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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放下筷子,圆儿和庄喜立刻伸筷。
断隽再度拿起筷子,已经出手了的两个小仆硬生生地把手又缩了回来。这位前辈怎么这么讨厌啊!
挑挑拣拣地挑自己喜欢的菜色,断隽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我要你做我的人和你嫁没嫁过人,和没和过离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记得,你是我名下的就可以了。”他要的是这人的‘血’而已。
他的‘乞风’煞气太重,灵气充足,即便用最好的灵石铸造剑鞘也无法容纳它,反而会诱发它的邪性,从而直接影响断隽自己的修行。
断隽修炼的剑术与大部分修剑的修真不同,一般都是追逐‘快’字,以快为尊,而他修的是‘慢’,越慢越好,细水长流。这个修行的过程中,‘乞风’因为无鞘邪性大发,他为了克制邪气,在自己身上中了‘少魂印’,一旦‘乞风’收不住不用去残害生灵,直接吸走他身上所有精血和修为,压制住邪气后再慢慢还给他。
要想克制‘乞风’必须给它寻一能震住它的‘肉身鞘’,简单来说就是这个人能抑制住邪气,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用‘肉身鞘’的血气。只是断隽带着‘乞风’踏遍大小世界,也没能找到让‘乞风’自己接受并愿意被其血气喂养的好鞘。
遇到庄艳秋实属意外。断隽口中说的‘是我的人’只是单纯地把庄艳秋归纳在自己的‘所有物’中,并没有别的特别含义。
只是,断隽并没打算实话实说,告诉庄艳秋他的真正‘用途’。
庄艳秋弄明白这人没有要强娶他的意思,再仔细揣摩了这位前辈的意思后,自我理解为,这位前辈是想收他当‘跟班’,当下也不怎么在意了。
反正他没实力驱赶这位,那最识时务的办法就是不要管他,只要这人不会伤害他们,其他的也只能被迫接受。
“前辈您自便吧。”庄艳秋放下碗筷,率先离了饭桌。
他一走,圆儿和庄喜也不敢留,主仆三个加上阿免,齐刷刷地一起溜走。
“少爷……咱们怎么办呐?”出了中厅庄喜还有点后怕。
“就把他当客人好生伺候吧。”庄艳秋道。不然还能怎么样?
断隽真的完完全全‘自便’了。吃过饭,他自己寻了一间房间住进去后,没有再生出别的事端。
夜深人静的时候,正在打坐的断隽忽然听到了一点细微的动静,‘乞风’从他体内呼啸而出,他随后单手结印,隐去身形,出了这间厢房很快就找到了动静的来源,借着夜色和术法的遮掩,他看到庄艳秋的房间外面正站着一个健壮结实的男人。
空气中忽然飘散而出清冽的香气,那阵香在院中盘旋着味道越来越浓,而香味的中心便是这家主人的卧房。
断隽随手一招,‘乞风’被强行收回他的体内。他眯着眼睛盯着门口那个男人,此时光线一转,他看清了那人的面孔,眉心紧紧皱成一团。
是他!
断隽认识眼前这个人,只是让他觉得奇怪的是,这人的神智明显有些模糊。正在他好奇这人深更半夜来到这里有什么意图时,门外那人已经冲过结界进入到主人家的卧房里头……庄艳秋睡得正熟,一种熟悉的感觉从他的丹田扩散开来,很快就以燎原之势将他整个身体唤醒点燃。
当那种极度渴望的谷欠念蠢动的时候,他知道今晚又是个难熬之夜。
他躲在帐中一手摩挲着自己的胸脯,一手往下延伸,于极度狂乱之中摸索到自己,快速地动作起来。
一旦他被的身体被点燃,那种雪顶松针混合了清冽腊梅的香味便自动散了出去,这种体香会不自觉地吸引离他最近,和他曾经有过关系的人的感官,使得他们不自不觉就会找上门来。
他正在自犊之时,锦绣蚊帐‘哗’一下从外面被拉了开来。
庄艳秋受惊地抬眼,看到自己床前站着的那个人时,脸色很快就垮了下来。“你怎么又来了?”
来人被庄艳秋的质问声给惊醒,眨了下眼睛回过神来看见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又看了一眼四周熟悉的场景,同样黑了脸,“又是你这个不知廉耻的男人!你又勾弓丨我。”
庄艳秋扬起眉头嗤笑一声:“笑话……明明是你自己闯入我的房间,竟然恶人先告状!”
这次是,上次也是。分明是这人先闯进他家的,还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果然,跟庄少秋玩在一起的,都是些颠倒黑白混淆真假的人。
原来这深更半夜‘来访’的竟是上次与庄艳秋有过节的敖灵。
敖灵恨恨地咬住牙齿,厉声斥道:“你这无耻之徒口齿倒是伶俐。明明是你身上的香气有问题,你是不是修了些邪魔外道的法术,专门用来引诱男人的?”
“我身上的香气!”庄艳秋觉得这人真是太会找借口了,“那为什么我的气味没有引来别人,偏偏就你来了?”
敖灵一愣。是啊!如果这人修行的真是魅术,不该只有他一人被迷住的啊。
“无话可说了吧?”庄艳秋冷冷地盯着他,“你自己没自制力,还偏偏把责任推在别人身上。枉你堂堂大男人,竟然如此小人做派,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你!”敖灵上前一把抓住庄艳秋的头发,将其狠狠地提了起来,满脸阴鸷地咬牙道:“你说我是小人?你可知道我是谁?”
庄艳秋白了他一眼,“哪怕你是未来阴皇,你也是个心胸狭窄,小肚鸡肠的小人!”
敖灵单手高高举起,手心聚集起一道青色闪电,他凶狠地与庄艳秋对视着,“我给你一次机会,把你刚刚说的话给我收回去。”
“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收!”庄艳秋梗着脖子倔强地回道。
敖灵危险地眯起眼睛,似乎在考虑该下多重的手。
庄艳秋不屑地把眼睛移开,“你这人不就是仗着自己出身好一些就敢胡作非为吗?除掉你那个身份之后,你什么都不是,根本没人会看得起你这种人。”
这话深深触动了敖灵。他之所以会离开‘天瑶城’一路茫然无目的地到处游走,就是因为听了那两个背后嚼舌根的仆人的话,再加上遭到了庄少秋的拒绝。庄少秋的拒绝带给他的只是哀伤,可那两个仆人‘瞧不起’他的话对他来说确实极大的羞辱,不,不仅仅是羞辱,他觉得自己身为‘亢龙族’少族长的尊严都被人狠狠地踩在了地上。
除掉自己的身份后……他难道真的一无是处?
敖灵缓缓松开了抓住庄艳秋的那只手。不!他是敖灵,是血统最尊贵的龙族,才不会是这个无耻之徒口中说的那种小人。
他打量了一下庄艳秋,眉眼间堆挤出了恶毒的嘲讽,“你以为说几句义正言辞的话,就能掩盖你这人的本质了?谁不知道你庄艳秋的大名?还在‘昊正王府’的时候就勾上了自己的二叔,两人当着上百宾客的面上演活春。宫,怎么?你现在和我装什么贞烈?就算我自己自制力不足被你引来了,可你刚刚在我面前自渎……这可不是我编造的吧。”
庄艳秋坦坦荡荡地回道:“我在自家做什么与你何干,与他人何干?”
敖灵重重地哼了一声,“自然和我有关。你这种货色我根本瞧不上,那我夜闯你这鬼地方自然不是我自身的原因。归根到底……还是你在搞鬼。”
庄艳秋懒得和这人再争辩,“随你怎么说。现在请你马上离开我家,若你还敢再来,我拼了这一身修为也绝不放过你!”
敖灵鄙夷地笑道:“我敖灵发誓,若再被你那鬼香气给迷住,就让我生不如死!”
说完,那家伙化作一道青光飞上天空,转眼就消失在云层深处。
第四十一章 赴宴
庄艳秋在敖灵离开之后,身上的那股火不知不觉也消散干净。他捂着丹田静静地坐了一会儿,随后盘腿打坐,把自己的一分仙气送入丹田,灌注在了‘三元’的身上。
‘三元’的事对他来说是个教训。让他知道了为‘肉胎’选择营养剂应该多么的慎重。他再也不能犯‘三元’这种错了,剩下的四个肉胎,他打算谨慎挑选,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就算是要忍受谷欠火焚身之苦,他也不能随随便便找个像敖灵那样讨人厌的。
从头到尾把这一幕看在眼中的断隽,在敖灵离开之后,盯着庄艳秋又探究了一会儿。
他发觉庄艳秋身上那股香味隐去后,便有几道强大的灵力在他身体四周萦绕盘旋。倒是平时,那些灵力不显山不露水的,很是奇怪。
他判断这种现象还是和庄艳秋本身修炼的法术有关。只是,什么样的法术能让人同时具有多种属性不同灵力呢?
断隽悄悄地返回自己的房间中,出于对庄艳秋的好奇,他打算这两天时刻跟在他身边,好好探一探这人的秘密。
第二天,庄艳秋认真修行了一个白天。接近傍晚时分,庄喜捧着‘紫羽玲珑衫’敲开他们家少爷的门,提醒道:“少爷,该去赴宴了。”
庄艳秋想起昨天收到的庄紫芙的帖子,想沐浴净身又怕时间来不及,便使了个‘净身术’简单地把自己收拾了一番,穿上那件用百种紫色鸟儿的羽毛加上‘青云峰’上等的‘玲珑烟’织成的衣服,一头青丝用同色发带松松绑好,搭在左肩之上,换了双穿云履,准备出门。
庄喜作为小厮自然要跟随庄艳秋一道出门,圆儿本也想去,听庄喜说那种场合仆人只能站着动也不能动,更加不能吃东西就打消了念头。
家里的天马车备好,庄艳秋坐上车,庄喜甩了下鞭子,天马嘶鸣一声后飞上了半天空。这主仆俩不知道的是,自家天马车的顶棚之上盘腿端坐着一个人,正是那个强行留在他家蹭吃蹭喝蹭住的剑仙前辈。
‘染秋院’的天马车在‘昊正王府’会客门外停下,就见这高耸入云的大门外天马车排了长长一队,都是前来赴宴的宾客。
专门负责知客的王府管事有十几个,虽然排队的人多,也不耽误宾客进门的时间,验过了帖子,唱过名号后,便由小厮引走天马车,知客亲自领宾客入会客门,往最前面的豪厅走去。
很快的就轮到‘染秋院’的天马车上前了。
负责来知客的府内管事看到庄喜觉得有点眼熟,接了庄喜递出去的帖子后一看到宾客名号,脸色微妙地起了变化。
他并没听说王妃给这位前王妃下了帖子,因此特意检查了一下庄艳秋那张帖子的印鉴,自己怕弄错还特别交给中管事查看,中管事一听那个名声大噪的前王妃来了,当下觉得不太好,自己亲自来迎接时,又把事情向上面回报。
庄艳秋耐着性子坐在马车里等了一会儿,时间过去了很久,久到他家的天马车单独停在这里已经吸引了不少别的宾客的注意,他不高兴了,“庄喜,回去吧!”
自己来赴宴只是为了不想向欺上门的人低头,不过别人这般失了礼数,他也不想再多做停留,回去就是。
庄喜打马准备调头时,府上的大管事之一,曾经服侍过庄艳秋的一位老人带着人赶了出来,“少爷留步!”
第四十二章 艳秋的反驳
庄艳秋领着庄喜从会客门进入,知客高唱:“庄少爷到——”
跟别家唱名号带着一大串的官职、爵位、族称不同,庄艳秋如今什么身份地位都没有了,只能唱出这么一个单薄的名号来。
饶是如此,庄少爷一出现,还是吸引了不少同时入内的宾客们的注意力。
他今日穿得精致华贵,本就与平时的气质略显不同。又因为抱着‘不服输’的劲头,用冷漠武装自己,让他看起来更有一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贵气。
有爱好颜色的宾客小声地向知客打听:此人是谁?
知客们倒是训练得好,一律推说不清楚。其实,从那些大中小管事的嘴中已经陆陆续续传扬开来,这位庄少爷就是那个与少王和离,恢复仙身,勾了二叔,艳名远扬的前任王妃。
暧昧的目光渐渐地围绕在庄艳秋的周围,没一会儿,这些宾客大多都打听到了。
庄艳秋没事人一样,带着庄喜人了‘琼珍楼’。
少王少正昊和新任王妃庄紫芙就在‘琼珍楼’门口迎接宾客。
庄艳秋往他二人身前一站,少正昊被那抹妖娆的艳丽给灼花了眼。一时间没认出这人是谁,等到庄艳秋的眼睛看向他时,才惊愕地皱了皱眉头。他飞快看了一眼新王妃,庄紫芙也看到了庄艳秋,眉头夸张地扬了起来,脸上带着笑,嘴上别有深意地说了一句:“没想到大哥还真给妹妹面子,亲自前来贺妹妹有孕之喜。”
在人多的场合庄艳秋不会把对庄紫芙的厌恶表现出来,尽管他很不喜欢庄紫芙和自己以兄妹相称,他还是点点头,示意庄喜把带来的礼物呈了过来,“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庄紫芙观察着他的每一个表情,生怕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