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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瘾同人)海若有因之青青子衿-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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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猛嘴硬道:“缘分啊,哪有什么办法,老天爷都让我来陪你。”
  尤其冷哼一声:“你不觉得,我对你的出现一点也不意外吗?”
  杨猛抖了抖,呆呆地看着尤其。
  “今儿早上白洛因就跟我爸妈一起来了,他把某人的傻事可是交代得巨细靡遗。”尤其晃晃脑袋,换上凶神恶煞的表情:“你再敢拿自个儿的身体开玩笑,我保证你一辈子也找不着我!”
  杨猛鼻子一酸,又要哭。
  尤其两指夹起杨猛的鼻尖,皱眉道:“你再哭鼻子,就别呼气了。”杨猛一阵委屈,你丫个负心汉,哭是因为啥?他脾气也上来了,闭上嘴不呼吸,脸憋得通红,继续用眼神表达着自己的愤怒。
  几天没开荤了尤其却完全搞错了重点,这水汪汪的眼睛,虽有病态但是更添几分可怜的脸蛋儿,鼓起腮帮子简直就像一个白嫩嫩的小包子。
  尤其撑着坐起身,轻轻含住了小包子的褶儿。
  这才对嘛……得逞的尤大灰狼心里美滋滋地想,等了这么多天不就等一口包子么。
  杨猛的眼泪和怒火被这么一吻全吓回去了,这他妈是在医院啊!你爸妈刚走啊!他愈奋力挣扎,尤其吻地愈深,最后,杨猛跌坐在病床上,被一个大病初愈的人锢着双手,缱绻辗转地吃着豆腐,却怎么也动不了。
  【作者画外音:你丫根本就没想动吧……】
  杨猛终于伸出舌尖回应着,有一些崩溃,也有一些释然。
  尤其用两片薄唇吸附着这一片魂牵梦绕的小舌头,尝到残留的药味,他的心又被攥紧了。
  “以后不许这样。”他暂时离开杨猛的唇,心疼溢出了眼眶。
  杨猛太久没接吻,还处于一片空白的缺氧状态,他喘着粗气,忽闪忽闪眼睛,大脑当机地反问:“啥?”
  这一脸小白兔更激起了尤其的暴虐,虽说校草尤平时都是以性冷感闻名,可面对杨猛,这些全都不作数了。
  他顽劣地再次捏住杨猛的鼻子,同时狠狠堵住了他的嘴唇,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舌头长驱直入,肆意在杨猛口中翻卷。
  杨猛还没缓过劲儿,就被紧接着第二轮的窒息淹没了。他力不能支地捶打尤其的背脊,含糊地喊道:“臭变态!快给我松开!”
  尤其这才缓缓地抽离,伸出拇指抹一下嘴角的涎液,笑得邪魅狂狷。
  “咳咳,公共场合,注意影响啊。”已经观战许久的白洛因,站在门口悠悠地说。
  杨猛一惊,跳起来解释:“因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们,这不是,尤其醒了……”
  白洛因嗤笑,“原来尤其是被你吻醒的啊。”
  杨猛的脸腾地红了,脑子里的诸多借口被白洛因这一句话扫得干干净净。
  尤睡美人倒是气定神闲地枕着双臂,“本来没什么精神,现在倒是好多了。”说着,还和白洛因交换一个暧昧的眼神。
  “你俩——!”杨猛绝望地哀嚎道。
  顾海收到白洛因的短信,得知尤其已经醒了,心中的大石也落了地。最主要的是,媳妇终于不用再奔波劳累,他放下手头所有的事,驱车赶回家。
  白洛因还没回来,顾海正欲进厨房准备一顿大餐,正巧瞄到立柜上的电子日历——
  四月一日
  不是愚人节吗今天?顾海沉思片刻,嘴边划过一抹奸诈的笑意。
  白洛因刚进门,顾海正靠在玄关冷着脸等他。
  “怎么不进屋啊?”白洛因边换鞋边问。
  “你和顾洋的事,我都知道了。”顾海冷冷地开口。
  白洛因心里一沉,莫非顾洋那个大嘴巴说出有关摄像头的事?
  “什么事?”
  顾海阴着脸,踱步到沙发前坐下,沉吟半晌,斜睨着白洛因道:“你是不是跟他私下见过面?”
  完了。白洛因的脑子里轰地一炸,尽量平稳语调:“他来家里找你,你不在。”
  顾海当然知道顾洋不请自来的那次,只是他不知道背后还有隐情,看着白洛因一脸紧张,心里早就了开了花。他清清嗓子道:“你知道他后来跟我说什么了?”
  白洛因不动声色地摇摇头。
  顾海佯装暴怒,一摔桌上的遥控器,电池飞出老远。
  “他说他看上你了!”
  “啊?”这下轮到白洛因懵了。
  顾海倏地起身,把白洛因抵在墙上,阴沉地说:“你倒是说说,你干什么了,把他迷得七荤八素的?”
  还不是和你丫做那事儿被看到了吗?!白洛因腹诽。
  顾海见他咬着下唇隐忍的模样,心中更是痒得难耐。这就是绝配,俩人想的根本不是一件事,还是能挑起□□的味道。
  白洛因心一横,吻住了近在咫尺的顾海。俗话说得好,能靠接吻解决的事,就尽量别吵架。
  顾海倒是被媳妇的主动撩拨得不能自已。俩人最近都被压得喘不过气,加上聚少离多,早就蠢蠢欲动了。
  薄唇相贴的那一刻,白洛因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冲动,他的脑子嗡嗡地响着,千头万绪该怎么向顾海解释?可是很快的,迷醉战胜了仅存的理智,他扣着顾海的脖子,撬开牙关,舌头毫无保留地冲进去,近乎疯狂地掠夺着。
  顾海亦然,几天的分离,带来地累积热情的爆发。他用力抱紧白洛因,像要揉进胸膛一般,激烈地吸吮着对方的舌头,津液……在安静的客厅里,只剩两人粗重的喘息声,略带淫靡的接吻声。
  良久,顾海依依不舍地松开白洛因的唇,狡黠一笑:“愚人节快乐。”
  白洛因短暂空白一秒,立即回过神,捣了顾海一拳,骂道:“有你这么唬人的吗?!”
  顾海开启耍赖模式,熊抱住白洛因腻着声音说:“这不是给紧张的气氛放松嘛,明摆着的四月一号……”
  “屁!最近忙得脚朝天,谁还记得日子?”白洛因推开顾海,自个儿跑到沙发上生闷气。
  顾海溜到白洛因身后,贴着他的后颈,深深地嗅着久违的味道,全身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了。
  他细细地抚摸着白洛因的手,呢喃道:“因子,我想死你了。”
  白洛因的心防就这么轰隆隆地塌陷了。

☆、你还是出国吧

  周一,同时缺课的四人又同时出现在校园。
  尤其不愧是校园偶像,不但黑板上大字写着“欢迎尤其痊愈归来!”,一路上更是零食、饮料、甚至营养品纷纷递上,杨猛又成了小跟班儿,怀里被尤其粉丝团的礼物塞得满当当。他暗付:继续送吧小丫头片子,反正到最后都是本大爷的。想到这儿,又不由得嘴角上扬了。
  顾海和白洛因乐得清闲,两人拎着邹婶亲手烙的卷饼,悠哉悠哉地上了楼。
  早自习下了,罗晓瑜把白洛因单独叫到办公室。
  一进门,政教处的王主任正襟危坐在罗晓瑜的桌前。王主任有两点特别出名,一是他的体重,二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特殊才艺。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呼哧呼哧地说:“白同学,你坐。”
  白洛因不明白这唱的是哪一出,落座后等着下文。
  王主任和罗晓瑜交换了一个眼神,罗晓瑜缓缓开口道:“白洛因,你本来是个好孩子,我接管27班之前看过你的成绩单和行为操守,前五名,平时也团结班里的同学,是个全面发展的好苗子。我就想知道,怎么我当了班主任,你就开始不安分了呢?”
  白洛因沉默不语,平心静气地看着两人。
  王主任清了清嗓子,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白洛因。
  《留校察看申请书》
  尊敬的校领导、团支书、政教处主任、班主任老师:
  我是高 班的学生,名字叫 ,学号是 。本人曾在年月日因为违反学校管理条例犯下了严重的错误,违反了学校的规章制度。学校根据《XX》第X条第X款规定,给予我相应的开除学籍处分。
  因念及入学以来表现良好,成绩优秀,特给予将功补过的机会,记警告一次,保留学籍。在留校察看期间,我保证规范自己的行为,深刻反思,提高思想觉悟,在思想和实践的结合中,彻底改过自新。
  申请人: 班主任:罗晓瑜
  白洛因的脸色倏然变了,他看看手里的处分书,又看看端坐在办公桌前的两人,颤抖着开口:“这,这是什么意思?”
  王主任眯起水泡眼,呷了口茶,“白同学啊,我们从小错说起。学期初,你就可以损坏公物,还恶意拨打呼救电话,这些嘛,保卫处的张主任都和我说了。不过念在你家里的情况,学校也就既往不咎,不用赔偿了,啊,不过这个过错呢,还是要记的。”
  那还是和顾海斗智斗勇的时候,自己一时兴起搞出来的恶作剧。白洛因咬咬牙,问道:“那大过呢?”
  王主任摆出“你明知故问”的笑脸,干哼一声:“顾海把武放打成重伤,虽然你没有直接参与,可是间接总有干系吧?武家也不是好惹的啊,顾海的父亲可以动用关系,你父亲呢?你和顾海关系特殊,校方才迟迟没有处理你,可是武放鼻骨移位,下颚骨脱臼,眼底出血,诸如此类加起来也算轻伤一级了吧?我们调查过了,本来武放是去找你寻衅滋事的,是顾海同学打抱不平,才导致这一出闹剧的啊。”
  白洛因把手里的纸攥得起了皱。
  “还有,尤其鼻骨受伤,校医室可是白纸黑字有记录的,是你送去的吧?有同学举报说他又是被顾海打伤的,你和杨猛也在场,你这个怎么解释?”王主任陡然提高了声音。
  白洛因翕动着薄唇,隐忍地摇了摇头。
  王主任撑着肥胖的身躯,从椅子上站起来,踱到白洛因面前,不屑地说:“别以为有顾家撑腰就可以作威作福,顾海年轻气盛替你屡屡出头,始作俑者是谁,还用我说吗?这次还加一个尤其,更是差点危及性命,白同学,说你是扫把星还是祸水合适呢?”
  白洛因脸色一凛,作势要出手,罗晓瑜急忙跑过来按住,盯着白洛因的双眼摇了摇头。
  王主任满意地笑了:“还是罗老师识大体,好好管管班里的学生,就填几个字的事,申请书最迟后天交上来,不然后果自负!”丢下一句威胁,便扬长而去了。
  “你要不找顾海家帮帮忙?现在不仅是保送机会可能泡汤,连能不能读下去都成问题了。”罗晓瑜关切道。
  白洛因冷哼道,“老师您字都签了,就别操心了。”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罗晓瑜呆在原地,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尤其等在办公室外,看到白洛因黑着脸出来,立刻猜出几分:幕后黑手已经着手对付白洛因了。
  他好不容易躲过顾海的眼线,把白洛因带到学校花园里的僻静处。
  “罗晓瑜找你什么事啊?”尤其虽然心里有数,还是想听白洛因怎么说。
  白洛因故作轻松:“她和胖子王要给我记过,留校察看。”
  留校察看尤其没想到的,他心里一紧,“怎么回事?你能犯什么事儿?”
  白洛因大概把王主任挪列的过错说了一遍。
  “操他大爷!”尤其忍不住爆了粗口,“丫就是个狗腿子!这肯定是上面的主意!”
  白洛因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这还用说,没有校长的意思,他也不敢搬出留校察看这一说。”
  “你听我说!”尤其攥住他的手腕,焦急地吼道:“这不是开玩笑啊,白洛因,你之所以被学校逼到这个地步,不就是看你家里没势力不塞钱吗?你去找顾海他爸,他肯定会帮你的,怎么说,你也是他……”
  “得了吧!”白洛因红着眼睛,“再怎么也不会找他家,这点骨气,我还是有的。”
  尤其语塞,攥着白洛因的手也垂了下来。
  白洛因坐在石墩上,带着几分阴郁地回忆道:“从小,我妈就因为我爸没钱,没出息,整天和他吵。我记事以来,就没吃过她做的一顿饭,没穿过她洗的一件衣。上学前班的第二天,她破天荒地给我炒了一桌菜,结果,她就再没回过这个家……”他吸了吸鼻子,“不久,她就勾搭上了顾威霆,可那时他还有家庭,她就等到顾海的妈妈去世,熬了这么多年成功上位。”
  尤其凝视着白洛因破碎的神情,心如针扎。
  “我不恨他们,这是上一代的恩怨。我和顾海,都是受害者。”白洛因释怀地笑了,“可我也不会接受他们的施舍,更别说去摇尾乞怜了。”
  在单亲家庭长大的白洛因,对于姜圆的感情是复杂的,多年母亲角色的缺失,使他敏感而自我保护意识极强。而对于白汉旗,他内心是深爱着他父亲的,但他绝不会做第二个白汉旗,他的自尊告诉自己,总有一天,他会站在制高点,俯视着芸芸众生,将曾经视他们家为蝼蚁的小人们揪出来,让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开膛破肚,接受最残忍的洗礼。
  这点,别说顾海不懂,尤其不懂,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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