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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时候,在餐厅里还碰到这这次的另外一个当事人。男人是个俄罗斯人,名字他不记得,外国人都是一长串的名字,他从来懒得记。事实上从十岁开始跟着非铭出来,他也见过这个男人不少次。他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来头,但是非铭对他似乎还有些赏识,越鸣也听他笑着提起过这男人几次。
既然遇到了,不打招呼的话,恐怕不太好。
可是又实在想不起这个人的名字……哪怕一个词也好。
最后,越鸣只是端着托盘,对对方轻点了下头。
但是对方却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
“越鸣君,坐下来聊聊怎样?”竟是一口流畅的日语,虽然发音有些奇怪,越鸣也是第一次听到对方说出自己的本土语言。
他有些迟疑。男人身边的属下们也是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但是男人只是轻松地微笑着,眼神里透出不可违逆的意思来。
权宜一下,越鸣坐下来。
托盘放在一边,男人也不说话,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一番。
“越鸣君喜欢吃这些?还挺营养嘛。”
其实是给非铭用的,越鸣也不解释,只是点了下头。
男人倒不介意。自顾自又扯起了其他的话题。
越鸣其实半句话也不想和他说,听他天马行空的随意说这话,也只是嗯嗯啊啊地应几声,稍作附和。又听了一会儿,看看时间,非铭也该洗漱完了,说不定还等了一会儿了,越鸣就有些急了。
“抱歉,我要先上去了。”
他的教导里似乎缺少了寒暄的这部分,越鸣绞尽脑汁也只挤出来一个“抱歉”,也不等对方回答,就托着盘子上去了。
手摸摸碗边,还好,还是热的。
越鸣吁了口气,推开门。
非铭果然已经弄好了,正坐在越鸣昨天睡过的那张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书。
听见开门声,他回头,露出一个笑来。
“早啊,越鸣。”
“嗯。”越鸣应声,把托盘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又一件件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摆放好。“吃早餐吧,叔叔。”
“好……”非铭看他一眼,“站着干什么,坐下来一起吃。”
“不用了……”
嘴上这么说着,越鸣对非铭的话还是不能拒绝。
“你也没吃过吧,出去这么久,干什么了?”状似强势的话,非铭嘴里说出来,却只能让人听到关心的意味。越鸣想了想,说:“碰到,那个……人了。”
奇奇怪怪的一句话,非铭听了,却笑起来。
“还是不能记住名字吗?”非铭问,却也不告诉他那人的名字。
“……嗯。”越鸣点头,眼神中流露的意思颇有些委屈。
“呵呵……”非铭揉揉他的头发,低低笑了。“没关系,记不住就算了。”
反正除了我,对你来说没有重要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
改了个bug~
下章开始虐叔叔~
☆、番外一 如果不是这样成长 dream 04
吃过早饭,非铭带着越鸣来到甲板上。
夏日的海面,夜晚或许稍冷了些,晨间却是刚刚好。
两人就在舱门附近选了两张沙滩椅,各自躺下。
和风徐徐,带着几分海腥味儿,几分潮气。顺着颊边拂过,温暖又轻柔,头发也被吹乱了些许。越鸣刚刚想闭上眼,就听见了几行脚步声。
睁开眼,正是早上那个男人。
他倒是不把自己当外人,就坐在越鸣身边。非铭转头看他,双方的视线在空中微微交错,越鸣好像听到了电光的滋滋声。
不用非铭示意,他就站起来,跟着那个男人的些许下属们一起,从旁边的舱门退出去。
非铭随意顺了顺头发,看向那个男人,笑道:“怎么,还不死心?”
男人身子向后一倒,四肢也大大舒展开,懒洋洋地哼了一声。
非铭也不搭理他,转头看着海面。
几只海鸟从他们的头顶掠过,又潜至海面,随着轮船缓缓划动的细浪追逐着浮上水面的鱼儿。
男人在他身后叹了口气。
“先来谈谈正事吧……”
越鸣退出去,看着周围一圈作严密把守状的大叔,颇为无趣地叹了口气。
早上没有吃饱,他一个人溜到餐厅里。
船上并不止这两伙人。除了借口参加宴会来办事的二者之外,剩下的不怀好意者或许有,但大多数还是真正来玩耍的了。
而这时这群游戏人生的男女们才刚刚起床,甚至还有睡眼朦胧的一些个人,餐厅里虽然不至于闹哄哄的,但是也不显得冷清。
越鸣拿着盘子,围着所有的餐点绕了一圈,挑了些看起来顺眼的东西,夹在盘子里。又顺手端了一杯柠檬汁,坐到了不起眼的角落里去。
一个人静静吃了一会儿,也听了一会儿,越鸣起身回到甲板。
大叔们还是那样,站成一圈,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的两个人在密谋些什么的样子。不过这是越鸣的视角了,其实他们穿着便衣,,虽然各自戒备着,但姿态的都很随意,神态也不显得紧张,有心人也难得看出些什么来。越鸣静静走到一边,向里边儿张望了一眼。
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都站起来,在桅杆旁边,面朝着海。越鸣的脚步几乎是无声的,走过来也没有惊动到什么人,他望那一眼,似乎也没有被发现。
不知他们在谈什么,越鸣也懒得凑合。也不出去,就站在舱内,隐隐可以听见他们的说话声。大叔们也明白他的身份和自己相同,看他过来了,也不作声理会,任他在一旁站着。
非铭和那人聊着,似乎说完了公事,开始闲谈,两人的声音大了些,越鸣听来也清晰了些。
“……真的没记住吗?”是那人有些挫败的声音。
非铭轻笑了几声。
“说起来啊,你是怎么养大的,这个孩子。”依旧是腔调奇怪的日语,“总觉得他眼里只有你一个人呢,真的是亲自带大的吗?”
“啊。”非铭点头。
“不能让给我吗?”
非铭转过头,“你要他做什么?”
“……呵呵。”男人低低笑了笑,“他的长相实在是……”
非铭回过头,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我辛辛苦苦养了这么多年,怎么能这么轻易地把他给你?”非铭笑,“况且他对我这么忠心,放到你身边,你放心?”
男人也跟着笑了,也不知道是否察觉了非铭的怒意。
“你说的也是……不如,我拿东西和你换?”
非铭侧头看他,表情似乎有些犹豫。
没有再听下去,越鸣低下头,转身走出去。
他的脚步依然很轻,里面的两个人自始至终也没有发现。
当晚,非铭什么也没有提。
第二天,一行人又回到日本。
又是一个秋冬过,越鸣也十五岁了。
十五岁,对于黑帮来说,是一个在成熟边缘彷徨的年纪,而越鸣也第一次拥有了一个选择的机会。
“我要做杀手。”
师傅似乎以为他不会有第二个回答,问的时候一派淡然,听到答案的时候,却无比惊愕。
“你说什么?”
“我要做杀手。”
非铭咬牙,不动声色地咽下一口怒气。
“你怎么了越鸣?!”他强忍着怒意,用尽量平缓的口气劝导,但是死死的怒意和不解却仍然从字里行间透出来。
越鸣十五岁,他知道。
十五岁是少年迷茫的年纪,为了防止这些孩子们心意有变,组里会派专人去给他们做一次测试。如果不能达到要求的话,就会被从原来的职务上驱逐,让他改行,或者干脆消失。越鸣对他的感情,他当然明白,所以他不认为越鸣会离开他身边,甚至连测试,他也没有亲自去看。
可是呢?
负责的师傅告诉他,越鸣在详细问清了流程和结果之后,就径直回答:“我要做杀手。”
不过做杀手什么的,倒不是越鸣的本意。只是因为他根本不了解,自己这么多年所学,除了用来保镖和杀人还能做什么。这或许是非铭教育的失败之处。
“你知道杀手是做什么的吗?你不是最讨厌杀人的吗?为什么这样说……?”怒意膨胀,然后在一瞬间化为了泡沫。他只觉得深深的困惑和无力。
而面对他的诘问,越鸣只是沉默着,并不作回答。
非铭看着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越鸣,你想要离开我……吗?”
越鸣还是沉默。
非铭却觉得得到了一个肯定的回答。
“算了,你先出去吧。”
越鸣依言退出去,出门时回头看了一眼。
非铭闭着眼靠在沙发上,面上一片颓然。
做过了选择之后,越鸣的课程稍微改变了些。
除了要熟悉各种武器,学习伪装和潜行……之外,首先第一点,要学会漠视生命。
漠视生命这东西,说起来或许显得让人头皮发麻。但事实上,对于生命这东西,基本人人都有一定程度的漠视。对于活泼可爱的动物还好,若是蚊蝇一类害虫,抑或是植物也总是漠视多多。
即便如此,对于人来说,最难漠视的,既是人命。
越鸣在学着慢慢适应。
非铭却觉得难以忍受了。
这天,越鸣正在训练中,被非铭半途插入,强行带走。
汽车一路驰骋着,从训练场回到家里。
非铭一言不发,狠力扣着越鸣的手腕,把他拉到书房里。
关门的力道还显得有所控制,但是越鸣被摔出去的力道却完全不同。所幸身后既是大床一张,越鸣也没受伤。
非铭的脸色绷得紧紧的,脖颈上的青筋都狰狞地现形。
越鸣微微撑起身子,看着他,又垂下脸。
“你还是要一意孤行吗?!”
非铭大步走过去,狠狠扯着他的领口把他扯起来。越鸣撇过脸不看他,表情却是一派淡然,似乎并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
非铭觉得视野中的一切都显出血红的色彩来。
呼吸渐渐紊乱了。
意识也不受控制。
“你不是讨厌杀戮吗?”
“……”
“不是说要跟我在一起吗?”
“……”
“不是宁愿被欺负也要待在我身边吗?”
“……”
“现在为什么不了?——非越鸣,你回答我!”
“……叔叔……”
越鸣终于开口。他轻轻唤了一声。
非铭觉得血色稍稍褪去了些。
他看向越鸣的脸,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上,露出的只有诧异和困惑,似乎只是对他的失态感到不解。
一下子,非铭怒意更盛,但却找不到豁口发泄。
他看着越鸣仰着的茫然的脸,心里突然觉得可笑。
不可笑吗?
又觉得悲凉。
……是你说要和我在一起的,不记得吗?
他咬着牙扬手,随之产生的是布料撕裂的咔嚓声。
……我不是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人吗?难道不是吗?
少年白皙却柔韧的身体渐渐袒露出来。
……为什么想要离开我?
“叔叔……”
赤裸的身体在春日里还显得有些冷,越鸣感觉到皮肤上一颗颗的小颗粒正不断的冒出头来。
“你在做什么?”
闻言,非铭抬头,唇边扯出一抹嘲讽十足的笑来。
“你不是要做杀手吗?”
越鸣愣愣点头。
非铭一口咬上他的肩膀,舌头轻轻地在一小块肌肤上摩挲着,离开的时候,留下一个濡湿的红色印记。
“……反正这也是必修课,不如我来教你。”像是在为越鸣解惑,又像是自言自语,非铭低喃着。或许是安抚了自己的情绪,他的语调又变得温柔起来。“我来教你吧,越鸣。……首先要做的,学会怎么适应男人。”
适应男人……?
越鸣虽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要学的东西事先也有所了解。比起被不熟悉并且长相奇形怪状的师傅们触碰身体,或许叔叔更好些吧。
……这孩子就这样毫无道理的,茫茫然然的,做了。
翌日。
非铭醒过来,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十五岁的少年人,正是欲望刚刚觉醒的年纪,昨夜里,非铭没花多少力气逗弄,越鸣的身体就热情地回应起来。他似乎不明白两个互称叔侄的男人做爱涉及了多少伦理问题,非铭残余的理智中预想的反抗并没有出现。
非铭的技术不错,平日里也不是一个喜欢激烈动作的人,即使再是怒意勃发,对着越鸣也还是存了几分怜意,倒也不曾把他弄伤。
似乎是重新定位了这段关系,非铭意外的轻松起来。
作者有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