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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许乐穿得很随意,全身上下加起来不足100块。怎么看都不像少爷样。
不过那个人却是再次露出很和谐的笑容:“是的,许少爷,我不会认错的。还有,刚才小姐已经去里面找你了,你没遇到她吗?”
“小姐?哪个?”许乐一脸纳闷。
“就是姐姐我咯。”一个美女笑嘻嘻的从游泳馆出来,为什么说她是美女?因为许乐刚才已经鉴定过了。
那个女子正是游泳馆里被许乐贴上拜金标签的女子。她走到许乐面前,很随意的摘下大墨镜,露出一双干净的大眼睛,只是在眼角边上有一颗浅浅的黑点,不过恰到好处,让她更添了几分味道。很迷人。
“咦?这双眼睛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啊,可是,我又想不起来。难道我在哪里见过她吗?”
看到许乐迷茫的眼神,那个女子忽然轻轻叹息道:“你果然忘记姐姐我了。”说完,她的神色也慢慢黯淡下来。
虽然许乐自认为已经认清了眼前这个女子的本质,可是此刻也不禁跟着心疼起来。
不过,那女孩黯然伤神不到3秒钟,语气却立马一变,而下一句话就让许乐雷的那个里外通透啊。
“伦家尊的好桑心呐……”
她说完后,见许乐当即就彻底傻|逼了。
看到许乐的模样,她倒是被逗得噗哧一笑。然后从怀里慢慢拿出一张泛黄的旧照片递给许乐。
许乐好奇的看向照片,照片很陈旧。照片里,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女孩与一个圆头圆脑的小男孩牵着手,男孩的脚边蹲着一只很可爱的苏格兰折耳猫,两个小家伙都门牙处露着风,傻兮兮的笑着。
许乐顿时怔在了那里,思绪回到了很多年前……
“小乐子,可可给你了,以后你要照顾好它,不然我就不跟你好了。”
“哦。佳佳姐姐,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爸爸说,等到明年春天就回来了。”
……
“爸爸,我们为什么要搬家啊?我跟佳佳姐姐说好的,我还没把可可还给她呢。”一个5岁的男孩抱着一只苏格兰折耳猫,回头望着慢慢消失在视野里的紫藤花。紫藤花,已经枯萎了……
“阿乐,爸爸在明州有了更好的工作,我们可以住更大的房子,你也会找到更多的小朋友一起玩的。”妈妈在旁边安慰着。可是小男孩依然很难过。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一切,只是心里还担心着:“要是佳佳姐姐回来,找不到我也不见了可可,她就不跟我好了……”
妈妈摸着小男孩的脑袋,沉默的看着车窗外。可可在小男孩的脚上轻轻的喵了一声,又继续蜷曲着身体。
小男孩打定了主意,明年春天,一定要再回来看看。可是……
“春天已经过去了,佳佳姐姐还没有回来……”
紫藤花在风中慢慢点缀着春天,春天依依不舍,最终敌不过时间的侵蚀。
……
画面回转,许乐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再看看照片里那个露着漏风的门牙,绑着羊角辫,笑的无比天真的小女孩,怎么也无法将两者联系到一起。
只是那女子随后的一句话,彻底将许乐喊醒:“可可呢?”
许乐忽然很羞愧,低下脑袋:“可可死了。”这是许乐这辈子最让他无法淡定的一件事。他一直标榜男子汉要言而有信,如今答应别人的事没有做到,当面被人指了出来,他很不安。
见到许乐的表情,那女孩倒是嘻嘻一笑,“和你开玩笑呢。”随即又感叹道:“这么久了,都快17年了……”
许乐没有接这个话题,憋了憋,最终勇气不足,只能小声道:“我没有看住可可,它给别的猫生了一个孩子,叫多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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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旧事】
坐在奔驰车里,许乐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的脑子现在很乱,十几年杳无音讯的人今朝却突然闯入他的生活,曾经拖着鼻涕两小无猜堆泥巴的玩伴如今归来,已然是窈窕富家女子,人生竟是如此扯淡!
而在佳佳叙旧中,许乐那模糊不清的记忆也开始点点滴滴浮上心头。还有,林伯伯也就是佳佳的老爸当年居然还认过许乐做干儿子。许乐这会儿又化身成为了一个有名无实的富家子弟。干爹是个身价过亿的大富豪。人生,真是操蛋啊!
许乐的父亲和林佳的父亲是早年一起在外闯荡认识的。那个年代里,改革开放的春风被人吹得神乎其技,在时代的号召下,全国各地的年轻人都怀着对于未来生活的无比憧憬。他们扛着一个卡其布大包就敢走出家乡去外地闯荡。而许父和林父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认识的。之后他们越来越投机,成了交杯把盏的兄弟。
从一个打工仔成为包工头,这之间的区别是巨大的。林父成了包工头,仅有初中文凭的许父成了林父唯一的工程师。两个人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始的。
当时林父和许父在外打工,林母和许母带着孩子一同住在工地。许乐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和林佳认识的。两个人一见面就整天黏在一起,连吃饭也是在一个桌子上。
因为林母和许母当时承包了工地的食堂,所以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来带许乐和林佳。而当时幼儿园这种事才刚刚兴起,看到那些城里的家长都把孩子送到幼儿园去。许母回来后和许父一说。许父立马拍板,将许乐送去幼儿园。
咱们的孩子不能落后在起跑线上!
林母知道后也颇为意动,虽然林父的思想有些重男轻女,不过眼下自己承包了几个工地,也赚了一些钱,女儿虽然不如儿子好,可到底是自己的骨肉,绝没有不对林佳好的道理。
于是,许乐便和林佳一同开始了幼儿园的生涯。
早上是林母和许母轮流送着去上幼儿园的,而下午放学则是林佳的姐姐林雯来接的。林雯比林佳大5岁,比许乐大6岁。在许乐印象里,林雯是一个系着红领巾说话有些咋咋呼呼的大姐头。最喜欢的事就是捏自己的脸蛋。
当时的很多事情许乐都记不得了,而至于自己什么时候成了林父的干儿子,许乐更是没半点印象。或许是他老爹什么时候喝醉酒把他卖了也说不定。因为林父确实很喜欢许乐,也多次有让许乐做他干儿子的想法。而林母就更不用说了。两口子生了两个女儿,做梦都想生个儿子,可是后来出台了政策,管得也严格了,渐渐的,女儿又大了,就绝了这个想法。
“佳佳姐,”许乐开口道,十几年没有喊过这个称呼了,再叫时,似乎没有当初那么自然了,有些别扭。
林佳也一直没有说话,和许乐一样,她也在回忆那些细碎的已经快要忘记的往事。听到许乐叫她,她起初时还愣了愣,许多年没有人叫她“佳佳姐”了,她忽然有种陌生的熟悉感,听在耳里,心里漾起别样的滋味。
她回过头轻轻一笑,抚了一下掉下来的长发:“小乐子,有什么事吗?”
许乐被这么一问,忽然又没有问题了,只好道:“大姐呢?”许乐口中的大姐就是林雯,当初林雯是他们那一群小屁孩里最有威望的,被大家共同尊称为大姐。
林佳笑了笑:“大姐去年结婚了,现在在加拿大安胎呢。”
“安胎?”许乐的大脑一时间无法转换过来。没想到当年那个给他留下深刻童年阴影,在他心中如同魔教教主一般天下无敌的大姐居然结婚了,而且现在挺着大肚子在安胎。许乐顿时有种天摇地晃的错觉。
看着许乐惊愕的表情,林佳回想起那些日子,无奈的摇摇头,她已经知道了许乐在想什么了。
接下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了。许乐没有问林佳,为什么当年走后从来不打个电话回来。而林佳也没有问许乐,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找女朋友什么。两个人很有默契的沉默,让车厢里的气氛有些奇怪。
许乐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联系了,林佳今天却突然在自己面前,还邀请他去她家里。
当年的事情,许乐记不清楚了,可是一些片段也让他明白了当年发生过什么。林佳他们全家搬走之前好像林父和许父之间吵了一架,而且吵得很凶。许乐从没见过自己的父亲发那么大的脾气。而没过几天,林佳他们全家就都搬走了,跟着,许乐也随父亲去了明州。很显然,现在想来,许乐已经明白了这么多年自己老爸为什么不和林伯伯联系了,很有可能就是当初的那次争吵,使他们之间决裂了。
许乐很明白自己老爸是个什么样脾气的人,倔得像头牛。当初是什么事让两人几乎20年未曾来往,许乐不想去多想,今天能够见到童年时候的好友,他很高兴。如果能见一见林伯伯,其实也挺好的。
车缓缓停了下来,许乐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高门大别墅,丫的眼前只出现两幢很普通的小洋楼,而且是完全过时的那种。车停在弄堂口,弄堂很窄,看起来年代久远,小洋楼在弄堂里面。弄堂口正好有两个老头在争吵什么,而在他们面前还摆了一张象棋棋盘。
走近了才听清楚,原来那个白衣服的老头正在怒斥另一个穿着黑衣服的老头刚才悔棋的无耻行为,而那个黑衣服的老头则是扯着粗脖子,喊着“老子就悔棋了,你想怎么着?”明显是打算无赖到底了。而旁边原本观棋的中年人此刻却在一边不停地劝着那个白衣服老头算了。
看到这边有人过来,两个老头才稍微收敛了一点。其中那个白衣服的老头则冷眼瞥了黑衣老头一眼,又转回来对那个中年人笑道:“老林啊,侬家的小囡囡回来了,还给侬带回来一个靓后生叻。”说完却是扯了旁边那个吹胡子的黑衣老头一把,“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那个黑衣老头听到后更生气,气呼呼的甩着膀子,也不理这个说话的白衣老头,径直回家了。
见那黑衣老头走了,这边的白衣老头也是无趣,便开始收拾起棋盘来。收拾完了,还对着林佳大声道:“小囡啊,我家老婆子弄了点茉莉冻,我记得侬很喜欢的呀,等下叫她给侬送点过来啊。”
林佳笑着回答:“谢谢张爷爷了。我最喜欢张奶奶做的茉莉冻了,今年没吃到还真是有一点怪想的。替我谢谢张奶奶啊。”
那白衣老头听完笑的更开心了:“侬喜欢就好了,我家老婆子空着也喜欢做的。”
许乐站在林佳身边,也对着这个老人微笑。在他身上,许乐看到了他那个已经去世了的爷爷的影子。
这老人很热心,应该是佳佳姐的邻居吧。许乐望着那个老人,而老人旁边的中年人却在不远处望着许乐。许乐当然也注意到了,不过他也不奇怪,林佳身边出现一个陌生人,他们作为邻居,当然会关心一下。
可是许乐却没料到,林佳走过去却是对着那个中年人喊了一声:“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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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匕首】
现在大概是中午11点半了,许乐8点前群发的那条短信,现在连个影子都没见到。这让他再次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时候,靠别人是永远也靠不住的。至于那条留名为“偷腥的鱼”的短信,许乐却不能淡定。因为这条鱼实在是腥味十足。
许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沙发看起来很内敛,通俗点说就是没有高档样子。不过坐在上面真的很舒服。摸上去软软的,就像平常许乐摸着多多的发毛一样,手感那不是一般的好。而奇怪的是现在明明是夏末,许乐坐在这种软垫沙发上却一点没有感觉到热。
许乐就算再没见识也知道屁股底下坐着的绝对是高级货。
许乐低着头不停地摩梭着屁股底下的沙发,不是因为沙发实在是太奇特而让他爱不释手,而是坐在他对面的林佳的姿势实在是太诱人了,许乐生怕自己一抬头就看到什么不雅的状况。虽然刚才在游泳馆,许乐已经把人家裙底的风光看个通透了,可那会儿不是不知道这是佳佳姐吗?现在已经知道了,自己可不能再有这种龌龊的想法了,不然老天都看不过去的。
而坐在对面的林佳见许乐一直低着头,伸着指头在沙发上画圈圈,脸蛋还红红的,却是耐不住了。原本知道童年时候的好友此刻正在同一个城市里上学,刚从美国回来的林佳,顿时有种有缘人,天涯何处不相逢的感觉,没过几天便以一个非常有时代特色的手段调戏了许乐一下。
许乐低着头,林佳倒是很认真的在打量许乐。说实话,这么多年来,对于许乐的印象已经差不多被时间冲刷干净了,唯一的一点印象还是来自于那张泛黄的老照片,她只记得自己和里面的那个小男孩曾经是很要好的朋友,而旁边那只猫是见证他们友谊最有力的猫证。不过林佳却是没有意识到,曾经就代表已经过去,是回不去的往事。
林佳今天穿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