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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说:“外面有保镖守着呢,你今天想逃跑可就不是刚才那么容易了。”
“凭什么!老子卖给你了!?”旁边的暴躁家伙听了一激动,腾的一下子站起来俯瞰着我,故作镇定的吼道。
“你的确是卖给我了。”
我说:“你把自己卖给了刚才那个色老头子,那个老头子现在又把你让给了我,可不就是卖给我了。”越逗越好玩,我忍不住的把笑容又挑了起来,也抬着下巴看着那个快要炸毛的。
果然是只野猫。野生动物难道就不能变成家养的吗?…他这张脸,熟悉的感觉勾引着我不得不去浪费时间戏弄,原因不明,却充满了狩猎的刺激快/感!
“老子不卖了!”他继续又吼了一嗓子,一甩手,就要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章:肮脏的颜色
“想走?没那么容易!”
我站起来一把钳制住正欲离开的人,手里头实际上也没用上几分力气,只不过是借机卡了点油,谁知这野猫脾气火爆猛烈,这就要回手攻击。
这一挡一压,一钳一制,等我都把人推推搡搡的直接给推上了会客室里间儿的那张大/床/上,这一出闹剧才将将结束。
好像确实是很眼熟啊……
我看着下方那张气鼓鼓一副干脆闭上眼睛任人鱼肉的小媳妇脸,狠捏了一下,对方睫毛颤了颤,不睁眼,再捏,又颤了颤,还是不睁眼,再捏……
“你捏够了没有!”又是用吼的,暴躁的野猫,哦不,暴躁的阿威可能是脸疼,终于不再摆出那副贞操不保的脸色给我看了,我起身,放开压制着他的动作,还是想不明白从什么地方见过这张脸……
“捏够了。”
我说:“皮肤不错。”想了想,又觉得好像是还不过瘾,翻身再度回床上压住正要起来的人,好奇的问出了我那个最最好奇的问题:“你是雏不?”
“……”下方的人没有回答,紧咬着下唇,狠瞪着我,好像是觉着我侮辱了他似的,或者说就是在用言语和行动在侮辱他。
事实证明男性生物并不像广大女性生物所想象的那么无耻和禽/兽,男人也是会脸红的,当然,我这种连人都算不上的除外。我相信如果文婕现在在场的话,她一定会很高兴的看到这幅画面。
“算了,这个问题你不回答也可以,那么我问下一个。”伏下身,贴近了某个通红的耳廓。
我再接再厉的折磨着他那根纤细而脆弱的神经道:“你喜欢做1还是做0?”
这似乎是在做出一种邀请?或者询问?
但是实则,只有我自己知道,当我越靠近那副已然僵硬到不知所措的身体时我恶作剧的愉快就越大,我不过只是在捉弄一个无辜的人,并且我知道,他不适应这个玩法……
这个玩笑,注定我才是赢家……
更主要的是我发现自己嘴巴好像越来越坏,自打从拘留所里头出来,我就染上了耍流氓这个恶习……
“……”又是得不到回答,看着那张似曾相识,感觉很是熟悉的脸又涨红了几分,我满意了,翻身下去,坐在了床沿儿上,看着那小野猫收起了爪子,呆愣愣的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没想到不光是脸皮薄,更是个纯情路数的,做这个的确是不适合他。
“我……想做1号。”过了好一会儿,几乎就在我觉得没趣都想要离开的档口,床上挺尸思考人生的阿威突然间出声了,小心翼翼的做出了回答,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滑稽的很。
“你想好了罢?”我再度靠近,对这张熟悉的脸想不起来却不厌恶,但却仍是话锋一转,慢慢道:“不过这其实也不是你说的算了的,要做这个就得你适应它,而不是它适应你。”
“我知道,下定决心之前我就听了好多了。”另一边,仍是闷声闷气。偷偷抬眼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准备找一个倾诉对象来诉说一番苦情戏码,人不是什么坏人,但我也没理由帮他什么。
“知道就好。”
我再看了他最后一眼,心知这个耍弄的过程总算是结束了,但是此时却又有些不忍了,只道:“好自为之,掉下去了就别再想爬上来,你已经在悬崖底下了。”
说完,下床离开,转身关门,关门前,还是被床上挺尸的野猫的那一声好似想要挽留的“你……”给扰得停了一会儿……
就这么突兀的结束了种种逗弄和暧昧的气氛,我想要玩儿的也就是这个,不过……
所有的人都是这样……
都以为自己是故事书里的主人公,无论是怎样的历经磨难,总是会有所奇遇,总是会有别人的怜惜和欣赏。这个人不例外,我也不例外,所有的人都不例外,侥幸的以为人生的这盘棋不会输得太惨烈、太难看……
反锁上了会客室的门,我走下楼去。涂光宏坐在楼下大厅里的长沙发上正喝着不知道又是什么鬼的红酒,见我下来还以为这厢总算是无事了,笑得好不开心,向着我这边扬了扬手中的高脚杯。
我走过去,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大杯,完全就是在糟蹋的喝法,如马饮水一般的咕咚咚几口气就喝下,只见坐在那里的涂光宏明显是被我的这喝法给惊呆了,半张着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的暗自肉疼。
看了看手中的酒瓶,随后了然。
Solaia,挺好的东西就让我给饮马似的下了肚,的确是可惜了。嗯,不过这又不花我兜里的一分钱,我也没必要可惜!这老小子害我额头挨了一下子我可是忘不了仇的,准确来说是替他挨的!不行,我必须要好好敲诈他一笔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想到这里,我面对着涂光宏坐下来,嘿嘿一笑道:“人我给你料理顺当了,现在锁在楼上,这么好的一块肥肉不吃简直就是浪费,所以你也不用跟我客气,现在就上去吧。”
“怎么?……”涂光宏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可能是没想到没把我打发掉,反而又把那只小野猫退了回来,有些不解道:“我以为你……”
“以为我看上那种东西了?”
我斜睨他一眼,心说是不是该帮他好好的回忆回忆我俩第一次见面时的事情,这老油条才能消停点,正待活动活动手脚,涂光宏却是见好就收了,也是嘿嘿一笑,冲我点了点头,道了声谢,放下了手里的酒杯,准备上楼把那块鲜美的肥肉拆吃入腹。
但见他正好走了一半的楼梯,我突然叫住了他,着重道:“等你下来了,咱们俩再好好的谈谈。”
哼哼,这次非要扒你一层皮不可!
望着那个稍微显得臃肿了些的背影上了楼,我再次的拿起酒杯,脑子里冲出着那个阿威的眼神,很清亮,可惜了……
在我这里,注定总是会被糟蹋了的。
酒不醉人,人自醉,习惯性的重心向后仰倒,我闭上眼睛,嘴巴里满是苦涩,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然发觉自己开始后悔让涂光宏上楼了。也就是说……我后悔将阿威交出去……
我并非没有能力救他,也并非非要拿他来和涂光宏增添交情,他,只不过是……
可有可无罢了……
可有可无?是的……
我在那些人的眼里不也是这样?
站在我的角度上,我可以把可有可无的阿威随随便便的推下深渊,让他陷进沼泽,而站在别的人的角度上,我,又何尝不是一个可欺可辱的,不重要的角色?因为我觉得、我判断他是一个不重要的,所以我毫不客气的舍弃了他……
就只是因为他随我而言不重要,所以我连救都懒的救,是,我从来都不是什么慈善家,更不是什么君子,我是一个小人,十足十的小人、恶人!
然而,在那一瞬,我有因为什么而感到了一丝的后悔和愧疚?我并不相信那是我真的良心发现了,毕竟,我至今从未感受到过这种情绪。
或许,在那一刻,我是看到了夏军的影子。从前的夏军也是这样的鲁莽,暴躁,不可理喻的自尊,以及不可理喻的信任了不该信任的我,并且还一样的对我抱有了不该抱有的期待……
我不是一个好朋友,我承认这一点。然而,夏军当初却并不愿意承认这一事实,有可能这也在他要维护的自尊的范围以内吧?但是不论如何,我都是因为这些回忆从而感受到了一种原本不该属于我的情绪……
这,并不好。
猛然睁开晦涩的双眼,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这种感觉持续不断的侵袭着我的理智,我开始感到混乱以及恐惧,是发自本能的恐惧……
肮脏的恐惧感,正在一点一点的侵吞着我的神经。
喝了一大口酒,强压下那股复杂的情绪,我抬眼看了看楼上的方向,没什么动静……
几个深呼吸过后,一切如常,我又开了一瓶涂光宏的珍藏,毫不客气的猛灌着,企图浇灭那些繁杂的思绪。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一章:再见
手中的酒杯不知道是第几次被粗/暴的填满,然后又大口大口地吞入腹中。我想了好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同是却又好像什么也没想。我想到了自己的堕落,也想到了人世间这些人的堕落……
人为什么要堕落呢?
明明这么脆弱,生命之火是如此的容易浇熄,但是却还是乐此不疲的飞蛾扑火,甚至是寻求着死亡。他们到底都是为了什么呢?我可以尝试,是因为我是不容易死去的,那他们呢?原因又是什么?我本以为人都是谨小慎微惜福惜命的,可是当我重新回到这里,才发现我以为的,都是错误的。
就像是涂光宏这样的……
现在,老滑头涂光宏上楼还没二十分钟分钟。我下意识地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来,也就正在这时候,那个叫阿威的小野猫就又跑下来了。
不过这一次他不是逃跑,而是一脸震惊的喊道:“死人了!”
“你做了什么?!”我一听,酒也顾不得喝了,站起来,看他,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不是我,是他自己……”阿威说着,下了楼,呆愣愣的看着那些同样紧盯着他看的保镖和保姆,说:“他……他自己不知道为什了突然间就流了好多血……”
“先上去看看再说!”
领着几个保镖顺便擒着阿威,上了楼,涂光宏果然倒在床/上,上衣裤子都刚脱了一半,现在满床满身都是血,吓得在后面跟着也上来的小保姆大叫一声腿一软跪坐在了地板上。
我走近了看了看,只见涂光宏的死相是异常的狰狞,把他翻过来才见到那些了致命的伤口,深而宽的伤口似乎是用带有锯齿的利器割伤的,咽喉一处,腹部一处,还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涂光宏七窍流血,口鼻处淤积的血污更是恶心。
回头看了一眼仍是处于震惊的阿威,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他就……就自己突然间……流了好多血……”他比划着,实际上连说的是什么我都听不明白,但是有一点我却是明白的,这样的惨状凭他一个人是做不出来的,更何况凶器在什么地方呢?
“你们老板最近有和什么人结仇吗?”我问旁边的一个保镖道,结果对方也是一脸的迷惑外加欲言又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想来也是,凭着涂光宏的那个为人,想不得罪人都难,每天想干掉他的人不知道要有多少。
“……”一屋子的人都是一副失了主意的模样,惊讶,恐惧,不安。我四处转了转,没敢破坏现场,最终只好打电话报警。
“都下楼去吧,警察来了再说,在此期间谁也不能出这栋别墅。”我说。心情无以复加的烦躁,一个是觉得晦气和麻烦,还有一个就是心疼没钱还到手付钱的人就先蹬腿了。
带着阿威坐在了我的边上,这小子的衣服仍然是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上衣脱了,下面的裤子还没脱,但也和脱了没两样,保姆找了一套睡衣给他,但他却一脸嫌弃的死活不换,坐在我旁边现在倒算是彻底老实了,就是脸色难看的不行。
“行了,没事。”
也说不上来是安慰还是愧疚,毕竟我方才可是差一点要把这人往火坑里踹,谁知道半道儿火坑灭了,这才让他逃过一劫。手下一个不老实,心猿意马的把人往怀里一搂,见也没挣扎反感,便大大方方的吃起豆腐来。
“我不会要坐牢吧……?”野猫收了利爪,已然变成了胆小温顺的家猫。
“是你杀了涂光宏?”我戏谑道。
“当然不是!”他一急,这才发现我手下揩油揩的正欢,连忙要挣脱,我却死活不放。
“那你担心个屁!”我瞥他一眼,带着人后仰着闭目养神,手上继续将骚扰进行到底,心道那个老滑头死的可还真蹊跷,但是却也死不足惜!
没过多时,警察就到了,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到,来的会是夏军这个王八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