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魏槿冲她做了个快躲好的手势,自己便跳下马背,将骏风赶开,又踩在自己的马背上坐上墙头,轻声的吹了个口哨,马儿便会意的甩甩鼻子,往远处奔开。魏槿这才转身跳落墙头,往墨兰藏身的假山处奔去。
魏槿才一闪身进去,便听见不远处传来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一前一后的,似是两个人,脚步声由远及近,往这边来了。
墨兰也听着了,心里也跟着一紧,没来得及说什么,己经被魏槿捞入怀中,然后他快走了几步,带着她隐身于暗处的石洞中。墨兰的高度,正倚在魏槿的胸口,听着他强而有节奏的心跳,她的心反而放松了下来,并没有初时的紧张。
来人匆忙而凌乱的脚步就在墨兰与魏槿藏身处的石壁后面停了下来,没有再往前行,墨兰悬着的一颗心还没放下,耳边便传来一男一女暧昧而粗重的喘息。
墨兰先是一怔,在魏槿的怀中微侧了脸,透过石壁的小洞,微光之中,上演的就是一副活人版的春宫图!不一会儿的工夫,女人己经上身全裸,紧致的俏臀在淡淡的微光中泛着如白玉一般的碧色。
墨兰登时面红耳赤,他们与那两人隔得又近,她也只能趴在魏槿怀中不能动弹。耳畔那女人不时流泻而出的娇吟,男人略着些压抑又惬意的低吼,让她不自觉的浑身燥热,身体里一股热气跟着上窜下跳,难受的紧。
紧贴着魏槿的下身传来一种紧绷抵着的感觉,墨兰自然知道是什么,窘然的想脱离魏槿的怀抱,却感觉到他揽着自己的手臂变得更紧。抬眼看向魏槿,他的眸子离她的脸只有半尺之遥,亮闪闪的,就象夜空中的星星,很是诱人。
不自觉的,墨兰踮起脚尖,微仰了脸,就想感受他唇间的温度,却冷不防的被他轻压后脑,整个脸就贴在了他的胸前,更躲近黑暗中。墨兰一阵懊恼,这样被生生的拒绝,真是丢人丢到家了!然后又被挤在石壁与他的身体之间不能动弹,墨兰此时的感觉,真是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
与他们只一壁之隔的两人,己经到了忘我的境界,女人白皙的脊背紧贴在壁上,将墨兰的视线完全挡住,只能看到一团白白的,有节奏的抖动着的嫩肉。伴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女人的身体终于顺着壁洞滑落,软了下去,这场战争才告结束。
传来的喘息声渐渐回复平静到几不可闻的时候,便传来悉悉索索穿衣的声音。事情办完了,总该走了罢,墨兰才要舒一口气,那女人的声音,却让她惊得几乎跳了起来。魏槿手臂一紧,将她困住。
说话的女人,是芙蓉!
“我的屋子你不知道么,非得拉我来这儿做甚?”
男人应该顺手在芙蓉的哪里捏了一把,被芙蓉一手打了下去,黑暗中传来“啪”的一声脆响。男人这才嬉皮笑脸的说道,“你那丫头盯着,瞧我的眼神,巴不得吞落我去,我心里不快。不是偷么,索性就偷个痛快的!你说,畅快许多吧?真没想到,几年不见,你的滋味更胜从前。以前我怎么没发觉呢,你个骚狐狸!我日日想你不得,多难受,你得补偿!”
芙蓉虽带着责备的意思,说出来的话却是风情万种,“我不是日日等你?你非要守着家里的婆娘,又什么法子?还非来这种地方,若给人瞧见,还不羞死个人么?”
“羞什么?”男人不屑的嗤笑声,“你这满屋子的,哪个不是身经百战的,这时倒装什么正经?你这身子,碰过的男人,数也数不清了,就算这样光着出去,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还是,明日就要当奶奶了,得摆个什么谱出来啊?穿上人模人样的衣服,还真当自己是个人?”
“说什么浑话!”芙蓉提高了音量,很是不悦。
“说白了吧,碧荷,”男人的声音却是波澜不惊,带着讥笑,“我不想让你嫁给梓秋,原因么,不用我说吧?你这种女人,只要我愿意,顺手抓了都是一大把,可要这样日日见着,明明自己的女人,还在别的男人床上打滚,跟打自己脸面似的,这种事儿,我可不干!”
“哼哼,哈哈哈!”芙蓉忽然一阵大笑,笑声在黑暗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所以呢,事到如今,你有什么法子阻止我?订亲的时候,我闹成那样,仪式还不是一样完成了?聘礼还不是一样抬进来了?丁大人疼爱丁梓秋,果然没话说啊,你比得了么?我这种女人怎么了?莫以为我不知,丁梓秋的亲娘还不是这种地方抬出来的?”
男人又是一声冷笑,“女人哪,莫要太自以为是,趁我还喜欢你这破落身子的时候,听听我的建议。你呢,也甭费尽心思嫁进丁家,我找个宅子,你安心给我当个外室,只要你安分守己的,凭你这工夫,我还一样疼你。”
第二百二一章 拒绝的原因
“呸!”芙蓉重重的啐了一口,冷笑,“当你的外室?让我安心的等你家婆娘再发现的时候,再来一次家破人亡?”
这假山的规模不小,里面曲径通幽,原本就暗,这是大概是外面的阳光也隐去了,里面更是漆黑一片。 虽然男人后退了几步,面对着洞口。可无论墨兰多么瞪大眼睛,也完全看不清男人的脸,只听得男人的声音里略略的带上了些欠疚,“这些年了,你又何必再提?当初的事情,也是……是……,”
“是什么?”芙蓉的声音激动而高亢,“我爹娘的命,是你不想提就能回来的么?你们,这些年,真的能睡个安心觉么,不怕半夜鬼缠身?”
“咳,”男人干咳了一声,声音有些发虚,“你,可说清楚,你爹娘是上吊死了,于我可没什么关系,缠我做甚?”
“没关系?哈哈,这话你也说得出口。当初,若不是我年幼无知,与你厮缠,何至于累得我爹娘失去花田,废了半辈子的心血,我爹一时想不开,自缢而亡,我娘……,你说,赶走我也就罢了,你们还仗势欺人,若不是你们,我又何至于落到如此下场?与你们无关?你真敢说?呸!”
“呀!”黑暗中,芙蓉似是一口痰吐到了男人的身上,惹得男人往后跳开,嫌恶的大叫了一声。
“我不跟这疯女人废话!你自己可想好咯,识相的,今天夜里就收拾东西走远,明日你要敢出现,真妄想嫁入丁家,倒霉的可是你自己!”
一阵沉默过后,芙蓉仍就是阴阳怪气的语调,“你,也就是个畏妻如虎的蠢东西,凭什么来阻止我?呵。就凭你那比人还短三寸的玩意儿?”
“你……”男人似是给噎得说不出话来。
芙蓉大笑,“你啊。还是管好自己,说不定哪天,你丢失的那些贴身玩意儿,就出现在你娘子的床头边!”
“你!原来,我说怎么的东西就不见了。你故意的!”男人抬抚着自己腰间,想起这段时间一直丢失的佩件,坠物,心里登时火冒三丈。“你敢威胁我?”
“怎么不敢?你啊,还是回家洗洗屁股,哄着你家婆娘吧。免得人家一个巴掌,便得你无处翻身!”
黑暗中都能听见男人发出的“咯咯”咬牙声,最终却只是冷哼了两声,道,“念着旧情。我原意是想待你好的,你不识抬举,我也没法子。 你有个女儿,叫宝儿,是吧?”
墨兰身子一颤。使人绑架宝儿的,是这家伙!
芙蓉说话的声音也就有发颤。“说,说什么?与你何干?”
“不要脸的野种,当然与我无关。不过,你若是执意不肯听我的话,也就别怪我对你心狠。宝儿那丫头有些姿色,若是送给哪个妈妈调教一番,养个几年,必是天下男人的福祉啊!”
“你,你个……畜生!”芙蓉失去了开始的冷静,扑上去对着男人撕,只是始终是女人,力气弱,很快的被推倒在地。
“哼!贱女人!”男人不屑的低喝,大步离去。黑暗中,墨兰只能听见芙蓉低低的呜咽声,伴随着若有若无的回音,阴森的怆人。
“真是个畜生!”芙蓉哭罢又笑,“野种?骂得真好!可不是你这贱人的种!自己的女儿,你不怕天雷霹么?”
“宝儿!宝儿!”芙蓉忽然止住哭声,猛的站起了身,跌跌撞撞的冲出了假山。
细碎而凌乱的脚步渐渐远去,直到周围恢复原有的寂静,假山深处的墨兰才终于舒了口气,保持同一个姿势站了许久,忽然松懈下来,脚也麻了。
墨兰轻推魏槿的胸口,发现他没动,更让她窘的是,感受到魏槿释放出来的沉重的呼吸,这种身贴身的姿势,刚才是迫不得己,现在的情况,便是暧昧的可以。
脑子里偏不争气的想到刚才上演的春宫图,她双困在他的胸前,无法感受自己脸上的温度,可墨兰真有些害怕,只怕下一刻,自己的耳朵就要烧起来。
墨兰借着后背靠着的山石,加大了里的力量,小声道,“快别闹了,你刚才没听见么?芙蓉的意思,那男人是宝儿的爹,我给跟去看看,那男人是谁!”
为了掩饰自己心里的羞意,墨兰的话说得不短,又急又快的。魏槿也不断她的话,只是低了头与她耳厮鬓磨,滚烫的唇有意无意的轻触她的耳间,惹得她心头发颤,舌头也开始结,“你,别闹了,我得紧,紧跟着,丁梓秋……”
丁梓秋三个字才出口,耳尖处立时的一阵疼痛,是给魏槿咬着了,墨兰的心里不由一阵恼怒,脱口而出,“说正事儿呢,闹什么,刚才还推我呢!”
话才出口,墨兰便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这是说记恨刚才求吻不得么,真丢人啊!果然,耳畔传来魏槿的轻笑,他柔软的舌尖就在她的耳珠上着转儿,“放心,会让你知道原因。”
原因?什么原因?推开她的原因?墨兰糊涂了,耳尖处的酥麻带来的是全身的愉悦,更是搅得她的大脑如一团乱麻,趁着还有理智,她胡乱的在他胸前一推,“快放开,那男人该走远了!”
“不用追,我知道他是谁。”魏槿在她的耳边扔下一句,便循着她如玉般温润的脸颊撷取了她的唇。
魏槿的吻就象是要强取豪夺似的,生生的将她后面的话堵在了嘴里。他熟练的叩开她的牙关,滚烫的舌尖便长驱直入的搅动着她口里的香甜,逗弄她的小舌翩然起舞。
他便尽情的吮吸她带来的芬芳。那男人有一点说的对,越是这种黑暗而有所禁忌的地方,越挑逗着人的激情。
魏槿稍稍放开她的唇,让她喘息的工夫,墨兰才有机会接着问后面的问题,“你知道?那人是谁?”
魏槿的话是贴着她的唇说的,所以带着若有若无的唇瓣轻触,“丁大人的嫡子,丁梓秋的兄长,丁梓楠。”
“什么!”墨兰惊叫出声。脑子里搜索了一番丁梓楠的样貌,那男人她见过一次。声音也似乎有些耳熟。不过,她还是追问了一句,“你没弄错?”
“他在太守府当差,我见过不下百次,何至于弄错?”
“可是……”
“很明白的事情。回头我再解释给你听。”魏槿忽然停止了在她唇间的动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不是生气我刚才推开你么?”
“我……我……哪有!”墨兰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不禁有些懊恼。平时自己挺聪明的啊,怎么一到他的面前,就象变了个笨蛋似的?见他一副恶狼扑食的样子。墨兰窘然,只能像笨蛋似的重复同一句话,“别闹了,这是人家的后院呢!一会给人瞧见。”
真疯了,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她只好又讪讪的加上一句。“回去了,回去再……”
更加懊恼!墨兰在心里猛捶自己一记;只好闭嘴。
魏槿又是一声轻笑,一带着她的腰转了个方向,往假山深处更挪了一步。墨兰的处境,身后靠墙。右臂抵墙,前面是魏槿。变成了前有虎后有狼。
魏槿一托起她的下巴,一托住她的后背,俯身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先是蜻蜓点水,尔后便是狂风骤雨。墨兰只能跟着沉迷,谁叫她喜欢他的吻呢?
魏槿勾引着她的舌转入自己的口里,然后轻轻咬住,吮吸,直想把她的丁香小舌吞落入肚似的。舌尖的痛麻却激起身体的高昂,墨兰低哼了一声,双勾住他的脖颈,挺胸朝他迎了上去。
魏槿一揽住她的腰际,一抚摸着她的粉颈,她束在腰间的衣带不知何时松了开来。
墨兰的胸前没了束缚,他的便顺势而入,隔着绣花的肚兜抚摸她的傲然,很快的,那屋薄薄的障碍也再不能阻止她胸前的花蕾绽放。
魏槿只伸在她颈后轻勾,肚兜如纸片般滑落至腰际,被释放的一双玉兔便瞬间跃然而出!
她不敢看魏槿的脸,只能紧咬双唇,生怕自己也发出如芙蓉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