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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和你说了。”宋甜甜突然一撅嘴,转身开门就要出屋。
“不行!”我一个箭步窜过去伸手按在了门把上。
“你要干什么?”宋甜甜吃了一惊,急退一步后下意识地把手中的文件夹护在了屁屁上。
“你不把话说清楚,我是不会让你出去的。”我装做生气的样子“你为什么冤枉说我害了你?”
宋甜甜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看我好像真的不明白,这才红着脸低了头说“谁让我是你的秘书呢!”
“这么回事啊!”我开心地大笑起来。
“你不要脸!”宋甜甜忽然不再害羞,把怀里的文件夹往茶几上一摔,气呼呼地坐在了沙发上。
“咦,你骂我?”我指住宋甜甜问她“我怎么不要脸了?说不出理由来,你麻烦就大了。”
宋甜甜一点也不怕我,反问道:“那你笑什么?”
“我从小就希望能和漂亮女孩子搞点关系出来,最好是绯闻什么的,可惜始终没有哪个女孩子愿意理我。”
“可你现在身份不同了!”宋甜甜绷起她那漂亮的小脸,装出一副成熟样教训我“你得注意你的形象,注意公司的形象。”
“这话是白婷教你的吧?”我恼火地在她对面沙发上一屁股坐下“可怜我做了董事长,还得看她的脸色行事。”
宋甜甜狡黠一笑:“原来你怕白姐。”
“我怕她?”我仰脖打了个两个哈哈“要不看她是女人,我早——”说到这里我使劲挥了挥拳头,做个狠扁人的姿势。
宋甜甜嘴角撇了撇,回敬我一个不屑的表情。
“喂,你怎么好像和白婷挺熟的,她不是刚从国外归来么?”
“白姐早就是咱们公司的员工了,罗董在国外发生意外住院,她才出国去探望。”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恍然大悟。其实也不奇怪,叔叔又怎么会选一个不熟悉公司业务的人来帮他侄子执掌公司大权呢?
想明白事情原委,我一弯腰低头顺桌面瞄去。
说错话就打你屁屁2
虽然穿了长裙,宋甜甜还是吓了一跳,紧张地问我“老板你又想干什么?”
“我在看桌子,甜甜你明天叫人来给我换一个玻璃茶几。”
“玻、玻璃茶几?换玻璃茶几干什么?”宋甜甜脸又红了起来,说明她是在明知故问。
“换了玻璃茶几后,我好请你的白姐来喝茶啊。”我嘻嘻笑着冲宋甜甜眨眨眼。
“啊?”宋甜甜惊讶一声后忽然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我故意问她。
宋甜甜乐得捂了嘴“用不着明天,待会儿我就叫人帮您换掉。”
“先别急,我再考虑考虑。”这回轮我惊讶了“你是不是和白婷有仇?”
“怎么会?”宋甜甜坏坏地笑了起来“白姐对我可好了。”
我俯身爬在木茶几上,用手支住腮帮子欣赏着宋甜甜脸上那纯真的笑容。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绝对不会是出卖朋友的人,可她要是不想害白婷,那要害的人又是谁呢?难不成是我这头令她戒备森严的大色狼?
“原来你想害我。”我猛地直起身来“真不够朋友!”
宋甜甜鼻子里哼了一声,显然不赞同我的朋友之说,不过她还是主动道破了玄机“别怪我不提醒你,你要是以为白姐和我一样好欺负,那你保准会后悔的。”
“难道她是空手道五段?”我满不在乎地仰身后倒,抬脚当一声搁在了茶几上。
“五段倒不是。”宋甜甜厌恶地看看我的脚“白姐是空手道九段加柔道十段。”
“不会吧?”我笑了起来“据我所知,要成为那种级数的高手,没有几十年修炼达不到,难道白婷是老妖婆?”
“你才老妖公呢。”宋甜甜白我一眼“我亲眼看到白姐把一群流氓打得满地找牙。”
“所以你想让她替你报仇。”我伸出根手指在宋甜甜面前摇了摇“你的理想是不会实现的。”
“跟你这种流——”宋甜甜差点说漏了口,急忙拿手捂住嘴,见我并不计较,这才嘿嘿一笑“老板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说完不等我同意,起身拿了文件夹急急向屋外走去。
才出门,宋甜甜便觉得小屁屁上“噼”地被人狠狠拍了一把掌。她吓得一回头的时候,我已经笑眯眯地说“下次再敢骂我,就不是拍一下屁屁这么简单了!”我说完砰地关上了门。
对面会议室里的人听到外面响声极脆,再联想到办公室里坐的是一位偷避孕套的老板,一个个立马变得热血沸腾起来,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般兴奋地跑出门来察看情况。
宋甜甜急忙拿文件夹在她那干净得能照出人影来的办公桌上噼噼啪啪拍了起来,末了还装模作样地鼓起小嘴冲桌面“夫夫”地吹着。
可惜流言这种东西是她怎么吹都吹不掉的,一个青春年华的少女名声就这样毁在我的一记拍屁屁声中。
宋甜甜正对着她的桌子忙得不亦乐乎,没提防电梯门一开,白婷领着一帮人走了进来。
见宋甜甜举止奇特,白婷奇怪地问:“甜甜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一只苍蝇,讨厌的死苍蝇!”宋甜甜说着狠狠将文件夹再次拍在桌面上。
白婷看看宋甜甜,又看看紧闭着的董事长办公室门,没有再追问,而是吩咐宋甜甜“甜甜,请董事长过来开会!”说完领人走进了对面的会议室去。
————
白婷今天没有展示她那对美得惊人的长腿,而是穿了一身浅蓝色套装,虽然身材仍旧是一级棒,但是坐在会议桌后,就只剩了一颗漂亮脑袋,看多了终究会乏味。
至于白婷向我介绍的那高高矮矮一群人中,除了昨天见过的唐天明、祝再兴、申美珊外,就只记住个罗氏建筑的总经理郭振宇,他今天才从外地考察完项目回来。
“大家都知道了,一个月前,咱们罗氏企业的前任罗董在出国探望家人时不幸遭遇车祸,妻女全亡,他本人也因为最终抢救无效,撒手人寰……”
白婷正用一种哀痛的语调制造悲伤气氛时,与会的罗氏企业大大小小高层人员忽然听到了一阵阵拉长的鼾声。
众人扭头一看,我这位新任罗董,正爬在会议桌上酣睡不醒,口水顺桌面流了一尺长。
睡姿不雅呀,难怪他们要大摇其头,不过他们哪里知道,我正在做着一个大美梦。
梦中的宋甜甜穿了她那身红色短裙在前面奔跑,我正在后面追着拍她的小屁屁。宋甜甜用她那甜甜的、娇嫩的声音欲拒还迎地叫着“不要啦,不要啦!”我则流着口水直叫“再让我拍一下屁屁,再让我拍一下屁屁……”
正在男欢女爱、两情相悦,忽然感觉有人在推我的胳膊。睁眼一看,宋甜甜漂亮的小脸就在我面前,我反手一把抓住宋甜甜的小手嘻嘻笑了起来“这回跑不了了吧?来,再让我拍一下屁屁!”
老子是混蛋公司老板1
“啪”一声响,白婷忍无可忍地拍着桌子骂了起来“你真是个混蛋!”
“你敢骂我?”我也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却看见所有的人都在用一种鄙夷的目光瞧着我。
我这才醒悟过来正在开会,于是尴尬地呵呵一笑“不好意思,我是在做梦,在做梦!”
旁边的宋甜甜早就羞得满脸通红,连大气也不敢吭一下。
会议在一种极不愉快的气氛下结束。
我吹着口哨回了董事长办公室,大马金刀在老板椅上坐定,等着白婷来兴师问罪。然而腰都坐困了,也不见那个凶婆子到来。于是我把脚搁上桌面,舒舒服服地朝后躺了下去。白婷要见到我这种姿势,不气死才怪。可直到翘得腿发麻,白婷也没有出现。
不对,平静背后一定酝酿着什么阴谋。
我坐直身子,伸指按向桌上的红色按钮。
门一开,一双美丽的长腿出现在眼前,黑色的超短裙,白色的小汗衫,身材不错。
再向上看,咦,不对呀,虽然身材超棒,脸蛋也很漂亮,但那种呆板的表情比起宋甜甜的笑脸来,实在是乏味之极。
“喂,你是谁?”不等她表明身份,我先开口问了出来。
“我叫林秀,是您的新秘书,老板您找我有什么事?”这个女人说话间展颜一笑,这种例行公事般的笑容更加勾起了我对宋甜甜天真笑脸的思念。
“宋甜甜呢?”我问。
“白总把她调到别的部门去了。”
好你个白婷,烂女人,想出这种烂招来对付我。我心里有气,仔细瞄了瞄林秀那对修长的双腿,吩咐她“你立马叫人给我把沙发中间的茶几换成玻璃的,要那种透明的,越透明越好。”
半小时后,两个工作人员进来用一面白玻璃茶几换走了我办公室里的檀香木茶几。
半分钟后,一声女人的尖叫,林秀双手掩面逃出了我的办公室。
“白婷,这回看你来不来?”我做好战斗前的准备。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再也沉不住气了,起身冲到门口,拉门叫道:“秘书!”
“老板您有事?”一个五大三粗,还长着一脸络缌胡的壮男从门口的接待桌后站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问他“你是谁?”
“我叫鲁大壮,您的新秘书。”
“什么?”我一听火冒三丈“白婷的办公室在几楼?”
“白总的办公室比您低一层,在三十二层。这两层的结构相同,您一出电梯门就可以看到。”
“我去找她。”我刚要抬腿,秘书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罗董,大厅招待处打来的电话,说有三个年轻人找您,叫什么赵阿狗、李阿喵、钱阿蛋。前台的人想确定一下是不是有人来故意捣乱,要不要找人把他们三个赶出去?”
“赶你的头。”我冲鲁大壮吼了起来“他们是我的铁哥们!”
“算白婷今天走运。”我顾不上再找她算帐,摞下电话向电梯口走去。
进电梯一回头,鲁大壮居然也跟了进来。
“你去哪儿?”我问。
“白总吩咐我,要随身保护好罗董,罗董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去你妈的头!”我忍无可忍,一脚把鲁大壮从电梯里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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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三个哥们出大楼打的远远绕了半个银都市的城区,这才拣一家看起来还算高档的酒楼入内坐定。
“听说你当了大老板了,怎么连个专车也没有?”赵阿狗个头不高,长得干瘦干瘦,一张鞋巴子脸特有个性地向中间凹了回去,猛一看像鬼,细一看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卡通味道,蛮符合现在女孩子们的胃口。只是这家伙不修边幅,不坐椅子而是直接穿着懒汉鞋蹲在了长椅上。
“别提了!”我晦气地叹了一声“连贴身秘书都让人抢走了,我这个老板是徒有虚名,窝囊死了!”
“那干么还花这么多钱打的?我看你们楼前面就有一个餐饮娱乐中心——”
“假女人,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钱阿蛋打断了李阿喵的话“老大要是缺钱,能带咱们进这种地方吃饭么?”
钱阿蛋长得斯斯文文,不知道底细的人还以为他刚大学毕业,其实是资深小学生。不过他有个响亮的外号,叫太监。
假女人也不是假女人,而是货真价实的真女人,只不过他家人一直想要个儿子,所以从小把他当男孩子养。不过这小子也真争气,长得粗粗壮壮,连说话声音都故意弄得粗声粗气的,外人是绝对看不穿她这只特大号恐龙的。
那赵阿狗也有个外号,叫小刀。他家穷得叮当响,连把像样的菜刀也没有,可偏偏赵阿狗从小就喜欢刀,不管什么刀,见了便偷来揣在身上。有一次村里人打赌,看他身上到底藏了多少把刀,村民们猜得最多的数是二十,没想到抓住这小子一搜,整整一百二十把,于是小刀的大名开始变得家喻户晓。
至于阿狗、阿喵、阿蛋,怪只怪村里太穷,为了孩子好活,便起一个贱点的名字,相传这样命硬。
“这位先生,请你坐下来!”一位女服务员拿着菜谱出现在桌子面前。
我立马甩出一张一百元的钞票,小刀则端“蹲”不动。
饭店的座位都被一米多高的隔断隔成了一个一个的小空间,撂在桌子上的钱也只有我们五个人能看到。女服务员熟练地把钱收进口袋里,然后把菜谱恭恭敬敬摆在我面前,换上笑脸问“几位先生想吃点什么?”
“给我弄盘凉拌萝卜。”太监先开了口。
“我要酸白菜。”假女人也不甘落后。
小刀只是简短地说了两字“咸菜。”
老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