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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祖总是在精分 作者:噫嘻声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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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江越岭不是他是师叔祖,如果不是自己打不过他,顾云横一定像对待诸葛簧一样,暴打他一顿。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你还想不想还自己清白了?放任凶手在外,就会有更多的人遇害。”顾云横气急败坏道,“一个人解决不了的问题,三个人一起解决就简单多了。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这话你没听过?”
    诸葛簧站在一旁连连点头,拍着胸口凑热闹道:“就是就是,没有诸葛亮,还有我诸葛簧。”
    顾云横无语,推开他凑过来的大脸道:“你一边去。”
    江越岭冷冷地瞥了诸葛簧一眼,诸葛簧两腿一抖,不由自主地往顾云横身边靠拢。
    半响,江越岭妥协道:“我经过茅草房时闻到血腥味便进去查看,只比你们早到一会儿。”
    顾云横问道:“你没看到凶手?”
    “没有。”江越岭沉吟道,“但地上的脚印应该是两名男子,而且无魂尸没吃完就走了。”
    顾云横猛地想起被江越岭拎在手上的半截肠子,这么解释便说得通了:“你当时为何不说清楚,跑什么?”
    “追凶手。”
    “你就不能解释清楚再去追吗?”
    “解释他们会听吗?”像是一早就知道众人的反应,江越岭嘲笑道,“不如追到凶手更有说服力。”
    不阴不阳的语调特别不顺耳,顾云横忍不住泼他冷水:“可惜你没抓到。”
    江越岭额头青筋一跳,正想亲手教训这没大没小的徒孙。
    突然,诸葛簧咋咋呼呼地惊叫起来:“我想起来了,她、她是郁林牧家的小姐牧凛雪!”

  ☆、第9章 章 九

章九
    诸葛簧一直说粉衣少女面熟,顾云横和江越岭没当一回事,这神棍的话可信度太低。
    此番,他连对方的名字都知晓,不由得引起了顾、江二人的注意力。他们同时看向诸葛簧,异口同声道:“你确定?”
    “当然!”诸葛簧胸有成竹道,“前年年底闹饥荒,牧家免费施粥,我日日都去排队。牧小姐为人善良,我说我肚子饿,央求她给我两碗,她见我面熟,不仅答应,还偷偷塞了一块饼给我。你说,这施饭之恩,我会记错?”
    顾云横听后直摇头,道:“你还能不能好了,到处骗吃骗喝。”
    “我哪里骗吃骗喝了?是他们施给我的!”诸葛簧强词夺理道,“再说了,我才没有白吃,我给牧小姐算卦了,免费的!”
    冷哼一声,顾云横不留情面地揭穿他:“人家是为了让你心里好过点,才这样做的吧。”
    “知道也别说出来嘛。”诸葛簧摸了摸鼻子,尴尬地嘿嘿笑,“所以我就说牧小姐人好啊。”
    视线落在眼前已经成为无魂尸的牧凛雪身上,诸葛簧长叹一声,无奈地摇头道:“物是人非,不知牧小姐经历了什么,竟落得这个下场。”
    顾云横温声安慰几句,道:“去郁林查探一番,不就知道了?”
    折腾了近一夜,东方微微露出一抹鱼肚白。
    郁林就在灵江城隔壁,三人合计过后,连同一具无魂尸找了个山洞凑合一宿,决定翌日再去郁林。
    牧凛雪被放在山洞的最深处躺着,其余三人隔得老远睡下。
    诸葛簧自从发现这具无魂尸是牧凛雪后,便不再怕她,却也不敢太靠近,隔了大约两三尺的地方躺下后,在接二连三的叹息声中入睡。
    顾云横睡得不沉,意识朦胧间听到细细碎碎的声响,他警觉地睁开眼,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挨得他极近,吓得他跐溜一下,退得老远。
    江越岭爬过去,捏了下顾云横的脸颊,嬉笑道:“小云横,见到我这么惊喜呀?”
    这哪里是惊喜啊,差点被吓死了好吗!
    摸了摸扑通乱跳的胸口,顾云横压低嗓音怒道:“大半夜不睡觉,你蹲我面前干什么?”
    江越岭有点委屈,手指越过诸葛簧,指了指牧凛雪道:“那里有无魂尸,我害怕,睡不着。”
    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顾云横两眼一翻:“她被你定住了,你怕个啥?”
    “定住就不是无魂尸了?我怕,我不管,我就要跟你睡一块。”不论顾云横是否答应,江越岭执意躺在顾云横身边,两人挨在一块不够,非要抓住顾云横的手。
    温热的手贴上来,肌肤相触,顾云横头皮发麻。他实在不习惯这样的亲密接触,抽开手道:“不许碰我。”
    “不碰我害怕!”江越岭再次精准地抓住顾云横的手,无赖地抱紧。
    顾云横无语,不断尝试摆脱他,但无论他怎样躲,江越岭都能锲而不舍地缠上去,就像一根藤蔓紧紧缠绕着他的手,而后遍布全身。
    江越岭抓不住手,索性抬起胳膊和腿,把顾云横当成大枕头,紧紧地抱住。
    “松开!”
    “不松!”
    “我打你了啊!”
    “你打得过吗?”
    顾云横:“……”
    诸葛簧被窸窣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看到顾、江二人缠在一块,他翻了个身,心中默念:还说不是相好,区区还在这儿呢,就双修起来了!没羞没臊!
    缠斗大半宿,顾云横不敌困意,与江越岭像麻花一样,缠在一起睡着了。
    睡得正是香甜的时候,不知哪里冒出一股力将他推开。后脑勺撞在洞壁上,顾云横痛得闷哼一声,睁开眼。
    江越岭直眉怒目道:“你竟敢抱着我睡觉!”
    顾云横边揉头边无语道:“是你抱着我睡的!”
    不知是气得,还是怎么着,江越岭脸泛微红,衬的他额头的朱砂更加红艳了。他怒道:“胡说!”
    顾云横反唇相讥:“你才胡说。”
    一言不合,江越岭抬手向顾云横招呼去,顾云横躲开,跳起来与他对抗。两人你来我往,从洞内打到洞口,好不精彩。
    诸葛簧被打斗声吵醒,揉了揉眼睛,心道:大晚上不睡觉双修,大早上不睡觉练武,修真真辛苦啊。
    打了一会儿,以顾云横失败落幕。顾云横盯着江越岭的后背,恨不得拿个麻袋将他套住,狂打一百顿方能出气。
    这个小插曲很快被带过,顾云横让诸葛簧弄了辆马车来,把牧凛雪放在马车里后,朝郁林赶去。
    快到城门口的时候,诸葛簧拦住大家道:“我们就这样进城?”
    顾云横看了看自己:“有什么问题?”
    诸葛簧道:“你是没问题,但你看看我和你师叔祖。”
    顾云横定睛一看,一人身上的粗布麻衣成一条条状,比要饭的穿得还磕碜,另一人的黑色道袍少半边袖子,下面全是血迹。他二人若是以这副模样进城,还不跟杂耍的江湖艺人带着的猴子似的,进去就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为了不把官府的人招来,顾云横从八方袋里取出一套门服递给江越岭,让他换上。
    江越岭嫌弃地蹙眉,望着那套门服,没有换衣服的迹象。
    顾云横道:“发什么愣呢,快换。”
    江越岭道:“紫竹山派的东西,我不穿。”
    顾云横哼笑一声:“这可不是紫竹山派的,是我飞云峰的门服。”
    江越岭不解地望过去,飞云峰乃是紫竹山的辅峰之一,何时有自己的门服了?
    看出他的困惑,顾云横继续道:“分家了,紫竹山派的门服是深紫色,我飞云峰乃是浅紫色,你连自己的门服都不认识了?”
    江越岭怎会不认识,只是时隔百年,上回在碎星峰禁地与顾云横匆匆一见,顾云横穿的便是这身道袍,他理所当然的以为是门派换了门服,没往其他方面想。
    江越岭微愕道:“何为分家?”
    “我也不知。”顾云横叹息道,“整个紫竹山派和飞云峰没几个人知道,知道的不是去仙山,就是不愿意说。我看再过个百年,真就一人都不知了。”
    江越岭对此特别关心,连连追问道:“何时分家?现在紫竹山派与飞云峰的掌门分别是谁?”
    顾云横睨了他一眼道:“你先把道袍换了,我慢慢告诉你。”
    江越岭不再拒绝,立马换起来。
    诸葛簧在旁摩拳擦掌,一双眼眸漆黑锃亮,满是期待地问:“我的呢?”
    “什么你的?”顾云横好笑道,“换你自己的衣服去,我飞云峰的门服,岂是外人想穿就穿的!”
    诸葛簧不满道:“他是紫竹山派的,不是飞云峰。”
    顾云横笑道:“他是我师叔祖,你是我何人?”
    “我、我……”诸葛簧支吾半天,这顾云横在他跟前百般嫌弃江越岭,可每每遇上事情,都维护他、关心他,当真是护短到了极致。他满不开心地拂袖道,“破衣服谁稀罕,等进城后我自己买!买最贵的!”
    烂成条装的袖子,因他的动作在空中晃来晃去,滑稽极了。
    顾云横失笑,掏出貔貅袋丢给他:“自己找换洗衣服吧。”
    “没有!”诸葛簧像只随时都会咬人的鸭子,昂起头嘎嘎叫,“不是跟你说了,我就一套衣服吗!”
    “……”顾云横以为他说笑,没想到是真的,好奇问,“平日你怎么换衣服?”
    诸葛簧瞪眼道:“晚上洗了晒干,第二天继续穿。”
    “若是阴天?”
    “用火烤干啊,你傻掉啦?”
    顾云横甘拜下风,偷摸打量了江越岭几眼,不着边际地想,他被封印的日子里,一直就这生道袍吗?整整一百年就穿一件道袍,那道袍的质量可真好。
    趁诸葛簧不注意,顾云横没收了他的貔貅袋道:“既然这样,你进城再买吧。”
    再次失去貔貅袋,诸葛簧心如刀绞地痛呼:“我的貔貅袋!”
    顾云横一把塞进自己怀中,笑眯眯道:“我替你保管,不用谢。”
    诸葛簧气得牙痒,自知打不过,掀开马车的帘子坐进去,对着外面吼道:“我走累了,你们赶路吧!”
    反正有马拉着,不用他费劲,顾云横无所谓地耸耸肩,回过头查看江越岭是否换好。扭头见穿好衣服的江越岭正把剑往背上背。
    闇影剑又大又重,剑柄、剑鞘皆为玄色,乃是百年前无锋门门主亲手锻造的不可多得的宝剑。江越岭穿黑衣时,时常让人注意不到它的存在,如今换上紫衣,却依旧难以引起别人的注意,一如的名字,闇影。
    传闻闇影剑极重,修为一般的人连剑都无法拔出,一旦利剑出鞘,必回惊艳当场。
    江越岭整理好一切,顾云横收起想要抽出闇影剑一看的想法,道:“走吧。”
    两人分别坐在马车左右两边,驱车进城。
    顾云横遵守约定道:“飞云峰从本家分开已有百年。”
    江越岭为之一怔,喃喃道:“百年……”
    顾云横接着道:“现在的掌门人是柳拂衣,紫竹山派由柳为轻执掌。”
    闻言,江越岭回忆片刻,颔首道:“交给他俩,我放心。”须臾,又摇摇头,冷漠道,“紫竹山派的好坏,与我何干。”
    又说自相矛盾的话了。
    顾云横见怪不怪,长久以来,他一直都好奇飞云峰分离的原因。
    自打知道江越岭没死,他便冒出分家与这位师叔祖有关的想法,眼下本尊近在眼前,他势必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
    “师叔祖可知分家原因?”顾云横盯着江越岭,双眸不动,循循善诱道,“据说,当年是师祖主动从碎星峰搬出去的,可门派史上从未记载过师祖与本家不和的事件。你说师祖他老人家好端端的为啥要分家啊?”
    “大师兄——”这一声呼喊千回百转,有动容,有惋惜,更多的是无可奈何。江越岭双眼空洞地遥望远方,似在回忆,似在叹息。
    江越岭的大师兄,真是飞云峰第一代峰主,顾云横的师祖。顾云横见他侧脸上有着无限的惆怅,肯定道:“你知道分家的原因。”
    江越岭看都不看他,取下背上的闇影剑,无声地拭擦起来。
    顾云横歪头,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师叔祖?”
    江越岭聚精会神地盯着闇影剑道:“吵,闭嘴!”
    什么破脾气!
    顾云横气得火冒三丈,掀开帘子,往里面钻。
    诸葛簧被他眼神吓得一哆嗦:“你、你干什么?”
    顾云横打开扇子,使劲扇风,企图让自己冷静冷静下来。他恶狠狠道:“闭嘴!”
    诸葛簧撇撇嘴,暗道:你跟相好吵架,拿我出气,有相好了不起啊!

  ☆、第10章 章 十

章十
    在马车里待了一会儿,顾云横便觉得无聊。
    诸葛簧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马车,并不大,里面坐三个人有点挤,更何况三人中有一个是无魂尸。
    哪怕诸葛簧不怕牧凛雪,也不敢贴着她坐,故而车厢里大半空间都被牧凛雪一人占据。
    顾云横发现这一情况后,顿时玩心大起,揭掉牧凛雪额头上的符咒。
    顾云横手上拿着符咒,牧凛雪不敢靠近,口中一边喊着“饿”,一边朝人畜无害的“美味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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