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奈嘉宝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站起身,扶住何云炙的胳臂抗在肩头,一抬头居然发现何云炙在笑,她皱起眉,“把你打傻了?笑啥笑啊?”
何云炙疼得扯了扯嘴角,“你竟然跟爹那般无礼,莫再有下次了”
奈嘉宝不服的撇嘴,“哼,老头下手也太狠了吧?你还真能忍得了”
何云炙不以为然的浅笑,“爹是第一次打我,我不忍能怎样,天底下没有一个孩子会记恨父母,而父母的严加管教定是出自一片关心,你若再出言顶撞长辈,小心我揍你”
奈嘉宝嘴角一抽,他站都站不稳还敢威胁她?
“啧啧,若不是我来得及时,你没准早被活活打死了,现在还有脸说教?看你平日对我横眉冷对的可威风了,报应来了吧?这》就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看你挨打我欢喜
还不来及呢!日后你再挨打我一准站边上放鞭炮庆祝——”
“……”何云炙将体重施加在奈嘉宝身上,眸中掠过一丝坏笑。
奈嘉宝并未察觉他是故意的,龇牙咧嘴的嘶喊,“来两人啊,快把这》头死猪弄回房间——”
“……”这》丫头的称呼越来越难听!
两名家奴速速跑上前,将何云炙搀扶回屋,奈嘉宝走在他们一行人身后,注视何云炙血痕斑斑的衣衫,双手紧握,眉头紧蹙。
“去请郎中过来,叫郎中踩上风火轮速度点——”奈嘉宝从未对家奴发号过施令,此刻她担心急躁的神色展露无遗。
何云炙背朝天爬在床上,单肘支身打趣道,“呵,少奶奶的架势摆得不错”
奈嘉宝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就没见过比你还笨的人,你不能学学我啊,该服软的地方就别死抗!省得受皮肉……”她捂住嘴立刻止声,一不小心,咋把她对付何云炙的
招数说出来了啊。
何云炙不以为然的扬起唇,“我要跟你似的,咱们如今还跟京城外晃悠呢”
“……”奈嘉宝故作没听见的取来一把剪刀,走到床边,压下何云炙的肩膀逼他平躺,何云炙因伤口被扯痛,闷哼一声,注意她手中的剪刀,面无表情的判断道,
“蓄意谋杀。”
“是啊是啊!一刀一刀剪死你!”奈嘉宝翻个大白眼,她小心翼翼的剪开何云炙衣衫,大片的红肿抽痕渗出一条条不见血的红肿凸起,密密麻麻的浮肿如藤条般交织在皮肉内。
奈嘉宝呆滞的目光停滞在这》惨不忍睹的一幕里,眸中渐渐模糊不清,咸涩的泪水直线滴落,喃喃不平道,“下手咋那么狠……就说是当爹的也太狠了啊……”
何云炙顿感一串泪水烧在伤口上,他咬住下唇忍了又忍,伸出手臂搂过奈嘉宝的大腿,向怀里一拉,奈嘉宝哭哭啼啼的蹲在床边,垂下头,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滑落,
何云炙缓慢的眨动睫毛,原本想讽刺她两句,说她变成了爱哭鬼,但却久久凝视她伤心的表情,话到嘴边再也说出半句玩笑的话语,他用手指拭去她的眼泪,“不疼的,
莫哭了……”
奈嘉宝边啜泣边自行抹去泪水,“别装英雄好汉了成不!?我挨了一下现在还火烧火燎的疼呢!你又不是木头人——”
何云炙一听这》话,顾不得自身伤痛,急忙坐起身将她整个后背翻过,撩起她衣衫一看果真有道深红色的抽印,此刻浮肿成一条斜线印在脊背上,奈嘉宝使劲揪住衣裳下缘
扯了扯,因为何云炙撩得太急太快,连她的肚兜一起掀开,她一手护胸,一边伸头探脑的向门缝瞄去,“快放手,门还没合严实那!”
何云炙眸中掠过心疼与自责,他缓慢的松了手,还未等奈嘉宝整理好衣衫,已被他拉到两腿之间站立,何云炙抬起眸凝视奈嘉宝许久,不由自主的撩拨开她脸蛋上的凌乱发丝,
奈嘉宝从未被何云炙如此火辣辣的目光注意过,她心慌意乱的撇开头,不知所措的推开他肩膀,“你,你要干啥?”
何云炙抬手搂住她脖颈,迫使她弯身靠在自己唇边,他黯然的眸,柔光散开,微抬下颌,火热的唇盖在奈嘉宝柔软的唇瓣上,奈嘉宝傻乎乎的眨眨眼,还在反应迟钝之际,
那伴随凉爽薄荷的舌尖已浸入她口中,她下意识的向后仰头,何云炙却未给她躲闪的机会,搂住她的腰紧紧扣住,奈嘉宝顿感心要跳出喉咙,既紧张又胆怯的闭上眼,
任由他霸道的舌尖在她舌上纠缠,她生涩的回应,虽这》不是第一次亲吻,但这》次的感觉尤为特殊,好似掺进眸中轻柔且暧昧的情绪,她不由浑浑噩噩的沦陷了,放开护胸的
那只手,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搂上他脖颈,尽情释放那枚一点即燃的导火索……
她若隐若现的肌肤摸搓在他赤 裸且火热的胸膛上,何云炙一双炙热的手掌探进她的衣襟内,指尖在她躯体上游走,体内骤然上升一股燥热的冲动,这》副他已熟悉的躯体,
似乎不知蜕变为酥若无骨的青丝软缎,柔滑细腻,他的唇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耳垂边,锁骨上……小巧饱满的胸线旁,暧昧缠绵的动作渐渐不再受大脑支配,奈嘉宝亦是
一身湿淋淋的潮热欲出,她低吟一声,失控的迎合而上,缓缓拱起脊背,一阵酥麻疼痒袭遍周身,微肿的嘴唇贴在他的耳根儿处,轻柔的气息吹得他更是欲罢不能,
他解开她的衣衫将她抱上床……
“呃……”奈嘉宝脊背处有伤,依旧忍不住叫出声,可她心里的确不想破坏气氛来着……
“儿子啊——我的宝贝疙瘩哟——”门外传来何母哭天抢地的悲痛喊叫,而且听这》声音马上就要跨进屋门。
他两顿时一惊抽回迷离的神志,但未等何云炙坐起身,何母已第一时刻破门而入……何母哀怨的泪眸落在儿子儿媳双双赤 裸的上半身处,张目结舌的看了许久才撇开脸,
随之尴尬的红了脸,何母心绪平复久久,顺口气别扭道,“娘急得火上房了,看来伤得应是不重,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做这》种事”
“……”奈嘉宝脸蛋‘唰‘的红成大苹果,如蹿天猴般跳下床,捡起地上的衣衫手忙脚乱的穿上,心想——还好未脱裤子!
自己的亲娘,何云炙倒不会太难为情,他见奈嘉宝已整理好衣衫,无力的趴在床上招呼门口吃惊过度的母亲,“娘,您进来吧”
奈嘉宝见婆婆的脸蛋跟她一样烧,傻傻一笑,画蛇添足的解释道,“娘,我们还啥都没干您就来了,嘿嘿……”
“……”何母一听这》话险些昏过去,话说是她来的不是时候啦?
“……”何云炙手攥被褥,哭笑不得。
===========================
先发制人'VIP'
何母俯视儿子伤痕累累的脊背,心碎的泪水再次流下,即刻怒火中烧、不顾形象的不平道,“那老东西要死啊,居然下手如此狠毒,我今儿非跟他拼命不可!”
何云炙抓住母亲的手,朝奈嘉宝使个眼色,奈嘉宝心领神会的一溜烟跑出屋门,她本来就想出来透透气,因为体内挥之不去的燥热她根本无从释放,急忙没头没脑的冲进
别屋找水喝。
何云炙平和笑起,“娘,爹是误会了,爹认为我私下与六王爷交往甚密,安排一出升职戏码欺骗他老人家,现在都解释清楚了”何母一听这话更是来气,愤愤的拍在床头,
“说起这事儿!娘更是恼怒,自己的亲生儿子升官发财父母欢喜还来不及呢,他居然百般阻拦你出人头地,凭我儿的聪明才智早该当上从五品以上的官臣了!看中你是六王爷
眼光好、有远见,你说说这事儿!连六王爷都不忍埋没你的才华,就算是你自作主张经六王爷之口转达心意,你爹也未失何颜面啊,说来说去你爹也不该出手打你,那老东西的
脑子一定是发霉了!”
何云炙收敛嘴角,眸中沉寂片刻,默道,“爹这么做一定有爹的理由,娘莫迁怒爹,何况孩儿也未觉得委屈……”
何母唉声叹息,慈祥的目光落在何云炙脸颊上,“你这孩子,从小到大无论发生何事总是先替别人着想,会不会很辛苦?”
何云炙轻松一笑,“不啊,孩儿不知苦为何滋味,呵”何母眸中染上无限疼惜之情,轻轻抚摸他的发鬓,盈盈笑起,“十月怀胎,你是娘身上掉下的肉,此刻见我儿含冤莫白
遭此毒打……疼在娘身那……”
何云炙笑而不语,紧了紧母亲的手背。母子间的交流只需一个眼神或是一个动作自会暖意传达,这便是一种言语无法表达的至深亲情,他此刻不由回忆起种种过往,
嘴角一抹温暖的笑意,活到二十三岁,他似乎未做过一件令自己后悔的事,当然,也包括奈嘉宝在内。
待郎中赶来,首先替他敷上创伤药,包扎好伤口。据郎中表述,伤势不算太严重,只是皮外伤较多,也未伤到筋骨。但何母生怕伤口化脓,提心吊胆的再三询问注意事项,
郎中开了几副止痛药引交给何母,又交代患者在伤口愈合期间不可再做剧烈运动后便离开了。何母见儿子已然疲惫入睡,蹑手蹑脚的帮儿子盖上被子,不安的伫立原地凝视许久后,
才轻合门而出。
何母将一切安排妥当,转身回屋时注意到奈嘉宝,此时,奈嘉宝盘腿坐在石凳上,手持一把八仙扇猛扇风。
何母想起医嘱,干咳一声走上前,奈嘉宝见婆婆缓缓靠近,规规矩矩的站起身,一板一眼的欠身行礼,“娘,何,夫君他没事了吧?”
何母一副高姿态,换上长辈的口吻,旁敲侧击道,“嘉宝你可听好了,你夫君近日都不可乱动,你莫再招惹他”奈嘉宝完全没听懂的重重点头,“请娘放心!儿媳不会惹他
不高兴的,所以他不会动手打我”“……”何母唇齿微张,不过一想到奈嘉宝的领悟能力之底无人能及,缓口气,换种说法,“你有孕在身不足三月,正是安胎保胎的时候,
不能……不可……”何母难以启齿的手帕掩唇,“那事尽量避免”奈嘉宝大概明白了婆婆的意思,婆婆一定是怕肚里的宝宝看到那事学坏,嘿嘿,大不了等晚上宝宝睡觉了再
那啥不就得了,她随即咧嘴一笑,“娘,我懂了,您尽管放心!”
何母满意的点点头,“这算算日子,定做的新娘装也该做好了,明日随娘去取衣裳”何母的目光不由自主移到奈嘉宝小腹处,微微蹙眉,“这肚子为何还瘪瘪的,
这般瘦弱连带腹中孩子跟着受苦,娘当年怀云炙时能吃能睡的,重了二十多斤呢,你这可不行啊”奈嘉宝低下头摸摸肚皮,心里不由咯噔一响,难道未怀上宝宝吗?
不会种宝宝失败了吧?!为保万无一失,必须再接再厉才行!
当晚何云炙浑浑噩噩的在疼痛中醒过几次,每次睁开眼都看到身旁的奈嘉宝——只穿一件小肚兜倚在他臂膀边,他此刻即便有邪念亦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索性将奈嘉宝
哄出卧房,奈嘉宝睡得正迷糊,未多想便拖沓走进隔壁的卧房倒头大睡。
=================================次日一大早,奈嘉宝便跟随婆婆去绣庄取衣裳,她心情大好的哼起小曲,摇头晃脑的在轿中扭屁股,不知新娘衣服做得美不美,
她不要脸的咧嘴大笑,这小身条!穿啥都好看,哈哈哈——当她们走进绣庄大门,绣庄老板顿时脸色煞白,唯唯诺诺的吱唔道,“何夫人,您定做的新娘装……被宫内一位公主
看上了,小、小人不敢不转让于她……”
何母脸色一变,微怒道,“新娘装自是按新娘身材而定,宫中自有手艺精湛的裁缝,怎会看中何家的衣裳,你有何难言之隐不妨直接道来!”
绣庄老板谁也得罪不起,骑虎难下的擦擦冷汗,“不瞒何夫人说,因这件喜服做得太漂亮,小人生怕弄褶,便挂在二楼雅房妥善保管,小人也告知那位宫女,这是何大人家
定做的喜服,可那位宫女执意要买下,据说是她家主子路径此地无意间看中,小人身为卑微不敢不从,何夫人是本店的老客户,小人即便吃了熊心豹胆也不敢欺瞒何夫人,
此话句句属实,若有半句不实愿遭任何处罚”当绣庄老板呈上一枚刻有皇家标志的银锭证明时,何母不得不忍气吞声的就此作罢,但心里仍旧不舒服,这并非普通的衣衫,
而是儿子儿媳大喜之日的婚服,良辰吉日已选好,此刻再赶工一件已来不及,皇宫大内哪种绫罗绸缎寻不到?这究竟是哪位不知通情达理的刁蛮公主所为?何必要坏了何家喜事,
简直大煞风景!
奈嘉宝一听喜娘装被人抢走,不乐意的嘟起嘴,但婆婆已经气得说不出话,她又不好火上浇油发牢骚,于是嬉皮笑脸的给婆婆宽心,“算了娘,再做一件得了,那公主一定是
比我着急嫁人,咱不跟她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