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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斯佩多,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另一头的酒吧里,戴蒙脸上挂着笑意的靠在吧台上,修长的双腿在高椅的衬托下尤为漂亮。此时他右手执着一杯酒,仿佛没有看见周围被自己吸引来的视线,眼眸凝视着酒吧门外形形□□的路人,懒洋洋的说道。
“百慕达,我看上六道骸的身体了。”
“……你不是早物色好了几个契约者,怎么还需要新的身体?”百慕达立刻为这份无节操的说法震惊了,他不是不知道D·斯佩多需要肉身附体,但没道理看见一个是一个吧,身体和灵魂的默契度不是最重要的吗。
“没办法啊,看见那么优秀的小幻术师,我不心动也难啊。”
回想起六道骸的表现,戴蒙忍不住笑得开怀,酒水在唇上润上了一层光泽,他舔了舔唇角感慨的说道:“终究太小了一点,我得继续等等。”
你这么禽兽,你家Primo知道吗!
挂完电话的百慕达满头黑线,森森的觉得戴蒙这个家伙越来越不正常了。以前好歹是个人模狗样的贵族青年,现在失去能约束他的人之后,这家伙已经堕落到这种程度了……
在山本家的‘竹寿司’店里,被百慕达惦记着的Giotto打了个喷嚏,正在给他结账的山本武不免笑道。
“都过去一个星期了,泽田君的感冒还没好啊。”
“不,大概是有人在背后说我什么了。”
超直感的提醒让Giotto微微眯起了眼睛,不过在看见打包好一大袋子的寿司后,他幸福的弯起唇角,把这点无伤大雅的事情抛之脑后。为袋子打上一个牢固的结,山本武看见泽田家康这么容易就开心了,心情倍好的朝这位潜在客户说道。
“我这里提供外卖,你需要电话吗?”
“嗯嗯。”
没有现金的Giotto拿出刚办不久的银行卡,至于来源?当然是百(冤)慕(大)达(头)的友情提供。拿起这张日本比较通用的银行卡,山本武蚊香眼的注意到卡的贵宾级别,顿时感觉同学一秒变土豪。
“看上去果然很忽悠人对吧,仔细想想就知道了,我一个学生哪里有那么多钱,这张卡只是看上去级别高罢了。”
刷完卡后,Giott把卡随意的塞回口袋,低头在账单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山本武听他这么一说也理解了,有钱人家的子弟都未必有这么多零花钱,再说拿张高级贵宾卡付账比较有面子。
“那泽田同学的家人一定很有钱啊。”
“还好吧。”手指挠了挠脸颊,Giotto想起上辈子是大贵族的父母,承认这句话倒不怎么心虚,顶多是家道中落了。所以当他从家境优渥的环境跌落到平民窟时,那种强烈的不甘支撑着他一路走来,直到出人头地。
离开竹寿司的店面,Giotto看了看手中的袋子,然后看着右边的分岔路口,决定去医院探望一下昨晚发烧到39度的云雀恭弥。
他和云雀恭弥的关系可以说不远不近,这正是Giotto刻意形成的局面,这样一来,除了兴致高昂时对方会找自己来试试身手,其余在学校的时间里形同陌生人。
来到医院,他不忍直视的移开了目光,病房内墙角处堆积的‘尸体’真是让人想不注意到都难。
Giotto言不由衷的说道:“你看上去气色不错。”
何止是‘不错’啊,满头虚汗,高烧的红晕还没有降下去,这种情况都能拿着浮萍拐去干架。Giotto叹了口气,只能说云雀恭弥投错了年代,战争时期最需要这种不顾安危杀敌的人才了。
穿着黑色睡衣的云雀恭弥从床上坐起身,不满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听出了话里的意思。
“太吵了。”
和中二病患者有着长年接触的Giotto秒懂,为了这些病人们的身心健康,他谨慎的提出一条建议:“医院不是有单人间的VIP病房吗?”
“我是那种利用特权的人吗?”
穿上拖鞋,云雀淡定的拿起放到床头柜子上的寿司吃了起来,完全不认为自己说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反倒是Giotto开始反省自己,怎么能用常人的见解去理解这群唯我独尊的家伙,他被阿诺德和D气到无语的次数还少过吗,否则怎么会发明零地点突破。
Giotto忧郁的走到墙角,帮着外面不敢进来的护士把‘尸体’都拖了出去。
“恩人啊!”
一出病房,几个挺尸的家伙泪流满面的扑倒在少年的脚边。
“既然知道云雀不好惹,干嘛要住进来?”Giotto哭笑不得的扶起他们,下意识温柔的举动令旁边帮忙拽起的护士脸色微红,不好意思的收回了过于粗鲁的动作。
“我也不想啊,之前云雀是侧着头睡着了,我完全没注意到那张床上的人是谁。”
听完这段闻者伤心的哭诉,Giotto抹了把冷汗,在心中补上后半句:等你们注意到就晚了。
作者有话要说:
☆、11并盛的男神
等Giotto渐渐淡忘了指环中令人发狂的孤寂时,他离那个逃离意大利的冬天越来越远,记忆中充满硝烟的地方仿佛和上辈子一般遥远。如今并盛町也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清早随处可见一身制服的学生,以及在学校巡逻的风纪委员们。
安逸的生活能磨平人的意志,但Giotto在这个满是回忆的城镇里总能找到值得纪念的事情,血液在体内似乎注入了青春的活力。尤其是注视着泽田纲吉的时候,他的心里不再是隔着一层指环的冷漠审视,而是找到了他女儿安妮亚的延续。
“小拇指勾在一起,约定好了一万年不许变。”
“爸爸答应了要陪安妮亚。”
昔日女儿稚嫩的声音穿透时空响起,化作无论如何都无法放下的牵挂,所以他以泽田家康之名回到了这里。
Giotto温柔的笑了,他才经历了四百多年罢了,说好了一万年不是吗?这个约定是他生前最愧疚的事情之一,彼时的他已经透支了太多的生命力,一天比一天虚弱下去,可是安妮亚倔强的要和他定下约定,只为了自己能有动力再创造一个奇迹。
熟悉的火焰气息在空气中躁动,还未踏进校门口的Giotto停下了脚步,倏然间回头望着身后的方向。
明亮的、执着的光芒,划破血脉与时间的距离。
随着不远处飞扬的尘土,大空的死气之炎在少年身上越来越清晰,Giotto的脸上几乎无法掩饰住期待,灰色的眼瞳深处流动起黯淡的赤金色。他好似已经看到了安妮亚的、自己的、还有其他后裔在泽田纲吉血脉中沉淀的力量。
“啊啊啊啊——”
少年奔狂野的怒吼揭开着一切非日常的开端,他拼尽全力的朝学校飞奔,尘土落下,显露在Giotto面前的是一张狰狞无比的表情。
Giotto脸上的笑意一点点僵硬,整个人陷入石化状态,擦肩而过的泽田纲吉笔直的走到一个同班女孩面前。头顶燃烧着的橙色死气之炎,褐发少年就这么穿着一个四角裤头,神情坚定的说出了令人崩溃的告白。
“笹川京子!请和我交往吧!”
“……”
被公认为并盛校花的笹川京子满脸茫然,恐怕这个女孩一生都没接触过这种告白。唯独身边的好友黑川花缓过神来护在京子面前,一脸看变态的打量着泽田纲吉,最后说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泽田同学,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嗜好。”
“不、不是!京子你听我解释!”
火苗咻的一下熄灭,泽田纲吉凶恶的气势顿时变成小白兔,棕色的大眼睛里溢满了慌张。
这就是自己期待已久的开端?简直就是一场闹剧!
Giotto看着往混乱发展的场面,笑容中终于渗出一缕缕黑气,果断的在云雀走来揍人之前离开了。别告诉他彭格列的后裔觉醒死气之炎需要裸奔,这样下去整个黑手党界不要笑死了。
“云雀学长?!”
“咦咦!啊啊啊我们没有群聚!”
“快跑啊!”
背后的吵闹声络绎不绝,Giotto之耳不闻,淡定的踩着上课的铃声走进教室。如果里包恩的读心术能对Giotto起作用,必然能听见初代内心的憔悴独白:感谢彭格列九代对未来十代目的培养,第一天就让泽田纲吉变/态的名声响彻整个并盛中学。
还能不能愉快的直视曾孙了,完全无法忘记裸奔的场景啊!
Giotto扭头,不再像平常那样去经常关注泽田纲吉的反应了,至少……给他一点忘记的时间。
一旁的山本武笑着小声说道:“泽田同学真是有趣。”
上课的时光在大家私底下的八卦中度过,直到Giotto模糊间听到细微喝咖啡的声音,这才疑惑的朝尴尬至极的对方看去。褐发少年欲哭无泪的趴在桌子上,白净的脸庞上残留着窘迫的红晕,一副恨不得时光倒流的模样。
兔子姬——
遥远的一个名词飘出脑海,再对比十年后Boss化的泽田纲吉,Giotto忍俊不禁的笑了出声。或许他有点理解那位家庭教师的意思了,呆板的教学多无趣,总要找点名为青春和成长的乐子。
“泽田君?”
“抱歉,老师。”
发觉自己走神的Giotto目露歉意,温润的笑意在嘴角加深,更让如今直觉敏锐的泽田纲吉默默流下两道宽面泪。
都怪那个号称“家庭教师”的小婴儿,为什么连并盛的男神都笑乐了,真的有这么好笑吗……
没错,并盛中学今年评选的女神是笹川京子,男神则被广大女学生投票给了泽田家康,远超山本武15票。若说笹川京子没有忧愁的笑容给人温暖和甜美的感觉,那么泽田家康的微笑是一种正能量的传播,温柔坚定,像足以驱散任何阴翳的一缕天光。
被粉丝誉为:“只要能看见他的笑容,就觉得这世上还有很多美好的事物。”
结束了上午的课程,泽田纲吉艰难的熬到能独自吃便当的时候,当然他上课期间心里嘀咕着的事情没有逃过里包恩的耳朵。从不知名的一角打开小门,端坐在迷你沙发上里包恩放下咖啡杯,天真无邪的说道。
“蠢纲,假如你能乖乖按照我的指导走,你的人气不会比那个并盛男神差。”
“人气?我还有那种东西吗?”泽田纲吉一脸血的看着这个不走寻常路的小婴儿,想到他还会有什么后续指导,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身为黑手党的Boss怎么能没有让人心折的魅力,历代彭格列的首领可都是黑手党界的高岭之花,这方面你还差得远呢。”说完后似乎想到了九代目如今年老的模样,里包恩拉了拉帽檐,小声的补充了一句:“其中彭格列初代名声流传最广。”
“初代他长什么样?”对于这句槽点满满的话,泽田纲吉勉强当做没听见,不过最后一句关于初代的说法引起了他的兴趣。
“我有幸在彭格列的城堡中看见过他的油画,绝对是历代首领中最出色的一位。”
里包恩豆子大的眼睛闪过一丝的光彩,对于那位成为传说的强者,黑手党界不管过去多少年依旧有人追捧。不仅仅是长相,包括油画中青年死气之炎状态下的气势,即使隔着画纸都能察觉到差距的压迫感。
“仔细看你和初代的长相有六七分像,前途不可限量哟~,蠢纲。”
“骗人!”
泽田纲吉瞪大了眼睛看着里包恩,对这家伙口中的彭格列初代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不远处的天台上,没感觉到膝盖中了一枪的Giotto还在和山本武一起吃便当,就算了解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他也只会说这是一件很神奇的问题。
偶尔不天然呆的山本武问道:“云雀学长不会来天台吗?”
众所周知天台是委员长的地盘,一旦碰到云雀出现绝对要被咬杀,没有第二种下场。Giotto没有这方面的担忧,他最近差不多摸清楚了云雀恭弥这个爱校狂的行踪,于是顺手夹走山本武便当盒里的小章鱼火腿,脸颊鼓鼓的边吃边说道。
“他中午一般在会议室吃饭,等会儿午休倒是可能过来晒太阳。”
“我感觉家康和云雀的关系不错啊。”
在对方经常光顾竹寿司后,山本武相当自来熟的将泽田君→泽田→家康这几个称呼转变了过去,交际能力之强堪称并盛NO。2(仅次于Giotto)。
被人发现云雀和自己的关系没有想象中冷淡,Giotto无辜的笑了,没有否认的态度让山本武一愣,随即乐天派的把这个回答放置一边,开始聊起班上今天的风云人物——泽田纲吉。
“听说持田学长很生气啊,和整个剑道部的人说明天要为笹川京子报仇。”山本武再现天然呆的模样,笑哈哈的提起泽田纲吉所做的囧事,本质上还是没把剑道部部长的持田放在眼里。
Giotto疑惑的问道:“为什么是明天?”
“本来是今天邀战的啊,可是持田不打算用剑道部的场地,竟然向风纪委员那边申请借用体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