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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顶不要紧,却把尤其吓得够呛,他尴尬地笑笑:“乖,来日方长……”
眼瞅着尤其说话都没了底气,杨猛趁机压到尤其身上,在他耳边呼着热气:“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把事办了?”
“杨猛,你,你丫……!”尤其结结巴巴地说,扭头正对上两道火热的目光,他长啸一声,闷进枕头嘟囔道:“上吧!今儿不如愿看你也不歇心!”
杨猛喜出望外:“真的?你可别反悔!”
尤其闷声闷气地说:“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杨猛的手煞是温柔的在尤其光裸的脊背上摸索着,沿着蜿蜒的曲线,一路向下探到沟壑处,向内探出一根手指,尤其浑身一紧,脑门子上的虚汗都出来了。
“你这么夹着,我可动不了。”杨猛坏笑道。
尤其心里哀嚎着,别扭是最主要的问题,自己堂堂校草,如今却被媳妇压在身下调戏,这光辉形象可怎么办呐?
“你痛快点吧!”尤其把心一横。
杨猛如获大赦,迫不及待地挺进动了起来。
“操!!!太疼了!!!你丫谋杀亲夫啊?!!”
尤其杀猪一样地惨叫划破夜空。
无论如何,某人的阴谋算是顺利得逞。
转眼到了第二年夏末,某个日丽风清的午后,顾海开车带着白洛因来到天河监狱。
“真不用我陪你进去?”顾海不放心地问。
“好不容易申请到探视,等会儿就出来了。”白洛因附身吻吻顾海的脸颊,关上车门去登记了。
白洛因坐在接待室里焦急地等待着,半晌,方奎在狱警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一年不见,方奎面色有些苍白,身型瘦了一圈,精神却很好。
隔着玻璃隔断,两人拿起了通话听筒。
“你…还好吗?”白洛因搜肠刮肚找出这么一句。
方奎笑了笑:“多亏顾先生找了个好律师,减刑到两年,就让我好好赎罪吧。”
白洛因抿抿嘴,视线落在方奎手腕上系着那根红绳。
方奎晃晃手,温和地眯起眼:“表现好的福利。”
“你……”白洛因踌躇着,方奎接过话头:“你们都高考完了吧?怎么样?”
白洛因这才打开了话匣子:“尤其进了北影,艺考的时候被拍照放上网,现在是最帅新生,火着呢。杨猛没考上第一志愿,留下复读了。”白洛因提起嘴角,“他非闹腾着也要进北影读戏剧文学,立志给尤其写剧本捧红他。”
“果然是杨猛的作风,”方奎和他相视一笑,“你和顾海呢?”
“我去北航了,国防生。”白洛因目光微敛,“顾海……他去加州伯克利读市场营销。”
方奎有些同情地问道:“这是顾海他爸的意思吧?”
“是,也不是。”白洛因释然地耸耸肩,“他爸一直想让顾海继承衣钵,不过顾海铁了心从商,我就算替他完成期望吧。而且,你不觉得我穿军装肯定特威风?”
白洛因挑挑眉毛。
两人像多年老友一般天南地北地聊着,直到狱警提醒会客时间快结束了。
“抓紧和顾海好好腻歪吧,远距离恋爱非折腾死你俩不可。”方奎调笑道,他顿了顿,欲言又止地看着白洛因。
“知道你想问什么,他还没醒…”
“不过总有希望,对吧?”方奎打断他,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
白洛因一愣,也被感染地笑了。
“对,一定有希望。”
走出监狱大门,阳光正酣。白洛因抬起手挡在眼前,深深地吸了口气。
顾海走上前一把揽住他,埋怨道:“怎么进去那么长时间啊。”
“连半小时都等不了?”白洛因在顾海的脸上拧了一下,“那以后隔着千山万水再加上时差可咋办?”
“一天24小时开着FaceTime呗。”顾海搂住白洛因的后颈,“我给你买了俩手机,一个没电了另一个及时顶上。”
“你丫能不败家么?”白洛因扶额,“你爸那点钱真怕不够你造的!”
“还叫我爸?那是咱爸!”顾海的手□□白洛因的头发里,大力揉了几下。
“革命尚未成功……”白洛因拉长尾音。
“同志努力着呢!”顾海朗声笑道。
结束了忙碌的一天,开回市区时,华灯初上,逶迤的车流缓缓前行着。白洛因已经歪着头在副驾睡着了,顾海摸摸他的头发,白洛因像小猫似的皱了皱鼻子。
车里的收音机正放着一首民谣:
我在二环路的里边想着你
你在远方的山上春风十里
这里的风吹向你下了雨
我说所有的酒 都不如你
我在鼓楼的夜色中为你唱花香自来
在别处沉默相遇和期待
飞机飞过车水马龙的城市
千里之外不离开
把所有的春天 都揉进一个清晨
把停不下的言语变成秘密关上了门
莫名的的情愫啊 请问谁来将它带走呢
只好把岁月化成歌留在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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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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