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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而已。
但是,这关……实在是少儿不宜……
试验的病人是脑肿瘤,所以,兰篵,直接,把人家的脑袋给劈了…
…
这样的手术,连药王做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但是,兰篵说劈就劈
了,而且,看起来还很老手的样。
……
兰篵的这次表现,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她的能力也得到了肯定。
也就是说,南宫飘风和他们的赌约,当然是南宫飘风赢了。他们可
是输的心服口服啊!
药王谷的事情也宣布告一段落了。
兰篵等人也从药王谷向炎国出发了,正在路上……
正文 意外连连,无法掌控的局势
炎国。
南宫飘云一行人刚到炎国的南城的城门口就被普如问带人给拦住了。
普源美走到普如问面前说:“大皇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普如问呵呵笑道:“小妹,不是你告诉我的吗?你不仅找回了大皇兄,而且,也请了端国的云皇,风皇,雪皇,羽公主到我炎国来做客。可是,怎么没见风皇和雪皇呢?”
闻言,南宫飘风等人,除了普如元以外,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普源美。
普源美受到异样眼光的攻击,她除了摇着头,什么也说不出……
普如元打量了一下几人问:“大哥,是哪位?”
水新樾笑道:“叫我呢?!”
普如问愣愣的看着他,质疑道:“你是大哥?!”
水新樾点头道:“我不是大哥难道是大姐啊?”
闻言,刚刚还一脸的无辜和委屈的普源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普如问脸色很臭的瞪了她一眼。
普如问不悦道:“大皇兄既然都回来了,怎么不和兄弟我相认,反而躲躲藏藏的?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是事情?”
普如元也没打算隐藏,只是水新樾嘴巴不饶人(和某懒女一样)先出击。
普如元走到普如问面前,笑了笑说:“二皇弟,几年不见,还好吗?”
普如问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这个自称是他大皇兄的人,突然,笑道:“你就大皇兄啊,怎么和我印象中的不一样了呢?”
普如元说:“许久未见,兴许是二皇弟忘了为兄的模样了吧?”
普如问说:“小弟岂敢忘记皇兄呢?这些年,小弟可是时时刻刻想你这皇兄啊!”
普如元说:“二皇弟如此挂念为兄,为兄真是由衷的高兴啊!”
这时,南宫飘云说:“二殿下,我们想进宫去拜见皇上,不知道可不可以呢?”
普如问回答道:“云皇远道而来,岂敢不欢迎啊!?”
“请~~~”普如问说完,拽拽的率先走进了城门。南宫飘云看了一眼身后的他们,给了他们一个眼色,紧跟而上。
炎国,皇宫。
普如问将众人领至朝龙殿,此时,炎国的皇帝普清如正在和他的爱妃们下棋,嬉戏,十分的风流快活。
普如元和普源美走到皇帝面前,行礼道:“儿臣拜见父皇。”
普清如闻言,抬起头看着他们说:“小美,你身旁的这个是谁啊?”
闻言,普如元显得有些尴尬,他撩开袍跪下来说:“儿臣普如元拜见父皇。”
普清如愣愣的看着普如元,复杂的眼神一闪而过,然后,冷冷的问:“元儿?!”
普如元回答:“是,儿臣回来了。”
普清如立刻从椅上蹦了起来,一脸怒气喝道:“来人,把他给我押入大牢听候处置!”
语落,除了普如问外,所有人都惊住了。
普如元连忙问:“敢问父皇,儿臣所犯何罪?”
普清如一巴掌将普如元扇倒在地,怒气冲冲道:“你还敢问?!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普如元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挺胸抬头的看着普清如,说:“儿臣光明磊落,凭什么要将我收押?!”
普清如冷笑道:“你光明磊落?!你害歌儿至今生死未卜,你还敢说你光明磊落?!”
话说到此,水新樾不得不站出来为他这个未来的姐夫说两句公道话。
水新樾冷冷的问:“普如歌不是在药王谷好好的么,怎么就成生死未卜了?”
普清如转头看着水新樾问:“你是何人?!”
水新樾骄傲道:“在下是端国首席太医——水新樾,师出药王谷,普如歌是我师兄。”
普如问有些惊讶的看着水新樾,有些出乎预料之外的样。
普如问说:“回禀父皇,他们是一道回来的,肯定是一伙儿的,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药王弟?”
普清如点头说:“问儿言之有理。”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南宫飘云不得不站出来,说:“本皇乃端国云皇,特地来拜见炎国皇上。”
普清如不屑道:“云皇?你到我炎国想干什么?”
南宫飘云回答:“本皇是想找皇上商量一下端炎两国联盟的事情的。”
“联盟?!”普清如冷哼一声道,“朕没兴趣。”
闻言,南宫飘云有些吃瘪,人家不想合作,再说下去也没意义,这可怎么办呢?怎么事情发展到这地步啊?!
齐遥叹了声气,小声的自言自语道:“要是主在就好了……”
一旁的南宫飘羽听到齐遥的话,小声的问:“是不是有兰篵在什么事情都能解决啊?”
齐遥点着头肯定回答:“没有什么事情能难住主的!”
南宫飘羽扯了扯南宫飘云的衣袖说:“皇兄,不然我们等兰篵和风过来再做商讨吧?!”
南宫飘云皱着眉头说:“也只能这样了。”
南宫飘云握了握普如元的手腕,说:“既然这里不欢迎我们,那么,我们就先告辞了,自己多加保重。”
普如元会意的点着头回答:“我会的。”
南宫飘云对普清如说:“皇上,我们先告辞了。”
普清如什么也没说,带着端国的人马离开了端国的皇宫。
他们离开时听到了这么一句话:“来人!将这个逆压入大牢,送公主回寝宫多加看护。”
是的,普如元被押入了大牢,普源美被软禁了起来。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呢?难道,连皇帝都被普如问控制了吗?
要想打破这一切困局,他们只能出奇招,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懒虫何时才到啊?老天保佑,她可别因为睡觉而耽误了行程啊!!!
正文 意外连连,危机重重
从皇宫出来的南宫飘云等人在一家名叫“岳翎客栈”住了下来。
吃过饭后,他们早早就休息了。
入夜。
月牙躲在乌云从中偷窥地上的一切,寒气逼人的冷风呼啸着,随风飘荡的树枝倒映窗上显得格外诡异。
岳翎客栈的房顶上,五个身手矫健的黑衣人飞快的闪过……
他们悄悄的逼近熟睡中的南宫飘云等人,锋利刀刃在黑暗中闪闪发亮,刀身缠绕着霸气,他们的身上更是充满着浓浓的杀气。
头目给了手下一个眼色,其他人迅速行动了起来。
他们轻轻的撬开了房栓,走了进去。
南宫飘云房中。
黑衣人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他站在床前,缓缓的抬起手臂,挥起大刀,朝着熟睡中的南宫飘云迅速的砍了下去。
……
大刀落在了南宫飘云脑袋的左边,黑衣人并没有看歪,只是,此时的南宫飘风正歪着脑袋,双眼放射出来的冰冷的寒光,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旁边这把差点送他去阎王殿的大刀的主人。
南宫飘云右手紧握着黑衣人挥舞着大刀的左手,然后,他抬起脚,狠狠地踹在了黑衣人的肚上,黑衣人立刻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到了桌椅上,疼得他直在地上打滚。
黑衣人很快就被南宫飘云给制服了。
与此同时,水新樾也同样遭到偷袭。
黑衣人走到水新樾床边,却发现没人在床上,他急忙转身想往外走,却被水新樾从背后袭击,黑衣人双眼往上一白,“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同一时间的南宫飘羽这边。
南宫飘羽可没有学过什么武功,此时的她睡的跟死猪差不多。黑衣人走了过去,挥起大刀砍了下去,她依旧还在呼呼大睡,丝毫没有任何的危机感。
或许是上帝保佑她吧,在大刀砍下来的时候,她翻了个身,继续睡……
就在黑衣人将要再砍一刀的时候,水新樾突然间蹦了出来,从身后将黑衣人给拉住,紧接着,一拳揍在他的脸上,一脚将他踢飞了出去,最后将他制服在地。
而南宫飘羽这才惊醒过来,水新樾汗颜:难道女人都睡的那么死的么?要是换做是兰篵,她是不是还在睡呢?!汗!!!
南宫飘云收拾了那黑衣人之后,迅速的赶到齐遥的房间,只见有黑衣人在房里四处的搜寻着什么,南宫飘云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了进去,和那两个黑衣人开打。
三人纠缠了一段不算短也不算长的时间,最终,南宫飘云技高一筹,将人都制服在地。
五名黑衣人全部落网。
正当水新樾打算去审问他们的时候,才发觉,他们早已经服下了剧毒,而且,毒已经发作,已经没救了。
五名黑衣人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就毒发身亡了,就在此时,客栈被一大群官兵包围了起来,领兵的人说有人告发南宫飘云等人杀人,而尸体也就在他们面前,就算他们再怎么狡辩也没有用。很明显,这是人家早已布好的局。
于是,南宫飘云等人都被抓了起来,押入大牢,听候审判。
第二天,炎国的南城门外贴着一块告示:普如元联合外敌企图杀父夺位,最大恶极,与其同党于三日后斩首示众。
意外一件接着一件,危机也越来越险,让他们不知所措,他们究竟该如何是好呢?
大牢内。
普如元和南宫飘云等人只有几根木棒之隔。
齐遥担忧的看着普如元问:“你有没有事?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了什么?”
普如元摇了摇头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南宫飘云眉头紧皱,感慨道:“我们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行动着,但是,还是落入了贼人早已布好的陷阱中,唉……”
水新樾挑眉问道:“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大家都陷入了沉思中……
南宫飘羽猜测道:“难道是那群劫匪?!”
普如元摇了摇头说:“小妹是不会出卖我的。”
南宫飘羽白了他一眼说:“我没事你妹,我说那群劫匪,要是其中有人是你那个皇弟安排的人呢?”
或许,也只能这样解释了……
普如元突然感慨道:“我们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全押在他们的身上了……”
“他们?!难道是指风皇吗?!”普如问不知道从哪冒出来问。
水新樾冷笑道:“我们有说什么吗?”
其他人很默契的摇着头说:“没有……”
普如问额角挂着黑线,难道他们都当他耳聋了么?还是当他是傻,这么好糊弄?
正文 意外连连,越狱
普如问眯着眼睛打量着他们,冷声问:“你们是不是还有什么不可
告人的秘密?”
水新樾嘲讽的冷笑道:“有不可告人秘密的人应该是你吧?!啊!
不,我说错了,你的野心,路人皆知。 ”
普如问恼怒道:“来人!将这个刁民给本殿下拖出去重大八十大板
!!!”
“二皇弟,你怎么可以私自对囚犯动行呢?!”普如元大喊着。
普如问恨恨的瞪了一眼普如元,说:“给我重打一百大板!”
官兵立即过来打开牢门,将水新樾拖了出来。
当水新樾经过普如问的身旁时,用力挣脱了押着他的两个官差的手
,一拳狠狠的揍在了普如问的脸上,普如问被揍倒在地,疼的哇哇大叫
。
水新樾高傲的俯视着他,冷冷的说:“想在我板?有本事自己来
呀!”
普如问在官差的搀扶下起身,他恼怒的瞪着水新樾,大声吼道:“
来人!给我将这个以下犯上的刁民乱棍打死!!!”
于是,一大群官兵扛着大棍蜂拥而上,就像是饿狼扑羊般。
水新樾奋起反攻,只见他在官差中穿梭着,而那群官差却没一个人
能打着他,身法就像是段誉的凌波微步。不一会儿,水新樾停止了运动
,那群官差愣愣的看着彼此,他们好像中了什么,但是,却没有一点伤
痛或者不舒服的感觉。
“三……二……一……”当水新樾倒数完毕之后,所有的官差全部都
倒在了地上打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