谢玄也是大感高兴,不过他随即脸色又是一板,“小光头,我可告诉你,今天你要是阻拦我们父子,我照样不顾昔日之情。”
“这……”高义面有难色。
“义哥,这是怎么回事啊?”刚才他们的对话这个二主子全都听到了,他也知道是该他出马的时候。
不待高义开口,谢玄就朗声说道:“说话之人是金陵齐家何人?现任家主可是齐远齐老爷子?”。
知道南京有个齐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