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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修真大会的时候瞧见他了,我送了他一柄折扇。”天玲珑咬着下唇想了想然后喜滋滋地把之前遇见苏歆的破事儿抖了出来,无非是觉得苏歆十分帅气等等她春心大动……
“她可是个女子……别打歪主意。”
“什么!”天玲珑怔了怔然后跑了出去,一溜烟儿就没了人影
。
苏子枭和天岚宗宗主两人相对无言,只得苦笑。
话再转回毒鹰宗这边。
我看着那些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二连三地来骚扰,三下五除二解决掉之后瞧见了白凤翎似乎是睁开眼睛苏醒过来,面色虽是仍有些苍白但还是恢复了不少,她站起身来之后紧接着旁边的妖莲就睁开了眼睛。而夺魁令早已碎裂。
其实夺魁令碎裂的时候我就愣了一愣紧接着眼皮跳了跳,我看见夺魁令碎掉之后妖莲夫人还是没有动弹,我也不愿意打扰她只得从空间囊中拿出苏凉塞给我的药来涂在自己受伤的地方。
可谁知道白凤翎一醒来妖莲夫人就跟着起来了,她睁开眼睛我不由得吓了一跳。
那是怎样一双眼睛,赤红色的眸子笼罩着黑气,眼皮上突然崩裂出无数条纹看起来是十分诡异的图腾,那些细纹绽放开来虽然妖冶美丽但仍旧十分可怖,不过只在眼皮上出现那么一瞬便缓缓淡了下去,而眼睛的赤红色却愈发鲜明。
心下升起来一阵不安的感觉,直觉告诉我要赶快逃跑!
也没来得及多想,妖莲夫人一瞬间就到了我的眼前,那是怎样一种速度,仿佛是跨越空间一般,我咬破舌尖急退几步一口血喷出划了一个小阵法蒙蔽她的眼睛,只是阻遏了她一瞬她便又追击过来,我的速度自然比不上她只能来回绕圈子,她被我绕烦了,一把揪住了我然后径直把手捅了过来,直插心脏。
我骇得面无人色,惊恐地瞪大眼睛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生前的许多光景似乎都历历在目一般。
谁知……面前突然多了一个人,是一道白影如往常一般清瘦,她挡在我面前,然后——
然后我看见鲜血喷薄而出染红了她的白衣也浸透了我的脸。
白凤翎倒下的那一刻我看见了妖莲夫人赤红色的眼眸突然剧烈地变黑,不过只是那么一瞬又开始转回了赤红色。她手中攥着的……是……是一颗心脏……
世界尘埃纷扬血色弥漫,骤然缓慢下来的时间只有我满脸鲜血地看着面前满身鲜血的妖莲夫人,白凤翎轰然倒下去,随之倒塌的也有我的心脏一部分。
我愣了愣然后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抡圆了胳膊就给她一巴掌,她也没有像刚刚那样动手反而是直勾勾地看着她手里的心脏发呆,接着她急退几步,我清楚看见她眼睛变成正常的黑色,只是黑雾依旧缭绕,她把她手里的那颗心脏丢给我然后大吼:“快走啊快走……我想杀了你……你快走……带着她走啊!”
她……成魔了……
面前掉在地上的心脏还依旧散发着血腥的气息,殷红色依旧鲜明。
突然想起了苏凉来,我把心脏收回了空间囊一把抱起奄奄一息的白凤翎疾退而去。
路上也有不少毒鹰宗弟子阻我去路被我狠狠踹开,我飞身直奔临虚境。
现在心头的疑问有不少,但苏凉既然能给我换骨头也能给她再安上心脏,我是这样想的越发加快了速度。
现在的我大抵是明白喜欢和爱是什么含义了。
看见白凤翎开心我就很开心,看见她难过我就很难过,我想要她一直开心,我想要她好。
爱大抵就是这样吧!我愣愣地想了想,看着怀里那人苍白的脸颊,她醒来之后我还没有跟她说过话,我很笨我还不知道她当时为什么生气,我不说那句话该多好。
如果那些事情没有发生该多好……
可是没有如果啊……
在我的全力行进下我终于抵达了临虚境,苏凉似乎是察觉到我的焦急竟然就在外面等着,他看了一眼白凤翎又看了一眼满脸是血泪哗哗流的我叹息一下又笑道:“不必着急。”
“什么不必着急!人命关天的事情……你救救她你救救她……”我吸着鼻子对着他又是吼叫又是苦恼,他微笑摇头:“无妨,都告诉你白凤翎体质特殊可以和仙灵珠共融,现在心脏是没了但仙灵珠还在,这样她便不会死,只是没了心而已。”
“没了心哪算什么人啊……”听见他说不会死我就释然许多,看见苏凉微笑的模样我也是怔了一怔:“你有办法对不对?”
“没有办法……现在她还是很虚弱,我们带她去温养一下然后她便可以苏醒了。”他接过白凤翎来在前面带路:“你喜欢她?”
“……我呢……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想来大抵就是我对她的感觉吧!”我咬着下唇紧紧跟着他:“你快些呀!”
“欲速则不达。”他不紧不慢地说着把我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话是如此说他却是加快了脚步,我紧跟而去,他把白凤翎放置在了一间密室,四围是白色墙壁还散发着阵阵寒意,中间有冰台,大约可容两个人躺上去,他把白凤翎放在上面:“现在我们只等仙灵珠将她治好便可。”
“那……那心。”我急忙捧着心脏对着他哭哭啼啼,他瞥了一眼:“心不同与寻常事物,没了心,和没了手自然是不同,我也无能为力。”
“可你明明能给我换骨头的!”我拦着他要出去的路然后跺着脚誓不罢休,他只是摇了摇头:“若我有法子我定会帮你,虽说是能为你换骨头但我说过,心不同于其他,况且现在仙灵珠会逐步占据心脏的位置……你这般……”
“啊……”我听着更加绝望了,不由得捧着心哭起来,它在我手心安静放置:“那这心怎么办?”
“你随我来。”他反身出了密室门,我跟着出去,他又锁了密室才带我出去。我跟在他后面捧着宝贝似的心哭得整个人都快成稀泥的时候他才说你停下吧。
我停了手,他不知从哪里拿来寒冰制成的容器装了心脏进去,一转身:“你等着吧!”
“你打算怎么做?”
“不必多言,要留着心只能如此。”他头也不回地捣鼓着什么,我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突然想起这样不雅,又装模作样掏出手绢来擦眼泪,实际上早已被袖子擦得差不多了,转身回望密室的方向我不由得啪啪啪只掉眼泪,这番手绢终于是派上了用场。
眼见得脚下有血液弥漫开来我不由得大吃一惊,转头看,苏凉那里过来的,正在我猜测之际他转身递给我一个吊坠,月牙形状透明的东西里面裹着小小的红色一团。
我指了指,他沉声道:“我将心脏压缩成这般大小放置在吊坠中,你若是不愿她的心就那般丢弃就戴上吧。”
“那心就变成了这般大小?”我不由得又急又气。
“你若是还想要那颗活蹦乱跳的心,便砸碎吊坠将其浸泡在我特制的灵液中,便可复苏。”说着递过来一个玉瓶,我接过来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放在空间囊,又接过吊坠郑重其事戴在了胸前:“谢谢。”
“你又客气了。”他拍了拍我的脑袋:“现在可以告诉哥哥发生了什么吧!”
作者有话要说:
☆、无爱
Chapter 37 无爱
我于是连哭带笑地把一大堆事情都讲完,从我和师傅去集市卖猪开始一直到妖莲突然成魔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是隐藏了我和白凤翎那些乱七八糟旖旎的事情。
他耐心听着,我说话又实在是啰嗦,一直从晨曦初露到黄昏升起我才手舞足蹈勉强把事情讲清楚了,苏凉只是抿着嘴巴不说话,偶尔露出深思的表情。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些了……”我说完之后突然觉得嘴唇有些干便舔了舔嘴唇:“有没有东西可以喝?”
“啊?你不是已经辟谷了么?”苏凉大吃一惊,看着我的眼神变得不对劲起来,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想喝了就是……”
“哦……”他这才点着头:“你不会也想要吃点儿吧!”
“嗯。”我高兴点头把苏凉的脸色唬得十分精彩,我倒是很奇怪他惊奇个毛啊我只是吃个东西而已,他尴尬挠了挠头:“临虚境从未有过这些东西,你若是渴了我倒是有灵液给你喝……”
“谁想喝那种东西!”我挥了挥手,眺望密室的方向:“白凤翎醒过来了没有?”
“应该快了,你喝酒么?我下去给你买便是。”苏凉轻笑,我急忙补了一句:“还要酥皮鸭和灌汤包。”
“知道了。”他应声离开,化作一道流光遁往远处的城镇,我叹息一声去了密室。
白凤翎躺在那里面容安详,只是胸口有金光缓缓流淌,我看见她的伤口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只是沾满血的衣裳在那里依旧是骇人得很。
眼睛没来由地一酸,我坐在她旁边仔细端详着,仙灵珠护着她的身体我是无法触碰的,我看见她的锁骨精致却愈发突出,下巴圆润纤巧但越发尖细起来,指节分明皮肤滑嫩。
若是当初我不去执意去要大黑,就不会遇见她?
当初我思索很久始终觉得后悔又无奈,但又无可奈何。
缓缓躺在她身侧发愣地看着她,突然想起了之前和师傅在西辞镇的时候发下的宏图大愿,我要养猪成为一方富贾,妻妾成群儿女满堂。
现在的我怕是没有那种时光了,不过我的目标还是想要养猪成为一方富贾,和师傅和白凤翎一起就好。
她的睫毛突然轻颤起来,我愣愣地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当初剔骨伐髓给我的改变便是从假小子变成了弱女子,而她的轮廓竟然是愈发柔美了起来,一瞬间带着不可亵渎的神情恍如从天而降的仙子一般。
她一睁眼就瞧见了我,我刚想说什么她便冷冷道:“你在这儿做什么?这又是哪里?”说着一脚把我踹下去然后环顾四周不由得蹙起眉头:“说!”
我被吓得一颤一颤,只得乖乖答道:“这里是临虚境的一个密室,你被掏了心脏后有仙灵珠护体……”
“妖莲夫人那是成魔了?”她扭过脸来,俏脸是化不开的冰霜。
这怎么突然变成冰霜美人了……难不成……这才是她本来的性格……我咬着手指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皱了皱眉头,一道金光闪过她指尖,她用手指戳着我的脑门:“说。”
“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么……妖莲夫人重伤反被夺魁令内的邪气反噬……一瞬间成魔欲取我心脏,你拦在了我身前然后被掏了心……”我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胸前的吊坠一晃一晃的我不由得更加难过,哭得稀里哗啦。
白凤翎皱眉不去看我:“那我的心呢?”
“在这里……”我捧着胸前的吊坠给她看,她猛不防一揪过去把我勒得半死不活,见我一下子脸色不对她才放开,只是冷冷道:“怎地成这般模样?”
“为了保存你的心,苏凉他就做了这个……你若还想要就泡在灵液里……”我战战兢兢地回答,现在的白凤翎实力强横不说有仙灵珠这一法宝我就望尘莫及了,她现在的性格完全属于六亲不认那种类型,我也不敢多说话只是扁着嘴一脸委屈地看着她。
“算了就放在你那里。”她挥了挥手,我如蒙大赦一般拍着胸口大口喘气,想起自己还坐在地上,手脚并用站起身来看着白凤翎发呆。
“发什么呆?如何出去?”她看都不看我一眼,我讷讷地道:“不知道,等苏凉回来再说。”
“你和苏凉怎么扯上关系了?他不是西辞山弟子么?怎会在这临虚境内?早就听说临虚境是某位高人所建,蕴藏天才地宝无数。”
她的语气很冷,让我也清醒了不少,我沉吟半晌道:“苏凉是我哥。”
“是吗?”她毫无波澜的语气一瞬间让我产生了“这女人原来早就知道这件事情”的错觉。然而我发誓她事先不知道。
我们还有爱吗?她还记得她当初说过的话吗?大概是记得的吧,不过她现在似乎是没有了呢?为什么呢?我明白了,她却不明白了。
我点点头:“你要不要先换一身衣服?”
“你这里有现成的?”她终于开始正视我,我揪了揪衣角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