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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战心惊地看了看他仿佛很受用的脸我咽了一口唾沫继续说道:“公子您家世不凡命格奇特定然是飞黄腾达之人,所以何必与我们这等小民计较我和师傅挪个地儿便是……”
这人一看就是不中看也不中用的人,当下挥了挥折扇示意我们快滚,我和师傅急忙收拾行李迅速跑路。
哪知道这群人中有一个眼尖的不知怎么就瞧见了我胸前的玉佩,缓缓道:“你胸前的玉佩留下。”
我这才想起这是白凤翎误放入我行囊中的,我如何能给?于是我加快脚步,却被这人一扇子挡下。
当即我只知道玉佩重要却忘了隐藏实力,一提气反身绕过这人大步跑出门,师傅自然是比我轻快也掠出门去,只听得身后有人道:“追上他们,生死不论,把玉佩拿下。”
声音淡然完全不是那种张狂之人的语气,难不成那群人里面有个特别厉害的人?
可是这玉佩究竟是什么啊?
我脚尖轻点地面腾跃人群之中绕过各个小摊,师傅不慌不忙跟着,后面一群人壮硕的体型又没有我二人这等轻功,自然是追不上来,我嘿嘿一笑,转头就撞上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带着淡淡香气,我恍惚间想起当时我躺在白凤翎大腿上的时候也是闻到这么一股子香,搂紧玉佩抬眼一看。
除了白凤翎,还能有谁?
她面色从容,依旧一袭白衣只是多了些镂金花纹,眼神深邃一如既往是我看不到的深渊,我愣了一愣立即把玉佩从脖子上扯下来递给她:“喏,你放错了。”
她似是讶然了一下,目光瞥见那块玉佩就如同遇见鬼神一般,又兀自强作镇定道:“不,是送与你的。”
“无功不受禄,这玉佩我不能要。”我摇了摇头硬是塞在她手里,她躲躲闪闪目光隐隐有惊慌之色。
怎么回事?师傅在我身侧站立:“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甚好。多谢苏公子关心。”白凤翎微微颔首,瞧见了紧跟着我的一群汉子:“追杀你的?”
我点点头,她沉思一下,接过玉佩,待那位拿扇子拦我的公子走进,伸手递给他:“喏,你要这个吗?”
那位公子点点头,又微微蹙眉:“怎会愿意将此物给我?”
“本是送与苏歆的,他既然不要,便送与你了,倒是不用你费了人马来追击他。”
“好……在下林昂如。多谢这位姑娘。”
“不必谢我,谢这小子。”白凤翎摸着我的头把我往前推了一步,我呆呆地看着林昂如,身上的儒雅之气仿佛刻在骨髓中,眉目含情又略带冷峻,剑眉斜插入鬓角,身姿挺拔。
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连师傅也只能屈居第二。
白凤翎见我眼神不对又拉我退后几步:“小子,你不是和你师傅有禁断之恋么怎么跟他又扯上了……这家伙有断袖之癖,你可别落入他手里。”
她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对我耳语,耳朵痒痒的,感受到热气呼过来带给我肌肤的颤栗,我点了点头,不再看林昂如。
我是分割线的媳妇儿
第六章情至深处(中)
离央搀扶着她,亦步亦趋地走着。
“我们要去哪里?”
“冰哲定是一直都戴着假面的。”离央笑:“你不想知道她究竟长什么模样?”
说不想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被这人偶牵着鼻子走,还真是不适。
“喏,到了。”离央突然停下,指着墙角的一幅画。她顺着手臂看过去,微微疑惑。
画上的女子,一袭白衣,面色沉静,眉眼间隐隐露出的锋芒……居然夹带着王者之气。
那女子就那样,面色古井无波,眉宇间的忧愁,倒是与冰哲如出一辙。
“那是冰哲?”
“不是,是冰哲的妹妹,嗯……应该是莲生冰诺。”离央阖眼:“冰哲……你见了会失望的。”
说着,指向了角落的一幅画,那上面也画着一个女子,不过……
竟是被活埋的景象,面色狰狞。
“冰哲被活埋的时候说‘如果我有一个好妹妹。我希望她不要叫莲生冰诺,而是倾墨。’她如此说道,然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你就出现在我面前,你告诉我你叫洛倾墨。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注定。”离央颇有些怅然若失的味道。
洛倾墨定睛看那幅画,女子的右脸,一道狰狞的伤口。
“为什么会被活埋……?”她颤着声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个……我也不知道,那是我只来得及去给她收尸,我去的时候她已经断气了。”离央垂眸,“我曾倾心与她。”
“那又有何干?你既是倾慕她,为何却放任不顾。再者……她可惹到什么仇家?况且……此时她不是活着么?”洛倾墨顿首,眼波流转,似是思索什么。
“当时莲生冰诺病重,冰哲嘱托我要好生照顾。”离央俯身,手指划过纸张,他细细摩挲,仿佛那是冰哲的脸。“再者,她并未有过仇家,又有何人敢惹上医者呢?她怎么活过来……我并不知晓,只是,我却可以清楚告诉你,现在的冰哲就是以前的冰哲,并无两样。”
第七章情至深处(下)
洛倾墨思索了一阵,突然想起了什么:“为何告诉我这些。”
离央站起身,把头埋在洛倾墨颈窝,洛倾墨想要推开,却被离央有力的手臂紧紧揽着:“为什么……为什么那时死的不是我……我告诉你……我求你,拯救她,其余我不能说,谁也不能……救救她……也是救你啊……而且……你千万要找到最后的真相啊!你要小心……谁都不能轻易相信啊……你的事情的话……涉及你所知道的一切事情的人都知道……可是你却不知他们的底细……小心……”离央说得断断续续,语无伦次,像是在哭,可是人偶又如何流得眼泪……他只是抽泣,状若怨妇一般。
洛倾墨却是听懂了离央在说什么。
很多人都在骗自己,而自己的底细被他们所熟知,这些人均不安好心,自己是按着他们所铺好的路一步步走向他们所规划的目的,亦或是错误的结局。而离央的目的是救冰哲,现在的冰哲是死而复生,很多事情不是现在的自己所知道的。
她觉得很累,自己才十五岁啊!她不言,就势向后靠在墙上,任凭离央钢铁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
离央突然向后退去:“怎么……怎么可能……我没说多少……怎么可以……给那个人带来灾难……”
洛倾墨神情恍惚看着他,不由得大惊失色。
离央的身体逐渐锈蚀,全身发出咔吧咔吧的声音,僵硬不能动弹。
他最后挤出了一句话:“不可相信别人,就算是冰哲,也不能完全相信……”
洛倾墨的瞳孔所映射出来的是离央缓缓倒下的身躯以及不像样了的铁,锈成了很多很多细小的粉末,摊在地上。
她觉得自己见过的很多了,已经开始麻木,可是现在,她的心脏剧烈抽搐,恐惧蔓延了整个空间,将她蚕食干净,她哇——地哭出声来,蹲下身子抱着头。
第八章你可信我
身体间的力量逐渐流淌,浑身乏力,洛倾墨只是这般觉得,她咬着下唇,离央已经化为铁粉,消失地无影无踪。
就要死在这里了吧……她颓丧着,甩了甩头,耳中却清楚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由远渐近。
是谁的呢……她苦笑,却不做声去呼救,谁知道来者是谁?而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也无从得知罢!
她这般安静,捋了捋发丝,竖耳仔细辨别。
脚步声沉稳有力,声音颇大,想必……是个男子。
节奏急促却不失章法,是有急事的……会家子。(目测“会家子”一词在武侠小说中常常出现)
心兀地凉了,突然醒悟过来,自己失望着什么呢……是那人来救自己?离央不是说么,谁都信不得。她抱紧胳膊,却睁大眼睛,生怕自己若是一闭眼便死去,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此了。
此时突然想起了傲风。
完美的笑容,一袭黑衣,蓝眸,举手投足间是沉稳的自信。
若是他在,会保护自己么?还是笑着,说什么不经历磨难,如何成为侠客。
眼眸登时罩上了雾气,那人曾唤自己为“仙子”不是么?何时……自己觉得竟理他这般远……众人皆说他信不得……可谁又可信……
脚步声渐次逼近,恍若潮讯到来之际迫近的危机。
啪——啪……
溅起了水花罢!只是……何时出现的水?
正在疑惑之间,脚步声已经到来,就在不远处。她瑟缩着,没有燃零,自己就只得任人宰割。
“倾墨。”如冰哲伸出的手,面前也伸出了一只手,修长有力,一看便知是男子的手,声音也是那般……温润如玉。
“傲……傲……”她哽咽了半天,却始终无法将他名字念个完全。
十年所伴在身旁的,久久未曾见面的人,如今在绝望之际,站在自己面前。
“饿坏了吧!”傲风蹲下身子,不知从哪里递给她几块烤地瓜。
她一直是相信傲风的,她接过,大快朵颐,她真的,饿了。
“刚刚从犰罗回驻阳谷那里,没想到遇见了莲生冰哲,冰哲告诉我你在这里,我来的时候没见你,就四处找,没想到居然栽进她家坟墓里了,你还真是笨。”他调笑,洛倾墨却停了动作:“你……也从犰罗回来?”
“嗯。”傲风蓝眸中尽是笑意,他倒是想看看,这小妮子能说些什么。
“去干什么?”洛倾墨毫不客气。
“唔……”傲风皱眉,他没想到洛倾墨这么直接,他思索着:“去做事。”
“什么事?”洛倾墨也有些恼怒,他是在哄小孩子么?
“你以后会知道的。”傲风浅笑,心底却疑惑:有人告诉她什么了么……只是,那人告诉她的代价,该是死了吧……
“那……我不问你隐私了,你遇见莲生冰哲,她去做什么了?”洛倾墨咽了口唾沫,继续啃地瓜。
“她啊……”傲风又在想着如何避开话头。
“不许撒谎,冰哲说你是君子,况且,你为何把我支出去寻找青袅?青袅不是遥不可及的么?”
傲风沉了脸,沉吟半响:“你可信我?”
作者有话要说:
☆、小子,姐姐带你去吃东西,你可愿意?
可能真的是有人好办事的缘故,未出几日我和师傅便有了落脚之处,
居住在白家镖局,白家的镖局沿袭多年可谓是一门传承,因为白凤翎是此家长女的缘故,众人对于我和师傅住进来也未有多大异议,况且镖局那么多人皆是些粗野汉子,我和师傅变了些戏法把他们震住了从此和我们狼狈为奸勾肩搭背成为一丘之貉。
师傅和我一起住在镖局里面日日表演戏法也算是有了一处容身之所也有了稳定收入,月月有些零花可做开支,吃饭倒是和镖局那些人一起,可以时常看见白凤翎一袭白衣穿梭在这群一见她眼睛就发直的汉子里表情恍若降世的仙子一般,她面色清冷也没多少人敢去叨扰,她行事果断又深得一众贵公子喜爱,倒也辅助她爹将白家镖局打理地井井有条。
事情没过多久便又开始掀起波澜,某日我与师傅去打饭来吃,师傅一脸嫌弃地将肥肉塞进我的碗中,我大快朵颐,当年是连饭都吃不饱的,如今肚子里可以有油水自然是求之不得。我还没有吃完,面前就伸过来一只手:“别吃了。”
我一瞧,赫然是白凤翎微微眯起眼睛看我,她今日倒是不同于往常的随意,青丝绾成髻梳得一丝不苟,她面带清风般的微笑抽走了我的饭碗,我眼睁睁看着饭碗落入她手不免有些着急:“你干什么?”
“小子,姐姐带你去吃东西,你可愿意?”她薄唇一张一合就把这句话秃噜了出来,我愣了愣:“比这个更好吗?”
“自然。”
“那我先吃完再说。”我急忙去抢饭碗,她皱了皱眉头将饭碗举得高高的,看见我够不着才戏谑一笑:“留着肚子一会儿多吃一些。”
我愣愣地点了点头,转头对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