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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对手?
……
挟持着南宫飘风的黑衣人似乎感觉到手中的挡箭牌有了动静,只是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南宫飘风一掌给拍了出去。
微风轻轻的掠过,银白色的长发微微飘动……
兰篵看着南宫飘风手中的黑布,再看着背对着他们的黑衣人,眼角
闪过胜利的光芒。
正文 贝渊涯之死
兰篵走到南宫飘风的身旁,伸手为他把了把脉,眉头不由得一皱,然后,从身上拿出药瓶倒出一粒药丸让南宫飘风服下。
南宫飘风伤的很重,差点被剑刺中了心脏,幸好他及时闪了一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南宫飘风没有逞能让兰篵有些欣慰,他要是去和黑衣人拼个你死我活的,多添几处彩头,就算黑衣人最终败在他的掌下,他也得安养几个月才能康复,可是,在这紧要关头的时候,他能安心躺着养伤么?
兰篵有些不悦的瞪着南宫飘风,说:“你为什么要推开我替我挡下那一剑?!你差点就死掉了,你知道吗?!”
南宫飘风知道兰篵在担心他,嘴角微微露出一抹幸福的笑意,兰篵恶狠狠的又瞪了他一眼,低吼道:“严肃点。”
南宫飘风立刻收起笑意,诚心诚意的解释道:“第一,你是我最爱的老婆,为你挡去一切伤害是我该做的,我的真心,你知道的,我不会让你受到一丝的伤害。”
说着,他伸长手臂,一把将兰篵拥入怀中,南宫飘风继续说:“第二,你是大夫,无论我受多严重的伤,你都会为我医治好的。但是,如果是你受了伤,医者不能自医,是不?还有,犯人就在眼前,在了结他之后,其他的村民还得靠你的医术去医治呢?我说的是不是?”
兰篵哼了哼鼻,说:“就会说好听的。”
南宫飘风连忙“伸冤”喊道:“我哪有啊?我是真心诚意的。”
兰篵看着南宫飘风说:“如果只是第一条还说的过去,但是,第二第三条就是画蛇添足,反而把真心变得虚假了。”
“此话怎讲呢?”南宫飘风虚心的请教道。
“那一剑来势汹汹,我们根本没有任何的防备,所以我才没能躲过去,你是恰巧看到了他的攻击,但是,却为时已晚,本能的保护了我而没能做任何的应对。因此,你所说的第二第三条根本就是之后想要不让我自责所死扯出来的理由。”兰篵丝毫不给面子的拆穿了南宫飘风的幌子。
兰篵紧紧的拥住了南宫飘风,声音有些低哑的说:“你能不能多为自己想想啊?如果真的不想让我受伤,第一就要好好保护自己,心疼比身体上的疼痛还要疼。你自己明明知道的,却自私的一次又一次的挡在我的身前……我兰篵不是只会躲在男人的背后,难道我所做的一切还不能与你并肩吗?”
南宫飘风深深呼了口气,也不在乎有没有扯动身上的伤口,他掏出了埋在自己怀里的那颗脑袋,与兰篵对视,认真的说:“我保护你的心与你要保护我的心一样,当你遇到危险,我会第一个为你挡下,反之,你也是一样,对吧?所以,你并没有软弱的躲在我的背后,而我也不是。我们只有一双眼睛,能看到的危险范围是有限的,所以,我们才把彼此最脆弱的背后交由对方来保护,因为我们彼此信任着。”
……
兰篵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了南宫飘风的说法。
一直以来,她总是看到爱她的人为了保护她而在她的身前倒下,他已经为她倒过一次,所以,她很害怕,害怕再一次失去他。他说的对,如果这一剑是刺向他的,她也会毫不犹豫的为他挡下。他不需要她特意去保护他,他只需要她一直陪伴着他,信任着他,这就足够了,而她也是一样。他很强,她也很强,他们彼此依偎、信任,才会更强。如果有时间担心,还不如信任对方,担心只会是拖累,信任才能给予力量。
想通之后的兰篵,嘴角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意,她对南宫飘风说:“老公,后面的交给我吧。”
南宫飘风点了点头,说:“速战速决吧,你老公我虽然止住了血,但是,快疼死了。”
兰篵笑意越来越浓,她凑过头去,在南宫飘风的唇上深深一吻,说:“知道了。”
南宫飘风笑了笑,静静的看着兰篵。
兰篵起身走了几步,站在黑衣人身后,冷冷的说:“怎么?还舍不得以真面目见人?难道无颜以对?族长大人,我记得你脸皮挺厚的捏!”
黑衣人闻言,身体颤了一下,然后缓缓的转过身来。
“你是何时怀疑我的?”贝渊涯一脸的淡定问道。
“第一次在地牢见面。”兰篵没有隐瞒,照实告诉他。
贝渊涯诧异道:“可是,那个时候你并未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怀疑我什么?”
兰篵阴阴的笑了笑:“你是在贝雅晕倒之后才到的,在此之前我已经诊断出了她所中的毒,小小年纪就中了那么久的毒,那么她是怎么中的毒?所以我猜测究竟是有什么人对她下的?还是,有什么人下毒,她无意中被卷进来的?带着这些疑问,我仔细的观察她身边的这几个人,发觉,他们全部都中了这种毒药,唯独,只有你并没有。”
听到兰篵的话,贝渊涯大吃一惊道:“你只是看过一眼,你就知道了?”
兰篵得意的笑了笑说:“‘地狱之魂’中毒后的一大现象就是,眉宇间有暗黑暗红的浅印,虽然你们脸上都画上了奇怪的纹案,却不能瞒过我的眼睛。”
突然,贝渊涯狂笑了起来:“我策划了十几年的计划却被你一眼看穿,你果然留不得。”
兰篵冷冷笑道:“想要杀人灭口,有本事就试试看啊。”
贝渊涯哼笑了一下,说:“我知道今天我是无法从你们手中逃脱了,不然,刚刚你们在那里你侬我侬的,我早就乘机逃了。可惜,你们手里的银针和暗器从未离开过,一直瞄准着我。”
兰篵假装有些吃惊道:“哦?!我怎么听着你这话是在‘找死啊’?”
贝渊涯脸色一沉,手中的长剑动了动,兰篵却突然说了一句让他彻底愣住的话。
“卧底大人,您家陛下大人是不是等得不耐烦了?”兰篵锐利的双眸直逼贝渊涯,就像老鹰瞄准了猎物般。
……
“你,你说什么呢?什么卧底?什么陛下?你胡说八道什么?”贝渊涯有些失态的大吼道。
兰篵冷冷的哼了一声说:“我真的是胡说八道吗?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姬萨族族长贝渊涯,不是早在15年前就已经尸沉湖底,死了吗?”
这一句话在‘贝渊涯’脑中炸开了……他难以置信的盯着兰篵,她是怎么知道的?!
正文 失败的代价
“不好了,不好了!!!”艾悦急急忙忙的跑过来,脸上写满了她的惊慌
失措,她拉着兰篵,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小雅,小雅她吐血不止,
你快救救她吧!”
兰篵冷冷的说:“我能有什么办法救她,你应该去求那个人给你解『药』。
”
艾悦顺着兰篵的视线看着黑衣人‘贝渊涯’,她惊讶道:“族长!?”
艾悦满头雾水,为什么族长穿着夜行衣?为什么他手里的长剑染着鲜血
?为什么她要她去向族长要解『药』?
……
这时,艾悦才发觉,南宫飘风脸『色』苍白的躺在地上,他灰白『色』的长袍已
经被血染红了一大片,地上还躺着一滩血迹,很显然,这是他受伤流的血。
可是,为什么他会受伤?当她再次看到“贝渊涯”手里染着血迹的长剑,她
感觉全身冰冷,似乎身处与冰窖之中。
兰篵转头看了看艾悦,并没有去理会,拨掉她拉着自己的手,向前走了
一步,看着“贝渊涯”继续刚才的话题。
“15年前,你杀掉真正的族长之后,将自己易容成贝渊涯的模样,‘光明
正大’的寻找姬萨族的宝藏,我说的对不?”
“贝渊涯”还没说话,艾悦却抢先道:“你说什么?他杀了族长?他是假
的?!”
兰篵白了一眼,然后,迅速的点了艾悦的『穴』道,她不介意多一位旁听者
,但是,她很介意总是被人一惊一乍的打断。
“贝渊涯”似乎也没有理会艾悦,他只想知道,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你是从哪儿知道的?”
兰篵笑了笑,指着湖说:“湖底有个东西告诉我的。”
“什么?!”他白了兰篵一眼,好像她说的是骗小孩的话,这个世上哪有
什么鬼怪啊?!简直就是胡扯!
“不信?!”兰篵反问道。
“贝渊涯”冷哼道:“鬼才信!”
兰篵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说:“我信鬼,暧昧高手。”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水鬼告诉她的,她说的并没有错。但是,人家却当她
是疯子。
“贝渊涯”有些不耐烦的怒吼道:“说!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兰篵无视他的暴怒,说:“说了你不信,你还让我说什么。”
“贝渊涯”真恨不得一剑就刺过去,撕裂她的嘴。
兰篵讽刺的冷哼一声说:“你要找的东西,你永远也找不到。”
“贝渊涯”挑眉问道:“你知道我要找什么?”
兰篵点了点头:“可以长生不老的圣物。”
“贝渊涯”又吃了一惊,看来她知道了一切,眼一沉『露』出一抹杀意。
“你怎么知道我找不到?”“贝渊涯”反问。
“因为那东西就在你眼前,你却找了15年,哼!”兰篵眼中闪烁着鄙视的
眼光,气得“贝渊涯”咬牙切齿的。
“贝渊涯”瞪大了眼睛看着兰篵,惊讶道:“你知道是什么?”
“知道。”兰篵笑嘻嘻道。
“是什么?!”“贝渊涯”急忙问。
“不告诉你。”兰篵贼兮兮的笑着。
“你……”“贝渊涯”有种宝物就眼前却又得不到的感觉。
“我看你是假装知道吧?”“贝渊涯”呲笑道。
兰篵激动的吼道:“我就是知道,宝物就是……”
“贝渊涯”一副“上当了”的贼样,追问道:“是什么啊?不知道就不要
『乱』说。”
“宝物就是……就是不告诉你。真当我是傻瓜还是三岁小儿?这么弱智的
激将法也想套我的话?切~”兰篵不屑的白了他一眼。
这下,“贝渊涯”可要抓狂了,他决定要用武力来解决。武功高强的南
宫飘风已经躺在一边了,而她完全没有任何的内力,降住她也只是时间问题
而已。
兰篵看出他的意图,嘴角微微上扬。
没错,她的确武功不如他,可以说,在这个世界,她的武功绝对比不上
那些有内力的高手,但是,她却能赢。并不是她过于自信,而是,她总是能
出奇制胜。
刹那间,“贝渊涯”提起手中的剑向兰篵刺了过来。
兰篵在他动手的那一瞬间就立刻解开了艾悦的『穴』道,将她推到一边。然
后,迎着他的长剑,她从腰间拔出一把锋利的小匕首,抵挡住了他的攻击。
“贝渊涯”见兰篵用小匕首来和自己战斗,就觉得兰篵是在侮辱自己,他
愤怒的加重了攻击的力度与速度 。
兰篵左闪右躲的避过他的攻击,看起来像是兰篵的耍着他玩,但是,他
并未察觉到,其实,当他冲向兰篵的那一刻就注定他已经输了。
兰篵之所以用匕首是因为它既能抵挡利刃的攻击又能打近身战。的确,
兰篵没有能力,只凭拳脚功夫打在他这种皮厚骨粗的家伙身上,也没什么作
用。不过,别忘了,兰篵可是『药』王的徒弟,『药』能就人也能杀人,兰篵研究毒
『药』比研究医『药』还深,近身下毒,防不胜防。
“贝渊涯”与兰篵大战了是几个回合,半点好处也捞不到,他反而被兰篵
的匕首刺的满身的伤,虽然这些伤并不是致命的。但是,他殊不知正是因为
这些伤口,兰篵下的毒,『药』效发挥得更快。
不一会儿,他明显的趋于弱势。他气喘吁吁,而兰篵却依旧呼吸平稳,
他身上已经挂了不少的彩头,兰篵丝毫未伤。
就在这时,他深深提了一口气打算一击将兰篵击倒,但是,他提起的气
却将自己的经脉全都打『乱』,真气『乱』穿,他不由得大吐了一口血。
他跪趴在地上,看着自己吐出