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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与痛憾一起被埋葬,他忘了她,从此连梦境里的渴望都失去颜色。
大概真的要死了吧,居然看见了五月,不过死前终于想起了她……也是件好事。
然而五月看得怒不可遏,尼玛,四年不见你就在吐血,问了句身体如何居然一脸茫然,向自己投来的眼神复杂到难以解读。
叫了名字后就没有下文了!惊讶呢!道歉呢!那什么……告白呢,不对,痛哭流涕呢?哦这不可能,啊呀,反正不该是这种闭眼等死的样子!
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鼬面前,俯身揪领子一气呵成,动作顺畅到自己都惊讶,好像她早就想这么干了。
“你……”领子被揪着,身体不得不向前倾的鼬疑惑的睁眼,看到的是咬牙切齿的五月。“五月酱?波风桑?”他试探着。
五月很想恶狠狠的回他:“波风五月早就死了!你亲手所杀!”刚开口,就想到他的身不由己,种种为难,想到木叶街道上青涩的少年,发着抖的手生疏的系上发带,嘴唇碰到额头略烫的温度……“嗯。我在。”万千控诉,也只剩下这一句。
可还是不甘心,那一刀真疼,报复心大起,凑近少年的脸就咬上了他的唇。
啧,满是血腥味。
灵巧的舌飞快的舔过对方的唇缝,五月得意于自己不学就会时,赫然发现——鼬,他他他,他居然也把舌头伸过来了!
唇齿交缠,五月很快就喘不上气来,落了下风,只好一把把鼬推到山壁上,红着脸恼羞成怒,“有,有什么好舔的!哼!”视线却不敢看鼬被吮得有了血色的唇,只能往下……网格衫隐约露出锁骨,心里痒痒的,又说不出为什么痒,只好虚张声势,“我,我又不是不会!”
手忙脚乱的去解的衣服,抖抖索索的还摸不到扣子,鼬长叹一声:“五月,在左侧打了结。”“看,看到了的!”然后就是漫长的煎熬……对双方都是。
鼬倚靠在石壁上,外袍被解下垫在地上,内衫也在五月粗暴的手下化作片缕,形容狼狈,眼神却沉静——甚至有一点无奈。可这无奈很快就随着五月的动作烟消云散了。她从嘴唇开始,一点点舔吻下去……把唇边最后一点血迹都舔干净后,轻轻的在下巴上咬一口,然后下移,到喉结,细细的啮咬,鼬的气息很快变得粗重。“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五月此时正双腿叉开跪坐在鼬身上,闻言挑衅地含住了对方□□,“在干你。”她含糊不清的回答。
鼬只觉得小腹有灼热的火在烧,脐下三寸更是……五月已经在舔咬左边的□□了,细密的把周边的皮肤都舔一边,然后再轻轻的咬淡粉色的茱萸。鼬的皮肤舔上去有点咸,带一点汗味,仔细去闻,却又是洗干净的衣服的味道,似乎和木叶的时候没有区别。
她的嘴都有些酸了,索性放弃了逗弄他,想把脸埋在鼬的颈窝处,于是往上坐了点,几乎贴近了他的鼠蹊部,感到有灼热的东西贴着自己的大腿……抬头看鼬,已经脸色绯红。
好像已经骑虎难下了……她也觉得空虚,身下不知不觉有些濡湿,想要什么东西来填满自己,琥珀色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鼬。“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站起来脱掉衣服,不穿任务服很多年,和服一拉带子就整个掉了下来,洞外晚霞漫天,洞里没有点火把,整个山洞被外面的霞光映照,有些奇异的颜色,好似不在人间。鼬别过脸不敢看她,余光却瞥见一抹雪白。
白皙的手伸过来解开他的腰带……拨开他的裤子,鼬觉得有些难堪,想转头,却正好把浑身□□的五月看了个正着……原来也不是彻底的平胸啊,意识到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的鼬,突然因为身下的刺激□□出声。
五月直接就这么坐了下去,第一感觉就是痛,被贯穿奇怪的地方……好痛,冷汗都下来了。然而身下的鼬整张脸上都是细密的汗珠,抽着冷气,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算了吧。”五月发觉鼬手指都紧张的微微发抖,身下的痛又在时刻提醒着她……想抽身,却冷不防被一把按住腰,鼬的手还是无力的,虚虚的搭在她光滑的皮肤上,一个向下按的趋势。“不要离开我。”她望进那双黑色的眼睛里,连眉毛都被汗浸湿,复杂的看不清的眼神,可是那么强烈清晰的恳求……宇智波鼬也会恳求吗?
她咬了咬牙,律动起来,汗顺着凹进的脊柱滑下,滴在鼬的腿上,几乎要将他烫伤。五月一开始只觉得疼,疼极了,一上一下,一进一出的摩擦,全是煎熬。
手放在他的肩上,有时候控制不住也会把他往后撞去,山壁粗糙,不知道他的背是否血肉模糊。五月胡思乱想着来分散疼痛,鼬,一直这样擅长忍耐,无论是感情还是痛楚。
渐渐的,大概是麻木了,不再疼,却嫌不够深,感到自己灵魂深处的寂寞空虚,需要狠狠的撞击来填满。身下慢慢分泌出什么来润滑,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波涌来……明明,明明是她在控制着节奏,却感觉自己像是被抛在汪洋大海上的一叶孤舟,只能随着□□起伏而动荡。
喘息中,她好像听见鼬说了句什么,可是听不分明,只觉得一股热流填满了她的下身……这就,结束了吗?
她俯身吻在鼬疲惫合上的眼帘上。
好梦,我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从昨晚十点写到两点……差点翻车,好累,主要是旁边的基友在看搞笑的东西一直在笑嗷嗷嗷……
希望没有崩
如果被锁我就放随缘233
☆、无关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六月六日新码的内容,替换了原来的防锁章节233
最近出了点事,应该会更的比较多,然而感情可能写崩了。
请见谅嘤嘤嘤。
“咳咳,所以你睡完他之后就跑了?就为了这点事把我从水之国叫过来?”直也已经从两年前的男童成了佝偻着背的老人,时光在他身上飞快的起着作用……匆匆几年就走完了正常人的一生,生命之初牙牙学语的稚童到风烛残年的耄耋老人,快的让人抓不住。几个月前,当直也看到自己头上已经长出白发,就自请去水之国监督工程,不想让五月亲眼目睹他一步步衰老死亡。
可现在却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把他叫过来!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
“不,直也,不是睡不睡的问题。”五月少见的没有跳脚,她安分的跪坐着,只有手指不停的交叉搅动暴露了她的内心。“我……唉,我不知该怎么说。”
“靠!你在消遣劳资么!”
“我好像,很舍不得……不,是有点舍不得他。”终于开了口,后面的话就容易继续了。
“十年前我就用汤之国公主嫁给水之国大名前偷情怀孕这件事暗示过了,可无论是猿飞火影一脉,还是日向宇智波,完全没能理解其中的深意。”
“忍者的世界太窄,观念已经被定死,对他们来说,什么贵族大名国家,完全是两个世界。不能懂我的计划。”
“所以我就放弃解释了,反正计划里也不需要他们的配合,最后我会安排好后路,只要乖乖的走上去好了。”
“我的未来里,是没有鼬的。”
直也闻言,把手里的拐杖扔到一边,也坐了下来。“那么,你现在为什么动摇了呢?四战前逐一收拢各国政权和经济命脉,建立一个统一的帝国。趁战乱时大力削弱忍者村的力量,最后暗杀五影,抹杀强大忍者的存在,只保留中忍及以下的人,打乱重新编入帝国的机构。和你有旧的故人就送他们出海,永不复返。这不是一早定好的计划吗?”
“我舍不得。”五月终于把那口气叹出来了,这是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这样坦诚的直面自己的内心。
“别想的那么龌龊,我一直一直知道自己会走上和木叶的故人们不一样的一条路,而且知道了水门之死的真相后,我也绝对无法回头了。所以其实,也没有什么深交,除了止水,还有鼬。”
“好了好了我不想听你腻腻歪歪的情史,你舍不得,又能怎么办呢?他把木叶和弟弟看得比什么都重,可你要毁灭木叶,就算你不对佐助动手,也会逼他离开故土。而且我记得情报说宇智波鼬身体不好吧,能不能撑到那一天还是两说。”直也很烦现在的气氛,凄凄切切,活像死了谁。
五月沉默了,以前的自己是怎么想的呢?为什么明明知道命运的走向,还是这样放任感情生长,落到现在这个局面。现在一切都如她所愿,大权在握,踌躇满志。
可当她多年以来的夙愿达成那天,也是失去他的时候。
想说不如不相遇,可是那些耳鬓厮磨,温柔的眼神交错,呼吸间的暖意,两年间从未断过的信……都是冷血沉默的少年时光里鲜艳又甜美的回忆,如果不相遇,如果不相遇……该是多么遗憾。
大概是恋人间的心有灵犀,五月在痛苦挣扎,鼬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也满心苦涩。
是梦吗?呵,哪有亲手杀死恋人四年后做一场春梦的。何况那些痕迹,新换过的衣服,都在昭示着一个事实——五月没有死。
这个认识让他在苏醒后的一瞬间满心欢喜,宝物失而复得,全世界骤然又有了颜色。可稍微往深处一想,就知道其中有多少蹊跷,为什么重伤的五月会被木叶认定死亡,还上了慰灵碑?为什么自己……自己会无法凝聚查克拉,和两年前去水之国宫城一样的情况?
至于爱欲一场,鼬想,确实是五月一向表面温和其实简单粗暴的风格。只是这样胡来,也不知道……她有没有伤到自己。唔,但确实……
“真是不好意思,诶鼬先生你怎么脸红了?”鬼鲛大惊,他去抹灭行迹时不知怎么居然在山里迷路了,导致鼬受了袭击,大为过意不去,可鼬的神情怎么那么古怪,就算是面瘫脸也看得出他的高兴……被袭击很高兴吗?
“啊。”鼬从绮思中被拉回,突然想起两年前偷听到水之国那位“菖蒲大人”提到的族长。族长……是哪一族的族长呢?和五月又有什么关系。
好像有什么东西冥冥中串了起来,十年前他和队友们第一次出任务就是护送那位现水之国大名夫人送嫁,可他们早就窥破了那位公主的私情……并且,那位公主已经有孕了。
然而这无论对十年前的鼬还是今天的他来说都只是一件宫廷秘闻,也许对贵族来说很重要,和他却是无关的。
只是,他还记得,从汤之国回来后,年幼的他还去问止水,当时还是自己老师的五月的身世。
这个疑问从何而来,止水当年又是怎么回答的。他竟然没什么印象了。
但既然人没死,总是能有后来的,他听到鬼鲛的催促,披上了晓袍。
只是从他叛出木叶那一刻起,她的未来,恐怕就和他没有关系了。
☆、踌躇
五月很想见鼬一面,好吧其实两章前她也只是单纯的知道他到了木叶想暗暗看他一眼而已。
没想到正好撞见他在咳血,一个没忍住走了出去……然后,然后就,咳。
当时就觉得相见不如不见,因为见面了,时光也不可倒回。
他们不可能再是木叶街道上手牵手的普通少年恋人了。
但思念是遏制不住疯长的藤蔓,连根拔起的清理太痛苦,就算放着不管,很快也会把自己缠绕得透不过气来。
可是鼬……会愿意见到我吗?
在强上了他之后。
五月现在回想起那日的荒唐举动简直忍不住捂脸,天呐当时自己在想什么,怎么看到他衣衫半褪的样子就,就把持不住自己了呢?
活像个□□恶霸似的。啊啊啊啊啊现在该怎么见他啊。
可是见他又能改变什么呢?两人终要分道扬镳的。
五月想到这里又泄了气。还是好好批公文吧。
“土之国的田税……鼬在衣服下的皮肤好白啊……风之国财政一塌糊涂……鼬的腰超细但是很有劲啊……独神的研究很顺利……皮肤也超细腻的说……”啊啊啊啊啊啊我都在想些什么啊!面红耳赤的把公文摔在桌子上,把在一旁整理文件的菖蒲吓了一大跳。
“族长大人?”
“呃……没事,你继续。”五月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突然想起两年前,就是当时在水之国处理政事的菖蒲抓到了干柿鬼鲛想送到她的水族馆,啊呸,实验室里。那么……鼬当时应该也在吧,十五岁的鼬是什么样子的呢?那些年一直有关注他的消息——加入晓——逼走大蛇丸——去哪里,杀了几个叛忍换赏金。可那些都只是干巴巴的消息而已,她还是想知道,唉要是有照相就好了。
“唔,两年前你捉到干柿鬼鲛的时候,就是那个鲨鱼脸,有没有留意过他的同伴?”话刚问出口就想抽自己,这都什么事儿呀!这样又期待又嫉妒的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