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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信云及轻轻反手捉住他纤细的手腕,顺势躺下把他抱进怀里笑道:“这么用力是想了断了我么?”
东方不败眼中刺痛,快被他漆黑的瞳孔吸进去。
云及一低头一个轻轻的吻落在东方不败眉间,低低道:“别那样看着我。”
“宫主,有日月神教长老求见,称有要事商议。”
东方不败起身:“我该走了。”
“不许。”长信云及笑着拉回他,坐起身,让他跨坐在自己腰间,一低头就看到他媚人的眼眸。
东方不败极其不喜欢这个动作,貌似就是在羞辱他。
“别动,要动也是我动不是?”
坐在腰上的人,听着他表有深意的话,却是真的不再动了。
“东方,我们交往可好?”男人笑意深深,用鼻尖触碰怀里人的鼻尖,感受对方呼吸清浅。
东方不败心下一动,表情却是带着绯红的冰冷。
男人双手环住他柔软的腰,两人几乎没有间隙,他把他溺在温柔的眸光里:“长信定不负你。”
屋外传来一声雄浑的喊声:“教主可在此船舫?!属下们恭请教主回舫!”
长信云及反应极快,张开双手捂住东方不败耳朵。
声音被隔绝了,东方不败整个人都笼罩在长信云及有力的脉动中。
东方不败不知道说什么,他们两人相识有十年之久,两两相闻称霸在江湖两方,但相见才两日。
在东方不败未曾闻名的时候,长信云及的大名早已传遍江湖。
长信云及摸摸他柔顺的长发:“东方,我要你一句话。”
东方不败忽然笑了起来,一抬头:“我如何能信你!”
“我人就在这儿,需要我发誓么?”
“不用,东方不败从来不信誓言。”
“哈哈,好有个性的教主啊。”云及笑着轻轻吻上他的唇。
东方不败有些怔住,跟着他微微喘息,第一次被这样吻,这个男人细细描摹着,充满温柔和小心翼翼。
男人的手修长温柔,轻轻探进他的背,东方不败不安的躲避,可躲不出他的怀抱。
长信云及微微放开他的唇瓣,东方不败满眼慌张,只顾微微喘息。
云及微笑:“我不在乎你是否男儿身,东方。”
此话一出,东方不败心中一痛:“忘了吧。”下一秒已经翻身站到地上,眼中已是一片清明,今日权当意乱情迷胡作非为,从今还是陌路人,你我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长信云及靠坐在床上,看着他飘走的衣角,听着船舫外教主千秋万代一统江湖的高喊,想象着他睥睨天下的样子。
脑海中又浮现出他昨晚旖旎细语,不禁敛了笑。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啦!!
☆、玄天楼
华山之行就江南之处耽误了行程,不过好歹还是赶上了老夫人的脚程,长信云及到思过崖的时候,老夫人已经在和一位老者喝酒。
没猜错的话,老者就是风清扬。
“长信云及见过风前辈。”云及拱手上前。
风清扬可谓老当益壮,鹤发童颜,一眼看去就知道身子骨极好。
“哈哈哈哈。”风清扬大笑起来:“宫主虽是晚辈,但不需多礼,长信老夫人有个孝顺的儿子啊。”
长信老夫人拿着酒杯,孩子般笑了起来。
风清扬乐呵呵的接待了两人,也不问为什么闯入华山禁地,就让二人在思过崖安稳的住了下来。
“前辈,晚辈有事想请教。”
风清扬迎风站在抬头可见的山崖:“上来吧,免得被她听到。”
一阵风拂过衣角,风清扬回头笑:“轻功不错小子。”
长信云及不想说其他,开门见山的问:“前辈。”
“是想问你父辈的事吧。”风清扬一语道破:“明知往事不堪回首,你还忍心麻烦我这个老人家。”
长信云及只笑不语。
风清扬知道他务必要刨根问底了,也不隐瞒,就一一道来;“你父辈和我是至交,我们虽不是出自同一师门,但是有共同修为之谊。直到你父辈创建了‘长信山庄’,我一手经营华山派。”
长信云及心里很无奈,他说的这些和自己知道的差不多少。
“哈哈,说道情情爱爱的,老头子真就不知道如何开口了。”风清扬笑得像个老顽童似的:“万宁啊,她好些年前的性子就像现在这样,和我们男人一起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武功也是独树一帜的。”
风清扬垂下了眼眸:“许多所谓的仇怨都是不得已,当年你父辈早早名满江湖,风流倜傥的,万宁和他在一起都是自然的,现在想来倒是老头子我有些胡搅蛮缠了。”
长信云及眼前浮现那张多变的面孔,淡淡一笑:“求己所爱,无何不妥。”
风清扬怔了一下,哈哈笑起来:“长信小子,有了心仪的人吧,你这样子和当年的你爹还真像。”
长信云及干咳两声;“前辈继续吧。”
风清扬撇撇嘴:“你的生母是个好女人,只是心里容不下万宁,万宁是个江湖女子性质刚烈,两个女人之间的斗争有时候惨烈过百万雄师。”
长信云及知道,无论是什么样的斗争,母亲去世了,半大的时候就是万宁把他养大,她是个好母亲。
“之后就是你十四岁那年,长信山庄被北方四族攻打,相持四年之久,万宁中了‘回身蛊’,从此神志就像十几岁的孩子。”
老天可真会安排,万宁十几岁的时候最喜欢前前后后粘着自己,如今倒是成全了年轻时的愿望。
长信云及也听得三三两两,转身下了山崖,留老头一个人在发呆。
山洞里被万宁打扫的干干净净,长信云及回来的时候万宁就朝洞口飞奔了过来:“云及,我不要回去了,你自己回去吧。”
长信云及不置可否,留了足够的财产,又给山洞里买了吃食,这才放心的离开了思过崖。想来风清扬在一定照顾得好万宁。
刚刚到思过崖下,就听见吵闹得很。
“你是何人!”一疤面男凶神恶煞的挡住了长信云及去路。
云及内心深深的叹了口气,随从都给留在思过崖上了,真是失策失策。
“看这穿着,莫不是令狐公子吧?”身后有人窃窃私语。
众人都说令狐冲武功如何如何高,在华山派如何如何受重用,还和自家小师妹有那么一层关系,想来必然仪表不凡!
“不得无礼。”忽然一女声叱咤一喝,飘飘然从天而降一白衣女子,以纱掩面,这轻功也还不错。
女子双眼很漂亮,施施然走到长信云及切近:“小女子任盈盈,部下逾越了,望长信宫主见谅。”
长信云及眉眼一弯,心想居然认得自己真是做了不少功课啊,嘴上还是说着:“无妨,盈盈来华山作甚?”
任盈盈心下觉得长信云及有些太过亲热了吧,第一次见面就盈盈盈盈的叫,但对着这男人微带暖意的笑真的很受用: “是为了神教事宜,宫主既然路过盈盈也不叨扰。”
长信云及也不逗留,转瞬就走远了,却不是应回江南的路。
今晚月黑风高,倒是个杀人放火的好日子。
夜下有黑影来回穿梭,长信云及找了一处废弃的庙宇,收拾出来一个角落,悬绳卧倒。
耳边风声渐大,即将有一场大雨了。
庙宇在神佛的庇佑下很安静,长信云及张着眼愣神,闲下来的时候就会想他,东方不败,你是不是给我下咒了?云及闭眼笑了起来,有所思念的感觉真好。
屋顶飞过一行人,有恒山派,华山派,少林。
有少林的地方准没好事,云及心下对少林是有偏见的。
云及当即起身,抄近路到最近的青楼,探子报‘玄天楼’今晚剿灭魔教。
前脚刚到‘玄天楼’,雨哗哗就下来,大有把楼宇洗刷一新的架势。
“公子,里头请。”一小倌迎了上来。
长信云及微微笑:“去天字房,我有事问你。”
“是。”小倌有些诧异,并不认识这人,但客人要求不能拒绝。
关了房门,云及自顾自的喝茶:“你可知道日月神教的人坐在哪里?”
小倌的表情就是知道,可实在是不方便说啊,云及也知道他的顾虑,便提出了诱人的条件:“不用太确切,我只消知道东南西北即可,事后会有人替你赎身,何乐而不为呢?”
小倌看着面前这个黑袍暗纹的男人,被他笑得毛毛的,只得点点头,伸手指了西边,西边是一个个单独的房间,都挂着帘子,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
云及满意的摆摆手:“下去吧。”
门刚关上,云及淡淡的开口:“你们怎么来了?”
“哦。”空气中传来一大堆声回应,随后悄无声息的落下七个衣着尽不相同的利落身影。
云及抿了口茶:“老七又忘记关窗。”
话音刚落剩下六个已是千姿百态,坐的坐吃的吃,老七迅速关了窗子,嬉皮笑脸的抢走了云及面前的点心盘子,笑得眼睛都快没了:“那个老头说不需要我们,他会照顾好老夫人的。”
排行老大的女子稍显稳重,年纪十七八岁的样子,带着笑,挑自己喜欢的芙蓉酥吃。
云及看向她:“潇湘,怎么回事?”
老七不乐意的往嘴里塞了一块儿糕点,庄主,人家说的是事实啦!
潇湘点点头:“是这样的。”
云及放下茶杯,敛了笑意道:“红桐和书生尽快回宫,有事无事发生都不要离开。”一声令下,二人答了声是就不见了,连带着桌上好几盘吃食都不见了。
云及半无奈的笑意在眼中闪过:“白芷,乌扇,带人去黑木崖,暗中看着,日月神教有什么变动立刻禀报我。”
白芷是七人中最小的,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鬼精鬼灵的性子很讨喜,乌扇这小子平时就围着她团团转,云及这正是成人之美了。
乌扇顿时心里乐开了花,什么黑木崖日月神教,要是放到别的帮派都是避之不及的,可在爱情面前都是浮云啊。
“走喽!”白芷拽着乌扇愣是从窗子冲了出去,不知道是谁的哪儿撞到了窗棂上,哐的一声。窗外还传来乌扇带笑的余音:“属下告退…”
“潇湘,华容,千金。”
三人闻言竖起耳朵等待命令。
云及看了看时辰,干咳了两声:“你们继续吃。”
华容抽了抽嘴角。
“主子去哪?”潇湘起身要跟随。
云及摆摆手,示意不用跟着。
西边……云及站在二楼,环视一周,西边果然都是密闭的房间,自己站的位置倒是不错,一楼二楼看得都极清楚。
“这位爷,有什么需要小的的么?”小二正要下楼,眼一瞥就看见了墨黑的身影,有种睥睨天下的气势啊,这非富即贵的可别让人家不高兴,赶紧过来问一问。
云及斜眸不理,从袖中划出一块黑色的牌子在小二面前一晃,低声道:“日月神教,带路。”
听到日月神教,小二当即脑袋一蒙,只顾着引路了,那牌子…其实是长信宫的腰牌。
在正中间的一间屋子前,小二急匆匆的走了。
“何人?”身后突然有人问话,那人走上前来,是个管家模样,长相有几分俊俏。
云及淡淡道:“请禀报东方教主,故人来访。”
问话的人也不敢贸然赶走这位‘故人’,只得进去报告去了。
“教主,外边有个人说是故人,想见你。”
东方不败正坐在软榻上看一封信,一身红衫几分枭情,淡淡抬起眼眸问:“可问了姓名?”
书生模样的人摇头:“没有,但看他穿着一身黑袍料子不错,样貌也不像是市井小人。”
一旁的侍从们都大气不敢喘,心想杨总管当真是受宠得很啊,教主哪有和哪个人这么好好说话的?换了旁人敢打扰了教主,早就碎尸万段了吧。
东方不败最后看了眼手中信,手指一捻只剩飞灰。
“让他进来。”东方回了内屋。
侍从们脚底抹油似的赶紧到屋外候着。
走到门口,那人果然还在,杨莲亭做了个请的手势:“教主有请。”
云及微微颔首:“还请杨总管等在外面。”
杨莲亭眼睛一瞪,这人谁啊居然认识自己!刚要跟上去,云及已经在里面锁上了门,杨莲亭刚要喊居然发现发不出声音。
屋里有淡淡的玉兰香,云及笑,他很熟悉。
缓缓走向里屋,一点声音都没有。
窗前的红色身影,独自望月,比画更美。
“怎么穿得这样单薄,不知好好照顾自己。”云及轻轻的责怪。
东方不败瞳眸微张,回身。云及笑着张开黑袍,把人整个包在怀里。
“长信云及。”怀里人连名带姓的叫他,声音冰冷得不成样子。
云及恍若未闻,轻轻抚着他柔顺的乌发:“嗯,是我。”
东方不败猛然想起那天晚上,历历在目,心中顿时风起云涌,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