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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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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认真聆听,然后她的嘴张大得可以塞下一颗橘子,半天合不拢:

  ‘男人?你…你确定是男的?没看错吗?还在床上?’

  ‘嘘!’悄安冲上前掩住于玲愈说愈高分贝的嘴,难得凶她:‘你怎么搞的?’


  于玲见平时温顺的悄安此刻竟展现护主心切的魄力,也就耸耸肩,拿开悄安使劲的手:

  ‘吓一跳嘛!好啦!我已经冷静下来了。’

  ‘你吓什么?不是早就知道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

  于玲拉拉身上的白色睡袍,表情挺困惑的,遇上悄安等待的眼神,她才连忙接下去:

  ‘也对啦!他也算是演艺圈的人吧!可是这么多年来都没闹过一次绯闻,这太奇怪了

,况且,良信对女孩子又体贴得很,说得更深入一点,他简直太了解女人在想什么了,

最重要的是,大男人还有洁癖。’

  ‘嗯……’


  于玲说的一切她都注意到了,良信的人缘好,听说过他和几位圈内女星吃过饭、谈过

公事,不过都比不上她对于玲和悄安这两位旧识的照顾,于玲个性爱玩火,让他很不放

心。


  ‘哈!那我前世一定是飞蛾了,你看我像吗?’她根本不把他的忧虑放在心上。


  相较之下,他对悄安的事又更加在乎,台面上的说法是要照顾已故学长的同乡。


  于是,杨牧生这名字虽是他们相识的渊源,也是一道楚河汉界。


 


  中午,于玲和悄安亲自下厨作饭,顺便邀了良信上来,她们准备火锅和沙拉,把冷气

的强度调到最大。


  良信面对那锅沸腾腾的汤和滚动的火锅料,笑得几分无奈:

  ‘好矛盾的午餐。怕热就别挑在这时候吃火锅嘛!’

  ‘我们就突然想吃火锅。’


  悄安对于玲的霸道视而不见,吵着要吃的人只有于玲,不是我‘们’。


  她盛了一碗白饭给良信,不经心问起:‘你朋友回去了?’

  ‘是啊!其实,也算不上什么朋友,突然来找我,和他纠缠到三更半夜才能睡。’


  于玲‘噗’了一声,喷出一块刚到口的肉,良信奇怪地望向她,她擦擦嘴,摇摇筷子:

  ‘没事,别理我,我只是还不习惯。’

  ‘习惯什么?’


  悄安若有所思地瞟过去,她傻笑几声,不怎么自然:

  ‘习惯大热天吃火锅。’

  ‘我要沙茶酱。’


  良信稍稍起身,要拿斜对面的牛头牌沙茶酱,他毫无预警的靠近,令悄安停住所有动

作,煮得半烂竽头自筷尖落下。


  好香啊!他的胸膛横挡在她面前三公分的距离,刚洗完澡的他全身满满的、满满的都

是沐浴乳的味道,闻起来好舒服,舒服得令人想………


  ‘你要不要?’他侧个头,问。

  ‘要。’


  于是良信将一匙沙茶酱放进悄安碗里,又坐回去,带着好闻的香味。


  令人想圈览他的颈子,紧紧抱住他。


  悄安暗暗咬了一下唇,重新夹起那块竽头。


  ‘对了!恭喜你入围最佳作曲人!’于玲举起装着柳橙汁的杯子高呼。


  金曲奖入围名单出炉了,良信作的曲子今年也是榜上有名。


  ‘你知道?能得奖再恭喜我吧!不过,还是谢啦!’


  他拿起杯子优雅地和她碰撞一下,不意触见悄安,她正满心欢喜地凝望他。


  ‘也谢谢你。’他一向懂得阅读她的眼神。


  一成不变的上班族日子突然空出一整天时间,和良信、于玲一起轻松打发,挺好的,

唯一小小困扰是,于玲在良信面前太多嘴了。


  ‘老板真是耐看型的耶!相处愈久,就愈觉得这男人气质不错,他们昨天在一起说话

的感觉真的很棒,没想到竟然也有人可以跟说话没血没泪的悄安聊得这么投机。’

  ‘悄安不是没血没泪,她只是反应慢半拍。’


  于玲那样自以为是地、兴奋无比地在良信面前描述她和士恒的进展,悄安并不希望良

信听见那些话的。


  ‘良信哪!你说对不对?’


  当于玲滔滔不绝报告完毕之后,向良信寻求认同,良信却不怎么认真听她讲话,专心

挑夹火锅料,可有可无地吭声,‘喔’、‘是吗’、‘嗯…’、‘我不知道’。


  也许就是因为他这种敷衍的态度惹毛了于玲,于玲耍尽心机也要把良信拐到‘普罗旺

斯’去。


  ‘我不去,我不爱面包。’他淡淡回嘴。


  面包?喔……面包这理由重要多了,悄安含入发苦的高丽菜硬梗,有种落败的感觉。


  然后谈话的焦点转移到于玲身上,良信这才知道她害悄安无端端请了两天病假。


  ‘你这位大小姐也未免太皮了吧!自己没事还要拖别人下水。’

  ‘什么下水?我是造福悄安,让她放两天假。’

  ‘你想打发时间还怕没人陪吗?多少你机上的男性乘客只要一通电话就可以随传随到

了。’


  然后,良信彷彿踩到于玲的地雷,刚刚娇俏的表情瞬间坍垮下来,她怨怨瞪他半晌,

用力‘哼’一声,迳自去夹茼蒿,留下良信没辄地对悄安摊摊手。


  ‘你不知道,我这两天也一直等你回来。’

  悄安对他有意无意地抱怨起来:

  ‘你不在,凭我一个人根本没办法把她赶回去。’


  然后,她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良信不搭腔了,开始把玩手上有幸运草图案的瓷碗,

挺轻松的样子,不过,很多时候悄安并不了解他现在的动作意味着什么。


  ‘悄安,’又过了几秒钟,他面向她,挂着好和善的笑容:‘不用刻意等我啊!’


 


  火锅吃完了,收拾完毕后良信便下楼去,于玲也乖乖叫了计程车来载她回家,她利用

五分钟的空档看起悄安的新稿子,悄安则在电脑前安静打字。


  ‘这是什么?这不是小说嘛!’

  ‘那是我私底下接的工作,要帮一本爱情绘本写小语。’

  ‘难怪,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句子,什么“因为不愿有患得患失的感觉,于是试着遗

忘你的形体”、“我会很忙很忙,只因为思念提醒了我的孤单寂寞”,这绘本到底叫什

么名字啊?’

  ‘好想你。’

  ‘啊?’

  ‘就是“好想你”这三个字啊!’

  ‘喔!’

  她又把那些句子看一遍,笑着还给悄安:

  ‘太深奥了。你现在没男朋友,哪来的灵感?’

  ‘我想像我正在跟一位A先生谈恋爱。’


  都是良信害的,她的生活莫名其妙多了A先生这个虚构人物。


  ‘哈!靠想像啊?也对,你是写小说的嘛!连感情都可以想像得出来。’


  可以吗?她没有那么厉害,她只是……


  只是遇上了。


  五分钟后计程车把于玲接走,这房间剩下悄安和摊了一地的稿子,她离开电脑桌,蹲

下去回收那些打乱的章节,动作很慢,慢得几度中断下来,不多久,索性丢开那些纸,

坐在地板上,靠着窗台下的墙发呆。


  直到水滴喷上她的脸,悄安这才抬头观望深靛色的天空,哗啦哗啦下起了阵雨,周遭

也迅速热闹起来,大雨在树稍上、铁制垃圾箱上、大马路上、行人匆匆撑开的伞面上,

敲击出各种不同乐音,纷纷乱乱,倒也暂且取代了她空白的思绪。电脑萤幕却是满的,

Word档的净白板面书写几行她刚在小说上发泄完的字句,游标在黯淡的天色下有一闪没

一闪驻留。



  ”原来,等待不是我的负累。我等待,是为了见到你;你回来,并不一定是为我。我

    情不自禁的等待只是你不放在心上的负累。”



  轰隆轰隆!雷声依旧不大,却是连续着,在云层顶端哗笑,悄安动手拂掉面颊上的雨

水,一边思索心里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刺刺的疼,不是太严重,只要一个深呼吸便

能抚平,没事的,在她脸上挥去的,只会是雨水而已。


  这场雨或许还不停,但她曾一度放纵的情感应该可以适时关闭。


……

    朋友,是不用思念的,顶多会想想下次什么时候会再见到你;而我,连你说过的话、

    做过的事都要一遍又一遍地温习,并且迫不急待现在就想见到你,是我不够资格做你

    朋友?还是我们应该再更进一步?

 


                                    第五章



  ‘喂?’


  悄安对着话筒出声的刹那,立刻察觉不妙,八成是血浓于水的第六感在作祟。


  ‘悄安哪!你最近在忙什么?也不回家一趟。加班?哪有那么多班好加?我跟你说,

你找个时间回来,阿妈有灌香肠,啊!顺便把你男朋友一起带过来,妈也会准备他的份

,他喜不喜欢吃香肠?要回来喔!你爸都在念了。’


  她清楚父亲才不会叼念着要她回去,母亲只是想拿父亲的威严逼她就范而已,多年前

大病一场后,父亲非戒酒不可,从此元气大伤,也不再见过他动手打人,只是母亲和悄

安依然对他心存畏意。


  问起前男友,悄安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家里交待,母亲很喜欢他的,因为他有份不错

的工作,悄安不确定他们能不能接受这段曾被看好的恋情早已告吹的事实。


  待在良信极富个性又有洁癖特质的房间,一想到这里,悄安不由得烦恼叹气,良信停

住手边琴键,回头问她:

  ‘怎么了?不好?’

  ‘唔?’

  悄安抬起头,再低头看手上的乐谱,很老实:

  ‘抱歉,我刚在想其他事情。’


  良信转过身,整个人面对她,半趴在椅背、半劝导地说:

  ‘想你爸妈?悄安,回去也是应该的,你好久没回南部了。’

  ‘他们要是问起我男朋友怎么办?’

  ‘老实告诉他们啰!’


  最困难的地方,就是老实啊……她太清楚父母的想法、父母的期望,所以,很多事情

并不能坦白相告。老实,也需要勇气。


  例如,她从来就没敢让家里知道她在写作,求学时代总在用功念书的形象掩饰下振笔

疾书,从不透露未来的志愿是做个小说家,因为悄安几乎可以猜到母亲的反应,写小说

能养活你吗?很残酷的现实,所以她尽量不使家人去面对,自己当然也是。


  ‘借个厕所。’


  悄安起身,走进和自家格局一模一样的浴室,迎面一袭清凉的香气,能让人打起精神

的味道,她一见到洗脸台上的柜子摆放一小碟白色膏状物,心知肚明地笑笑,洗把脸出

来后便对良信说:

  ‘你怎么还拿牙膏当芳香剂呀?’

  ‘我喜欢浴室里有牙膏的味道。’他回答得像长颈鹿的脖子就是长,没为什么。

  ‘别人来用你的厕所一定会觉得很奇怪。’

  ‘我又不会随便让其他人进来。’


  悄安顺势想起那个早上她撞见的米老鼠四角裤,那个不认识的男人就可以得天独厚地

睡在良信床上。


  ‘我们继续吧!’

  ‘你要是累了,就暂停吧!’

  ‘不会,刚刚只是分心,我要继续。’

  ‘呵!好吧!你真够朋友。’

  ‘当然啦!对了,这个地方的音,我觉得应该要低下来比较好,答啦、答啦啦……这

么唱是不是比较好?’

  ‘我看看。’


  良信离开座椅,坐在她身边,检视刚写好的乐谱,专注的侧脸在灯光下辉映出他的才

情不可遮掩,悄安不由得要怀疑,这个人不爱女人,却偏偏对女人那样富有吸引力,偶

尔想来,好像什么人耍起了一场恶作剧。


  悄安趁着空档松开发夹,卸下盘绕的长发,甩甩头,飘落的发丝散开了好闻的洗发精

味道,令良信自高高低低的音符中抬头,端详她不厌其烦地拨理纠结的头发,迷人的女

人味栖游在她细腻的手指动作之间。


  他微微倾身过去,伸手触碰她的脸,悄安愣愣,手指粗糙的触感多情地停留在她唇边

一公分外的粉颊上,她登时感到火速的躁热,不小心让发夹掉了下去。


  良信似乎被细小的声响惊动到,抽回手,退后,不让她发现来不及隐藏的懊恼,淡淡

地:

  ‘水滴没擦干。’

  ‘唔?喔…’她碰碰发烫的脸,真的湿湿的。


  他轻轻笑,回到手上的乐谱:

  ‘我拿牙膏当芳香剂,你却用洗发精做香水,我们两个…算不算半斤八两?’


  半斤八两?为什么不用好听一点的形容词呢?


  悄安的手从脸上放下,搁在乐谱上,说不出半点俏皮话回应他,这个空间陷入几乎要

凝结的沉默那短暂几秒钟,曾经有过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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