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 手机访问 m。 ┃
┃¤╭⌒╮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 整理 ┃
┃附:【 ┃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
《草头仙之破煞》作者:艾苃薇
文案
【我遇到了那个霉运缠身、火气极低的人,竟然是个男孩!不过,挺可爱的……】
【我说服了他,让他当我的私人助理,这样我就有人作伴了……】
【我好像越来越离不开他了……该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他可是男的呀,我这是要弯的节奏吗?】
【他的寿命只剩一年多了,一想到他会离开我,我就心口疼……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我也要让他好好活下去!】
……
【哈哈哈,终于在一起了!比我想象的还美好……嘿嘿嘿嘿】
——以上内容来自破煞专家魏擎锋的树洞帖
霸气温柔忠犬攻X纯情苦逼人妻受
【强攻弱受,东北风,民间灵异,绝对不坑】
【注】
草头仙:动物、鬼魂一类的修炼成仙,因为只受小门小户的祭拜,不算正统,所以被称为草头仙。
内容标签:灵异神怪 恐怖 恩怨情仇 前世今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康恺,魏擎锋 ┃ 配角:胡长河,蟒二爷 ┃ 其它:保家仙,出马仙,出马弟子,东北野仙
第1章 楔子
1975年的春天,城北郊区的农民们正忙着春耕。孩子们无人看管,便自行玩耍。
几个半大孩子在田间地头玩够了,又跑去了场院玩捉迷藏。一个叫康宁的孩子躲到一个草垛后面时,发现草垛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便喊来其他孩子一起扒开了草垛。
结果,草垛里露出了一窝小黄鼠狼。
“是黄皮子!”孩子们惊呼。
康宁看着那六只刚生下不久还没睁眼的小黄鼠狼,说:“这些黄皮子不是好东西,专门偷鸡!前几天老李家还被祸祸了十几只鸡!”
“就是!我爸说这东西最可恶了,进了鸡圈,吃不完就专门喝血,一下子能咬死十几只!”另一个孩子附和道。
康宁心一横,恶狠狠地说道:“咱弄死它们!”
“对,弄死它们,反正不是好东西!”
几个孩子都赞同,唯独一个孩子小声提醒道:“我听我妈说,这东西挺邪性的,弄死了会不会出事啊?”
“伟大领袖毛爷爷说了,打到一切牛鬼蛇神!它偷我们穷苦百姓的鸡,就该被打倒!就算它再厉害,也敌不过我们无产阶级的万众一心!”康宁言辞豪迈,学着年长的红卫小将们的口吻。
“对,打倒这些偷鸡贼!”孩子们也都激动起来,纷纷附和。
孩子们商量了一下后,决定用开水烫死这些祸祸人的东西。康宁家离得最近,他跑回去拿了暖水瓶过来,然后将里面的热水全部浇在了小黄鼠狼身上。
小黄鼠狼被烫得吱吱乱叫,不一会儿功夫就全被烫死了。
几个孩子见为民除了害,决定将好事做到底,便把这些烫死的小黄鼠狼全部埋在了附近的一棵大榆树底下,期望能给大榆树加点肥料,好让它多结榆钱。
几个孩子最大的是康宁,也不过十二岁,正是贪玩的年纪,很快,这事就被他们忘到了脑后。玩到天黑,几个孩子便散了,各回各家。
当天晚上到了半夜时,康母听见院子里有人在哭,便叫醒了康父。两个人坐起来,撩开窗帘往窗外一看,只见一个女人正站在窗前。
那女人细眉细眼,宽额尖下颌,脸色惨白,但嘴唇却红得出奇,咋一看就像是白纸上滴的血。
“还我的孩子!”那女人尖啸一声,然后将手伸到玻璃上一挠,指甲便划着玻璃发出了尖锐刺耳的声音。
康父康母顿时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开始头晕目眩起来。
这时,熟睡中的康宁忽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手脚还不停地挥舞踢腾。
孩子的哭闹声让做父母的顿时心头一紧,意识清醒了不少。康父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然后推了康母一把,“你看一下小宁怎么了!”说着,他迅速拉下了墙上的灯绳,屋子里顿时亮了起来。
“老康,你快看,小宁好像发烧了!”康母焦急地说。
康父回头瞅了一眼窗外,窗边的女人已经不见了,但是院子里的哭声却没停。
“肯定是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康父一口断定,然后强自镇定后下了炕,“你看着小宁,我去请狐仙!”
康家是有保家仙的,但是文-革时,红卫小将到处打砸一切封建迷信的东西,康父怕自家的狐仙被人发现遭到批-斗,便将供奉的纸牌位用另一张纸隔着糊进了墙里。
若不是保家仙被封到了墙里,康家也不会大祸临头。
此时出了这种事,康父才想起自己还有保家仙。他将一面墙上的一块墙纸扯了下来,露出了里面黄色的纸牌位。一时间找不到香烛供品,康父也顾不上了,直接跪在地上开始磕头,“狐仙大人,您显显灵吧!求您救救我们一家吧!外面来了不得了的东西了!”
就在康父磕头的功夫,外屋地(平房的灶间,也就是厨房)的房门被人用指甲挠得咔吱直响,康家夫妇吓得头发丝儿都立了起来!
这时,墙上的黄纸突然变得模糊起来,接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显现了出来。它舔了舔自己的爪子,淡淡地说了一句:“看样子,你们惹到了黄家的人了。”
康父一听,立刻给它又磕了一个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晚上的就突然听见有人在哭!”
狐狸叹了口气,说:“我早料到你家会出事,才答应做你家一甲子的保家仙来报答你。但是你把我封到墙里了,我除了睡觉什么也做不了。如今看来,这都是命数。”
康父后悔不迭,但不得不哀求道:“是我愚蠢,辜负了仙人的好意!求仙人救救我们一家,以后我定当好好供奉仙人!”说完,又是连着磕头。
“毕竟你救过我一命,我也答应保你家六十年。”狐狸从半空中直接跳到了炕上,然后向窗户走去,“我去问问那黄家女人是何意思。”
狐狸穿墙而出后,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
康家夫妇紧张地看着它,期待着能有一个好消息。
“黄家女人说,你儿子用开水烫死了她六个孩子,她要你家拿六条人命来陪,不然就让你家绝户。”狐狸说话的口吻依然是平淡无波。
康家夫妇一听吓得面无血色,立刻就给狐狸下了跪,声泪俱下哀求道:“求狐仙搭救!求狐仙搭救……”
康家人丁单薄,夫妻俩加上孩子总共三个人,全陪上也不够六条命。再说,哪有父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去的……
“你们若是不出这院子,我能保你们平安到死。若是出去了,我只能跟在一人身旁。黄家向来睚眦必报,只怕他们会找各种机会来加害你们。”
康父康母听了这话琢磨了一番,良久后对视一眼,由康父问道:“狐仙的意思是不是只能保得一人平安到死?”
一家人一辈子都不出院子是如何都做不到的,所以狐狸话里的意思就是它可以一直跟在一个人身旁保他平安到老。
见狐狸点头,康父康母把心一横,收起悲切的心情,斩钉截铁地说:“那就请狐仙大人保佑我儿子康宁平安,直到他有了后代为止……”
从第二天起,白毛狐狸便一直趴在康宁的肩头,几乎是寸步不离,而康父康母却在一年内相继去世了。
十五年后,康宁终于因为长相好得到了一个女人的芳心。在得知媳妇怀孕后,他便让白毛狐狸守护妻儿,自己则在一次意外中与世长辞。
康宁的妻子本来还差一个月才到预产期,听见丈夫的噩耗,悲痛过度导致早产,生下了一名男婴。
这名男婴取名康恺,从早产的那一刻起就命途多舛……
作者有话要说: 有很多读者看完这章后有些疑惑——为什么孩子们那么残忍?为什么母黄鼠狼那么不讲理?
在此讲一下,让后面的读者能够看得明白。
首先,这件事的时代背景是“文化大革命”期间。岁数小的读者可能不了解那个时代,我只能说那是一个疯狂的年代。全国上下的人,思想上都不是很正常。孩子们受到了大人的影响,也是嫉恶如仇到矫枉过正的地步,明明很残忍的事,他们却觉得这是正义无比的。所以,他们毫不犹豫地弄死了“罪恶”之畜的后代。
再说,母黄皮子。看着自己的孩子无辜而死,人类母亲也会报复的。若是母黄皮子只是一只普通动物,那她报复不成还会被人类打死,但是她偏偏很厉害,道行、地位都很高,所以她能弄死仇人。
对错什么的,就不讨论了。因为人不能拿自己的伦理道德去评述动物。世间万物,自有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
结局是两家和解,至于怎么和解,且看后文。
第2章 霉运缠身
我叫康恺,今年二十,康家目前仅剩的活人。
三十七年前,我爸弄死了一窝小黄皮子,结果惹来黄家的报复,爷爷奶奶和爸爸都相继过世了。本以为我妈是皇族后裔火气旺,能挺到老,结果两年前突发脑溢血撇下我一个人走了。
我还记得那天正值我高考第一天,一大早醒来,见一向早起的母亲还在睡,便试图叫醒她,结果发现她再也醒不过来了。
我们家欠黄家六条命,算上我妈一共还了四条了,而我或是我妻子的命将是第五条。
我妈过世后,我曾一度撵胡长河走,我觉得它连家都保不了不配为保家仙。至于它走了我怎么办,我觉得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如就遂了黄皮子的心愿。
那只狐狸当时淡淡地问了我一句:“你觉得你死后有脸面对你的父辈和祖辈吗?”
我听后难受不已,大哭了一场。哭过后,我平静了下来,问胡长河:“再过几年你就走了,到时候我一样是死,有区别吗?”
胡长河说:“现在解不开的结不代表永远解不开。看似注定的命数,未必就不会改变。”
它的话总是那么简短。
我琢磨了很久,终于想开了。
人生下来就注定会死,可人不是为了死才来到世上的。
我也不是为了死才来到这个世界的。
死之前,我要好好的活着,好好的感受这个世界。如果有机会,我会了了这段因果,像普通人一样活下去……
我妈去世后这两年,我虽然过得辛苦,但还算平安无事。可黄家人是迫不及待地想让我死,有胡长河在,他们没有机会下手,便另想了办法来折磨我。
其实,我如果知道他们这么急,一定会告诉他们胡长河再有不久就会离开我了——他与我们家的六十年约定还有不到两年就会到期,真想请他们高抬贵手让我过几天舒心日子。
可惜黄家向来得理不饶人,该做的事情从不手软。
***
这天早上,我刚推开房门就听见“垮嚓”一声,什么东西被摔得粉碎。
低头一看,一个陶罐掉在了门口的地面上,红色带有腥臭味的液体流了一地,甚至有一些还溅到了我的裤子和鞋上。
看着那些碎片和其中的一块木板,我大概能猜出这陶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那木板一头被削尖了,一定是把尖的一头插在了门把手里,另一头搭在窗台上,然后再将陶罐放在木板上面,这样我一推门,就全掉下来了。
“这是种咒术,叫‘倒霉罐子’。”胡长河抻头看了一眼,又缩回了脑袋,仍然保持着蜷曲的姿态趴在我的肩头上。
“是它们干的吗?它们怎么进来的?”我不解,因为我在院子里养了几只鹅,而黄皮子最忌讳的就是鹅。
“昨晚半夜来了个人,我以为是小偷就没理,现在看来应该是被迷住了。”胡长河解释道。
“为什么是小偷就不理?”如果他告诉我一声,我就不会中这个咒术了。
“你那么穷,小偷转一圈自然会走。”它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说得那么理所当然。
我有些无语,只能暗叹口气,然后问它怎么办。
它说暂时无解,只是诸事不顺,让我想开一点。
既然事已至此,那就承受吧。
我清理了地上的碎片与恶心的液体,将裤子和鞋子也一并扔了。
那条裤子和鞋才买了没几天,就这么扔了,真是应了“倒霉”二字。
“倒霉罐子”的威力,当天就显现了出来。
我刚去单位,就被老板叫去了办公室。他直接给我发了这个月的工资,然后告诉我我被解雇了。
我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